第12章 最終章 未完成
故事就停在這裏啦,圓圓滿滿
新手上路超車老司機
“大神在嗎?”
巫山拉着顧維南鑽進店裏,熟門熟路的樣子,店主大概就是他曾說過的那位紋身師朋友吧,小小的空間布置得相當溫馨,東西雖多,但各有各的位置。
“今天預約滿了...除非...”
裏屋的門簾掀起來走出個人,是個辮子裏綁着彩繩的長發姑娘,杏目豐唇,叼着一根未點燃的女士煙,怎麽看都是個美人。她走到巫山面前,伸手抱了抱他,
“除非是VIP。”
“好久不見啊,我帶朋友來了。”
巫山的“大神”朋友居然是個女孩兒,有點出乎顧維南的意料,初次見面,也還是禮貌性地伸出手,
“你好,顧維南。”
“噢!你就是巫山的...”
巫山急忙上去捂她的嘴,反倒被人捏着耳朵教訓一番,顧維南的手還懸在空中,尴尴尬尬,關系不錯啊,飛來橫醋的表情毫無遮掩的挂在臉上,女孩兒明顯注意到了他的不快,
“不好意思,我叫柳莘,柳樹的柳,草字頭一個辛苦的辛,念shen。”
顧維南的手被溫暖覆蓋住,屬于女孩子的觸感從指尖傳過來,禮貌性的接觸後便馬上收了回去,巫山揉着耳朵回到顧維南旁邊,
“她是我初中的同學,那會兒我們就叫她大神了,初二吧,非要辍學去畫畫,跟家裏鬧翻以後,自己出來打工掙學費,反正特別酷。”
柳莘把嘴裏的煙別到耳朵後面,看看顧維南又看看巫山,雙手環在胸前,短款皮衣的褶皺在燈光下反出耀眼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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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啦,你別說我了,你的南南要吃醋了。不說這個,過來看看圖案。”
柳莘領顧維南來到小桌子前,點點鼠标調到紋身圖案的文件夾,轉過屏幕給他看,
“小山一個多月前就托我設計啦,說是給一個重要的人的禮物,也算是我的巅峰之作,看看喜不喜歡?”
雖然只是黑白圖案,顧維南也被這充滿想象與天馬行空創造力的作品深深折服。那是一把被玫瑰荊棘纏繞的小提琴,琴身的後面伸出一雙羽翼,像是要沖破束縛,飛向雲端。
“好漂亮!”
柳莘拉過顧維南的手臂端詳,輕柔地撫摸着那上面的疤痕,
“很适合你,紋出來一定很美。”
紋身圖案不算小,顧維南的物理耐痛性又還算高,非要今天把全部圖案做完才回家,柳莘也來了精神,表示現在手感不錯最好趁熱打鐵。巫山被支出去買晚飯,不一會兒帶了胡同裏特色的炸雞柳、章魚燒、烤串和網紅奶茶回來,三個人在小店裏邊吃邊聊。
“神姐有沒有男朋友啊?”
顧維南咬住巫山喂過來的章魚小丸子,小心翼翼地問,燙嘴的餡料随着咀嚼滿口留香,他一邊哈着氣一邊注意柳莘的反應。
“你放心吧,我對男人沒興趣。”
顧維南被她戳中心思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捧起奶茶杯去吸底下的珍珠。紋身墨水組成的圖案漸漸在他的手臂上浮現出來,像是從骨肉裏長出的花。巫山又戳了一個小丸子,吹了半天送到顧維南嘴邊,張嘴咬下半個,還剩一點挂在細細的竹簽子上冒熱氣,巫山把它咬進了嘴裏。
顧維南看着巫山細細咀嚼,咽下的那刻喉結上下滾動,他嘴角沾了一點點橙黃的醬汁,點點自己的嘴角提醒他,那人便伸出柔軟的舌頭舔過去,不免讓他想起,幾個小時前,那條軟肉還被他含在嘴裏糾纏過。
最後塗上一層防護藥膏,柳莘拿過一卷保鮮膜把顧維南的小臂包起來,又取了一罐未開封的紋身防護膏給他,
“保鮮膜回去就能拆了,可以洗澡,手臂盡量別沾沐浴露,保持幹燥,每天記得塗藥膏,問題不大,如果發炎給我打電話。”
回家的路上兩個人都沒怎麽說話,顧維南靠在巫山的肩膀上,已是入夜,月光隔着出租車後窗的玻璃映在他臉上,車水馬龍的街道仿佛被隔絕得很遠,那些喧嚣他聽不清,被心裏蔓延出來的暖意填得飽滿,顧維南悄悄握住了巫山的手,直到下車才松開。
兩個人從路邊走到樓下,一起進了電梯,來到門前。月亮躲在雲後窺探,歲月靜好大約也不過如此。顧維南開門進屋,随手摁亮玄關的吊燈,暖黃的光只照到門外人的半個身子,換了拖鞋轉過身,
“我到家了。”
“那...我走了?”
嘴上這麽說卻沒有離開的意思。顧維南把他的拖鞋也拿出來放在地上,
“如果我想讓你留下來呢?”
“那我就留下來。”
兩個人糾纏的目光比門外的夜色還要深沉,巫山整個人站進光裏來,厚重的門板在他身後“啪嗒”一聲關上了。
顧維南身上還沾着沐浴後的水汽,聞起來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雛菊,他被巫山抱起來放到床上,細長的手指抓着肩上的鯉魚,指甲嵌進去,抓出淺淺的紅痕。巫山的唇從他耳後吻到胸前,留下的熱度石油般灼燒蔓延,白嫩纖細的皮膚緊緊貼着健康飽滿的肌肉,婉轉甜美的呻吟纏在耳畔,和着客廳裏流瀉的浪漫主義管弦圓舞曲,巫山的五感都被開發到從未有過的境界。
雖然做了充分的擴張與潤滑,巫山整個捅進身體裏的瞬間,顧維南還是沒忍住叫了出來,可能真的是……太大了,甚至讓他擔心自己那裏是不是直接被撕開了口子。顧維南摁着他不讓人再動,淚水不受控制的漫出來,整個人都在抖,
“...疼...你別動...”
“對不起,我...沒忍住...您還好嗎?”
這一聲“您”差點讓顧維南直接萎了,咬咬牙,忍着疼去同他接吻,想用這種方式堵人的嘴巴,巫山不敢避開也不敢動,但顧維南失神的臉就在眼前,睫羽顫動,面若桃花,眉頭微皺,朱唇半啓,光是看着就覺得自己又粗了一圈。
顧維南疼到說不出話,只好懲罰似的咬他的舌頭,巫山順着他的脊背撫摸,像在安撫落入陷阱的鹿。顧維南身體裏又熱又緊,裹得他很舒服,倔強的小家夥哪裏嘗過這樣的甜頭,玩了命往裏鑽,巫山控制不住本能的往上挺腰,摁也摁不住。
甜蜜的親吻像是肉欲的催化劑,顧維南親親巫山深情的眼睛,覺得下邊似乎沒那麽疼了,他引着巫山伏下來,雙腿折在胸前,用胳膊圈住,把整個身體拉打開,為巫山的沖刺做準備,
“來吧,操我。”
巫山把粗大的性器緩緩退出來,對準熱情的穴口,猛烈地發起攻勢,像是要把顧維南釘在床上一般,每一下都頂到最深。破碎的呻吟聲變成情動的浪叫,顧維南甚至懷疑身上這位無情的打樁機器到底是不是真的“雛”,以及自己之前的那些床事簡直不能被稱之為性愛,直到巫山把自己腦子裏的空氣都頂出去,顧維南沉淪在欲望的岩漿裏,再也顧不得別的事情。
“哈啊...啊...哈...巫山...嗯...叫我名字...叫我...”
“...維南...”
顧維南已經射了兩回,泥濘的腿間全是自己的精水,巫山又把他抱起來,劍拔弩張的勃起一點兒沒有停歇的架勢,顧維南在他懷裏軟成面團,随着那人一颠一颠的動作往下沉,硬挺的陰莖脹出血管,擠開所剩無多的潤滑,折磨着敏感的妙處,終于在顧維南又一次前列腺高潮中悉數釋放,又涼又濃的精液灌進收縮的貪婪小穴中,巫山本能地咬上眼前白嫩的頸項,在那人身上留下了屬于自己的印記。
顧維南迷迷糊糊躺了一會兒,啞着嗓子叫巫山抱他去洗澡,巫山把人扛在肩上,手指伸進紅腫的臀瓣間給他清理,聽着顧維南小聲的喘息,覺得自己又硬起來了。兩個人在浴室洗了将近一個小時,好不容易清理幹淨,顧維南跪在瓷磚地上又給巫山口交了一次才結束。
長夜漫漫,月色依然。
巫山大概睡到快10點了才醒,睜開眼睛的瞬間差點忘了自己在哪兒,身邊是空的,他坐起來穿褲子,外面有音樂聲響起,他推開卧室的門,
顧維南站在灌滿陽光的窗前拉小提琴,如夢似幻,他閉着雙眼沉醉在動人的旋律中,整個人都在發亮。巫山靠在門邊欣賞着他的獨奏,思索着一會兒是先鼓掌還是先吻他。
END
沒錯,這就是我希望的故事終點。
此文獻給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古典音樂愛好者。
後續番外還會有幾個,随緣。
這是鵝的第一個原創故事,寫得不好的地方還請擔待,如果有哪裏打動到誰,也歡迎留言和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