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在沒有任何娛樂設施的荒島上長久的待着是非常無聊的一件事,就連傅虞也完全忘記了自己影帝的身份,甚至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個得體優雅的人類,與乖巧的明鶴在溫暖的山洞裏日夜纏綿,沉溺的幾乎樂不思蜀。
明鶴紅着眼圈趴在幹草堆上,即便身下鋪着薄薄的衣服,但細長的手臂還是在劇烈的撞擊中不停的摩擦着粗糙的幹草,細嫩的皮膚泛着火辣辣的疼。
但他現在顧不上躲閃,只能枕着手背嗚嗚咽咽的抽泣着,跪了太久的膝蓋也蹭紅了,大腿根不停顫抖着,脫力的就要軟下來的腰身被身後的傅虞死死锢着才能勉強撐着。
傅虞的牙齒咬在了他的後頸,但刺下的并不是脆弱敏感的性腺,只是緊致溫熱的皮肉,明鶴疼的縮了縮頭,含糊不清的委屈說。
“疼,哥哥...疼。”
原本潔白幹淨的後頸上已經布滿了傅虞情動失控的咬痕,傅虞滿身的alpha信息素無處宣洩,有些急躁的掰着他的下巴強制的去吻他的嘴唇,撞進明鶴身體深處的性器發狠似的碾磨着,極具侵略性的像是都要把他整個人劈開。
明鶴隐隐知道他要做什麽,怕的發抖起來,在窒息的親吻中胡亂掙紮着,斷斷續續的哭喊着說。
“不要!哥哥...求求你....不要進來嗚....”
傅虞多年克制的理性在與明鶴獨處的四天裏完全湮滅,他變得越來越不像從前那個冷漠嚴謹的自己,除了找食物就是抱着明鶴占有他,似乎除了這件事也沒有別的消遣,而明鶴柔軟順從的身體也讓他越來越沉迷,像是上了瘾。
只是唯一讓傅虞感到煩躁的是,明鶴不是omega,所以他始終不能徹徹底底的占有他。
沒有可以用來标記的後頸,傅虞就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在明鶴身上印下自己的痕跡,好像這樣就能幼稚的彰顯自己的主權。
不過好在beta也有生殖腔,只是埋得太深,并且因為沒有發情期的緣故很難被打開,可傅虞不知不覺對明鶴産生了越來越可怕的占有欲,并且一次次為他破例。
先是不戴套,然後是內射,後來是忍不住徒勞的在明鶴後頸留下明顯的咬痕,最後甚至不顧明鶴的哭叫與掙紮蠻橫的将明鶴的生殖腔一點一點操開了。
将液體盡數射進明鶴的生殖腔的那一刻,傅虞才終于覺得明鶴是徹底屬于自己的。
明鶴還記得上一次被操開生殖腔的巨大痛苦與可怕快感,察覺到傅虞的意圖後就慌慌張張的要往前爬走,卻被傅虞拽回來整根又捅了進去,按着他的腰身與後頸不準再有任何一絲逃離。
已經被操開過一次的生殖腔在頻繁而強悍的高頻率撞擊下終于可憐兮兮的開了一道小口,又被傅虞趁機用更重更快的力道操的更開,直到将整根性器都深深的埋了進去。
明鶴戰栗着小聲尖叫着,突出的蝴蝶骨在單薄的背脊上瑟瑟發抖着,濕漉漉的側臉貼着枯黃的草堆,泛着濃濃的潮紅,不停淌着眼淚的眼眸失神的慢慢眨着,還一下一下抽着鼻子,一看就是被欺負的太狠了。
傅虞終于将液體再次滿滿當當的射進他的生殖腔裏,滿腔洶湧的暴烈念頭才漸漸平靜下來,他低頭吻着明鶴紅紅的眼角,憐愛的安撫說。
“乖,也不是很痛對不對?”
明鶴賭氣的偏過頭埋在手掌裏,悶悶的哭着說。
“可是....可是很奇怪....我害怕....”
“你怕什麽,有哥哥在呢。”
傅虞身心愉悅的把他抱起來坐在了自己懷裏,插在生殖腔的性器自然沒有舍得抽出來,被明鶴坐着進的更深了一些,引起了明鶴不自覺的戰栗。
明鶴哭的更兇了,邊抹着眼淚邊低頭摸着自己微微鼓起的腹部,抽抽搭搭的害怕說。
“哥哥壞,哥哥要把我弄壞了。”
天真的話語吐露出了香豔旖旎的抱怨,傅虞的心跳還沒有停下來,貼着明鶴光滑的背脊時好像跳的更快了一些。
他環抱着明鶴,伸手去摸明鶴前面顫顫巍巍耷拉下來的性器,摸了一把白濁攤開在明鶴面前,故意質問說。
“明明你都舒服的自己射出來了,怎麽現在反而來怪我?明鶴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家夥。”
撞壞腦子的明鶴也不記得生殖腔的事,只是覺得被操開射進來是一件非常令他抗拒的事情,他怕的整個人都在發抖,但同時被填滿的快感又讓他不知所措的承受着。
他的腦子被傅虞繞糊塗了,就生着悶氣蜷縮着,不肯理睬傅虞。
傅虞見他哭的都打嗝了,心裏憐愛更甚,低聲下氣的笑着哄了他好久才哄好。
兩人折騰了一番已經快到傍晚了,傅虞望了一眼外面漸漸暗下來的天色,穿上衣服後蹲在明鶴面前囑咐說。
“你乖乖等着,哥哥去給你捉魚吃。”
只能躺着的明鶴聽後眼眸一亮,頓時就忘了自己還在生氣這回事,迫不及待的期待說。
“哥哥你快去!我好餓,想吃小魚,還有小蝦。”
傅虞看着他天真稚拙的俊秀面龐,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後親了親他的嘴唇,溫柔的說。
“好,你數一千個數,沒數完我就會回來的。”
現在的明鶴真如小孩子般對傅虞依賴的很,前幾天傅虞還帶着他一起出去摘果子抓魚,但見他時常會不注意的被樹枝劃到或是被螃蟹咬到就很心疼,于是第三天起就不讓他跟着自己出去了。
但明鶴一看不到他就怕他丢下自己,哭鬧着不肯答應,傅虞每次都要耐心哄他很久,還承諾說在他數完一千個數之前就會回來的。
他每次都兌現了諾言,明鶴才漸漸相信他,在他出去找食物時也不哭了。
明鶴乖乖的點點頭,然後就低頭掰着手指頭開始認真的數數,傅虞看了一眼他烏黑的發旋,收回留戀的目光,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因為記挂着等自己回山洞的明鶴,傅虞出來找食物的速度總是盡可能的快速,他正挽着褲腿熟練的用削尖的樹枝去叉海裏的魚蝦時,忽然聽到斜後方的海邊湧來了不平凡的海浪聲。
在這裏住了幾天後傅虞已經摸清楚了海浪的規律,聞言便疑惑的扭頭去看,卻見在漸暗的天色裏,有蒙着陰影的幾艘快艇和小船正朝這邊駛來,呈分散式朝不同的方向展開搜尋,而其中一波則直接朝這座荒島開了過來。
傅虞怔了幾秒後心頭湧出了不敢置信的狂喜,他扔掉手裏的樹枝就赤着腳朝船只準備靠岸的地方沖過去,一邊大喊着。
“有人!這裏有人!”
拼盡全力的求救聲似乎被越來越近的船只聽到了,傅虞眼看着他們加快速度朝自己的方向沖了過來,然後停在了海灘上,立刻就有十來個人匆匆跑了下來,為首的窈窕身影極為熟悉。
傅虞剛才跑的太急,這時候都有些腿軟。
他被沖過來的傅莉一把抱住時往後踉跄了好幾步,傅莉不敢置信的緊緊抱着他,向來沉穩果斷的她在失去親弟弟的安危五天後再見到他,也不免激動的落下了淚。
傅虞在這四天裏經歷了從絕望到漸漸接受的大起大落,現在果真被營救了,他卻比想象中的要平靜許多,甚至還能輕輕拍着傅莉的背溫聲安慰着她。
傅莉身後的搜救人員發現終于找到人後就立刻用呼叫機向其他人傳去訊息,傅虞冷靜下來後想起還在山洞裏數數等着自己的明鶴,就把傅莉推開一些說。
“姐,你先在這兒等等我,山上還有一個人。”
傅莉好不容易見到他簡直都有心理陰影了,立刻抓着他說。
“其他人會去山上救他的,你趕緊跟我上船休息。”
傅虞搖了搖頭,不容置疑的說。
“不用派人上去,我去把他帶下來就行了。”
傅莉看着他堅定平靜的神色,想着他們在這幾天裏相依為命,猶豫了一下只好說。
“好吧,那我們在這裏等着你。”
傅虞恩了一聲,目光越過她望到身後的搜救人員身上帶來的裝備時頓了頓,然後走過去拿了一套衣服、一瓶水和幹淨的毛巾才上了山。
傅莉心裏提心吊膽的焦灼在确認傅虞安全後總算慢慢消失了,她從得知傅虞失蹤起就沒有睡過覺,完全是強撐着馬不停蹄尋找着傅虞的下落。
原本他們是分析了暴風雨的方向,然後沿着錄制節目的島開始大範圍搜索的,費了四天都一無所獲後才不抱任何希望的又從島背面的方向開始搜,居然還真的找到了。
大約等了半個小時左右,傅虞就下來了,懷裏多了一個人,發現這裏的燈光後扭頭看了一眼,就飛快的回頭埋向了傅虞的懷裏,看起來怯生生的。
福利沒看清對方的面容,卻因為傅虞将衣服給對方換上,自己還是一副胡子拉碴的狼狽模樣而感到驚訝。
傅虞是公衆人物,他在鏡頭和衆人面前一直都是幹淨俊美的模樣,現在卻完全不在乎了。
傅莉隐隐覺得傅虞的變化并不小,但眼下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就趕緊走過去說。
“既然人都救回來了,那咱們就快回去吧。”
傅虞點了點頭,跟着她就往船上走,在搜救人員急匆匆的過來要接過明鶴給醫生診治的時候,傅虞側身避開了,然後言簡意赅的說。
“我們沒有受傷。”
懷裏的明鶴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麽,将傅虞抱的更緊,極度不安的小聲叫了一句“哥哥”。
傅虞很輕的“恩”了一聲,然後抱着他上了船。
和他離得最近的傅莉臉色微變,然後慢慢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