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這座島很小,傅虞花了大約三個小時就把整個島都轉了一遍,島上沒有野獸,也沒有人煙,唯一可以指望的就是一些樹上長出來的果子。
傅虞站在島上最高處望過去,依然看不到任何其他的島嶼,仿佛這是一座大海裏被遺忘的孤島,而這個島上只有他和明鶴兩個人,救援的人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過來。
想到這裏,他不禁瞥了一眼始終跟在身後不遠處的明鶴。
明鶴即便失憶如孩童,但也能敏感的察覺出他的冷漠與疏離,所以只敢遠遠的跟着他,時不時在他停下來查看地形時滿心期待的小聲叫一句“哥哥”。
Alpha在體力上比beta要強悍不少,因此就算水米不進的持續走了三個小時,傅虞也只是呼吸稍微慢了些,但明鶴顯然已經很累了,海水浸濕的衣服還濕漉漉的,傅虞走着都能聽到他捂着鼻子小聲打噴嚏的聲音,可憐的不行。
傅虞皺着眉盯了遠方的大海片刻後,收回視線開始下山尋找合适的山洞休息,他相信所有人都在馬不停蹄的尋找他,但他也必須做好“要在島上停留一段時間”的心理準備。
窸窸窣窣的聲音在身後又跟了過來,傅虞走了一段路後回到了當初留下标記的一棵樹下,然後偏頭對明鶴說。
“過來。”
跟了三個小時終于被他搭理的明鶴眼眸頓時就亮了,興高采烈的跑過來到他面前,期待的又叫了一聲。
“哥哥!”
傅虞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告訴他自己只是在逗他玩,不過既然現在島上只有他和明鶴的話,一個對他充滿依賴的小傻子總比不聽話的陌生人好用,所以他随口恩了一聲,然後說。
“一會兒我爬上去把果子扔下來,你先嘗一個,然後告訴我是什麽味道,知道了嗎?”
在生存問題面前,傅虞現在說的話都比得上他過去一個月的交際話語了。
明鶴瞪大眼睛看了看眼前的樹,然後緊張的一把抱住了傅虞,慌慌張張的搖着頭說。
“哥哥不要爬,樹好高,會掉下來的,會痛痛的。”
傅虞很厭惡和別人的親密接觸,就算在床上也只是為了宣洩欲望,從不會擁抱和親吻,所以他被明鶴猛然抱住時就立刻用力推開了他,冷冰冰的排斥說。
“不準抱我。”
被推開的明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神情有些委屈,好像要哭了似的。
傅虞煩躁的冷聲說。
“哥哥的話你都不聽了嗎?就站在這裏不許動。”
明鶴緊張的咬了咬唇,然後怯怯的點了點頭。
這座島上的樹長得都不算特別高,傅虞以前拍武打戲時接受過一些專業訓練,又憑借着alpha與生俱來的優勢三兩下就爬上了樹,然後摘了一個就近的果子扔到了明鶴的腳邊。
明鶴連忙蹲下來撿着果子咬了一口,随即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仰着頭抱怨說。
“哥哥,好酸啊。”
傅虞聽後就爬了下來。
如此這樣他們一邊找能栖身的山洞一邊摘可以吃的果子,下午時順利在半山腰的一個山洞裏把堆積起來的果子存放了起來。
單是果腹的果子可不行,于是他們又去找了山上的雜草用來睡覺和遮擋山洞,還削尖了樹枝做成利器用最原始的辦法鑽木取火,趁着天黑之前總算把山洞勉強搞出了可以安全住人的樣子。
傅虞身上的濕衣服早在一整天的奔波中被曬幹了,他也沒有受到很大的影響,而一直也穿着濕衣服的明鶴卻不停的在打噴嚏,說話也有了很重的鼻音,蜷縮在山洞的角落裏瑟瑟發抖。
至今沒有得到救援的傅虞心情很糟糕,他開始後悔為什麽要接這個綜藝了,現在果真是成了荒島求生,能不能活下來都不一定。
他和明鶴都只有身上一套衣服,髒了都沒有辦法換,難不成真和原始人一樣要赤身裸體嗎?
傅虞心煩意亂的不行,疲倦的靠着洞壁取暖,随手拿着旁邊撿回來的果子心不在焉的吃着,突然回過神來才發現嘴裏是一股甜甜的酒味。
傅虞把手裏紫色的果子扔到了地上,擰着眉半天沒說話。
幾秒後他的目光落到了蜷縮着不敢出聲的明鶴身上,開口說。
“過來。”
明鶴身上又冷又熱,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忽然聽到傅虞叫自己就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然後茫然的擡起頭望了過去,不确定的小聲問。
“哥哥,你在叫我嗎?”
好不容易生出的火堆在靠近傅虞的地方,傅虞這樣沉着臉釘過來的時候,沉沉的目光被火光映的有些可怕,像是要吃了他似的。
明鶴無形中預料到了危險,縮了縮脖子,顫抖的聲音更小了一聲。
“哥哥?”
“過來!”
這次傅虞的語氣已經很不快了,于是明鶴連忙爬起來朝他跑了過去,在一米遠的地方猶豫的站住了。
傅虞不知道這島上的果子還有摻雜着酒味兒的,他本來喝了酒就會想做愛,雖然剛才吃的不多但也受到了影響。
只不過眼下整座島上的活人就只有明鶴一個,傅虞知道他是程景的人,可上次在酒店裏不小心睡了他之後,傅虞給程景發短信說了這件事,程景也完全不在意。
所以傅虞眼下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的,伸手就把明鶴拉過來抱在了懷裏。
明鶴被他驟然的親近吓了大跳,連被剝開衣服的時候也呆呆的任由其動作,只是被山洞的縫隙吹進來的冷風一吹,他就哆嗦了一下,然後本能的靠近了傅虞,依戀的蹭着嘟囔說。
“哥哥,冷。”
明鶴身上的衣服在海水的浸泡和島上的探行中早就變得破破爛爛的了,輕易就被傅虞脫光了扔在一邊。
傅虞對于他靠過來的動作依然感到很不快,将他推了推,然後命令說。
“自己躺下來,抱着腿。”
現在的明鶴對傅虞唯命是從,所以就算心裏再委屈再想要擁抱,但還是乖乖的躺在雜草鋪成的席子上,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膝窩,将最隐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了傅虞面前。
火堆傳遞的熱度熏得明鶴稍微好了些,但他光着身子還是很冷,就努力仰着頭看向傅虞,天真的說。
“哥哥,我抱好了。”
山洞裏當然是沒有潤滑劑的,傅虞托着明鶴渾圓的臀肉,指腹撥開他後穴嫩肉刺了進去,幹澀緊致的地方硬插進去肯定是不行的,他和明鶴兩個人都不會舒服。
明鶴驚叫了一聲,還沒從被手指侵入的異物感安心下來,嘴唇就被傅虞的手指強硬的抵了進來,攪弄着他的舌頭,命令說。
“舔濕它。”
明鶴的嘴被堵得說不出話來,有些不舒服,但還是聽話的盡力吮吸着傅虞修長的手指,來不及吞咽下去的津液沿着嘴角流了下來,在尖瘦的下巴上閃着銀亮的光。
沒一會兒傅虞将濕漉漉的手指再次插進了明鶴的後穴裏,明鶴掙紮着想要合攏腿躲開,但被傅虞抵着膝窩壓到了他的肩上,聲音冷了下來。
“抱好,不準動。”
明鶴只好又抱住,試圖偷偷扭着腰躲開傅虞手指的侵入,黏黏糊糊的鼻音滿是驚惶。
“哥哥,哥哥我怕,你不要弄了,我不舒服。”
傅虞沒有理睬他,耐着性子擴張的差不多了就掰着他的臀縫,将自己早就硬起來的性器一寸寸插了進去。
堅硬灼熱的東西像個鐵柱子從身體最脆弱的地方捅了進來,明鶴的身體一下子就繃緊了,仰着頭瀕臨窒息般的哭喘了幾聲,被拉緊的脖頸優美細長,被火光映的格外漂亮。
他的上身防禦性的弓了起來,平坦的腹部收緊了,胸膛上的乳粒宛如紅豆般泛着幹淨的紅色,被白皙如玉的身子襯的格外旖旎。
被自己的手臂抱住的兩條腿骨肉勻稱,線條細致,在身體被一寸寸進入時止不住的顫抖着,黛青色的血管也如同有生命般蜿蜒的流動着,被兩條蛇一般細長的手臂鎖在了自己的胸前。
傅虞勉強完全進去後終于重重的舒了一口氣,然後俯身掐着他的腰慢慢抽動了起來,粗長的性器碾磨鞭笞着明鶴後穴裏的每一寸嫩肉,硬生生的把褶皺擠開撐滿,然後捅到了最深處。
漸漸加快的撞擊聲中逐漸加入了隐秘的水漬聲,明鶴恍恍惚惚的被按着操弄了一會兒,昏沉的意識才終于從片刻的裂痛中恢複了過來,他的手臂抱不住了,滑落到了粗糙的雜草堆上,兩條腿便自己蹭着傅虞的腰身,随着撞擊不自覺環住了。
明鶴的哭聲才後知後覺的響了起來,斷斷續續的抽泣聲滿是惶惶的委屈與疼痛的畏懼,黏稠的像是糖水,又甜又膩。
“哥...哥哥...”
在這樣無法反抗的強制性事裏,他只能喊着施暴者,也是唯一信賴的哥哥。
傅虞的手臂撐在他的身側,将他的腿并膝抵到胸前,然後以高頻率的動作狠狠的撞到他的身體深處,輕喘着沒有回答他。
明鶴只覺得後穴酸脹不堪,被折騰的腳趾都蜷縮了起來,說不上是疼痛還是快感從尾椎骨一直竄到頭頂,讓他戰栗着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只能喃喃着“哥哥”渴望被溫柔的安撫。
只是傅虞沒有給他想要的,他就只能小聲哭着去握傅虞撐着他旁邊的手,然後便好像找到安全感了似的怯軟的輕輕蹭着,以期這樣就能減少被掠奪帶來的失落。
片刻後傅虞在他的身體深處釋放了出來,明鶴被滾燙的精液燙的小聲掙紮了幾下,但傅虞的性器牢牢的将他釘住了,他只能又慌慌張張的朝傅虞伸出手,好像在尋找擁抱的慰藉。
暫時得到滿足的傅虞看着他含着淚依賴的望着自己,心情也緩和了下來,就破天荒的伸手把他撈起來坐在了自己的懷裏。
埋在體內的性器宛如兇獸又吃到了更深的地方,濃稠的液體也失禁般的從臀縫流了出來,但這都比不上傅虞終于抱他的喜悅。
明鶴緊緊摟着傅虞,如同依偎在自己認為最安全的地方,抽抽噎噎的哭着說。
“哥哥....嗚...痛...你不要捅了...我的屁股痛....”
他的臉上都是潮濕的淚水,沿着傅虞的側臉流到了脖頸裏,身上也都很熱,光滑的皮膚宛如絲綢般抱起來很舒服。
傅虞忽然感覺自己就像養了一個乖順的小寵物似的,這比之前的任何omega床伴都要順心順意,而且還很有緣分。
第一次是在荒唐的半山公寓裏,傅虞沒怎麽看清楚明鶴,只是剛好在興頭上就加入了進去;第二次是那晚走錯了房間,全程黑着燈他也完全沒有留意過明鶴;第三次就是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小島,他和明鶴仿佛上帝最開始創造的兩個人,除此之外這個世界都空無一物。
這樣的奇妙緣分讓見慣了娛樂圈套路的傅虞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他捏着明鶴的臉擡了起來,在火光中仔細的看着他。
明鶴委委屈屈的看着他,目光天真稚拙,相貌漂亮俊秀,少了之前幾次傅虞見到的鋒利與冷淡,而是像被拔掉了所有爪子只能無助的依賴着飼主的矜貴小貓。
濕漉漉的眼眸裏含着潤潤的淚,像飽滿多汁的水蜜桃一掐就會破,他的身上沒有omega的信息素,不會讓傅虞在生理的影響下被那些虛假的香水般的信息素引誘,而是幹幹淨淨的,什麽都沒有。
傅虞的指腹在明鶴的後頸處捏了捏,像是逗弄貓兒似的。
明鶴就下意識縮了縮脖子,瞪大了眼不知所措的看着他,雙手抱着他卻也不敢掙紮,只好撒嬌似的小聲叫了一聲“哥哥”。
傅虞沒想到,原本随口的一句稱呼在這樣的時刻居然會讓他産生禁忌般的興奮,近乎扭曲的念頭如同烈油燒出了烈烈的快感。
他托着明鶴的下颌,神色緩和的說。
“回去了我去程景那兒把你要過來,你既然叫了我哥哥,我就不會不疼你的。”
雖然他以前沒有過固定的床伴,但如果是這樣的一個的話,他留在身邊試一試也未嘗不可。
總之是個beta,沒有omega那樣麻煩。
明鶴懵懵懂懂的看着他,沒有聽懂他的意思,但覺察到他的心情并不錯,就眉眼彎彎的抿着唇也笑了,開心的又叫了一聲“哥哥”。
傅虞微啓唇,輕笑了一聲說。
“乖,哥哥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