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章節
提高了……技巧……等下幫你……”
“別的呢?嗯?”
氣息撩人,方其文想到了一些由大量感嘆詞構成的小說,不想還好,一想身體不由得主動貼盛之梧更近了,意識卻還在掙紮,最後強撐着帶點委屈地說:
“應該要等到我十八歲生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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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其文被盛之梧撈起放在腿上,兩人面對面,團結緊張地探讨今晚的主題。盛之梧負責團結,方其文負責緊張。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麽嗎?”
“知道……”
“真的知道?”
“真的知道……”
“是什麽?”
“……”
“那為什麽要等到十八歲生日?”
“都是這樣的呀。”
“‘都’?”
“小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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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之梧笑出聲,把方其文帶進懷裏吻他發頂:“你是看了什麽小說,總教你要在生日做這事。”
方其文窘迫:“也有不是生日的……”
盛之梧從發頂吻到額頭:“對。比如今天。”
方其文掙開,眼睛瞪着睫毛抖着:“今天真的要……嗎?”
“你想嗎?”
“……”
“想嗎?”盛之梧一只手向下隔着布料蓋住方其文下身溫熱處,又滑至其他更羞人的地方,“不想也沒關系的……”
“嗷……”
盛之梧太犯規啦。
方其文保證自己之前并無除了抱抱蹭蹭親親互幫互助以外的其他想法,可盛之梧的手一直不安分地四處撩撥,他迷蒙間就覺得這些好像都不夠,該有更直白更赤裸的親密。
“等等等……”
“嗯?”
方其文鼓足勇氣:“要等我去準備一下。”
盛之梧看他逃似的跑走,也跟着下了床,倚着卧室門框看到他在自己卧室咚咚哐哐鼓搗了陣,又抱着堆東西逃似的跑向卧室,還不忘說一句:“你在床上等着就好呀。”
盛之梧笑着坐回床上,又笑又感慨,之前從未得到過的愛仿佛全由方其文一人還了回來,何其有幸。
再進卧室時方其文直接撲到了盛之梧身上,盛之梧還在出神回想從前的事,眼前倏地暗下去。方其文害羞又主動獻吻,主動又很快變成被動,他的口腔仿佛城池,盛之梧的舌是訓練有素的士兵,進犯後細細掃蕩,色情又溫柔。
方其文感覺盛之梧的手又游移到了自己下身,不過敏感部位未被關照,睡褲和內褲卻被相繼剝去。他不敢低頭看,任翹起的某處緊貼着盛之梧;他攬着盛之梧更賣力地親吻,腿部肌膚每被冰涼指間擦過一下,他就微微抖一下。
套頭睡衣很快也被脫去,唇舌短暫的分離和眼前短暫的黑暗讓方其文迷離,光亮再次到來時他忽地羞赧——自己已經一絲不挂了。
方其文想關燈,剛撐起身子就被盛之梧壓下,盛之梧笑聲有點啞:“看着。”
兩人位置調了個個,方其文赤裸地躺在床上。他看盛之梧俯瞰着自己脫去件件衣物,像鷹俯瞰獵物,帝王俯瞰俘虜,到看到黝黑的恥毛間蹦出生機勃勃的性器時,他慌張地閉上了眼睛。
盛之梧又低笑:“怎麽了?害怕?又不是第一次看到……”
方其文答不上來,也不敢睜眼,腦子裏冒出些自己做過筆記的網站。他緊張地感受着盛之梧的吻從額頭到了鼻子,到了嘴唇,到了那什麽,到了那什麽什麽,到吻停頓、身上的壓迫感減輕時,他聽到耳邊傳來拉抽屜的聲音,睜開眼問:“怎麽了?”
盛之梧看方其文終于肯睜眼面對要發生的事情,拿着小瓶子在他面前晃了晃,還沒說是什麽,方其文支支吾吾開了口:“我……我已經用……擴……過了……”
盛之梧怔住,繼而竟然有點想笑,想問問方其文到底做了多少功課,可看他臉紅得不行還是忍住沒笑,看他全身都泛起點粉,情欲又占了上風。
先把事兒辦了。
一根手指插入得較為輕松,盛之梧舔着方其文的鎖骨,想象着他緊抿着嘴皺着眉自己擴張的樣子,第二根手指緊接着探了進去,方其文悶哼了一聲。
“不舒服嗎?”盛之梧停下動作。
方其文扭動了下,聲音打着抖:“沒……沒事。”
盛之梧親親他:“乖。很不舒服要說。不想繼續了也要說。”
手指在身體裏攪動着,方其文是不舒服的,可每次異物感特別強烈時,盛之梧的親吻總能轉移他的注意力。待盛之梧把他抱起又以跪趴姿态放置在床上,說着“我要進去了”時,他還沒從胸前被啃咬的酥麻中緩過來,直到被侵入——
“啊……”
方其文被突然起來的頂撞撞出了聲,身後脹得難受。他想這是盛之梧進入了自己的身體,意識像漂在海裏急着去找同樣漂浮的枝杈,嘴裏就喊出了:
“嗯……啊……嗯啊……啊……”
盛之梧聽到方其文第一聲喊叫時就停了動作,親着方其文的背想等他适宜會兒再繼續。結果自己沒動了,身下的人卻一直往外冒着不成調的呻吟,他一開始以為是疼得受不住,聽了幾聲覺得不太對。
“文文……文文?”
“嗯……什麽?”
“難受嗎,現在?”
一直“嗯啊”着的方其文停下重複感嘆詞,感受了下:“還……還好。”
盛之梧聽着“還好”哭笑不得,想小朋友果然又是不知道從哪兒學到做愛時要呻吟,什麽都還沒做呢,就先自行入戲了。
好在任何一種情緒在兩人緊密契合時都能轉化成催情劑,盛之梧感受着方其文體內的溫熱與緊致,很快把他學出來的呻吟做成了無法控制的。方其文感覺到盛之梧在他體內進進出出,充盈與空虛交替,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從承受撞擊處蔓延全身,說不清是痛還是舒服,是推拒還是想要更多。
盛之梧也矛盾着。方其文太緊了,夾得他既痛又舒爽,每次向前都像被阻止,向後都像被挽留。他看着兩人相連處濕漉漉一片,是情動不已也是淫靡不堪,一次重重挺入後,啞着聲音開口:“寶寶,叫我一聲。”
方其文被這一頂激出生理淚水,在破碎的呻吟裏喚着:“盛……啊……盛之梧……”
盛之梧原是想瘋狂放縱的,想發洩、證明、掠奪,可聽着方其文帶哭腔的聲音,這想法突然就散了。
“我慢點。寶寶別哭。”
激烈的動作全部柔緩了下來。盛之梧一只手撫摸着方其文的寸寸肌膚,另一只手固住方其文的腰,緩慢抽送,在深處頂入研磨,吻也密密地落在方其文背上。方其文被盛之梧的溫柔磨得全身無力,手都要撐不住身子了,卻斷斷續續地想:這就是做愛嗎,與最愛的人以最原始的方式緊密結合。
斷續思考也被阻斷是在盛之梧的手帶着方其文的手握上他自己的性器時。方其文的身體與心理都敏感到極限了,這一下的觸碰幾乎将他完全擊潰。歡愉與羞恥茍合着,釋放與感覺到身上的人在自己體內釋放時,他絕望又滿足地喊出聲:“哈啊……”
盛之梧把方其文翻正親了親,這一翻轉惹得方其文又哼出聲,伴着相連處一點點甜膩的水聲。他親夠了才把自己從方其文體內拔出,取下裝滿白濁的安全套用紙包好,再一把抱起方其文:
“去浴室清理一下。”
被公主抱的方其文還沒太從高潮與親吻的餘韻中緩過來,胡亂應着。盛之梧看他暈暈乎乎的,笑着掂了掂說:“感覺重了點兒。”
方其文思考能力沒歸位:“你怎麽知道呀……”
盛之梧親親他額頭:“早就抱過呀。”
方其文在浴缸裏被水泡着時意識終于清明起來,眼見盛之梧就要俯身,他連忙阻止道:“我……我自己來就行!”
盛之梧盯着他:“要清理幹淨,不然對身體不好,你自己可以嗎?”
方其文被盯得想拿手捂住關鍵部位:“我真的可以的!”
“也是。”盛之梧笑着揉揉他腦袋,“我們家文文可是做足了功課的,灌腸啊,擴張啊……”
“盛之梧!”
“……呻吟啊,清洗啊。”盛之梧強行把話說完,看着方其文一臉“羞死了”的表情,又忍不住親他,“我去換床單。”
盛之梧特意換了很久床單,等方其文裹着浴巾自己走回卧室時,拍了拍他屁股:“我還想等會兒抱你回來……看來我下次可以更努力一點啊。”
方其文無視他,捂着屁股坐回了床上。
盛之梧上瘾似的啄他嘴唇:“我去洗澡。你側躺着吧,可能好受些。很不舒服要叫我。”
方其文沒有很不舒服,他覺得盛之梧的動作應該算是很溫柔的。當然他也只有看過的小說可供比較,比較來比較去就有些困了。
盛之梧在方其文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