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有人說叫名字的梗熟的問題在這裏澄清一下
不是就放不下了?那就放在CCG讓地行博士幫我養。”
月山習倚在欄杆上,偏頭看她,“怎麽想養老虎了?”
四季岐詩乃也倚在欄杆上,雙手揮來揮去,“不覺得超帥麽。以後出門不用車,騎着老虎去就行。別人家遛狗,我遛老虎。二五眼跟我陰陽怪氣的我就放老虎去咬它。”
月山習建議道,“老虎可是猛獸啊,即使馴養也總會找機會反咬一口的。四季岐還是不要把那麽危險的隐患放在身邊比較好。”
四季岐詩乃看了他一眼,“我都敢把你這麽大的安全隐患放在身邊。”
月山習舉起手,“我可什麽都不會做哦。不過,四季岐倒是很有信心能馴養老虎呢。”
四季岐詩乃遲疑的說:“我也沒養過不知道行不行,我試試。”
那只老虎神經緊繃的看着月山習,低伏着身體,龇牙咧嘴,喉嚨發出警告的聲音,似乎随時都能撲上來。
四季岐詩乃走到月山習的位置,倚在欄杆上,默默地和那只老虎對視。
那只老虎先是不甘示弱的回瞪四季岐詩乃,過了一會兒卻默默的退後,喉嚨嗚咽了一下,乖順的趴在地上,完全沒有剛剛威風凜凜的樣子。
月山習沉思了一會,“向強者示弱的野獸直覺麽……”
四季岐詩乃摸了摸下巴,“要不然我畢業之後當馴獸師吧。”
“……藥學科畢業去當馴獸師?”
“你上社會福祉專業還開黑作坊呢。”
“……”
四季岐詩乃懶洋洋的搭在欄杆上,“我的母親你有調查到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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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遺憾。并沒有。”月山習搖搖頭,“只能推斷出和CCG有關聯,但沒辦法深入調查。”
“是個優秀的喰種搜查官呢。”她笑了下,“他們說她是hero。為了保護人類的利益而放棄自身利益的英雄。”
“英雄主義說到底也只不過是自我滿足而已。”月山習直白的說,并沒有因為是四季岐詩乃的母親而有所委婉的表達自己的意見。
“那個人是笨蛋。年輕的時候喜歡看瑪麗蘇小說,還把自己的庫因克取名叫月光女神呢。據說是她的黑歷史,等她意識到自己到底取了什麽雷人的名字之後,這個名字已經在CCG傳開了,她也就沒有改。”
她卷着自己的發梢,慢悠悠的繼續說:“她對讨伐喰種也不知道是哪來的熱枕,自從父親病死之後我在家就沒怎麽見過她了。因為太羨慕別人家可以一起去動物園,所以纏了她好久,她才答應在我過生日的時候帶我去。”
“對于喰種來講,可是個喜歡不起來的人物啊。”月山習忽然想道,“可四季岐沒有來過動物園,也就是說……”
四季岐詩乃點點頭,“恩。就是那天我被設計師抓走了。我那天還興奮的穿了個漂亮裙子呢。在和母親一起走的時候,發現了那個喰種。母親就對我說,要我做些事情吸引那個喰種的注意力,然後她會去抓住他。然後我吸引成功了,但她抓獲失敗了。”
“把自己的女兒當作誘餌麽?還真是個熱心工作的狂熱母親啊。”月山習嘲弄的笑了,意有所指般說着。“果然是hero啊。”
“所以,唔,謝謝。”四季岐詩乃看着他,認真地說。
“恩?诶?”月山習總覺得似乎聽到了十分不可思議的話,有些呆愣,“什麽?”
四季岐詩乃皺眉,“你吃驚什麽……我該道謝的時候也還是會道謝的。又不是傲嬌道個謝還要扭兩下的。”
月山習遲疑地說:“……我有做過需要四季岐道謝的事情麽?”
四季岐詩乃點點頭,“恩。我一直都很想來的。因為總覺得沒來過很遺憾啊。自己一個人來怪怪的,帶霧崎遙來我還怕她掉老虎堆裏。所以,謝謝你肯陪我來。我很高興。”
月山習愣愣的看着她,半晌才有些磕巴的回答,“不,不用謝……”
他猶豫的伸出手,揉了揉四季岐詩乃的頭,她意外的沒有不耐煩,只是有些困惑的看他。
比起平常帶着些做作的優雅笑容,月山習此刻露出的笑容更加淺淡,他開着玩笑說:“女王大人要去哪裏,我當然得陪同才行。”
四季岐詩乃也笑了起來,“怎麽?你要當我的騎士?”
月山習挑眉,“騎士麽……四季岐你覺得,保護自己最好的武器是什麽?”
四季岐詩乃随意的回答,“盔甲或者盾吧。”
月山習搖搖頭,“兩邊都不是。而是藏在枕下的匕首啊。”
“匕首麽……”四季岐詩乃沉吟一下,“也就是說我在前沖鋒陷陣的時候,你暗搓搓的去偷襲別人的意思?”
“……請把那稱之為奇襲。”
四季岐詩乃倒是對那種匕首言論沒什麽興趣,語氣雖然漫不經心,卻是對自己力量的絕對自信,“雖然你的匕首言論沒有錯,但是對于我來講,能保護我的,只有我自己啊。”
“所以,我并沒有打算做騎士。畢竟比起守護人的角色,掠奪者更适合我,不是麽?”
他的手指卷起她的發梢,在唇邊落下輕吻,紫羅蘭色的雙眸蘊着一片深沉。他帶着笑,語氣輕佻,“像這樣一點一點的掠奪着,直到讓四季岐你的全部都歸屬于我,不覺得很有趣的事情麽?My queen。”
作者有話要說: 基佬紫的心情複雜的難以描述。
單純有掠奪本能。
連老虎都能馴服的四季岐詩乃,你愛上了麽?
身世細節補充中。
嘤嘤嘤我好想寫青銅樹劇情可他倆才剛刷相愛線頭疼。
順帶卧槽食屍鬼的劇情已經開始啪啪啪打我臉了我現在已經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寫剩下的兩個坑了。
對于石田這種行為我只想說人類為什麽要互相傷害……
☆、【五十四】~【五十五】
【五十四】
四季岐詩乃覺得月山習肯定是被自己給揍傻了。雖然本來就有些神叨叨的老愛抽風,但現在更是愛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她想理解都理解不太動。
她帶着月山習七拐八拐的,按着記憶中的路線,來到了兩個月前霧崎遙帶她來的小店。
小店的裝飾并沒有什麽太大變化,比起之前來的時候要多了很多新商品。
月山習随意的看着,說道,“這家店品味很不錯呢。是四季岐找到的?”
“不是。”四季岐詩乃一邊将票據交給老板,一邊回答,“是我的朋友發現的。她比較喜歡在小巷子裏鑽來鑽去的,找這種偏僻但不錯的小店。”
月山習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四季岐的朋友難道不是我才對麽?”
四季岐詩乃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你傻啊。我朋友很多的好麽。”
比如說一個真閨蜜,一個黑閨蜜,加上一個剛剛認的挨打挨罵不長記性閨蜜。
四季岐詩乃算了算。
恩。還是挺多的。
老板将按照霧崎遙和呗先生畫的圖紙所做出的成品放在一個古樸的小盒子裏拿了出來。
霧崎遙送四季岐詩乃的是一個挂墜。明明是很複雜的圖案,卻在這小小的地方刻畫得很傳神。花藤的紋路細致的刻了出來,摸起來卻沒有感到不舒服。整個構圖體現了古樸的美感,卻并不讓人覺得呆板。不知是用什麽木質做的,湊近鼻尖還能聞到一股讓人安心的清香。
四季岐詩乃不由得笑了起來。
月山習湊過來,看了看,說道,“這個吊墜制作的很精細啊。構圖很巧妙呢。是誰設計的?店家?”
四季岐詩乃搖搖頭,頗有些自豪的挺胸,一臉這是我家閨女做的快點來誇獎她的表情,說:“是我朋友送我的禮物。”
她想了想警告說:“你不許去騷擾我那個朋友。否則,我揍你一頓然後把你打包送給CCG。”
月山習的反應也不知道是聽進去了還是沒聽進去,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下,“哼~是那麽重要的朋友啊。”
四季岐詩乃将挂墜收好,蓋上木蓋,交給老板包裝起來。她想了想,說道,“是個笨蛋。但笨的很可愛,我很中意她。”
她看了看月山習,補充的說:“雖然都笨,但比你可愛多了。”
“……這可不能置若罔聞啊。”月山習迷之自尊心受到了傷害,他運用着肢體動作向四季岐詩乃抗議,“比起她來,明明是我更好(聰明)吧!”
四季岐詩乃嫌棄的看着他,“和一個女孩子比可愛不可愛的,小習習你堕落不堕落。”
“……”
已經充分的了解到和四季岐詩乃争執只會讓自己更心塞,并且毫無勝算可能的月山習,選擇了轉移話題,“……既然是禮物,為什麽會是四季岐來取呢?”
四季岐詩乃接過放着禮物的紙袋,回答,“因為她有事出國,不能陪我過生日了。所以要我自己來取禮物。”
“……等等。”月山習愣了一下,“今天是四季岐的生日?這我可沒聽說過啊。”
四季岐詩乃很坦蕩的說:“因為我沒說過啊。你又不需要準備什麽。”
“居然同行了這麽久,都不知道你要過生日。這對于紳士來講可真是大失态啊。”月山習指着旁邊的的挂墜,“雖然很匆忙,不過四季岐想要什麽禮物呢?這個可以麽?還是那個比較好呢?”
四季岐詩乃搖搖頭,“我不要什麽禮物的。”
月山習沉吟,“也對。如果是這間店的物品就和你的那個朋友送的一樣了,那麽四季岐想要什麽呢?我會滿足四季岐的哦。”
總覺得他似乎想偏了。
四季岐詩乃嘆了口氣,走到月山習的面前,“你低頭。”
月山習不明所以的低下頭,她踮起腳尖拍了拍,“我說過的吧。我因為沒有去過那裏而感到十分的遺憾,所以,你肯陪我來已經是給我的生日禮物了。”
月山習困惑,“可那怎麽能算是禮物呢?”
四季岐詩乃忽然想起來霧崎遙在生日那天,呗先生為她堆了個雪人。并不算是什麽禮物,卻讓霧崎遙開心了好久。然後她說:“呗先生能陪在我身邊,就已經是他給我最好的禮物了。”
四季岐詩乃不喜歡自己的生日。自從父親病逝之後,一直忙碌着的母親早就已經忘記了她的生日。也不知道她一直磨着她,說想在5月27日去動物園到底有什麽意義。她只是一直的在工作,做着符合別人心目中hero形象的搜查官。無論何時都是那樣。
她是所有人的hero,卻不是四季岐詩乃心目中的母親。
四季岐詩乃并不憎惡自己的出生,也并不是因為自己在生日的那天被擄走做了長達五年的噩夢,而厭惡自己的生日。
她只是因為自己一個人太久了,沒有人在意,她也忘了在意。不知道有人會記住她的生日為她慶生,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裏身邊還會有人陪伴。
而動物園一直被當作是她人生的空缺,仿佛自己如果一直沒有和別人去過那裏,就會無法從那種只能自己一個人的無能為力中脫離開來。
她只不過是想有人陪伴。出乎意料的清心寡欲,卻很難實現。
“四季岐?”月山習保持着低頭的動作沒有動,因為四季岐沒有什麽反應,所以出聲問了下。
四季岐反應過來,眨了眨眼,慢慢的露出一個柔和的笑容,語氣是他從沒聽過的溫柔,“你給我了最好的禮物啊。謝謝。”
雖然他并不知道,卻陪着她填補了人生的空缺,讓她從那種孤獨感中脫離開來。
無論是霧崎遙還是月山習都給了她最棒的禮物。
謝謝。
【五十五】
月山習還是對生日禮物的事情耿耿于懷。并且提出多種方案表示要補償四季岐詩乃。
因為覺得實在是太麻煩了,所以四季岐詩乃敷衍的點點頭,就放置他随便在腦內暴走了。
月山習提出的方案大都充斥着浪費錢,不實用,小資裝x談人生的土豪色彩。比如說在高級法國餐廳,吃吃飯,看看夜景什麽的。
四季岐詩乃覺得十分的不實用。首先人類和喰種同桌吃東西這一點就不可取。雙方面對面都會認為對方吃的東西難吃到爆了,怎麽可能吃得下去。雖然她是吃過,但她對吃那個也沒什麽好感。然後兩個人的性格再相互嘲諷幾句,很容易她的小暴脾氣上來跟月山習打着打着就砸了高級法國餐廳。
雖然對打架這種事她是無所謂,反正砸了餐廳她也沒有錢賠。月山習也打不過她。
但月山習很在意。他聽到她說的話沉默了好久之後,遲疑的問,“……要不然只看夜景?”
四季岐詩乃瞥了他一眼,“大晚上的兩個人傻坐在餐桌前,看着窗外的夜景?”
月山習顯然也查覺到了這不是什麽好主意,而且照四季岐詩乃剛才分析的趨勢,看夜景也很容易兩個人打起來,把餐廳給砸了。
月山習看了四季岐詩乃一眼。
感覺自己簡直像随身攜帶了可能會随時暴走的破壞機。
四季岐詩乃吃着買來的可麗餅,想起了什麽,問道,“對了。你生日是什麽時候?”
“三月三日。”
四季岐詩乃點點頭,“挺好記的嘛。有人為你慶生麽?”
月山習挑眉,“并不算少。畢竟月山家族的勢力還是很大的。四季岐是打算要為我慶生麽?”
四季岐詩乃吃了一口,含糊地說:“要是你沒被我扭送到CCG,估計就會吧。喰種過生日有什麽特殊的麽?”
月山習沒把四季岐詩乃說的扭送到CCG當回事。畢竟比起扭送到CCG這種麻煩事,四季岐詩乃肯定更傾向于直接殺掉他。
四季岐詩乃雖然性格比較古怪,但相處了解就會很容易的掌握她的愛好和做事傾向。
但掌握到這種信息,月山習的心情十分複雜。
他想了想,回答道,“特殊的倒是沒有。不過在只有喰種聚會的時候,會特別做一個人體蛋糕。”
四季岐詩乃吃東西的動作一頓,“人體蛋糕?那是什麽奇葩東西?”
月山習慢條斯理的介紹,“在二月到三月之間,我會去找合我口味的五個人類,然後把他們……”
“停。”四季岐詩乃吃着可麗餅,面無表情的說:“吃東西呢。血腥的地方跳過,直接說結果。”
“……把最适宜入口的部分拼湊在一起,擺出造型的蛋糕。”
“真變态。”四季岐詩乃一邊吃着一邊指責,似乎想到了什麽,她停了下來,問道,“二月到三月間。也就是說,我當時也是你要做人體蛋糕看中的材料?”
月山習在坦白和隐瞞之間掙紮了一會,覺得無論是選擇哪條路都免不了一頓揍。他沉了沉氣,猶豫地說:“……是。”
“哦。”
四季岐詩乃吃着可麗餅,反應很平淡。
月山習有點驚訝于她并沒有像預料中的那樣來揍他,不禁問道,“……你不揍我?”
“揍啊。你是抖M麽這種問題居然都問出來了。”四季岐詩乃輕巧的說:“可麗餅太好吃了,等我吃完再揍你。”
……他還沒有可麗餅重要麽!
不對。不是這樣。
他變得這麽心驚膽戰你以為是誰害的啊!
不對,這個也不對。
駁斥的話選了幾個他都覺得微妙的有些不太對勁。但不論說什麽,結果大概都會一樣。所以他索性就自暴自棄的沉默了下來。
他忽然聽到不遠處有人踢倒瓶子,慌張跑掉的聲音。
四季岐詩乃顯然也聽到了。原本在前面自顧自走着的她,卻停了下來,轉過身向着右後看去。
月山習順着她的視線,看到小巷的牆角,一堆瓶子散倒在地,還有幾個瓶子在地上滾動。很顯然有人在跟蹤着他們,但卻因為技術不夠高明,踢倒了瓶子害怕的逃走了。
月山習沉吟,“不像是CCG也更不可能是我的人呢。四季岐有頭緒麽?”
四季岐詩乃吃下最後一塊可麗餅,慢吞吞地說:“是個打算咬人的小老鼠啊。”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這章,大概就是自己最需要陪伴的時候身邊有人在,所以心就有一點軟了。
就算月山習不知道,但他陪四季岐詩乃度過了很開心的一天。
言簡意赅就是月山習撿着便宜了。
這章劇情不多說什麽,重點是接下來的部分。
因為呗先生啪啪啪抽臉的行為和立場的轉變,牽扯到雙向飼養和禁止喂養的問題,還連帶着有些掠奪殆盡這邊的問題,所以就特別聲明一下,就不另開新章節特別說這些占字數了。
可能會有點長,不想看的童鞋跳過就好。
涉及劇透。
首先是我對漫畫的看法。
石田後爹真是不愧為後爹中骨骼清奇的佼佼者,連虐起主角的方式都和別人不一樣。
金木的悲慘經歷正如他在作為喰種蘇醒的那一刻所說的那樣,如果以他為主角寫一部作品的話,那一定是悲劇。
從頭虐到尾簡直就像作者從仇人家抱來的兒子靠着虐待他來賺取看官的錢,壁虎虐待他的那一段簡直給我留下了心理陰影。
當時就覺得金木如果被這麽虐還不如死了呢。
結果現在一看……死亡的概率雖然高,但活着的概率也不是沒有。就看石田西瓜打算怎麽作了。
然後就是亞門鋼太郎,雖然名單裏說他戰死了,但我覺得可能是默認殉職。
因為名單上寫着失蹤的只有永進,而平子在143話的時候說很多殉職的搜查官的屍體都找不到了,所以很有可能是默認的殉職。
而亞門鋼太郎最後見到的人是多多良,多多良又對醫生說搜查官的體質很強健之類的話,醫生在之前大家一起來抓他的時候隔着玻璃看亞門,對他很感興趣。
所以我猜測亞門鋼太郎還沒有死,被多多良帶到了基地做實驗,改造成了獨眼喰種。
而且我覺得第二部的主角如果要換的話,在已知的角色中,亞門鋼太郎的可能性我覺得比有馬要大。
畢竟CCG的內幕亞門鋼太郎還沒展開調查,這條線索不可能斷,要虐主角的話曾經的搜查官十分厭惡着喰種自己卻成為了喰種,人性掙紮也夠,還有可能遇到真戶曉什麽的。
感覺石田後爹的尿性,很有可能這麽做。
不過,也只是我個人的猜測,很有可能第二部出來被打臉。
反正我已經被呗先生抽腫了,也不在乎亞門抽了。
幸虧我想開亞門的文也只是想想而已否則真就收不了場了……
最後就是這次毫不留情對我的呗先生。
我一直覺得呗先生是那種小時候熊孩子長大了很兇殘到了一定年齡了開始內斂而溫柔的類型。
事實證明,對于金木他确實是內斂而溫柔。
但他的立場卻是站在局外看戲,慢慢的布着一個局,他并不是全程參與,只是在劇情發展遲緩的時候,漫不經心的推上一把。
對于小醜集團和呗先生的目的,我覺得是為了自身的愉悅。
他們在享受着自己布局,撒網的過程。是喰種的本能。
呗先生太溫柔了,都讓我快忘記了他是喰種。
所以立場突然一明确起來,就讓我有些難以接受了,但主要難以接受是因為我覺得我的一篇文要大修了。
雖然感覺到被抽臉了,但我并不打算粉轉黑。
我還是愛着呗先生,愛着他的人,不是立場,也不是純粹的什麽溫柔。
從看到他青年時期的兇殘來看,我就覺得他不可能是什麽天然呆溫柔啥啥的之類的。
呗先生和小醜集團有牽扯的伏筆後來去翻了翻漫畫發現确實也是有,但完全沒有聯想在一起過。
不過現在也已經接受了呗先生的新立場了。
他出現在金木面前的時候一直都是誘導的姿态。
比如說一開始做面具的時候想讓金木融入喰種世界的時候,或者後來跟金木說四方的事情讓他做選擇的時候也是,他一直都是以人生導師的姿态出現,但做決定的還是金木自己,呗先生的作用就是一個推動和引導,石田後爹把他隐藏的很深。
雖然最開始接受不了他的反轉,但作為人物塑造和故事建立這點來講,還是合理的。
他的人設并沒有崩,而且本來就是原作者設定出來的講什麽崩不崩,要崩的只有同人。只是他的轉變和我們希望當中的呗先生不一樣,所以才反映強烈。
不過,無論是之前那個還是現在這個,他都是呗先生啊。
最起碼我認為他說的那句偶爾有人類客人來到店裏,很開心這句話并不是謊話。
就看石田第二部怎麽作了。
我對呗先生的要求已經是我還愛着他不死就行。
于是接下來就談一下雙向飼養的問題。
雙向飼養寫的時候動畫才出了三集。然後補了漫畫。
所以完全是憑照那個印象寫的,但即使呗先生現在是反派立場,我也不覺得有崩。
呗先生的立場和霧崎遙沒有關系,呗先生也不會讓霧崎遙知道。
霧崎遙和主線劇情完全沒有牽扯,也不會是呗先生策劃的悲劇一環。
呗先生雖然在原著那邊黑了,但在遙妹子面前沒有理由黑。
所以遙妹子和呗先生還是一對兒過着沒羞沒臊幸福生活的小情侶。
請安心。更何況還有四季岐詩乃妹子在緊盯着。
掠奪殆盡這邊就是四季岐詩乃和月山習的主戰場,漫畫雖然打臉了,但不影響這一對。
這邊出來的遙妹子和呗先生還是甜萌的。
如果受不了請點叉。
然後是禁止喂養。
自從呗先生啪啪啪甩我臉之後,比較影響的就是這一篇了。
不過劇情重新濾了一遍做了修改,大概路線已經規劃好了。
但如果要貼合一下原作的話,呗先生寫的有一點點溫柔黑你們有意見咩……
嘤嘤嘤總覺得很多人在143話出來之後對呗先生粉轉黑了,感覺寫出來之後也沒有人看……
所以打算先觀望一下石田老兒打算怎麽作,先開金木的那篇文。
不過在金木之前有可能會開FZ嫖金閃閃的文。
我被東京食屍鬼虐得體無完膚的打算先換換腦子,冷靜一下。
雖然老虛的劇本也虐得我沒好到哪裏去……
媽蛋後爹一生黑!
不過平心而論,雖然石田西瓜打架真是迷之分鏡呼嚕一片黑都分不清什麽個招式。
但伏筆和人物情節設定還是很不錯的。
說神作太過擡舉,但卻也不是什麽爛作品。
什麽為了虐而虐之類的。
仔細想想,或許這才是現實。
雖然這并不是我們願意看到的現實。
PS:除了有馬那個超現實主義逆天存在。
PPS:後爹這種親手建立一個世界卻又親手摧毀的變态心理簡直令人發指。
PPPS:等找到石田西瓜之後絕對讓他一口氣吞下是個十仁月餅,巧克力麻辣牛肉月餅和韭菜月餅。
PPPPS:對呗先生粉轉黑的就不要在我文下說了,我還愛着他,不會去黑他。
☆、【五十六】~【五十七】
【五十六】
月山習雖然覺得這種弱小的家夥構不成什麽威脅,四季岐詩乃自己就能搞定。但還是在形式上問了問,“需要我幫你解決那只小老鼠麽?”
四季岐詩乃思考了一下,搖搖頭,“随她去吧。我想看看她要怎麽做?”
“四季岐知道是誰?”
四季岐詩乃猶豫了一下,含糊地說:“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我放跑的那個。以後還是幹脆都殺掉吧,一個兩個的,放跑了都費力不讨好。麻煩死了。”
月山習絲毫不打算把自己定位在四季岐詩乃說的那個一個兩個當中,他裝着傻說:“那還真是辛苦呢。”
四季岐詩乃複雜的看了他一眼,“你有沒有隐約覺得我說的是你。”
月山習攤手,“四季岐不如換個思路想想。堅定的友情是需要磨合的,正是因為之前的際遇,我們現在的感情才如此深厚不是麽?萬事皆有因果。四季岐放了我的因,讓你收獲了你這一生唯一的心靈摯友的果。這樣不是皆大歡喜的結局麽。”
“……請不要說的好像我跟你一樣沒朋友似的。”
四季岐詩乃無力的辯解了一句,但也沒多說。
畢竟這種活在自己世界之中的男人,應該是聽不進去她在說些什麽的,她也懶得浪費口舌,随便月山習怎麽想。
月山習話鋒一轉,說道,“不過我并不是很贊同四季岐将危險因素放置不管,任其發展的方法呢。很容易就會因為那種事情陷入困境不是麽?”
四季岐詩乃挑眉,“你是指你麽?既然我已經逃出來了,就不算是困境了吧。”
月山習輕笑,“可是你受了傷。而傷你的并不是我,是那個你認為需要被保護的弱小的人類小女孩。”
四季岐詩乃皺着眉頭問他,“你想說什麽?”
“強大的人不一定是被另一個更加強大的人打敗,往往是輸于那些看起來十分弱小不起眼的人手中呢。”月山習向前伸出雙手,手心向上,半握拳,“匕首和長劍,往往是匕首更致命啊。”
四季岐詩乃兩只手握住他的拳,盯着他的眼睛,“無論是匕首還是長劍,躲不開哪一把都致命,躲得開這兩個就都是廢鐵。所以它們都一樣。”
并不是因為對自己實力的篤定,而是比那更單純的,只是順應命運,不在乎而已麽?
她不在乎他的接近,也不在乎他欺騙她。即使他設計陰了她,她也不在乎。所以現在才能這麽平靜的相處。她并不是信不信任他的問題,而是從一開始就不在乎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月山習略帶些苦惱的笑了,“似乎一直都被四季岐小看着呢。”
四季岐詩乃在前面走着,聽到這話只是滿不在乎的回應着,“那大概是你錯覺。我這個人一直不搞種族歧視的。”
“四季岐明明會為那個朋友去解決掉隐藏的危險,自己的卻并不在意呢。四季岐真是,十分的矛盾啊。”
說着讨厭命運,卻順應命運。
說着想要活下去,做的事情卻讓人看不出這一點。
說着想要自由的生活,卻接受了別人施加的束縛。
十分的,矛盾。
四季岐詩乃看了他一眼,“對跟蹤我的事情你倒是不藏着掖着了啊。”
她并不是站在□□,而是站在十字路口啊。人類的世界,喰種的世界,她不去抉擇是因為沒有辦法抉擇。人類的世界和喰種的世界,她都占了一半,卻也只占了一半。無論在哪個世界,都沒有她的立足點啊。她遠比他想的要迷茫。他也遠比自己想的要對四季岐喜歡的多。
月山習笑了笑,對她說:“四季岐已經發現了,就只能坦白了啊。”
想要将她的一切都奪走。
四季岐詩乃皺起眉頭,嫌棄的說:“你幹嘛突然過來拉我的手,感覺有點惡心啊。”
想要将她拉入他的世界。
月山習彎起嘴角,意味不明的說:“我,可以為四季岐找到一個立足點呢。”
想要将她困在他的世界。
四季岐詩乃詫異,“哈?”
想要她的一切都歸屬于他,将她掠奪殆盡。
“所以說啊,四季岐……”
快點,快點,被他奪走一切,來到他的世界吧。
【五十七】
幾乎是月山習開口說話的那一刻,四季岐詩乃就一拳砸了上去。
月山習捂着被揍的臉,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半晌之後,他才遲疑的問道,“……我做了什麽讓四季岐感到不愉快的事情了?”
四季岐詩乃也一臉的茫然,有些不肯定的說:“……剛剛你拉我手雖然讓我有點不愉快,但應該還沒不愉快到想揍你吧。”
月山習沉默了一下,“……那這個?”
四季岐詩乃深思,“你是不是想了什麽危險的事情?”
“……沒有。”
四季岐詩乃深沉的看着他,“如果沒想我的高能量離合因子自動防衛系統HN8號怎麽會自動開啓呢?”
月山習忍不住吐槽,“你到底是把自己定位成什麽物種啊。”
四季岐詩乃挂着爾等凡人焉能懂我的中二表情,問他,“你是不是又打算陰我了?”
月山習輕描淡寫的回答,“如果我說是,四季岐會怎麽辦呢?”
四季岐詩乃回答的也很輕描淡寫,“一天天就奔着陰我,你也真是不嫌累。如果是的話,你下半身就別要了。用網球怎麽樣?我最近根據《網球王子》裏面的招式融會貫通,發明了新招式——胯碎發球。”
月山習想想就覺得□□一陣劇痛。
他眨了眨眼,無辜地說:“我開玩笑呢。四季岐不需要當真的。”
四季岐詩乃皮笑肉不笑,回了他一句,“最好是這樣。”
回來時已經是傍晚了,路燈發出明亮的光,照着回家的路。偶爾有相互攙扶散步的老人與他們擦肩而過。
四季岐詩乃從包裏翻出來零食,吃了起來。
月山習偏頭看她,“四季岐的包裏裝了很多零食呢。”
“恩。我說過的,能夠吃得下人類食物,是很幸福的事情。”四季岐詩乃想了想,補充道,“不過我不喜歡吃巧克力。”
月山習似乎也想起來了和四季岐詩乃第一次見面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