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撲倒
前世的我因為身世不好而極用功學習,以至于取得醫生執照時也才不過十九歲。一點戀愛經驗都沒有,哪經得起這種挑逗。
“呵。”猛吸一口氣。只覺得開口間,嘴裏便探入一條舌。他的氣味頓時散布在我的口腔裏。我慌得不知所措,現代雖看過不少言情小說,卻也到底未經人事。雙手不知什麽時候被放開,只能無助地揪着他的衣襟,仿佛下一秒就會暈過去。
他的舌在我嘴裏肆虐着,逼得我無處閃躲。就那麽被他勾起,細細地舔弄允吸着。
“嗯。”我發出難耐的嘤咛,奇妙的感覺充斥着全身,讓我有種想哭的沖動。
“呵,別。”唇舌被侵犯間,只覺得,胸前一陣冷風吹來,衣襟被扯開。少女正在發育的胸在風中瑟瑟發抖。
“嗯。”才覺得嘴上的壓力減輕,以為終于結束了。胸前卻來一陣酥麻,便見胸前趴着一顆黑黑的頭顱。我一個受不住,便低低地啜泣起來。
似是覺察到了我的不安,他的頭終于從我胸上擡起來。愛憐地吻了吻我霧蒙蒙的眼,輕哄着:“乖,別怕,很快就好了。”嘴裏說着溫柔的話,手上的動作卻毫不遲疑。
奇怪的感覺順着他的手指充斥着我的全身,一陣陣電流讓我渾身發抖。
“哼。”悶哼一聲,我的身體突然僵住。
他趴在我胸前的眼突然一暗,猛然将我推倒在草皮上,自己覆了上來。
我徹底驚慌起來,不知所措,只好放聲大哭。不停地推拒着他壓過來的身體,手卻在顫抖,樣子格外可憐。
“乖,不哭了,不哭了。”他邊吻着邊哄着,聲音柔得能滴出水來。
“你,你欺負人。”我抽噎着控訴。
“乖,我這那是欺負你,疼你還來不及呢。乖,曉兒,不哭了哦。”他的動作停住,心疼地為我擦着眼淚。
“你起來,不準碰我。壞蛋。”我氣得揮起小拳頭用力地打他。
“好,我不碰你,不碰你,不哭了哦。”他好脾氣地任由我打着,慢慢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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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起身,我便立刻坐起來,憤怒地瞪他。卻不知自己這幅模樣有多勾人。頭發在掙紮間披散下來,眼睛紅紅的透着水汽。微微嘟起的唇被吻腫了,如紅玫瑰般嬌豔欲滴。胸前衣襟大敞,泛着水汽……
戰昊淵直直地盯着我,不停地粗喘着,眼中閃過侵略的光,良久,艱難地別過臉去。
我看着他臉上的潮紅,奇怪地望了望自己。便立刻驚叫一聲,蜷縮在一起,惱怒地大叫:“你快轉過去,再看就死定了。”
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發出的聲音在山洞裏顯得格外清晰。眼神躲閃着我,便背過身去。
我連忙撿起被丢在一邊的肚兜穿上,整理好後,便憤恨地擦了擦了眼淚。也不理背對着我的他,就直直地往外走。
“你去哪?”他着急地叫住我,聲音中透出絲驚慌。
我腳步微頓,也不理他,繼續朝山洞外走去。
“曉兒。”身體被人猛然從後抱住,帶着侵犯的氣息再次包圍了我。
“放開。”我的聲音冰冷無比,含着絲怒氣。
“曉兒,曉兒,我……”戰昊淵本就內斂,現在更是皺着眉不知說什麽好。
我覺得有絲報複的快感,剛剛竟那樣吓我!這回也輪到你慌了吧。“放開。”我冷着臉,又說着。
只覺得腰上一緊,卻又松了開來。我正生氣要走,便聽到“彭”的一聲。
猛然轉頭,便見戰昊淵右手按在胸前,臉色慘白。嘴角流着血跡,明顯被打了一掌。
“曉兒,你,咳,別走。”他的胸口劇烈起伏,說得艱難。
“你有病啊,沒事打自己幹嘛。嫌命長是吧!”我又驚有怒,一時忘了跟他生氣。趕快過去扶他。
“怎麽樣,還好嗎。”發現他蒼白的臉上布滿了薄汗。我着急地問道。
“別走,曉兒。別,咳,咳咳。”他咳得厲害,竟咳出了黑色的血。
“你中毒了?”我急得什麽都忘了,立刻扶他坐下。輕撫着他的背給他順氣。
“無礙。”他猛吸幾口氣,良久平靜下來。“很快就好了。”
“嗯。”我明白,處在我們這種境地,別說中毒或受傷。就算突然死了,也不奇怪。既然他不想說,我就不問。
“喂,你真狡猾,我還跟你生氣勒。”猛地甩開他的胳膊,賭氣道。
“曉兒,不氣。”他柔聲哄到。
“哼,你就不會說點好聽的。”我故意為難他。
“曉兒,我……”他張了張嘴,面露難色。
我氣得轉身,“哼,剛剛欺負我的時候話那麽多,現在到成啞巴啦。”
“曉兒,曉兒……”他仍是不說什麽,只是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
“好了,我不為難你了。不過你要答應我,不準再欺負我。”深知他的內斂,我也不想再多做糾纏。
“好,我答應,不會再強迫你。”良久,他堅定地點頭。
“咦,什麽味道,什麽東西燒焦了?”我定睛一看,只見不遠處的烤肉上冒着黑煙。
“我的烤肉。”我挫敗地大叫,生氣地瞪着戰昊淵。
“曉兒。”戰昊淵無奈地望着我,搖頭笑了笑,“把外面的一層去掉,裏面還是可以吃的。”
“哼。”我轉頭,不願理他。
“曉兒。”戰昊淵有些哭笑不得。
“哼哼。”我繼續哼着,突然覺得這場景有些熟悉,想到了那個絕世小受。不由得眼神一暗,不理戰昊淵,自己吃烤肉去了。
“嗯,嗯嗯。”我本來就餓,烤肉一入口,頓時把我香得分不清東西南北。我大口地吃着,整個一剛解放的農奴。一擡頭便對上戰昊淵的眼,深邃的眼睛裏閃着說不清的情愫。想我如此臉皮厚的人,竟也覺得臉上一熱,不由得低下頭去。
“給,你也餓了吧。”我低着頭,遞了塊烤肉給他。
“嗯。”他接過,冰涼的手指滑過我沾滿油漬的手。我的頭垂得更低了。但他注視着我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讓我不由得想起剛剛的場面。
“喂,你看夠了沒。”我受不了地沖他大叫。
他一愣,不過立刻就反應過來。寵溺地笑笑,伸手揉了揉我的頭。“已經很晚了,今日就宿在這裏吧。”
我一看,外面的天果然黑了,大冬天的,我可不想出去受凍。只好點頭:“好吧,不過,你退後,不準靠近我一米之內。你這只披着羊皮的狼。”我揪着嘴,防備地瞪着他。
“呵呵。”他看着我,以手掩唇,忍俊不禁。
“咯。”吃飽後我打了個飽嗝,伸個懶腰便準備睡覺。戰昊淵就在旁邊坐着,靜靜地生火。火苗噼裏啪啦地作響,火光給他鍍上一層金輝。小麥色的肌膚,刀刻的五官,我仿佛見到了遠古的戰神。
眼皮漸漸重起來,我沉沉地睡去。戰昊淵就在我身邊,盡管剛剛被他那樣侵犯了,我仍是覺得心安。
夜間突然覺得有點冷,我不由得瑟縮了一下。卻又突然暖了起來,純男性的麝香包圍着我,一夜好眠。
翌日醒來,便見自己躺在戰昊淵懷裏。他正抱着我睡得安詳。我竟也沒有生氣,就那麽任他抱着,覺得溫暖。
清晨的陽光照進來,他的睫毛顫了顫,睜開深邃的眼。目光向下,便見着趴在他胸前的我,眸中閃着暖意。
我只覺得額頭上落下一吻,不帶任何情欲。卻還是有些慌亂,推了推他,悶悶地說:“喂,該起來了。”
“嗯,好。”他溫和地答道,便輕輕地放開我。只是臉卻靠過來,唇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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