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養成一只狼崽06
“什麽?”
原白有些不明白慶皇所說的是什麽, 他看向慶皇愣愣的問道,這個時候他也已經發現,慶皇的眸色似乎加深了一些,還等原白反應過來, 便是一陣天旋地轉,下一刻原白已經被按在了慶皇的床榻之上,而在他的身上, 慶皇又對着他重複了一遍道:
“璇兒,我來教你怎麽做吧。”
“父皇……唔!”
此時原白也終于明白了過來, 他看到慶皇對着自己俯下身來,趕忙轉過頭去, 卻被慶皇再一次捏着下巴被迫轉過頭來, 眼睛直直的對着慶皇。
這是他的父皇, 但現在慶皇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卻已經充滿了欲望,原白掙紮着想要拜托慶皇的桎梏,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像是突然沒有了力氣。
是那個熏香。
原白的目光看向了那放在床邊的香爐, 此時他也終于意識到了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但此時他已經被那熏香影響,意識也漸漸模糊了起來,他只能看着慶皇的臉越來越近, 一只手正在自己的身上摸過,正準備解開自己的衣帶。
原白的內心既震驚又絕望,他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的親生父親竟然對自己抱有這樣的心思, 而這個時候看來,慶皇更是為了今天準備了很久,他對原白勢在必得。
就算清楚這點,但是他還是對着慶皇勸道:
“父皇,我是你的兒子……”
現在原白只能希望慶皇能夠顧忌到父子人倫,不要一時沖動而釀成大錯。
聽到原白的話,慶皇卻是有一瞬間的猶豫,他的目光之中浮現出一絲糾結,就在原白以為慶皇會改變主意的時候,慶皇的眼神卻又重新變得深沉決絕。
“那又怎麽樣,孤是慶國之主,孤可以得到任何一個想要得到的人。”
慶皇按着原白的手說道,他原本是不想這麽早就要了原白,但在聽到自己安排在原白身邊的探子回報說,原白和彥國公主寧秀同騎一馬,一路上原白還對寧秀有加,雖然慶皇并沒有親眼看到那一幕,但只是聽到探子這樣說,他便再也已經無法忍受心中的醋火。
在足足被那股醋火折磨了大半天後,慶皇也已經決定了,一定要在原白的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他要告訴所有人,原白是屬于自己的,就算以後原白真的娶了彥國公主,他也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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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會給你孤現在擁有的一切,就連孤的皇位都可以給你,只要你乖乖的聽話……”
看到原白絕望的模樣,慶皇的語氣也稍稍變得柔和了一些,他對着原白說道。
最開始想要奪得這個江山,慶皇其實也只是想要将寧宴從謝辭的手中搶回來,但等到他真的得到了寧宴,也坐穩了江山,慶皇卻一點都不覺得滿足,直到這個時候,慶皇也才終于能夠确定自己想到的到底是什麽。
他想要原白,無論原白和他到底是什麽關系,他也要得到原白。
“父皇,不……”
原白的眼神已經開始迷蒙起來,他推着慶皇的手幾乎沒有了力氣,此時慶皇也已經解開了原白的衣帶,本來就有些單薄的衣衫變得淩亂起來,原白能夠感覺到慶皇的手已經探進了自己的裏衣中……
用不多久,他就會完全失去意識,原白雖然能夠叫系統讓自己保持清醒,但在這種情況之下,也就只有清醒着被肛和失去意識被肛的區別,不過對于這種宿主貞操不保的情況,系統大概也會有相應的保護措施……吧。
就算心中這樣想着,原白還是猛然掙紮了一下,他隐約感覺到自己似乎踢到了什麽,右腳猛然用力了一些,就在這個時候,從床邊傳來了一聲清脆的響動,是原白将慶皇榻上的玉枕踢到了地上。
那與玉枕是用上好的白玉制成,但這種質地也十分易碎,掉下地上便已經瞬間摔成了碎片,還發生了不算很大,卻一定能夠被賬外之人聽到的聲音。
原白心中是這樣想的,但過了許久都沒有人進來,這個時候原白才想起來了,之前慶皇就已經吩咐過了,裏面無論發生了什麽都不要進來,所以外面的守衛就算聽到那聲音,也一個個裝作什麽都沒有聽到。
“不要再掙紮了,沒有孤的命令,沒有人會敢闖進來的。”
慶皇朝地上那破碎的玉枕看了一眼說道,那是他最為喜歡的一個玉枕,卻沒想到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被摔了一個粉碎,不過即使這樣,慶皇的心中卻沒有一絲的不悅,他将目光轉回到原白的身上,想到自己很快就要得到原白了,心中更加迫不及待,手中稍稍用力便将原白的衣領猛然扯開……
“父皇,兒臣謝淩有要事求見。”
就在這時,謝淩堅定而又清晰的聲音在帳外傳來。
謝淩……
原白本來都已經閉上了眼睛,此時聽到了謝淩了聲音,他勉強睜開了眼睛,已經快要墜入一片黑暗中的意識也稍稍清醒了一些。
像是擔心謝淩真的闖進來,慶皇的動作也停滞了下來,如果他剛剛沒有聽錯的話,謝淩是在喊自己父皇,但是慶皇卻記得十分清楚,自從謝淩被自己接到宮中,到他在東宮的那段時間裏,謝淩一次都沒有喊過自己父皇,可是現在謝淩卻喊出了這個稱呼……
只是思索了片刻,慶皇便明白了,謝淩這是在提醒門外那兩個衛兵他和自己的關系,好讓那衛兵放他進來,只是慶皇也已經猜到了謝淩所想,他稍稍提高了一些聲音說道:
“孤說了,誰都不見。”
外面果然安靜了片刻,謝淩的聲音再一次傳來:“父皇,我真的有要事求見。”
慶皇沒有再理睬謝淩,反正他從來都沒有将謝淩當做自己的兒子,現在慶皇滿心滿眼都是原白。
床榻上的原白無力的躺着,他的雙眼依舊盯着慶皇,但已經軟下來的身體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力氣,就如同一只乖順的待宰獵物,只等着獵人的利箭将他射穿。
門外的衛兵原本還有些猶豫要不要放謝淩進入帳中,雖然之前慶皇所說的是沒有他的命定誰都不能進入帳中,但那一聲的響動卻是十分清晰的傳入了賬外之人的耳中,從為了保護慶皇安全的角度來說,他們二人是應該進入查看的,再加上謝淩說了有要事求見,他又是慶皇的兒子,就算違背了慶皇命令,慶皇也不會真的責罰于他。
但此時聽到慶皇的話,衛兵不但确定了慶皇是安全的,也确定了慶皇誰都不見,為了防止謝淩硬要闖入帳中,衛兵的兩把長戟在帳門外交叉,其中一位對着謝淩冷冷說道:
“殿下,陛下說了誰都不見。”
營帳之外的謝淩捏緊了袖中的手,早在慶皇召見原白的時候,他就已經隐約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所以才會主動要求和原白一起,而那聲在營帳之中傳出來的聲響他也聽到十分清楚。
謝淩并不知道慶皇正在對原白做什麽,他只是單純的十分擔心原白,想要進去看看這帳中到底發生了什麽,剛剛聽到慶皇這麽說,謝淩心中更加不安,甚至已經打算硬闖進入了。
他打量着守在帳外的兩個守衛,估測着自己打敗他們兩個需要多久,就在這時,另一個聲音從營帳之外傳來:
“慶皇陛下連我也不見嗎?”
那是彥國國師寧秋的聲音。
聽到寧秋的聲音,營帳之中的慶皇臉色猛地變的跟鍋底一樣黑,自己好不容易才計劃好了将原白吃掉,誰知道一個個都出來打擾自己。
慶皇知道,營帳之外的那兩個衛兵可以攔住謝淩,卻是攔不住寧秋了,為了不讓他們看到這樣的一幕,慶皇只得将原白的領口攏好,剛剛用床榻上的錦被蓋住原白,寧秋和謝淩二人便已經憑空出現在了營帳之中。
雖然慶皇聽說彥國的國師能夠使用一些術法,但此時親眼看到卻還是有些詫異,不過自己的好事被打斷,慶皇的神色越發不悅,陰沉的目光已經投向了謝淩。
從謝淩出現在慶皇面前開始,慶皇就沒有喜歡過謝淩,甚至還對他有幾分厭惡,因為謝淩的存在本來就在提醒着慶皇那次犯下的錯誤,再加上那由謝辭親口說出的詛咒。
慶皇将原白的性格培養的仁慈寬厚,定然不會是會殺父之子,所以在慶皇看來,若是那詛咒真的成真,那謝淩就是未來會殺了自己之人,所以慶皇十分不喜歡謝淩,甚至還想要找機會置他于死地。
慶皇本來是想要責罰謝淩的,誰知道,在慶皇開口之前,寧秋卻已經搶說道:
“是我有要事要見陛下。”
慶皇本來一肚子的怒火想要發作,但看到寧秋卻也不好發火,反倒是兩人看到了床榻之上昏睡着的原白。
寧秋的臉上玩世不恭的笑微微斂去了一些,他朝着慶皇問道:“太子殿下這是怎麽了?”
慶皇臉上的神色不變,他就是自己之前什麽都沒有做過般,對着寧秋回答道:“璇兒的身體不适,孤随後就會宣太醫,國師有什麽要事嗎?”
其實慶皇也知道,寧秋恐怕根本就沒有什麽要事,就是故意來打斷自己的,但他也不能直接這樣說,只能先将這兩人給打發走了。
“陛下,這件事關系到慶國的根基,秋只能與陛下一人說,正好太子殿下的身體不适,倒不如由謝淩殿下代為照顧,陛下以為如何?”
慶皇張了張口想要拒絕,但卻也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拒絕的理由,再加上寧秋在彥國的地位幾乎是與彥國皇帝相同,慶皇也無法得罪他。
看了看床榻之上的原白,少年正輕輕的閉着眼睛,他的神色恬靜的就好像睡着了一般,這般模樣似乎與記憶中的那個人更加相似了幾分……
想到這裏,慶皇的心中也微微一軟,不知是因為也清楚自己今天是肯定不能得償所願了,還是因為不願意破壞那人在自己記憶中的模樣,他說道:
“孤倒是要聽聽,國師大人倒是有什麽要事。”
慶皇雖然沒有明确表示謝淩能夠将原白帶走,但他這麽說也已經表示妥協了,聽到慶皇的話,謝淩直接上前,将幾乎已經失去意識的原白攬在懷中,他将錦被将原白的包裹住,明明只是比原白稍稍高出一些,卻十分輕易的将原白給抱了起來,帶出了慶皇的營帳之中。
寧秋所說的是讓謝淩照顧原白,但謝淩也沒有帶着原白到太醫那裏,他直接把原白抱到了他自己的營帳之中,将人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之上。
床榻之上的原白正蜷縮在一團,錦被将他完全包裹了起來,看起來更像是一只團子,他的身體微微有些顫抖,呼吸也有些急促,似乎夢到了什麽不好的事情,但這一切在謝淩看來,這樣的原白似乎比起之前要更加……可愛了一些?
腦海之中剛剛冒出了這樣的想法,謝淩便用力的搖了搖頭。
自己正在想什麽呢?原白可是自己尊敬的兄長啊,慶國的人人敬仰的太子殿下啊,自己怎麽會用可愛這種詞來形容他??
可是随着謝淩目不轉睛的看着床榻之上的原白,他的思緒變得更加煩亂,心跳莫名的加快了許多,呼吸變得急促,身體之中像是有一團火正在劇烈燃燒,謝淩也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他轉身想要去将太醫請來看看原白的狀況,可還沒等他離開,便已經被已經稍稍清醒一些的原白拉住了。
“別走……我,難受……”
原白的眼睛依舊閉着,口中卻這樣斷斷續續的呢喃着,謝淩低着頭看着自己被原白輕輕拉住的手,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在床榻邊坐下,從之前沒有過的近距離看着原白。
謝淩的目光一寸寸的在原白的臉上,如果可以的話,謝淩更加相擁自己的手指撫摸過原白的臉頰,撫過如同白玉般滑膩白皙的皮膚,撫過飽滿的唇,順着精致的鎖骨向下——哥哥的身體會是什麽樣的呢?
原白的身體被掩蓋在了錦被之下,但只是這樣想了想,謝淩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看向原白的眼神中更加灼熱了幾分。
而躺在床榻上的原白,都快要被他急死了,甚至都對着系統問道:
“謝淩到底在看什麽?喜歡就上啊!”
系統有些無力的表示:“宿主大大,謝淩才十四歲……”
所以,就請放過這根還沒成熟的黃瓜吧。
可是原白卻有些不甘心,其實他也有些喜歡謝淩……的黃瓜,兩年前他在幫謝淩上藥的時候就已經看得很清楚了,是一根十分有潛質的黃瓜,只是在接下來兩年之中,原白也沒有機會看到謝淩的黃瓜了,此時終于有了機會,謝淩卻慫了。
謝淩這樣的反應其實也很正常,他雖然喜歡原白,但他們畢竟是兄弟關系,無論是在哪個時代,兄弟亂倫都是為世人所不容的,更何況,謝淩也不認為原白會喜歡自己。
原白知道這樣是不行的,此時他的身體也已經恢複了一些力氣,趁着謝淩還在看着自己發呆的機會,原白拉住謝淩的手微微用力,竟然直接将謝淩拉到了床榻之上,就恰好壓在原白的身上。
這番折騰之後,包裹着原白的錦被也散開了,謝淩可以清楚看到原白被錦被遮蔽住的身體。原白的衣衫有些淩亂,腰帶早就已經到哪去了,衣領微微打開着,露出了精致的鎖骨和胸膛……
面對着這樣的一幕,謝淩的呼吸幾乎都要停止了,但似乎是覺得自己這樣做并不夠,原白主動的攬住了謝淩,他的眼眸半睜着,星眸之中泛着水光,身體則是若有若無的在謝淩的身上蹭過,果然,謝淩的呼吸頓時便加重了幾分。
謝淩突然意識到了什麽,他雖然只有十四歲,但是對于男女之事還是有些了解的,原白現在的這幅樣子,可能就是畫本裏經常出現的中了春藥的表現。
至于他到底是怎麽中的春藥,謝淩只是稍稍思索了片刻,便可以确定那個給原白下藥之人一定是慶皇。
其實謝淩确實是冤枉了慶皇,他确實是用了迷香,但那香中卻沒有催情的成分。
謝淩微微眯起了眼睛,心中對着慶皇的恨意又多了幾分,但很快他的注意就被原白吸引了,謝淩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就和自己之前想象中的那樣,用顫抖的手指撫摸上了原白的身體,發現原白皮膚異常的火熱,就像是有一團火焰般,身下的亵褲也已經微微頂起。
原白本來是準備勾引謝淩的,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具身體也是極其容易被撩撥起來的,只是蹭了蹭謝淩的身體,他自己倒是先興奮了起來。
像是被那炙熱的溫度傳染,謝淩的身上也漸漸變得灼熱,只是現在他更想要幫助原白。
謝淩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原白,一只手也已經有些好奇的握住了原白的下身的某處,原白的口中也不由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呻吟:
“唔……!”
被那聲呻吟聲激勵了,謝淩有些笨拙的動着手,只為了從原白的口中聽到更多那種悅耳的聲音。
這是謝淩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一開始還不得要領,但很快就熟練了起來。
“哥哥,我好喜歡你,哥哥,怎麽辦,為什麽你偏偏是我的哥哥……”
謝淩癡迷的看着原白因為情欲而變得緋紅的臉,在原白的耳邊一遍遍的說道,手中的動作也加快了,他的身體也有些興奮,但相比自己,謝淩更喜歡原白的。
終于,在到達頂點的時候,原白口中發出了一聲哭泣樣的低吟,随即便又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在原白睡過去之後,在看到自己手中的白色液體,謝淩就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原來,竟然還有這種操作?
而且哥哥似乎也喜歡自己這麽做,這樣……真的很舒服嗎?
想着原白最後渾身戰栗起來的模樣,謝淩也感覺到自己的那處硬熱了一些,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察覺到了一位此刻已經出現在營帳外面的不速之客。
謝淩将自己的錦被蓋到了原白的身上,走出了營帳,果然是看到寧秋。
謝淩自己知道能将原白順利帶出慶皇的營帳都是因為寧秋,他對着寧秋謝道:“感謝國師大人。”
“無事,殿下可願意随我走走?”
寧秋對着謝淩問道,其實在見到謝淩的時候,他有點詫異于謝淩的變化,明明兩年前他還是一個瘦弱的小屁孩,現在卻已經成為了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英武少年。
對于寧秋的請求,謝淩也沒有拒絕,兩人便在附近漫無目的走着,直到來到了一處無人的地方,寧秋突然停下了腳步,對着謝淩問道:
“你想要得到他嗎?”
謝淩的心中微微一驚,但卻還是裝作沒有聽懂般朝着寧秋反問道:“國師大人在說什麽?”
寧秋此時一臉嚴肅,他看着謝淩,緩緩對着謝淩問道:
“謝淩,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也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麽,我現在只問你,你想要擁有他嗎?讓他永遠的只屬于你一個人?還是說,你願意眼睜睜的看着他被謝銳奪去?”
謝銳是慶皇的名字,此時寧秋直接喊出了慶皇的名字,再加上之前寧秋幫助謝淩的行為,謝淩稍稍猶豫了一些,收起了自己的臉上的茫然,他對着寧秋道:
“我不願意,但是我能怎麽做?我和哥哥是兄弟,我更比不上父皇……”
還未等謝淩說完,寧秋也已經回答道:
“很簡單,成為慶國之主,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