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勝似新婚
大概是有一群麻雀從樹梢飛落到地上,撲棱翅膀的聲浪伴随叽叽喳喳的鳥叫聲此起彼伏,混雜着泥土氣息的濕潤空氣沖淡了車廂狹窄空間裏的悶熱暧昧。
“害羞了,嗯?”寂靜的車廂裏發出一陣愉悅的低笑,謝蘭德好心的沒有扒開唐睿搭在眼睛上的手臂,食指輕輕在年長愛人挺直汗濕的鼻梁上刮了刮,又壞心的俯下身在唐睿耳邊呼出一口熱氣,委屈的嘆道,“看不出來啊,耐力不錯,我嘴巴都酸了。”
搭在眼皮上的手臂往旁邊挪開,突然的光亮讓唐睿有些不适地眯了眯眼睛,散亂的額發下一雙泛着潋滟水光的焦糖色眼睛輕輕眨了眨,一聲不吭地擡起手,拇指擦拭過謝蘭德嘴角殘留的白色,手指順着臉頰繞到腦後把謝蘭德的腦袋往下拉。
“乖,等會兒。”謝蘭德腦袋一偏第一次主動避開了唐睿的親吻,他笑着往後跪坐在自己的腿上,側身抓過一瓶水擰開來,仰頭就往嘴裏灌,咕嚕咕嚕幾下子就把半瓶水給喝完了。
唐睿仍舊沒說話,他的眼睛閃了閃,雙手撐在身體兩側坐了起來,突然就朝着謝蘭德跪爬了下去,上半身壓得低低的,濕潤發紅的嘴唇毫不猶豫地張開來。
“咳咳——”猛烈的顫動似一股高壓電流瞬間從某個部位直沖腦門兒,極度的舒适感迫使謝蘭德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心理上的震撼遠比生理上的反應來得強烈而迅猛,一波大浪沖起又落下,謝蘭德在自己沉溺于舒适的浪潮前迅速抓住了理智的繩子,把自己從快感的海浪裏拉了出來。
“別,不用這樣,”雙手摟着男人的手臂把人拽了起來,謝蘭德胡亂地親吻着唐睿因為憋氣而布滿潮紅的臉頰,他連唐睿碰那些濁液都舍不得,更何況是彎下腰低下頭給他做那檔子事情,“你這讓我心疼死了知道嗎?”
“你怎麽就可以?”唐睿緩過一口氣來,剛才也就是一時沖動才做出那事情來,毫無經驗的狀況下有些反胃的不适感,也就僅僅是有些因生澀而産生的不适應,心理上不覺得惡心,也沒有後悔一時沖動。
只要是謝蘭德的,他哪裏都愛。
“因為我喜歡啊,我喜歡這麽做。”謝蘭德憐惜得不行,一遍又一遍地在唐睿臉上親着,手指輕輕扒弄着唐睿汗濕淩亂的額發。
“你可以,我也可以。”唐睿坐在一片狼藉的車椅上,眉頭輕皺,“我沒幫人弄過這個,是不是我技術不好?”
“我不喜歡。”謝蘭德笑着搖了搖頭,他低頭直接套上了褲子,從盒子裏抽出一張紙巾随意給唐睿擦了擦,揉成團和地上的一堆亂七八糟的衣服扔在一處。
把男人身上皺巴巴的棉t拉好,謝蘭德撿起一件西裝外套裹住了唐睿腰和腿,咔噠一聲打開了車門,人往後退出去,又彎下腰一手摟着背,一手繞過膝彎,直接把唐睿給從車裏抱了出來。
唐睿剛提起來的心很快就落了下去,車外既不是鬧市也不是停車場。
車子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開到了一處私人別墅裏,王韬也沒有了身影,被茂林的樹林包圍着的臨湖別墅敞開着大門,裏面空無一人。
直到被謝蘭德放在了柔軟舒适的大床上,唐睿才突然反應過來他剛才是被謝蘭德一路抱過來的。
謝蘭德原以為,唐睿會開口問:這是哪裏?又或者是你為什麽沒有給我穿褲子等等等。
反正不會是一臉“你不用勉強”表情之後再來一句“抱着我走很累吧,其實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就行了”。
“我體力好不好,今天在內的未來七天裏你可以慢慢驗證。”謝蘭德站在床邊把剛才随便套上的褲子給直接甩到了牆上,雙手撐在唐睿的身體兩側,揚起嘴唇笑了笑,一臉正直的說道,“記得剛才我說過的話嗎?我不喜歡你用這張嘴。”
眼神往下挪了挪:“我喜歡這張嘴。”
”雙手撐着身體往後挪了挪,腦袋擱在了柔軟的枕頭上,唐睿微微撐起上半身脫掉了黑色的棉t,一條腿直直地伸展着,一條腿曲起來,眼裏泛着淺淺的笑,火上澆油:“你會嗎?十年單身漢。”
面對唐睿的挑釁,謝蘭德目光沉了沉,探身從床頭櫃裏拿出了一條軟膏。
現在輪到謝蘭德笑了:“放松。”
唐睿笑意僵在了眼底,腰下被塞了兩個枕頭的姿勢幾乎壓垮了他的羞恥心,他再一次像一只鴕鳥一樣手臂遮擋住了自己的眼睛,一想到謝蘭德現在用什麽樣的目光看着徹底敞開的自己,強烈的羞恥心迅速覆蓋了他的身體,火一樣的紅雲從臉頰蔓延至腳趾頭,像一枚等待被人摘取的白裏透紅的蜜桃。
任憑采摘的勞工如何小心翼翼溫柔以待,成熟的蜜桃被摘取破開時仍舊發出壓抑而痛苦的悶哼,每一滴落下的甜蜜汁液都不能浪費,連帶着被占據的顫抖與痛感都成了增添美味的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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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處幹澀而泛着粉白的小穴被謝蘭德的手指不停肏幹着,潤滑的冰涼液體很快變得溫熱,從最初的一根手指漸漸到了三根手指也能順暢地進進出出,粉白的小穴也因為充血而漸漸發紅,像極了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的紅玫瑰。
唐睿懷疑謝蘭德把一整只軟膏都用上了,私處像是被水給泡過一樣濕淋淋的,他仍舊固執地用手臂擋住視線,不想看到自己雙腿大開,謝蘭德一邊盯着自己,一邊用手指狠狠操弄着自己屁股的樣子。
“寶貝,睜開眼睛,乖,碰碰它,用你的手碰碰它。”
謝蘭德粗喘的聲音讓唐睿想起了鬥牛場裏的那些公牛,他聽從了謝蘭德的聲音,睜開眼睛,手指碰到了那即将插進他身下那張嘴裏的玩意兒。
該死的,這也太大了!
“……它剛才沒這麽大。”開口說話的時候,唐睿才發現自己也喘的厲害,他想弄明白自己握着的到底是什麽,微微擡眼謝蘭德的下半身望去,焦糖色眼瞳裏的水光波動般的閃了閃,瞬間倒吸了一口氣,“你、你确定沒問題?”
他實在沒辦法把“你那玩意兒插我真的不會出人命嗎”說出口。
剛才他把謝蘭德那東西含嘴裏的時候沒發現有這麽大!
“它剛才只是半勃起。”唐睿驚訝的眼神大大取悅了謝蘭德,趁着唐睿仍舊死死盯着他完全勃起的陰莖,謝蘭德舔了舔嘴唇,聲音黯啞,念着他愛人的名字,“唐睿,我要肏你。”
“謝……啊……”緊繃的大腿幾乎抽筋,唐睿難耐地發出一聲痛呼,三根手指根本沒辦法和又粗又硬的陰莖相提并論,謝蘭德的陰莖填滿了他的小穴,每一處稚嫩的褶皺都被完全撐開來,唐睿幾乎可以描繪出謝蘭德陰莖上每一條凸起的血管。
唐睿說不出話來,兩條腿跟面條似的挂在謝蘭德強壯的手臂上,那根粗硬的像燒紅了的鐵棍一樣的玩意兒像是沒有盡頭一樣不停往他身體深處碾壓,無窮盡的感覺讓他産生一種自己的胃會被捅穿的恐懼感,但是被謝蘭德從裏到外徹底占據着的充實感很快占據上風。
被謝蘭德深情的望着,溫柔強勢的擁抱着,都不及此時此刻被謝蘭德肏進身體裏來得讓人滿足。
身體與心靈上的,雙重的滿足。
缺失的那一塊,好像也被補上了一樣。
“看吧,全部吃進去了,你這張小嘴可愛我了。”謝蘭德粗喘了兩聲,他恨不得現在就捏着唐睿的大腿把人往死裏肏,這是他們的第一次,不該那麽粗魯。
每一個擁抱,每一個親吻,每一次的抽插,都值得慢慢體味。
謝蘭德擡起唐睿的一條腿搭在自己肩膀上,由上而下地緩緩操弄着身下全身泛紅的男人,像是在刻意尋找着某個點一樣并不急着攻城略地,滾燙的陰莖碰上了某個地方。
最初的鈍痛和充脹感很快被密密麻麻的酥麻感取代,唐睿發出難耐酥麻的氣音來。
質量再好的床也禁不住漸漸變得洶湧的情愛動作,發出一聲聲吱吱呀呀的聲音,和那些陰莖插入被肏熟了的小穴時發出的滋滋水聲,男人喉間溢出的氣喘與呻吟交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