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奇葩的魔藥課
“當然，希望總歸是希望，傻瓜笨蛋還是年年有的。”
斯內普教授的目光逡巡了一圈，最後定在了一個角落。
“韋斯萊！” 突然地暴喝把全班都吓得一哆嗦。
坐在最角落的紅發男孩無辜的站了起來，一臉茫然。
“舟型烏頭和狼毒烏頭有什麽區別？”
紅發男孩一臉懵逼，顯然是第一次聽說這兩種東西。
半饷，喃喃回複：“我不知道，先生。”
坐在第一排的黑發混血男孩豁然擡頭，心髒砰砰直跳。這不是他最近背的那本書裏的內容嗎？！
“那換一個，白鮮是做什麽用的？”
韋斯萊扭頭看向自己的同桌。然後，收獲了一個比自己還茫然地臉。
“不清楚，先生。”
斯內普站在講臺上，好整以暇地捋了捋袖口，語氣平靜地再次開口：
“最後一個問題，如果我需要一塊糞石，應該去哪裏找？”
這次紅發韋斯萊的表情徹底變得一片空白，一臉棄療。
斯內普示意他坐下，淡淡的說：
“我想你可以接着睡，這樣說不定就夢到答案是什麽了。格蘭芬多扣4分，三分為問題，一分因為上課睡覺。”
那個叫查理·韋斯萊的男孩坐下後一臉噩夢未醒的的崩潰。
事情還沒完……
“McLean，你來回答這三個問題。”
西瑞爾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平靜了一下，回憶書上的內容，組織語言慢慢開口。
“第一個問題，兩者沒有區別，都是……附子。第二個問題，白鮮可以治愈創傷，消炎殺菌。第三個問題，糞石……是從山羊胃裏取出的石頭，具有極強的解毒作用。”
“坐下，斯萊特林加三分。另外，是’糞石’不是’飯石’，糾正發音，說話把舌頭捋直。你們為什麽不記下來？”
最後一句話突然增高音量，男巫轉頭質問呆座的每一個學生。
回憶截止到這裏，還是正常的。最要命的是開始制作治療疥瘡的藥水那段……
混血男孩看着黑板上寫的操作步驟，和約翰分工。
“夥計，你去搶材料，我來看鍋。”
“沒問題！”棕發室友信誓旦旦。
随着斯內普教授一聲令下，被他的下馬威深刻震懾到的格蘭芬多小獅子們一窩蜂的沖向了材料櫃，唯恐晚一步又被教授挑着刺扣分。
整理好襯衫袖子，抹了把頭發的約翰·懷特先生慢悠悠起身，邁腿，擡頭，然後生生把邁出去的腿縮了回來。
“不，梅林。我覺得咱一會兒去取也沒問題，他們會踩壞我的新皮鞋。”
懷特先生一臉拒絕。
“那我去拿材料，你來生火，看鍋？”西瑞爾翻了個白眼，将坩埚推到搭檔面前，自己撸着袖子就沖了過去。
看着絕塵而去，消失在一衆黑袍中的室友，棕發男孩只來得及對背影回答一個虛弱的“好”字。
得益于每周六都要陪林玖女士去早市搶新鮮的蔬菜瓜果，黑發混血男孩像一條靈活的小魚穿梭在一衆學生中，從側面切入，直接到達了材料櫃正對面，迅速的拿好了所有需要的材料。
西瑞爾回到座位後将取來的材料分類碼好，淡定的收下了室友崇拜的眼神。
“你先蒸煮鼻涕蟲，我來磨毒蛇牙。”
“嗯！”
“大家安靜一下，看這裏。”講臺的斯內普教授突然敲響了燒杯。
正手忙腳亂的學生們紛紛擡頭。
“如何處理毒蛇牙？”教授提問。
臺下鴉雀無聲。
“噗叽！”不知道誰的坩埚發出一聲奇怪的聲響，遭到了斯內普教授嫌棄的瞪視。
“McLean，上來，做示範。”斯內普利索一擺手，西瑞爾僵硬的站起來走到了斯內普身邊的大操作臺邊。
滿腦子都是一節課被叫兩次的茫然。
僵硬地拿起桌上的一個石缽和配套的石錘，在全班目光下，默默開始“搗蒜”。
“停。”
男孩停下了手，一臉無辜擡頭望身邊的教授。
“所以這裏就是一個錯誤示範。首先，我們應該選擇木質容器，因為蛇牙毒性會和石頭中的礦物質起反應。”
男孩滿面通紅的接過教授遞過來的木質“蒜泥缽”。
“繼續。”
西瑞爾聽話繼續“搗蒜”。
“停。”
男孩滿面通紅的僵住。
“這裏，手臂應該側面用力，而不是正面對着壓。繼續。”
西瑞爾傾斜角度，側面碾壓蛇牙，默默等待。
“停。”
果然！！！
“如果不轉動木缽，結果就像McLean先生手裏的毒牙一樣，碎塊大小不一，很不均勻。”
“……”——無話可說只想把木缽扣在教授頭上的西瑞爾。
“……”——滿含同情的斯萊特林。
“……”——為大蝙蝠竟然連自己院學生都不放過而震驚的格蘭芬多。
之後的回憶變得缥缈起來，恍惚記得似乎自己不僅在教室前示範了磨碎蛇牙，還示範了蒸煮鼻涕蟲和豪豬刺的清潔。
回憶之所以模糊大概是太過慘不忍睹大腦自動屏蔽了吧……西瑞爾出神地想着。
反正第二天約翰說自己做夢都在說“側面碾壓……繼續……停”的夢話。
“要不是因為知道你白天太慘，我都想在你第12次說‘停’時塞你襪子了。”約翰如是說。
回憶戛然而止，男孩熟練地将飛豆汁倒入坩埚，逆時針攪拌3圈。胡話藥劑變成了喜人的藍灰色。
熄火，裝瓶，上交。一氣呵成。
看見斯內普面無表情地在瓶身上用魔杖點了金色的字母E，黑發男孩愉快的眯起了自己灰綠色的雙眸，回到了座位。
他發現和其他學科比，他真的格外喜歡魔藥。
因為每天忙于上課和課後補習英語，日子過得格外的快，轉眼就到了聖誕節。
學校正在統計留校人數，約翰已經在三天前就開始叨叨自己可以回家這件事。
《無責任番外——我也知道沒有春節你們很難過，但是要堅強》
“西瑞爾，中國過聖誕節嗎？”
“不過。”
“哦，那你們真的少了許多樂趣。”棕發男孩同情的拍了拍室友的肩膀。
“我們過春節。”
“那是什麽節？”
“我給你講……”
“ (⊙⊙)哇。”
“餃子，你知道餃子吧……”
“ (⊙⊙)哇。”
“還有湯圓，你也不知道湯圓？……”
“ (⊙⊙)哇。”
“還要放鞭炮……”
“ (⊙⊙)哇。”
“壓歲錢……”
“ (⊙⊙)哇。”
“還要看春節聯歡晚會，你不知道電視是什麽嗎？……”
“ (⊙⊙)哇。”
……
最後講的口幹舌燥的中英混血男孩總結發言：“雖然你們沒有春節的确是很難過的一件事，但是我還是會在聖誕節給你寄禮物的，你要堅強。”
“╥﹏╥謝謝，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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