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斯人若彩虹(五)
人生前行的路,即艱難又遙遠!沿途,總有那樣一個人,能輕易騷動你的心,讓你甘願遮住自己的眼睛,跟着他不知道去哪裏!
付簡兮感覺從認識方俣到現在最深的感觸不是愛的有多麽無法自拔,有多麽水深火熱!
更多的時候他們兩個人都充斥在不停的若即若離,患得患失中。在短暫停留的時間裏,愛和陪伴才會蔓延出來,開始纏繞包裹住兩個人。可是,一旦要分離,又向蝸牛觸角一樣,一瞬間收縮回體內。幾經折磨周轉,停停走走後,縱使難分離,卻終究會爆發!
他以為自己的淚已然流幹,可是,方俣粗暴的打開他身體的一刻,身體的痛,和心理的委屈又源源不斷的化作淚,溢出眼眶。
清晰可聞的粗重呼吸聲,沖撞他的腹部堅硬滾燙如熱石般,刀鋒般的視線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付簡兮的視線透過淚水,鎖住那張氣勢強烈,裹狹着憤怒的臉。
方俣艱難的頂開他的括約肌,過分緊張的身體,沒做擴張的過分的擠壓,讓他很是難捱。只是,他此時根本顧不得疼,他只想,只想用最粗暴最原始的方式,讓這個叫嚣的人閉嘴。他只要知道自己是被愛着的,就夠了!
踹在他肩頭的腳,拖鞋被脫掉,光裸的整條腿都被他架在肩上,他的手熨鬥一樣,熨燙過整條腿每一寸皮膚,最後落在前面仍舊疲軟的東西上,“你現在對我,都,硬不起來了。”
付簡兮睜大雙眼,努力看清貼近的面孔,方俣的雙眼被欲望燒灼的蹿出火焰,被他看過的每一寸皮膚都像是被燒過一樣,他咬着嘴唇,拼死承受的時候,方俣低頭咬在他胸前,以前不論哪一次,方俣從沒有這麽強勢,粗暴過。
“誰他媽,會對,一個用強的人,硬。”付簡兮急促的喘息裏,混雜着不成調的話。
“對,說,說點想聽的,放了你。”方俣用炙熱的雙唇,從他胸前一寸一寸吻到他嘴角,最後張嘴狠狠咬住下唇,用恨之入骨的聲音的問:“說不說?”
“有種,幹|死我。”付簡兮咬着後槽牙,汗濕潮紅的臉上,雙眼噙着淚水,怒目而視。
方俣的怒火瞬間蹿起,牙齒在自己兩片唇上重重刮過,雙唇像是飲過血一樣,鮮紅可怖。“好。”
方俣話落,付簡兮感覺自己的腰被猛地閃了一下,他下意識去抓東西,兩手下一秒環住方俣的脖頸。方俣一只胳膊托着他的兩瓣臀,一只胳膊攬着他的腰,把他從大理石臺面上一下抱了起來,兩具身體仍舊是結合的狀态,只是換了個姿勢。
方俣的兩只手托着付簡兮的兩瓣臀,下落的同時,頂|入的更深,他,上下沉浮兩次,付簡兮才反應過來,無聲的張開口喘着氣,仰面朝天,不知道是這個姿勢插|入的太深,讓他承受起來太痛苦,還是太爽。
他托着人轉身靠在玻璃拉門上,兩個人的身高差不多,幸好體重差還存在,否則他根本拖不住付簡兮。他突然慶幸付簡兮瘦了,此時這個體位,深入的一點不留,刺激滿足的感受,讓他抓狂。他托着付簡兮開始加大上下深入的幅度,感受着摟着自己的人,被頂|撞到癫|狂的狀态,呻|吟夾雜着抽泣的嗚鳴。
方俣放縱的同時不忘嘴賤的說:“你的要求,全都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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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門被兩人撞的不停的“哐啷哐啷哐啷!”的響。
方俣把臉轉向埋在自己肩上的臉,張嘴含住粉紅的耳垂,力度跟身下不相上下,感覺付簡兮快挂不住了,方俣直起身,托着人,保持着進入的姿勢,邊上下小幅度抽|插,邊往樓上走。
一樓到二樓拐角處,付簡兮被一下抽|插頂的身體痙攣了一瞬。方俣百分百确定,這一下是間接的按摩到前|列腺了,所以短暫的快感讓挂在他身上的人痙攣。他停下腳步,燒灼混亂的大腦,壓制住身體裏沸騰的熱血,把付簡兮抵在樓梯欄杆上,找着剛才摩擦的位置,輕頂兩下,果真又是一陣痙攣,他開始托着兩瓣臀保持不動,讓自己屈膝胯部向上頂去。
“啊……”付簡兮仰頭高喊出聲。
方俣看見付簡兮低垂的雙眼裏都是止不住溢出的春光,眼到之處每個毛孔都散發着情|欲的味道。他感覺自己猛然間像是被注入了一噸的春|藥,胯間裝了馬達似的,開始不停止的深|入,朝着那點頂|弄。感受着圈着自己硬|棒的穴|口,開始痙攣,平率越來越高,內裏灼熱感在增加。方俣努力壓制自己不要射出來,他沒帶套,付簡兮的身體狀況如果內|射,之後會很不舒服,但是他想看着付簡兮在他懷裏癫狂迷亂到洩出來。
“不,不要,不要了,啊……”付簡兮被方俣每次都準确的頂在前|列腺上,很抓狂。肛|交時前|列|腺被頂|弄摩擦的快|感,太顯著,真實的操縱着身體每根興奮的神經,激|蕩,放|浪。之前他說了狠話,又不松口,他明顯感覺到方俣生氣了,但是這麽報複,是不是有點變态。
這種快|感是同性做|愛時,最迷戀,最無法排斥,也是最能讓人失控的感覺。
付簡兮遵循本能,張着不停顫抖的唇,尋上方俣的臉,迷離入魔般的輕蹭,用鼻子嗅,用舌尖舔,渾身上下四處流竄的快|感,讓他終于失去了理智,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只知道怎麽爽,怎麽能讓欲望,情|欲封頂,直至奔潰,就怎麽做。
方俣轉過臉,吻住那兩片柔軟的,被舌尖帶出的津液潤澤的唇。上面瘋狂的接吻,下面狠狠的操|弄。他張開十根手指,貪婪迷戀手心的觸感,不停歇的揉|捏,抓|搓着兩瓣臀。
付簡兮的舌被裹挾着,退不出去,含糊不清的發出:“嗚~!嗯……唔!”高|潮在瘋狂接吻和瘋狂的深入時來臨,一股一股的熱液,濺在兩人小腹交接的位置,方俣還在不停的抽|插,一邊射|精,一邊被從後面深|頂,精|液像是完全停不下來是的,從張開的頂端噴出。
方俣被付簡兮身體的痙|攣和顫抖,帶的自己也戰栗起來,他拖着人,後仰着上半身。此時身上挂着的人已經沒了力氣,他只能讓自己後仰,防止人滑到地上。
他邁開大步,上二樓,一路走,一路磨蹭着進了付簡兮的卧室。
方俣一手托着付簡兮的後背,把人放倒在床上。低頭看見付簡兮的陰|莖還硬着,頂端張開的小口還在溢出液體,已經不多,但是肉眼清晰可見那根東西一下一下的鼓動着。他推着付簡兮的兩條腿向上,兩手滑向他鐘愛的大腿根部位,又開始揉|搓,抓捏。兩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後|穴|口在痙攣,菊|花一會絞緊一會松開,自己的硬|棒像是被含|吮一樣,這種感覺比口|含還要讓他興奮,他瞄了一眼付簡兮前面已經停止射|精的陰|莖,還沒軟,依舊堅|挺。
方俣跪着,開始抽|插剛射|過的人。
付簡兮被越來越快的操|弄,又整的要高|潮了一樣,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悶聲呻|吟帶着哭腔。
方俣這次沒有去吻他,他生氣了,是真的氣。
他現在就想狠狠的操|幹這個不聽話,作死的妖精,看着他在自己身下被撞的眼神迷離,被|操|的欲|火燒|身,被|幹|的神魂癫狂,聽着他喊,聽着他叫,看他被情|欲染紅的臉,被快|感折磨到大汗淋漓的裸|體,等着他高|潮來臨時,四處索|吻的顫抖的唇舌向自己張開。
這次沒堅持多久,方俣就高|潮了。
他迅速拔出正在一圈一圈脹大,變得鐵硬的陰|莖,完全拔出後,又猛地一下直插到底,然後快速完全抽出,粘稠滾燙的精|液立刻噴出,射在了不停痙攣的粉嫩|穴|口,白色的液體一下一下都噴濺在仍張開的菊花上。方俣握着自己,拿硬熱的頂端去磨蹭穴口,他太想再次插進去,帶着褶皺的穴口都是精|液,被他的硬熱的頂端蹭着,付簡兮瑟縮了一下,身體的往前挪了一點,方俣被雙重刺激的渾身都炸毛了。
貪婪的把身體又向自己拽了拽,又去握着自己的硬棒去磨蹭快要合上的穴口。他彎腰在床邊抽了兩張紙,胡亂擦了兩下自己和付簡兮的後|庭,側躺回床上後,把付簡兮攔進懷裏,又急忙的從背後頂入,這次毫不費力,感覺碰觸的地方都是又熱又滑又軟。
“呼……唔!”方俣滿足,熨帖的長長呼出一口氣。心想:這樣才完整!
付簡兮這次沒了動靜,方俣射了,他感覺自己也射了,但是沒東西再流出來。他累的不想動不想說話,連哼唧都不想。方俣生氣了要幹|死他,他幾乎沒見過方俣生氣,也找不到什麽方法哄人,如果這種方法能讓他消氣,那就姑且這樣吧!
他在大腦一片空白中想:男男|性|愛,被承受的一方果真不是人幹的活,特別是方俣身下的人,下次給他找個狗吧!
付簡兮一只手伸到身後,摸到方俣的一只手抓着遞到眼前,看了看不是被燙的那只手,于是又去抓另一只,可是方俣卻抽了回去。
“看什麽看,讓我滾那會兒怎麽沒想着看看。”方俣一提這事兒就生氣,往後撤了撤臀,又猛烈攻擊了一波。看見付簡兮一只手抓着床單快撕裂了,他才停下,慢慢抽動。
“那你倒是,有點骨氣,滾啊!”付簡兮的聲音低的幾不可聞,方俣擡頭,耳朵湊到他唇邊才聽清。
聽清後,一只手按着他的肩,一只胳膊伸到他腹部下面,兩手一用力把人給按趴在床上,方俣趴在他身後,把自己堅|挺的家夥插|入,随後臀打着轉晃了兩圈,聽見付簡兮再次哼|叫着呻|吟他才罷休。“滾呀,幹|死|你,我保準兒滾得遠遠地。”說完,支起兩條精壯的胳膊,兩腳尖瞪着床,俯卧撐的姿勢,開始動作。筆直的腰背,繃緊的雙腿,精壯有力的臂彎,起身向上,硬挺粗壯的鐵棒完全抽出,俯身向下,鐵棒完全頂入,向最深處頂去。
方俣在國外陪方秦看病的那段時間,無處發洩的浴火都轉移到了健身上,俯卧撐五十是小事,一百也不再話下。
多麽久的欲|火焚|身,終于找到發洩的出口。付簡兮下面圈着他絞緊咬合,又滑又軟,整條白花花的身體就在他身下呻|吟,扭動,顫抖。再好不過的時機,不到五十個俯卧撐後,方俣再次交貨了。
他把終于有些疲軟的陰|莖,埋在付簡兮臀縫裏磨蹭了一會兒。翻身下去,把人推成側躺,抽紙巾擦付簡兮潮紅的臉蛋上的汗水和淚水。臉湊過去又深吻了好一會兒,才把人攔進懷裏抱着,擡腿夾住付簡兮兩條曲起的腿,結果被他興奮的東西給戳了一下。方俣低頭看過去,抿嘴笑了。
付簡兮累的睡了過去,他卻睡不着,他反複的想自己這算不算強了自己的男朋友,太沖動了,怒氣上頭,燒毀了理智,這樣的後果會不會讓付簡兮的精神狀态更差。
方俣越想越害怕,收緊手臂和大腿把人抱得更緊。付簡兮被他的動作驚的開始呓語,“不要,方俣,不……”
方俣剎那間連呼吸都忘了,把耳朵湊近聽付簡兮說着含糊不清的夢話。心想:吓到了嗎?做狠了?真的變成強上?
他手覆上付簡兮的臀,尋着往後摸去,後面腫了。
不行,不能這麽抱着了!
方俣掀開被子,下床,去浴室端了盆水,拿了毛巾。開始給付簡兮擦身體,擦拭幹淨,找出他從國外淘回來的瓶瓶罐罐盒盒,開始塗抹。
找出指套帶上,找到內用藥,這一瓶是防止腸內壁粘膜因摩擦損傷造成的感染,這次太過激烈,必須指入塗抹。方俣咬了咬嘴唇,這種時候自己指入,會不會讓付簡兮更難受。
但是不擦,應該更嚴重吧?
最後,他還是用了,付簡兮感覺後|庭被異物侵入,閃躲着挪動,方俣安撫着輕拍,湊到耳邊哄着說了兩句,他才消停。
擦完裏面,又給外面擦了消腫止疼的,方俣感覺比做了兩場還累,低頭一看自己的又精神起來的東西,自己都無語了,抹個藥都能給自己抹硬了。
他去洗了澡,換好衣服回房,看着趴在床上的付簡兮,越看越內疚。剛才他出去前明明給人翻過去躺着,現在變成趴着,看來是真的不舒服。
方俣在心裏罵自己畜生。
想也知道,付簡兮一旦醒了,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要是他被強了呢?不可能,付簡兮只要想,他就沒有被強的可能性,只有痛快洗淨擦幹,麻利的送上去。
哎~!
方俣煩躁的不行,怎麽辦?
行事一時爽,事後修羅場啊!
這事兒得問問林宇,會不會造成付簡兮情緒觸底反彈,這半個月付簡兮話都不多說,今天吵了架,還動手,還被……,操!
方俣感覺現狀被自己又一次搞的很糟,簡直不敢設想以後。
他擡手摸了摸枕頭上白皙的臉,不是白皙,比平時白,看來是消耗太過頭,造成的慘白。早飯還沒吃,一宿就睡了三個半小時,現在十點,那就是被他做了三個小時。
方俣擡起兩手捂住自己的臉,無力的呼出一口氣。他不敢看付簡兮,心理埋怨自己,這都是幹的什麽事?
平時,無論這小子怎麽作,他都能接受,今天這是怎麽了,淫|魔附體?
方俣坐在床邊看着趴在床上的人,看了一個多小時,心疼的無以複加!
是愛,讓他瘋了嗎?
還是他借着愛和被愛的名義,肆意妄為?
或者,他只是,被付簡兮從來沒有對倆人的感情,如此直白誠實的表達給觸動了?
他冷靜下來,細想,其實不是,付簡兮愛他難道他真的不知道嗎?
知道?所以,就是知道才篤定他會等?
方俣感覺自己現在的情緒根本不能照顧付簡兮,他比付簡兮的問題要大的多,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林宇也說過,給付簡兮一段時間,他會好起來。
如今,他這麽攪和一番,付簡兮會更嚴重吧?
方俣猛地起身,站在地板上,看着床上鼓起的被子,雙拳在身體兩側攥緊,他往床邊走了一步,他想去親親睡着的人。
最後也只是,定定的看了幾分鐘,然後轉身出了卧室!
付簡兮醒來,天已經黑了,視線內都是黑的。
嗓子疼,咳嗽了幾聲。他伸手摸去床頭,燈打開,他在自己卧室的床上。
胳膊擡了一會兒,又重重的砸到床上。他支撐着身體坐起來,坐着挺不舒服,想來方俣給他處理過了,否則應該更不舒服。
他看了一圈屋子裏,都沒看見那個在他身上發瘋的禽獸,仔細聽了聽,好像外面也沒人,整棟房子靜的能聽見灰塵在空氣裏漂浮游動的聲音。
他下床,找了身衣服穿上,開門出去。書房的門開着,沒人。站在二樓看客廳,廚房也沒人,但是餐桌上擺放着兩個保溫盒,不是早餐那些食物。
付簡兮是真的餓了,一天未進食。他慢吞吞下樓,直奔餐桌走去。
兩個保溫盒,一盒粥,一盒手撕包菜,都是溫熱的狀态,看來,出鍋有段時間了。
十分鐘不到,付簡兮把飯吃的一點不剩。
他找出手機給學校打了個電話,一天沒去學校,不請假不行。
又看見大建的信息說:一會兒就到家。
付簡兮感覺從來沒這麽累,吃完飯更不想動了。至少今年沒這麽累過,看見沙發就不聽使喚的走了過去,趴上去,一動都不想動。
大建開門進屋,看見燈亮着,剛想喊一嗓子“人在哪?”這個時間,基本都是付簡兮在發呆,方大爺在做飯。
結果,剛開口,聲音還沒放出,就看見付簡兮趴沙發上睡着了。
太過驚奇,大建足足在門口站了兩分多鐘,都沒動。他開門這人竟然沒醒,他進屋也沒發覺。他很想找方大爺問問,他做了什麽,讓人睡的跟死豬一樣?
不對,死豬樣兒的付簡兮,不正是他們近期的可求嗎?
對,就讓他死豬樣兒趴着吧!
啧~!還是只,側臉帥的一逼的死豬。
大建拿出手機,調成靜音,給方俣發信息:大爺,哪呢?
方俣秒回:加班,怎麽了?
大建:你男朋友死豬一樣兒,趴沙發上睡覺呢?求解?
方俣秒回:拿條毯子給他蓋上,謝謝!
大建把手機放回兜裏,被狗糧噎的夠嗆,但還是拿了條毯子給方大爺他男朋友蓋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兩只眼睛裏都是|||||||||||||
如果被鎖,我會把有肉的部分放到微博!
各位寶寶等的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