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刺青暴露
十九一連放了三天血才結束,端木傾在張立身上刺好了刺青,沈北有最後給他們攝魂了一遍,讓這群人到時候按照他們教的話說,才把他們放回去,一切都悄無聲息,就像他們真的是從伏龍山回來的一樣。
眼看武林大會接近尾聲,還有幾場重要的比賽就結束了,端木傾在武林大會剛開始就說是來湊熱鬧的,可他一共也沒露了幾次面,除了柯家被滅讓江湖人又一次見識到了他的狠辣以外,就再也沒有他的消息傳出,各門派心裏不禁沒底。
“真希望這武林大會快些結束,天天實在是無趣極了。”淩盛在端木傾這裏抱怨。
十九坐在端木傾旁邊,看了淩盛好幾眼,把他看的後背發毛,十九才略帶疑惑地開口,“你不是喜歡我們家端木吧?要不然怎麽總喜歡往這裏跑?”
端木傾和淩盛正在喝水,聽了他這話齊刷刷地噴出一口水,還好十九躲得快,要不然非得被淩盛噴一臉不可。
淩盛趕緊澄清自己:“我喜歡女人,你別想太多,我就是沒意思才來你們這兒。”
端木傾也立馬就和淩盛撇清關系:“青天可鑒,我和他絕對沒有關系,再說就他那模樣我也看不上。”
這話淩盛就不樂意聽了,反駁端木傾:“我這模樣怎麽了?好歹也是迷倒萬千少女。”
十九接口:“至少你長得不如我好看。”說完仰頭看端木傾,希望得到他的贊同。
看他一副“求誇獎”的表情,端木傾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寵溺地在他嘴角親了一口,道:“對,十九長得最好看了,我最愛十九了。”
“吧嗒。”十九在端木傾臉上響亮地親了一下,還挑釁似的看向淩盛,好像在說:我就是比你好看,有本事你打我啊?!
淩盛:“……”要不是你有人撐腰我肯定動手!
端木傾淡笑着看十九,淩盛被孤立在一邊,他不滿道:“你們兩個要膩歪能不能回家膩歪,這兒還有人呢!”
十九:“難道這裏是你家?”
淩盛被氣得無話可說,緩了會兒道:“也不是我想來的,你們這麽久不露面,讓人起疑,我師傅才派我過來的。”
“明後天我們會去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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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端木傾的肯定答案,淩盛才走。
隔天端木傾和十九就去了武林大會,第一場比的是武當派和華山派,派出的兩名弟子實力還不錯,看着他們比試也沒那麽無聊,端木傾看的津津有味,十九就不行了。
他是很想認真看的,無奈最近越發倦怠了,精神總是不濟,看了一會兒就禁不住地往端木傾的身上倒去,想要眯一會兒。
端木傾怕他着涼,想要帶他回去,無奈十九說做戲要做足,不能這麽快就走,好歹也待上一天,端木傾只好把他護在懷裏,讓他靠着自己胸膛,睡的安穩點。
十九今天在外面待了一天,晚上洗完澡按照以往的慣例都是很快就會躺在床上睡着的,但今天卻沒有。
端木傾從浴桶中出來,身上只穿着亵衣,上床的時候意外發現本來應該睡着的十九睜着眼睛看自己。他以為十九是沒有他睡不着,走過去笑着揉了揉他的頭發,笑着道:“怎麽?沒有我哄就睡不着?”
十九不說話,拽着端木傾上床,端木傾不敢讓他用力,自己坐上床,看十九亵衣的領口還開着,給他攏好:“好了,現在睡覺吧。”
十九把他整理好的領口又扯開:“不要,我熱!”
“熱?莫不是發燒了?”端木傾伸手去探他的額頭,自言自語道:“還好呀,不燒。”
“我沒發燒。”十九跨坐到端木傾腿上,摟着他的脖子:“主子,我已經過了頭三個月了。”
端木傾順勢攬住他的腰,讓十九貼近他的懷抱,“嗯,我知道,怎麽了?”
“我們可以做了。”十九對這種事一向直來直去。
他在端木傾脖頸上蹭來蹭去,柔軟的頭發掃着端木傾鎖骨,讓他心癢不已,他當然知道十九過了危險期,但不代表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十九在生産之前他都不會和他做,生産完以後也得等坐完月子才行。
“乖,十九,過了三個月後也不行,你身體太弱了,做不了這麽劇烈的運動。”端木傾試圖安撫十九的情緒,讓他快些睡覺。
“可我想做。”十九不滿地在端木傾的腿上扭了扭腰,他其實也沒那麽想,就是端木傾禁欲了那麽久,現在他過了危險期,可以讓端木傾發洩一下了。
“想做我給你用口,別鬧我,嗯?”十九總在他身上動彈,是個人都忍不了。
“我不要,我就要做!”
十九近來任性了好多,端木傾是深深體會到了,但是除了縱容他也別無他法。從另一角度來說,要不是他慣着,十九也不能這樣。
“聽話,你躺下我給你抒解,然後咱們就睡覺好不好?”端木傾親他嘴角,要把他抱下去。
十九摟住他的脖子死活不松手,還把手伸向端木傾的下xia面,端木傾一把抓住他:“真的,十九別鬧了,你要是真想做那就上我,動作輕點,別颠到肚子就行。”
端木傾不敢和他做就是怕萬一太深了傷到孩子。
十九見端木傾這話都說出來了,知道他肯定是不會做了,郁郁寡歡地從他身上下來,給自己蓋好被子,睡了。
端木傾躺下抱住他,“別生我氣,我是為了你好,孩子安全你才能安全,讓我少操點心,嗯?”他無法再一次承受失去十九和孩子的痛苦。
十九還是不理他,雖然知道端木傾的确是為他好,但還是不想和他說話,想聽端木傾給他說更多的軟話。
端木傾把頭埋在他頸旁,“十九,我怕失去你,所以我不敢讓你有一點的危險,別生我氣了好不好?”
過了許久,十九才從嗓子裏“嗯”了一聲,往端木傾懷裏拱了拱,算是不氣了。
兩人交頸纏綿一夜。
隔了幾天,端木傾等人又到武林大會上溜達了一圈,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看着場上的比賽。
今天是淩盛和張立的比賽。
張立雖然被沈北用了攝魂術,但沈北只要不在暗中下達指令,他就和正常人一樣。
場上打的如火如荼,淩盛劍氣直逼張立面門,所有人都能看出來,張立是輸定了,只是他本人好像不服氣一樣,一直纏着淩盛打個沒完,淩盛不能要了他的命,就只能處處壓制他。
又看他們打了一會兒,沈北在暗地裏給張立命令:“把你的左肩膀遞過去,讓淩盛劃破你的衣服,然後被他打敗,認輸。”
張立聽話地照做,左肩膀的衣服瞬間被淩盛的劍氣劃破,劍尖指向他的脖子,張立徹底輸了。
因衣服壞了的緣故,張立的刺青暴露在人前,對寶藏有貪婪之心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他,張武清更是眼睛都直了,他這徒弟身上的刺青是什麽時候有的他怎麽不知道,難道是從伏龍山回來才有的?打開寶藏的人就是他徒弟,看來老天都要他得到寶藏。
張武清心中激動不已,覺得自己是天命所選中的人,太過得意忘形,都忘記了張立的情況暴露在人前有多麽危險,更加沒注意到周圍那不懷好意的目光以及端木傾等人看好戲的表情。
張立一下臺就朝張武清所在的衡山派走來,絲毫不在意四周人的眼神,也不在乎自己被劃破的衣服。
張武清拍着自己徒弟的後背:“好徒兒,咱們衡山派以後就靠你了。”
張立點點頭卻沒說話。
張武清隐隐覺得張立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上是哪裏,只當自己想多了,帶領門派的其他人打算回自己的院子,連武林大會都不看了。
淩盛又擊敗了幾個對手,到了中午,才才悠悠下臺,這裏人多,他也不好去端木傾面前問張立的事,只能去嵩山派的地方,想着晚上有時間再去問。
晚上還得早些去,去晚了端木傾就又該休息了,他有幾次趕上了這種情況,實在是不知道為什麽他要睡得那麽早!
下午淩盛又擊敗了幾個對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次武林盟主的位置有可能就是張永的了,畢竟他有一個這麽出色的弟子。
“好徒兒,一定別給為師丢臉!”張永捋着自己的八字胡,給淩盛加油,淩盛面上恭敬不已:“那當然,師傅就等着徒兒把武林盟主的位置給您贏下來好了。”
“哈哈,不愧是我張永的徒弟,就是有志氣,像我像我!”
十九在一旁鄙視,可不像他怎麽着,一樣的狠毒,不過他也很快就能嘗到自己當年種下的苦果了,殺了人家父母還想瞞天過海?做夢!
晚上,淩盛果然來了,端木傾安頓好十九,讓他先睡下,自己去見淩盛。
淩盛上來就問:“張立的刺青怎麽回事?”
他們做的事情端木傾并未告訴淩盛,所以淩盛不知道十九才是真正有刺青的人,可饒是如此,他也對張立起了懷疑。
這時候端木傾絕對要演戲:“我之前也下令找過這個人,沒想到竟然會是他,太讓我意外了。”
“今天張永還說要想辦法把人搶過來,呵呵。”淩盛信了端木傾的話,說起了張永的打算。
“想要搶人的可不止張永一個,我們不妨坐收漁翁之利。”端木傾依舊是漫不經心的樣子,和往常一樣,淩盛根本不會懷疑什麽。
兩人又聊了會兒關于怎麽挑撥離間,淩盛才離開,望着他的背影,端木傾笑的意味深長。
作者有話要說:
十九:我要坐!
端木傾:聽話,別做了,傷身子。
十九:我就是想坐你腿上,傷什麽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