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調戲沈北
“你先想辦法留在這裏,和他們一起出發去繡城。”
“是。”
“最好想辦法能一直在他們身邊待着。”
“是。”
雖然端木傾可以證明淩晨是清白的,但沈北并沒有想要把他放走的意思,他的理解是憑什麽那個人不用別人的身份假扮他,就偏偏是淩晨,說不定那個人是淩晨認識的,要不也是和他有關系,這事情關乎他們北鬥宮的面子問題,絕對不能把他放走。
淩晨是真心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這事明明和他一銅板的關系都沒有,他就是個無辜的替罪羊,可為了查出到底是誰利用他,他也只好留在這裏和他們一同尋找真相了。
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大概看上了沈北的美貌,更不會承認是因為不得已的原因才要留在這裏。
“主子,其實我覺得那個人可能沒有惡意,他當時給的藥還是好的呢。”晚上就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十九和端木傾說着悄悄話。
“可能吧,但總得知道是誰才行,萬一要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也早做防備。”端木傾隐隐覺得這可能和十九的身世有關,甚至那個人當初站的和十九那麽近,說不定還是特意讓他看出什麽的。
十九扒開自己的衣服,指着肩膀上的樹葉給端木傾看,“主子你不覺得這個樹葉越來越深了嗎,就像是長上去的一樣。”端木傾把手放上去,細細撫摸,是和之前不一樣了,以前還能摸出一些刺青的感覺,現在就好像和身體融為一體了。
“總感覺最近發生的事都和這片葉子有關,我會不會惹來什麽麻煩啊?”十九趴在床上,衣衫半—裸,燈光忽明忽暗地給十九的身體增添了些許神秘,他用手支着下巴,困惑地和端木傾說着話。
這場景簡直就像在誘惑端木傾一樣,十九說的是正經事,端木傾卻覺得十九的身體在說“快來呀,快來看我呀”,咽了咽口水,定了定心神,端木傾一臉正經地回複十九:“沒事,惹來麻煩我們也不用怕,天塌了有我給你頂着呢。”
“哎。”十九小小地嘆了口氣,端木傾眼睛裏的火都要噴出來燒到他了,要是再不明白這麽長時間就白相處了。
一大早的,淩晨就收拾整齊從西院跑到了東院敲響了沈北的房門。
“沈宮主,你醒了嗎?”
沒動靜,他就“當當當”繼續敲門,沈北被煩的受不了只好打開門,語氣強橫,沒有好臉色,“找本宮主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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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戴整齊,看樣子是早就起了的,只是不想看見淩晨才不開門的。
不怪他對淩晨态度不好,實在是淩晨這人忒不要臉,昨天竟然……竟然親了他!
事情是這樣的,他們昨天解開了誤會以後,淩晨忽然就問他,“不知沈宮主現今可有婚配?”
雖然不明白這個問題和他們讨論的有什麽關系,但他還是耐心地回答了他:“暫時沒有。”
誰知淩晨居然得寸進尺,指着自己道:“那在下毛遂自薦,不知可否入得了沈宮主的眼?”
淩晨的話通俗點翻譯就是:我看上你了,你看沒看上我?
但沈北這個從來沒有過任何感情經歷的人愣是沒聽明白,雖然被端木傾和十九整日秀恩愛,但是對于感情這方面他比白紙都白,比白雲都白!
淩晨不得不耐着性子再問一遍,沈北總算明白了,只給了他一個字:“滾!”
他的屬下回來報告可說的是找到淩晨的時候他正在喝花酒,左擁右抱的,這種萬花叢中過的人他可不要,嫌棄!
本以為事情就這麽結束了,但淩晨竟然在晚上的時候不要臉的來找他,還說什麽自從見到他的美貌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裝的特別像人。
沈北一腳把他踢出去,他孜孜不倦地爬上來,兩人過了幾招,淩晨趁他分神偷親他!
雖然被親的地方是臉,但沈北忍不了,下手更狠了,還專挑看不出來但疼的地方打。
回憶完畢,沈北面對眼前的淩晨,一股火又竄上來了,一想到被偷親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太可惡了!
他也不等淩晨回答他,直接上手就打,淩晨一邊躲一邊說:“哎哎,阿北,我只是問問咱們何日出發,你怎麽動起手了?”
“哼,我為什麽動手你不知道?看我不打死你!你這個該死的登徒子!”
沈北越打越狠,淩晨也不得不開始還手了,他們武功不相上下,要真打起來該是個平手。
院子裏動靜太大,把端木傾都驚動了,昨天他回去的早,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麽,但是看沈北的臉色不好看也知道肯定沒有好事,反正不管是誰的錯,他肯定向着沈北。
淩晨打的有些累,朝沈北做了個休戰的手勢,端木傾走到沈北身邊問道:“阿北,怎麽回事?”
沈北怒氣沖沖地“哼”了一聲,“這個死流氓!”
端木傾:“……”你這個語氣怎麽像是個被欺負的小媳婦兒?
淩晨向沈北作了個揖,“在下實在仰慕宮主美貌,還請宮主給在下一個機會。”
“滾!”
“呃……”端木傾猶豫道,“你看上我們家沈北了?”他和沈北寒冷早就義結金蘭,說是一家人也沒毛病。
“是,在下對沈宮主一見鐘情,二見傾心,三見不如就定終身吧?”
沈北還是那一個字兒:“滾!”
端木傾覺得淩晨這話有些耳熟,好像寒冷也是這麽對十一說的,難道這些人都一個套路嗎?
端木傾擋在沈北面前,“別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有事說,沒事滾!”
“好吧,你們真是一樣的作風。”淩晨站直身體,想要給沈北一個挺拔的身姿,可惜沈北壓根就沒搭理他。
“我就是問問何時出發去繡城?”
“三日後,你可以滾了。”端木傾把淩晨趕出去,沈北跟在他後面,“為什麽是三日後?”
“……十九身體不舒服,休息休息……”端木傾摸摸鼻子,這話說的他自己都心虛,昨天可能沒把握好,十九現在還沒起床,在床上呼呼大睡呢,估計起來了腰也得疼……
“端木傾,你真是好樣的!秀恩愛都秀到我這兒了!”沈北一聽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默默可憐一下十九,攤上端木傾這樣的,保重他的腰吧!
沈北回房了,端木傾回去看了眼十九,還沒醒,他去了淩晨住的西院,進入淩晨的房間。
淩晨剛脫下衣服給自己處理青紫的地方,端木傾進來他連忙把衣服穿好,端木傾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麽。
“不知道端木樓主有何貴幹?”
端木傾找了張椅子坐下,也不跟他說廢話,“你是什麽人你自己清楚,不用我提醒你,留你在身邊不是讓你去招沈北的。”
淩晨認為自己很無辜,“愛慕一個人還有錯了?你管的也太多了吧。”
“呵呵。”端木傾換了個坐姿,“我管這件事是因為我知道你不是真心的。”
端木傾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塊玉佩在手裏把玩,還故意讓淩晨看的清楚,“你就不覺得你丢了什麽嗎?”
淩晨看到他手裏的玉佩,變了變臉色,然而很快就恢複正常,“端木樓主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想必也能明白我不是那邊的人,既如此,幹嘛還為難我?”
“你們門派之間的的恩怨本樓主管不着,也不想管,我只是想要告誡你,別把沈北扯進你的事情裏。”
“扯進來了又怎麽樣?感情嘛,不就是用來利用的,我要是真有本事讓他看上我你們也攔不住,不是嗎?”淩晨這話說的很狂,卻也是事實。
“你大可以試試,傷害了沈北,本樓主和寒冷會不會讓你好過。”端木傾周圍溫度極速下降,淩晨冷笑,“我倒要看看你們能讓我怎麽不好過!”
“反正殺了你挺沒勁的,但是你的師門怎麽樣本樓主可不敢保證。”
提到師門,淩晨的眼神銳利了起來,“端木樓主倒是卑鄙。”
“我說這麽多就是要告訴你,沈北不是你能招惹的,管好你的嘴和手。”
下了最後一道通牒,端木傾轉身離去,不是他非要插手沈北感情上的事情,實在是他太了解沈北的為人了,淩晨并非良善之輩,沈北要是被他騙了追悔莫及。
他在這世上在乎的人不多,沈北算是其中一個,他不能看着他可能受到傷害還坐視不理。
何況他也看得出淩晨留在這裏說的好聽是為了和他們一起找出冒充他的人,但其實另有目的,不管怎麽樣,沈北是無辜的,不能把他扯進來,還是感情上的事。
端木傾走後,淩晨給自己接着擦藥酒,腦海裏也不斷回想端木傾的話,還伴有沈北的臉閃過。
他對沈北确實不是真心,一見鐘情這種事幾率太小,他認為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但這目前應該是能纏在沈北身邊的最好辦法,那人可是給他下了命令的。
如果可以,他是想留在端木傾身邊的,但看沈南就知道了,這不現實。沈北和端木傾是好友,留在他身邊也不是不可以。
好不容易取得了信任,他不能功虧一篑,現在必須按照他的命令行事,不然就辜負了師門這麽多年的栽培。
十九還睡着,端木傾把早膳端進屋,放在舀了一勺粥放在十九鼻底下,十九鼻子動了動,很快就醒了。
“主子?”揉揉眼睛,他還沒睡醒呢。
“吃點東西再睡。”
“哦,好。”十九眼睛半睜着,端木傾喂他就吃,不喂他也不吱聲。
“睡吧,咱們三天後出發。”
“嗯。”十九躺下,繼續睡覺大業。
作者有話要說:
十九:剛才我的腰和我說話了。
端木傾:說什麽了?
十九:他說他要離家出走,不要我了。
端木傾:所以?
十九:所以我也要離家出走。
端木傾:別,媳婦兒,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