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樓主兇殘
雖說順着萬蟲蠱就很有可能找到幕後的人,可端木傾已經沒有耐心了,還是那句話,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是浮雲。
他已經想明白了,找不找到幕後之人都不重要,知道他是誰也同樣不重要,只要他摧毀了各地的他們的分舵,讓他們元氣大傷,再趁機把他們殲滅就好了。
即使真的想要找到幕後真兇,門派遭受如此重創,不怕他不出面。
端木傾不在乎這些,他只要把可能威脅到十九生命安全的人全部殺掉就好,他要讓所有人知道,傾城樓的人,不是随随便便一個人就能對付的。
得罪了十九就是得罪他端木傾,得罪了端木傾有什麽後果,讓那些有過經驗的死人去告訴他們吧。
端木傾露出嗜血的笑容,十九昏迷的日子裏,他可不光是照顧十九,還做了些其他事情呢。
他給各地的傾城樓分舵下達命令,不惜任何手段打壓古門和疑似古門的人,寧可錯殺三千不可放過一個。他的原話就是這樣,不管外界怎麽傳他都無所謂,他本來就不是什麽信男善女,他的殘暴,在古月閣被滅的時候就已經深入人心了。
端木傾首先收拾的就是隴城裏的那幾個青樓老板,就地格殺,都不需要審問他們,也不用他們死的明白,他們的那些同僚門還是會在地下和他們說清楚的。
于是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裏,古門的弟子日子過得異常艱難。
端木傾不只是殺他們的人,還搶他們的財,把古門本來就沒多少錢,靠着缺德的手段斂財,但他們沒想到端木傾比他們更缺德,他用的方法簡直比古門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些日子裏,傾城樓的産業又增加了不少,還得多虧他們呢。
從隴城抓來的沈南等人被關在地牢裏,其他人關在一起,沈南單獨一間,特殊待遇多好。
地牢還是熟悉的那個地牢,沈南被折磨的和上次相比已經不成人形了。端木傾夠狠,尤其是對傷害過十九的人更狠,這一點他早就體驗到了卻還是一次又一次的觸犯禁忌。
他掰斷了十九的十根手指,端木傾便連他的腳趾也不放過,拔了指甲一同掰斷,他派了好幾個人,手指和腳趾一同被掰斷,痛苦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
沈南都已經不知道該先痛哪裏了,沒一會兒就暈了過去。端木傾讓人把他潑醒再繼續未完成的事。
暈着哪能感受到痛苦,端木傾怎麽會讓沈南如此糊弄過去,定是要在他醒着的時候給他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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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又一次疼暈過去,端木傾還是讓人把他潑醒,學他對待十九的方法,用粗鹽化的水,沈南疼得早就沒了知覺,端木傾也不介意,讓人把鹽水換成辣椒水,更刺激。
沈南被辣的全身通紅,嗚嗚的叫着,像殺豬一樣,端木傾讓人把他的嘴堵上,用烙鐵烙在他的傷口上,沈南越是痛苦,端木傾就越是開心。十九受過的苦沈南要千百倍的體驗一遍才好。
十九已經醒來好幾天了,端木傾想是忙着照顧十九沒時間搭理沈南,但他的日子還是不好過。端木傾不來還有暗衛來折磨他,這些都是端木傾的授意。
沈南一個被廢了的人被喂了藥沒日沒夜的讓人上了不知道多少遍,端木傾特意讓人找來的壯漢,就為了他。
端木傾在房間內給十九念着話本講故事,十九躺在他腿上舒服地待着,眼睛半眯着享受端木傾好聽的聲音。他現在除了手還要過些日子才能好以外其他的傷都差不多了,但端木傾還是把他小心呵護着,生怕他磕了碰了。
他也問過端木傾身上的蠱哪兒去了,端木傾和十五一起騙他說已經解決了,得虧十九現在手受傷不能把脈,端木傾又從來沒在他身上表現過異常,要不然還真騙不到十九。
那萬蟲蠱是沈南在他傷的最重昏迷的時候送進他體內的,應該就是為了以後控制十九的神智,就是沒想到端木傾來的那麽快。
有侍衛敲門進來在端木傾耳邊禀報:“樓主,地牢裏的人傳話過來,沈南試圖自殺,被攔下了。”
端木傾冷笑一聲,吩咐下去,“今天先停下。”
哼哼,想自殺,哪那麽容易,讓他休息一天好迎接明天更難以接受的折磨,端木傾不但要毀了沈南的身體更要摧毀他的神智,讓他以後,不,沈南已經沒有以後了。什麽時候端木傾膩了或者十九想要殺他了,再讓他死。
十九趴在端木傾腿上睡得熟,故而剛才進來的人在端木傾耳邊說話而非直說,端木傾抱起十九把他塞進被子裏蓋好,要是從前十九剛一被端木傾碰到就會醒,但是現在不管端木傾怎麽挪動他都反應,大概是潛意識相信端木傾的緣故吧。
端木傾推門出去,到地牢裏“看望”沈南,跟他一起被抓來的人已經死的差不多了,幾乎都是被折磨死的,有想要自殺的被救回來接着折磨,沒幾天就被玩兒死了。
沈南現在對端木傾除了恐懼還是恐懼,這個男人太可怕了,簡直就是地獄裏走出來的惡鬼,不,他比惡鬼還可怕。
“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放過我吧,求你了,求你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沈南幾天以前也同樣哀求過,但端木傾從來不聽,還把他的嘴堵上了。
沈南以為端木傾只是折磨他卻沒殺他的原因是因為想要知道他嘴裏的東西,所以他才會這樣哀求。
端木傾扯起嘴角笑笑,“我對你知道的不感興趣,本樓主想知道的自然會去查,不需要你來告訴,不過既然你這麽想說話,我又怎麽能讓你如願呢?”
端木傾一揮手,便有兩名侍衛進來把他往外拖,沈南驚恐地大叫:“你要幹什麽?放開我!”可惜他現在已經被廢了武功又全身無力,根本沒法反抗。
沒用上一炷香,沈南就沒有了聲音,不是因為他死了,而是因為端木傾叫人把他的舌頭拔了。
沈南被扔進來,嘴裏黑洞洞的,什麽都沒有,對了,端木傾之前還讓人把他的牙齒給敲碎了,一顆都沒留。
這些還不算,端木傾來了興致,沈南又被人拖走,帶進了刑堂裏。
責罰樓內犯錯人的是刑室,審訊外人的是刑堂。
端木傾也沒讓人做什麽,就是把沈南身上的骨頭一根根敲碎了而已。
站着太累,他還搬了把椅子坐着,沈南昏過去多少次就被潑了多少次辣椒水。
端木傾其實只要一掌就能震碎沈南全身經脈和骨頭,但是那樣太沒意思了,把快樂建立在敵人的痛苦之上才是他的作風。
沈南的舌頭被拔掉,無法發出聲音,就用眼睛惡毒地瞪着端木傾,端木傾絲毫不在意,甚至還微笑着看他。
端木傾的微笑有時候是魅惑人心的,有時候确實危險至極的,比如現在。
“本樓主不想看見他的眼睛,把他的眼睛給我挖了。”
“是。”
很快沈南的眼睛也沒了,不能說不能看,就只剩下聽了,真是生不如死。
端木傾看了眼天色,已經傍晚了,十九估計快醒了,還是趕緊回去別讓十九找不到人才好。
端木傾剛進屋沒多久,十九就醒了,“主子,你去哪了?”
“去廚房叫人給你晚上做些好吃的。”這話不算撒謊,他剛才路過廚房确實這麽交代了。
端木傾沖十九微笑,一副沒有騙人的樣子,但他臉上越是笑身體就越是疼。
端木傾心裏怒罵,該死的,什麽時候發作不好偏偏這個時候,端木傾臉色有些發白,強撐着沒有倒下。
十九察覺到端木傾臉色不好,忙關心地問道:“怎麽了?”還主動坐到端木傾腿上給了他一個吻。
要是平時端木傾肯定回應,但現在不行,他怕回吻十九會把血腥味兒傳過去,那就白瞞了。
十九見狀就更是覺得不對,端木傾難道是受了什麽傷沒告訴他?他現在手不能用力但扒開端木傾的衣服還是可以的。
端木傾按住他的手,“我沒事,剛才出去有點着涼,現在頭很疼,別擔心。”
“真的?”十九不信。
“真的,我現在不光頭疼還很困,你再陪我睡一會兒。”拉着十九端木傾就要往床上走。
“可是我才剛醒,整天睡覺真的好嗎?”
“沒事,多睡一會兒好。”不等他反抗,端木傾把他抱上床塞進被子裏。
他現在都要咳血了,一直強忍着,為了讓十九不懷疑,他還把十九摟到懷裏,想等十九睡着了再去找十五。
端木傾也就是能忍,定力好。要是普通人肯定早就受不了滿地打滾了,也就他還能裝的像個沒事人一樣糊弄十九。
剛躺下不久,門外就有人說話,“樓主,沈公子來了。”
能被傾城樓的人稱作沈公子的除了沈北沒其他人,沒想到他這時候來了,應該是家裏的事情處理完了沒事幹跑到他這兒逍遙來了,而且又聽說十九受傷前來探望的。
端木傾從來沒覺得沈北這麽親切過,他一來簡直就是給了一個讓他趕緊走的借口,以十九身體不适為由,端木傾把他留在屋裏,自己出去了。
這下不用忍了,他已經咳出好幾灘血了。
作者有話要說:
端木傾:敢說我兇殘的都去了同一個地方溜達了。
十九:你太兇殘了!
端木傾:你和他們不一樣,他們下地獄,你和我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