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二天十點易少墨接到蕭潇的電話,說:“下午2點,在昨天的茶樓。”,在要挂斷電話的時候,蕭潇說了句:“早上說漏嘴,秦總好像認識方秋。你到時候注意。”蕭潇的這句話像是提醒着什麽。
蕭潇挂斷電話,想着剛才秦風和任遠的對話。總感覺那裏不對,卻又說不出哪裏不對。本來只是傳達下昨天見他們的情況,可能是自己私心想幫易少墨,自己當時沒有感覺出來,直到秦風的一句:“認識?”蕭潇才發覺自己說話不自然的偏向了易少墨。
蕭潇知道在秦風自己就是個透明人,什麽也藏不住,如果自己隐瞞,秦風也不會追問什麽。但是蕭潇還是把方秋、易少墨、自己的關系簡單說了下。這時站在一邊的任遠問:“是不是原來在建中上班的那個方秋?”蕭潇說是。
秦風和任遠相視一笑,“上次你說去見一個沒出息的朋友,就是她嗎?”秦風問道。
蕭潇說是。
“她怎麽跑那去了,怪不得這幾年沒見過她。”任遠附和着
蕭潇問:“你們認識方秋”
秦風淡笑不語,半天來了句,“打過交道”
随讓蕭潇通知易少墨下午見面的時間地點。她知道不用自己說秦風也是打算見易少墨的。通過她只不過是過場。形勢罷了。但是對于方秋和秦風認識的事情,蕭潇卻不知道。想當初自己來這應聘,還是方秋推薦的。當時方秋的說詞是,她在網上查了幾家,比較而來這裏發展前景好。自己也相信了。看來方秋隐瞞自己的事還真不少。
Ailsa接到易少墨定回去的機票甚是驚訝!下午易少墨一個人去見的那個秦風,齊岩和自己都沒有跟去,現在易少墨說要回去,ailsa定好機票又給齊岩打電話,她把易少墨的話簡單的說了一遍,齊岩稍停頓說:“按易總的意思,你先退房,我馬上回去。”
易少墨回到酒店快晚上七點了,齊岩和ailsa已經退好房在大廳等着,易少墨只說了句:“回頭再說”三人就向機場出發。
坐上飛機已經晚上8點。坐上飛機易少墨才開口道:“岩子,你說我有的,秦風沒有的是什麽?”
“什麽意思?”齊岩笑着問
“我也不知道,秦風說他幫我們把東環的地搞定,讓我欠他個人情。”易少墨不自然的笑着說
“欠個人情,萬一哪天他讓你殺人放火呢?”齊岩義憤填膺的說
“我也是這樣想,所以才這樣問你,這是秦風說的,他說他要的我有,他沒有。”易少墨說
“你答應了。”齊岩問
“沒有,我想和你商量一下,畢竟東環的地也有你一份。讓秦風參與進來這個項目必須也要經過你的同意。”易少墨說
“這個秦風兜這個大圈,他到底想幹嘛呀?”齊岩不明所以的說
易少墨雙眼微閉,好半天道:“我也想知道。”
易少墨閉着眼回想着和秦風的談話,不得不說秦風是個人物。對于秦風的目的他心裏已經有個底,就想齊岩說的,兜這麽大一個圈子為什麽?易少墨有個大膽的猜測,秦風一開始就是沖自己來的,如意的事不過是一個引子,秦風真正想找的人是他。如果是那樣的話,秦風可真不簡單。心思和謀略定在自己之上。以後如若是友還好,如若是敵,這是一個勁敵。不可掉以輕心呀!關于秦風要加入東環的這個項目,自己一定要慎重考慮。
三人下了飛機,已經快10點了,因為易少墨當時是自己開車過來,所以向齊岩告別就向停車場走去,剛走兩步,齊岩喊道:“你帶ailsa一程。”
其實齊岩和ailsa,易少墨住的在一個方向,齊岩只是想給兩人創造機會才那樣說。
易少墨轉頭看着ailsa,又看看齊岩“我們不一個方向,你帶她吧!”
Ailsa感覺自己的臉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真想找個洞鑽進去,易少墨的話真真的傷人。Ailsa拉起自己的行李箱就向外走去。
齊岩看着遠走的易少墨,再看着外走的ailsa剁了下腳然後追向ailsa,邊追邊喊:“ailsa等等我,等等我”
易少墨知道ailsa生氣,自己在c市可能給了她錯覺,齊岩也在有意的撮合他們,ailsa喜歡自己,他知道,但是ailsa不是方秋,很多時候他感覺方秋要比ailsa理性和冷靜的多,方秋可以把感情當做交易去談,方秋敢把自己內心的想法明目張膽的告訴他,但ailsa不會。Ailsa對感情太執着。後果他承擔不起。
方秋如果和自己斷了,也就真的斷了。Ailsa和自己還有工作上的關系,而且他不希望因為感情失去一個好助理。如果未來自己真的要非她不可的話,自己會為今天的行為道歉。
感情是個易碎品,稍不注意就會傷了身邊的人。想起方秋易少墨不自覺的面容柔和,但是想起蕭潇的話。嘴角的笑又變得那麽的僵硬。“方秋,你真是個壞蛋。”易少墨恨恨的想。
易少墨開車到方秋的樓下時,竟飄起了的零零散散的雪花,今年的雪來的比往年早些,易少墨忽然想起南方的老太太說的話,a市冷的很哦!下了車的易少墨沒有立刻上去,而是依着車點燃了一支煙,他一手插在自己風衣裏,一手抽着煙,不時的擡頭看着遠方,象在思考着什麽,但透着薄薄的煙霧,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一支煙燃盡,他身上竟也落了一層雪,易少墨拍拍身上的雪花,大步向樓裏走去。
方秋是被餓醒的,因為天氣的原因,外邊賣飯的攤竟然沒有出,自己又懶的做,誰知半夜竟被餓醒了。北方的冷是冷到骨子裏的那種,即使開着暖氣,方秋也沒有感覺出暖和多少,想起去年冬天的自己,因不适應這樣的冷,竟一個冬天病了好幾次,今年她早早做好了保暖措施。雖然不似去年的不适,但是她真的想說:真的好冷。
正當方秋在廚房翻騰着找點吃的時候,門被人從外打開,吓得方秋拿着面包的手一哆嗦,差點掉地上。
這時易少墨打開廚房的門,就看見方秋穿着棉睡衣,懷裏抱着一個面包,不知是不是天冷的原因,整個人弓着身子,連着頭都快縮進睡衣裏。“你不睡幹嘛呢?”易少墨說
“你回來了?”方秋縮着腦袋問
易少墨還沒開口回答,就見方秋縮着腦袋,弓着身子穿過站在廚房門口的易少墨,就往卧室跑,邊跑邊喊:“凍死了,凍死了。”
易少墨看着方秋那畸形的跑姿,不禁好笑。
易少墨進來卧室,就見方秋早坐進被子裏,雙手捧着個面包啃。
看着易少墨還站在門口,趕忙說:“杵在門口幹嘛呢?趕緊進來呀!暖氣都跑掉了。”
開着空調的卧室确實比客廳暖和很多,易少墨把自己的風衣脫掉挂在衣架上。又從衣櫃裏拿出自己的睡衣換上。換好衣服,見方秋還在啃面包,就去衛生間洗漱。
洗澡的時候,易少墨聽見方秋喊自己回了聲“怎麽啦?”
“你回來怎麽也沒有提前和我說一聲呀?”方秋隔着衛生間的門問
“說了,你會去接我嗎?”易少墨從裏面反問道
方秋站在門外朝衛生間做了個打死你的動作。嘴裏小聲嘀咕着什麽。
易少墨洗完澡出來就見方秋,睡衣外面穿着個羽絨服,靠在衛生間的門口,一條腿還蹬在牆上。“不是怕冷嗎?怎麽又出來了?”易少墨擦着頭發向卧室走去。
方秋跟在後面還是嘀咕,易少墨聽着她小聲的嘀咕,好笑的扭頭問:“你說的啥?”
“沒啥呀!趕緊進去吧!別感冒了。”說着就推易少墨進卧室。
進了卧室方秋又紮進被子裏,易少墨從櫃子裏拿出吹風機,遞給方秋道:“幫我吹吹頭發”然後自己也坐進了被窩。
方秋直起身子給易少墨吹頭發,易少墨的頭發短,但發質不錯,摸在有點硬,不一會便吹好了。方秋關了吹風機,在易少墨的頭上亂摸一通。
易少墨看着這個在自己頭上玩的忘乎所以的女人,一把攬過方秋的腰,方秋一個不防,跌進易少墨的懷裏。看着還未緩過神來的方秋,笑着說了句“小樣,還整不了你了。”
方秋氣的只在易少墨身上打。
易少墨幫方秋在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抱着懷裏的人道:“晚上沒吃飯?”
“太冷了!不想動手做”方秋沒敢說外邊沒出攤,易少墨一直反對她吃外邊攤上的東西。
“你這以後可怎麽辦?”易少墨緊了緊懷裏的人,看着遠方自言自語,聲音很小,小的連方秋都懷疑自己沒有聽清楚那句話是什麽。
易少墨關了床頭的燈,對懷裏的人說了句:“睡吧!”
方秋把自己的臉貼在易少墨的胸膛上,一只手環着易少墨的腰,說“易少墨你可真暖和。”然後閉眼睡覺。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