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方秋拎着袋子回到公司,惠子見到就驚呼道:四方鋪子,放下手裏的工作就跑到方秋身邊,問道:“秋姐,我還以為你去上廁所了呢?怎麽一轉眼跑下去了買飯了。”
看這姑娘問的話,方秋把袋子放在兩人之間,笑說道:“知道你垂憐已久,吃吧!”
“我已經吃過飯了,讓俺品品味就好。”惠子讨好的說。
方秋拿出粥又把打包小籠包的盒子打開遞了筷子給惠子,說道:“你吃吧,能吃幾個吃幾個,我先喝點粥”
惠子接過筷子興奮的道:“那我不客氣了哈!”
方秋邊喝粥邊點頭,道“別客氣,盡量吃!”
方秋現在的公司管理很是松散,想想原來的公司建中的管理,員工的生活節奏、收入、質量遠大于這個公司的好幾倍,公司沒有一個閑人,象這個樣子在公司吃早餐,在建中根本不會發生。現在公司都是裙帶關系進來的,大家積極性不高,整個公司倒是其樂融融,沒有爾虞我詐,你争我搶,一片和氣。或許這就是公司發展不大的原因吧!沒有市場化管理。不過這樣也挺好,生活多惬意,錢少,活少、壓力小。
粥真好喝,怪不得惠子一直吵着吃他家的飯,惠子夾起一個小籠包就向方秋的嘴邊送來,邊送邊說:“秋姐嘗嘗,真好吃,趕緊的,別老喝粥,吃個小籠包。”
方秋就這惠子的手吃了一個真不錯,小籠包做到這樣也就到天了。不知道是真的好吃好喝,還是易少墨驚喜的早餐帶的心情好,一頓早餐竟也吃出幸福的感覺。想想自己和易少墨的關系。幸福嗎?偷來的意外幸福。
有時候當我們還不知道故事要怎麽開始,它已經就那樣發生了,措手不及又在意料之內。方秋回到家才發現易少墨不知道什麽時候曾來過家裏,看着家裏放着的男士拖鞋,衛生間的洗漱用品,以及衣櫃裏的男士服裝,看着和自己的衣服并排挂着的衣服,是不是就這樣兩個人就開始了,在自己還沒有想好到底怎麽往下走。
同居,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如果在以前這種事情自己想都不敢想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今日此景卻也讓自己有了絲惶恐。
方秋走向陽臺,整個陽臺被十幾盆花花草草占的滿滿的,方秋喜歡沒事的時候打理他們,給它們澆澆水,即使閑時看着它們也是欣喜。在陽臺上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一個人的生活總是簡單的讓人懶得動。方秋打開冰箱,拿出包方便面,泡面的吃法很多,煮着和泡着吃味道絕對的天差地別。
自大學畢業自己已經很少吃這種東西,不營養,可是對于一個人的生活這絕對是必需品。拿出一個雞蛋,一些青菜,不一會一份色香味全的煮面就那樣完成了,原來不明白為什麽蕭潇那丫頭每次煮面都問,請問您要幾成熟的面呢?現在體會到了,煮面那也是一種技術活。
酒足飯飽後的方秋,慵懶的躺在沙發,想:這小日子真不錯呀!至于易少墨的事,愛咋咋地吧!什麽大不了的事。最多不就一年嗎?一年後自己就要離開這個城市。畢竟這裏只是短暫的停留。以後誰又認識誰呢?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露水情緣也罷,情人也罷,人生能有幾回的任性呢!就讓自己任性一次吧。想着就起身拿起睡衣進了衛生間。順其自然吧!方秋想。
事情總是這樣,當你決定一個結果時,過程就簡單很多。人也簡單很多。一切收拾完方秋躺在床上玩着手機游戲。一個開門聲讓方秋一下坐了起來。
方秋一看手機10點多了,“誰?”方秋驚恐的問道。
緊接着是腳步聲,易少墨?不可能,他沒鑰匙,再說他來會打電話的。方秋在卧室更加害怕。左手拿起卧室的掃把,右手拿着手機110的號馬上就要撥出。
她躲在門的旁邊顫抖的問道:“是誰?”
“我”一個聲音伴着客廳的燈亮起,方秋才發現真是易少墨。
方秋想:靠,吓死老娘啦!
方秋這才打開卧室門走出來,問道:“你哪來的鑰匙?”
易少墨估計喝了酒,兩眼又泛着水花,看着站在卧室門口拿着掃把的方秋道:“你的備用鑰匙”
方秋趕忙走到陽臺,花盆下面的鑰匙真的不見了。
方秋看着站在客廳的易少墨,沒理他,走進了卧室。
易少墨望着進卧室的方秋想:臭丫頭。
易少墨也是今天早上自己起來在陽臺抽煙,不小心踢到花盆,看見下面的鑰匙,就随手放在口袋裏了。
易少墨進卧室的時候方秋剛剛有點睡意了,方秋感覺一個手就那樣朝自己的腰伸來。她下意識的去躲。那只手卻把她整個人拉向一個懷抱。
方秋立馬睜開眼。易少墨那雙泛着水花的醉眼就那樣看着自己。
“我後悔了!”方秋掙脫着易少墨的禁锢悶聲說。
易少墨看着懷裏掙紮的女人,後悔了,什麽意思?要劃清界限嗎?這女人想和自己劃清界限。
“晚了”易少墨說着就朝方秋的臉襲來。
方秋直感覺臉上一陣熱氣撲來,随後自己的嘴就被什麽啃着,一點一點的,有點痛有點癢。
方秋想:晚了,完了。
不知是易少墨的wen技太好,還是方秋抵抗能力太弱,當易少墨終于放開方秋的嘴時,方秋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一句“笨蛋”在方秋耳邊悠悠的傳過,在方秋還沉溺在剛才的wen中,一個手如蛇一般朝方秋的xiong襲來,方秋整個人一震,只見易少墨整個人向自己ya來,分明嘴角扯動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耳邊一句“乖,放松”方秋就感覺自己的耳朵像被什麽啄了一點,整個身體酥麻了。使不上一點力氣。真要命方秋想。
方秋與蘇木陽在一起四年,其實就兩年,剩下的兩年都是方秋像神經病樣在一直糾纏,算算自己有三年沒有過xing生活。本以為自己會排斥,蕭潇曾經說:有愛之xing是升騰,無愛之xing是滅亡,那麽她和易少墨這屬于什麽?滅亡嗎?滅亡也是易少墨滅。
當易少墨jinru方秋時,方秋第一感覺:靠,真疼,這時在自己上邊的易少墨卻又開始親wen方秋,臉嘴脖子都是他的唾液,啃得方秋生疼,方秋不知覺的發出一聲shenyin道:“疼”
“專心點”柔聲道。
然後一個深入的頂入把方秋的shenyin淹沒在易少墨的吻中,方秋不知道兩個人做了多長時間,在方秋累的快要死時,她記得唯一一件事就是他們沒有做安全措施,然後沉沉的睡去。
易少墨看着累的睡過去的方秋。臭丫頭的喊着,随後又在她的眉頭、鼻子、嘴巴、臉,溫柔的親了一遍。下床去衛生間沖了一個澡,又幫方秋清理一下下面。
易少墨上床後把睡得不知昏天暗地的方秋抱在懷裏緊了緊懷裏的人兒,看着在自己懷裏沉沉睡着的方秋,易少墨竟感覺很滿足,很滿足。又親了一下懷裏的女人,随沉沉的睡去,嘴角帶着笑。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