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Ailsa看着從自己面前走過去的易少墨和齊岩,再看着自己手裏的咖啡,又是自己多此一舉嗎?把咖啡倒掉,ailsa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無力的坐了下去,想着這些年的自己。
ailsa中文名字尤桐桐,桐桐諧音痛痛,加上自己的姓尤,她總感覺自己的名字想起來就有種沒由來的疼痛,所以自己進公司就改了名字,ailsa在古德語中的意思:快樂的姑娘。ailsa是四年前來到這個公司,三年前易少墨的助理霞姐因外嫁他鄉辭職,至今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被提上做了易少墨的助理。還是破格錄取。聽當時的經理說是易少墨欽點的她。這當然在公司引起了很長時間的流言蜚語。
剛開始的一年自己也存那種心思。認為易少墨對自己有意思,因為見過太多的這樣的事。直到兩年前因為自己在做合同時一個錯別字,被易少墨狠狠的訓了一個小時,不留一點情面,甚至說出了不想幹就滾蛋的話,并取消年終的優秀評選資格。她才明白易少墨不是沖她的外貌來的,所以以後做事越發小心認真,人真的奇怪,當真的知道易少墨對自己沒有那種心思,自己卻不知不覺的動了心思。并一發不可收拾。
長得有點姿色的女孩永遠無形中有種優勢,但是這種優勢只是暫時的,畢竟在商場上沒有實力的花瓶真的沒有什麽價值可言。也只能是一個被人欣賞的花瓶。
在這個到處都要關系的時代,來自農村的她,沒背景、沒人脈、自是明白相貌不過是皮囊而已,想要出人頭地,必須付出比別人更多倍的努力。
大學以後她就不再給父母要錢,大學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份兼職。發傳單、做促銷、家教、圖書管理員等等,所以現在無論自己走在路上誰給自己發傳單,自己都會接住并謝謝,因為太了解那份艱辛和不易。
還記得自己剛進公司的時候,或許女人都讨厭比自己好看的女人,所以貌美有時是一種負擔。部門的人那時對自己真是不夠友善,很多的工作都交給自己,很明顯的欺負,自己卻不敢言。那段時間自己沒少加班,因為自己大學剛畢業沒錢,自己有時拮據的晚上只吃泡面,一天兩頓或一頓飯,還記得自己有次加班自己餓的不行,因為沒錢,從包裏掏出自己吃剩的半盒餅幹,喝着白開水,邊吃邊掉淚,ailsa當時想人生真的tmd一點不公平,為什麽有人生來就是富貴,為什麽有的人生來就要挨餓呢?人人平等,狗屁。人與人出生就不公平。還記得自己當時面對黑暗還喊出:“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老娘接得住!”的豪言。
大學哪怕直到今日,追求者抑或是那種情人、包養的詞語和人都不曾斷過。Ailsa認為一個女孩也或一個女人不管出于什麽原因的堕落都是可恥的。會堕落那只不過是給不上進、不想努力、想走捷徑,想用最小的付出換去最大的回報的無恥行為找借口罷了。世界美好的東西那麽多,為什麽一定要走那樣一條不能見光的路呢!自己五肢健全、身心健康有什麽過不去的呢!直到今日,ailsa一直相信:女人是什麽樣未來同自己走完一生的人就是什麽樣,所以女人應該學着完善自己而不是完善別人。可是面對自己的感情時,總也是不由心傷。
齊岩跟着易少墨,不知不覺已經走出大廈,齊岩才驚覺,不是合計事情嗎?怎麽不去會議室兩人出來了,易少墨腦子有問題吧?
仿佛看出齊岩的疑惑,“陪我去吃早餐,餓啦!”
易少墨道,“我去,你拿老子三陪呀?陪吃陪喝的”齊岩很不忿問道。
“你不是嗎?”易少墨轉頭看着齊岩反問道。
說完就大步向樓下的早餐店走去。
齊岩這才反應過來邊追邊喊:“易少墨,你信不信老子今天晚上就把□□給你補上。”
到了早餐店易少墨點了兩份皮蛋瘦肉粥,兩份招牌的小籠包,兩份小菜。
齊岩邊吃邊道:“還是中餐的早餐好吃,我去年去美國的那一個月,天天面包牛奶,老子吃到吐,現在看見面包就難受,絕對的陰影”,
吃飯間易少墨打了個電話只說了句“10分鐘後在樓下等我。”就挂了。
“誰呀!”齊岩問道。“吃你的吧!你事爸呀!”易少墨夾了一個小籠包放在齊岩碗裏說道。
“我問還不能問了,不過這小籠包真好吃。”說着就把碗裏的小籠包吃了。
兩人吃完,服務生把一份打包好的小米粥和小籠包遞給了易少墨,齊岩看着易少墨手裏的早餐驚道:“不是吧!對我那麽好,粥就算了,你喝吧,那個小籠包給我就行了。易少,沒看出來呀!你挺善解人意嗎?”說完還向易少墨抛了個眉眼。
易少墨無奈的笑笑出了早餐店門。
方秋剛到樓下就見易少墨和齊岩遠遠走來,兩人一前一後,這厮肯定回家換過衣服了,今天穿的有點悠閑呀,白衣黑褲的左手拿着外套,很是能迷住一片少女心。不過右手拎個袋子,這就和氣質有點不搭了。
易少墨也看見站在那裏的方秋,低頭扯動一下嘴角,走過去,把袋子遞她手裏,方秋看着四方鋪子的招牌袋子,不确信的問道:“給我的嗎?”
這時電梯剛好下來,易少墨把她推進去“趕緊上去吧!”
還在呆滞中的方秋看着剛才推自己進來的易少墨,那動作叫一個流暢,大哥你這是趕人嗎?随着電梯慢慢合上,居然看見這厮着看自己笑。
方秋再次看着手裏的袋子,才反應過來自言自語道“是給我的,應該是”。
齊岩看着剛才的情景,轉頭對易少墨諷刺道:“我還以為你多好呢!有異性沒人性說的是你吧!”
“你有意見嗎?”易少墨反問道。
“老子沒意見,易少墨你看你那悶騷樣。”齊岩不忿的說。
“少墨,你這次是認真的嗎?”齊岩不安的問道。
之所以這樣問,是易少墨這人心太深,他們看不出,也看不懂。想易少墨與景楓分手有四年了吧!四年來易少墨除了偶然一段出現個女朋友,其他時間也算得上是潔身自好,商場的人說易少墨狠,不近人情,沒有人情味。齊岩他們則不那麽認為,如果不是性情中人,怎麽會有這個逸楓大廈,有誰能想到逸楓大廈是為一個女人呢!逸—易 楓—景楓,只因當時這個大廈開發前這裏的公園是兩人感情開始的地方。
當時易少墨不是這地方的開發商,确實這裏的建築商,建築沒有給大廈名字的權利,這家夥竟然用當時市中心的地換了這個地方的開發權,并增加10%的利益給當時的開發商,除了他們四個沒人知道易少墨當時的執着為什麽?包括少墨的父親在內,大家都說他瘋了。這一切想必誰都沒有想到吧?易少墨的心太深,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麽?所以齊岩經常笑他悶騷。
這幾年易少墨交過幾個女友,不過爾爾,不介紹,不說明,不知不覺的來不知不覺的去,象昨天介紹方秋的方式一樣,忽然出現不知不覺中又消失。象從來不曾出現。或許每個男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和心事。不為外人道,不可道,也不能道。
電梯來了,一句“可能嗎?”打斷齊岩的思考。可能嗎?對別人齊岩不知道,可是方秋,齊岩知道不可能,易少墨會找方秋這樣的,如果不是已經說好結局,易少墨是不會開始的,既然預知了結局,剩下的不過是過程。齊岩看着站在前面的易少墨,想:方秋又一傻姑娘,不聽勸的傻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