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5)
!我帶他們走進去之後,那個小老頭立即先跑進去,另外三人也跟了進去,我就趁機溜了出來啦!”
“晦:你可真命大哩!我以為你會似江水向東流,一去不回頭了呷。”
“哇操!世界多美麗,我怎麽可以嗝屁呢?何況我還沒有娶親,怎麽可以輕易回去‘報到’呢?”
“哈哈!有意思,阿恒……”
突聽門外傳來一聲暴吼道:“小子,滾出來!”
金志恒神色大變,不知要如何應付之際,黃來旺已經含笑走到院中道:“這位大爺有何指示!
“少哈咳,你滾開,叫那個小子出來!”
“這……”
“媽的,你如果不走,我這把劍會叫你滾的!”
黃來旺臉上一紅,正欲返回之際,金志恒已經叫道:“哇操,你這老包客氣點行不行!
“大膽,滾出來!”
“哇操!大丈夫說不出去,就不出去,你如果有種的話,滾進來。”
那位大漢怒吼道:“媽的!氣死我也,看我劈了你!”
說完,就欲沖了進來。
金志恒吓得急忙躲回廳中。
倏聽一聲沉喝:“回來!別忘了四位護衛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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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大漢應聲:“是!”狠狠瞪了金志恒一眼之後,立即退回列中,現場的氣氛立即陷入沉悶,緊張。
金志恒低聲向阿和問道:“哇操!門口那些人是被他們宰的呀?”
“是呀!好似在砍哩,每沖出一個,剎那間就死一個哩!”
“哇操!怎麽不一起沖出去呢?我不相信對付不了他們!
酒客們聞言,不同互相張望着,“阿恒,那些人很厲害哩!”
“哇操!怕什麽,猛虎難敵猴群,他們再厲害,只要每人吐一口痰,就可以把他們淹死,你說對不對?”
“這……我不懂!”
“哇操!如果是我,一定要趁那四個怪人回來之前快點離開此地!”酒客們一想有理,立即有十餘人站了起來!其餘之人見狀,立即也站了出來。四十餘人暗聚功力,盯着那六位黑衣大漢緩緩的逼了過去,那六人神色一凜,突聽一聲沉喝:“射!”
酒客們之中,立即有人喝道:“小心暗器!”
果然不錯,聲音未歇,那六名黑衣大漢整齊的一揚右臂,立即有六蓬藍汪汪的毒針射了過來。立即有十餘名動作稍慢之酒客倒在地上慘嚎不已另外三十餘人暴喝聲中,構出各項暗器暴襲過去。
剎那間,整條街上立即一片混戰!
金志恒又怕又愛的躲在廳門後面觀戰,瞧得雙目連轉,另外三人已經不支,心中略寬。立即思忖如何善後?
半個時辰之後,殺鬥聲音停止了,那些大漢匆匆的包紮傷勢之後,立即慌忙離去,刺場重又恢複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牆上,地上殘肢,斷臂,斑斑血跡,慘不忍睹。
阿和及阿義瞧得臉色慘白,幾乎站不住身子。
金志恒卻情不自禁的手腳亂揮亂踢,邊回憶方才“拾”來的殘招半式,邊胡亂比劃,渾然忘了一切!
黃來旺思忖妥如何善後,突聽“轟!”的一聲暴響,慌忙回頭—看。
只見廳門的右側牆壁已經踢了一大塊,金志恒正神色惶恐的瞧着那塊場處,他不由一怔!
可是,半晌之後,他立即悟出是怎麽回事,不由含笑道:“阿恒,你們把廳中整理一下吧!我去請秦捕頭來驗屍!”
“哇操!老爺,我……這……真失禮。”
“呵呵!算啦!先收拾再說吧”說完,匆匆的離去。
阿和及阿義首次見到如此殘酷的屠殺場面,駭得默默的收拾着座頭上的碗碟以及擦拭座頭。
金志恒卻精神振奮,金光锵锵滾的清理着地上的碎磚,心中暗喜道:“哇操!想不到我也會發飛彈了。”精神一爽,幹得越起勁了!盞茶時間之後,他已将那些碎磚挑到後院的牆角,他剛回到前院,立即看見黃來旺帶着秦捕頭及六位差爺在檢視每一具屍體,黃來旺一見到金志恒,朝秦捕頭低語數句之後,立即走向金志恒。
金志恒立即低聲問道:“老爺,咱們會不會有罪呀?”
黃來旺含笑搖頭道:“不會的,阿恒,你随我到書房吧!”
進入書房之後,黃來旺立即含笑道:“阿恒,你真是命大,居然能夠自那四個老怪的手中逃了出來!”
“哇操!老爺,你認識他們呀?”
“不錯,他們四人乃是當今武林勢力最大的桐柏山莊之四大護衛,平常只跟随着莊主陰奉揚,想不到卻突然來到此地!”
“哇操!他們怎會直接找上我呢?”
“呵呵!誰叫你要害死陰德呀!”
“哇操!老爺,你……你怎會知道此事呢?”
“別緊張,事發之時,我在林中暗觀,你離去之後,還是我替你處理掉那批屍體的,否則,早有不少人找上你了!
“哇操!老爺,多謝你的暗中幫忙。”
“呵呵!區區小事,算不了什麽,阿恒,你可知道那位陰德正是桐柏山莊莊主的長子,他即已失蹤,當然有人來此尋找啦!”
“哇操!怪不得他的武功這麽厲害,老爺,我該怎麽辦?”
“阿恒,你先避避風頭吧!”
“哇操!如此一來,我的身世豈不是……”
“呵呵!別急,我會替你留意的,我有一位朋友在洛陽經營客棧,明早你就随老石出發吧!一有消息,我會馬上通知你的。”
“哇操!這麽快就要走呀!”
“不錯,趁着桐柏山莊的高手尚未抵達之前,早點離開吧!”
“哇操,他們找不到我,會不會怪罪于你呢?”
“呵呵,別擔心,我自有應付之道,來,我傳你一套提縱之術!”
“哇操!老爺,你要教我飛來飛去的輕功呀?”
“不錯,以你的內功,不出一個時辰就可以領悟,屆時,我再指導你如何運功出掌,只要你學會這兩項功夫,就足以自保職!”
金志恒欣喜的起身就欲下脆!
“呵呵!阿恒,別多禮!”
“哇操!老爺,你一向待我如子,今日又要教我功夫,也就是我的師父了,我豈能不行禮呢?”說完,必恭必敬的拜了三拜。
黃來旺立刻閃到一旁,道:“以你的資質,必非池中之物,我不夠格擔任你的師父,快起來吧!”
黃來旺輕聲将輕功口決說了一遍,同時示範着。
金志恒興致勃勃的學習着,半個時辰之後,即已有所領悟。
黃來旺欣慰的道:“阿恒,你朝宙外躍看看,別太用力。”
金志恒颔颔首,朝窗外一瞄,真氣一提,足尖一點。“咻”,—聲,果然朝窗外直飛而出,樂得他的—顆心狂跳不已!心中一喜頓忘如何“降落”,只聽“撲”一聲,雙踩插入地中。急得忙叫道:“哇操!老爺,怎麽會這樣子呢?”
“呵呵,這叫做得意忘形,只要斂氣收勢即可!”
金志恒雙頰一紅,拔出雙足,一見沒有受傷,略一安心,真氣一提,有足尖一點,再度朝房內射去。
“咻!”聲過後,他果然輕飄飄的落在黃來旺的面前了。
“呵呵!成啦!不過,起步之時,不要心急,聲音自然會輕些,而且,你可以嘗試各種不同的方式施展輕功。你在此自己練吧!我去陪秦捕頭啦。”說完,含笑離房而去。
他一去,金志恒沒人臨督,心裏比較不會緊張,按步就班的練了五六趟之後,果然大有進步,他不禁樂歪了!心中一喜,一見四周無人,幹脆在院中四處縱躍着。
黃杏儀及銀玲站在房中隔窗而視,瞧得驚喜異常!只聽銀玲低聲道:“姑娘,阿恒怎麽會突然會武呢?
“這……一定是爹教他的,可是,怎會一開始就有如此高明的身法呢?”
“是呀,比我還高明哩!
“銀玲,你看仔細一點,他一次比一次進步,咦?好俐落的身法!”
原米金志恒在練熟縱起和降落方法之後,以及黃來旺方才的吩咐,又想“參觀”那些江湖高手打鬥時的招式,立即随意施展起來,“鴿子翻身”,“雁掠平沙”,“獸躍鷹飛”……紛紛出籠了!
黃杏儀及銀玲不由瞧怔了!
暮色悄悄的籠罩大地,金志恒卻毫無所覺的繼續胡蹦亂跳着,那對虎目由于全神貫注,立即迸射出炯炯的神光。
黃杏儀見狀,那顆寂寞的芳心首度顫抖了。
黃來旺送秦浦頭及那些料理屍體之人之後,回房一瞧金志恒居然進步神速,不由為之—怔。 思忖半晌之後,只見他将衣襟一擺,朝腰間一摺,身子一縱,飄落院中,沉聲道:“阿恒,接招吧!”右掌一揚,一股掌力立即罩向金志恒的右臂。金志恒聞聲一瞄,右足一點,疾退而去。
“砰!一聲,結結實實的撞在那株槐樹主幹,只聽“卡”一聲,金志恒夷然無損,那株槐樹卻已被撞斷了!”
“呵呵!阿恒!別那麽緊張,把那套怪身法使出來!” 說完,身子一撲,又劈出一掌。
金志恒叫聲:“哇操!老爺,下手輕點!”立即将那套“龍胧虎躍”步法施展出來,當場避過黃來旺的那一掌。黃來旺呵呵一笑,使出擒拿身法疾攻向金志恒的周身大穴!說也奇怪,明明是可以空手擒來,卻被金志恒輕輕的一閃,避了開去,瞧得黃來旺呵呵
連笑,出手越疾越重了,金志恒起初仍然有點緊張,可是經過盞茶時間之後,信心漸增,徹更加的俐落,閃躲得更輕松了!
黃來旺“呵呵”的笑聲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呼……”的沉疾掌聲他已經将壓箱底的掌法施展出來了!
黑夜之中,只見那條淡若輕煙的身影在院中飄閃,令黃杏儀及銀玲月不暇接,兩顆心兒為之懷跳不已!
只聽銀玲聲道:“姑娘,咱們過去夾攻,好嗎?”
“這……好吧!下手別太重。”
“我知道,走!”
“刷!刷”兩聲,一白一青兩道身影疾射而來,只聽黃杏儀脆聲道:“爹,讓我們試試看吧。”
“呵呵!阿恒,小心她們的夾攻!”說完,立即倒射而出。
金志恒沖擊得正爽,一見她們二人疾撲而來,頑心頓生,立即掉頭就跑,與二女在花叢之中玩起“官兵捉強盜”了!
黃杏儀二人見狀,立即分頭攔截。
可是,金志恒越躲越順,不但來去似電,而且身子滑溜,任何她們二人如何賣力,仍然無法沾上他的衣襟。
黃杏儀見狀,随意摘下數片樹葉,脆聲道:“小心啦!”右掌一揚,那些樹葉立即成扇狀疾射向金志恒的背部。
金志恒首次遭遇暗器,心中一緊張,不但迅速的朝右側一閃,而且有掌斜裏一揮,立聽一陣“呼”的銳響!那些樹葉立即應掌而碎在半空中飛灑着。金志恒及二女不由怔住了!
“呵呵,阿恒,恭喜你啦!用膳吧!”
金志恒怔怔的瞧着自己的手掌,喃喃自語道:“哇操!方才那一掌真的是我劈出去的嗎?怎麽可能呢?”
黃杏儀目泛異采深深的瞧了他一眼,才轉身回房。
“呵呵,阿恒,別再發怔啦!回去用膳吧!”
子初時分,金志恒在房內練完“龍騰虎躍”身法,剛入定不久,立即聽見—陣輕細的腳步聲音自遠處傳來。
“哇操!這麽晚了,老爺怎麽還不睡呢?”他一聽黃來旺的腳步聲音由院中朝自己的房外行來,立即躍下榻,同時低聲道:“老爺,你有何吩咐?” 黃來旺想不到金志恒的功力精湛到這個程度,忍着內心的驚駭,立即走到窗外,低聲道:“阿恒,你出來一下吧!”
金志恒輕輕的躍出窗外之後,一見金志恒一身黑色勁服,右手拿着一個小紙包,立即低聲道:“老爺,你要出去呀?”
“不錯,我想去毀掉那四個老魔!”
“哇操!就是什麽,三加一追魂團呀?”
“不錯!方才我去江邊瞧過,他們仍然被困在陣中,阿恒,麻煩你帶我入陣,我想用這些毒粉除去他們四人。”
“哇操!毒粉!挺危險的,陣內挺難通行的,會不會傷了自己呀?哇操!老爺,還是我自己進去吧!”
“這……你不怕嗎?”
“哇操!我怎麽可能不怕呢?不過,一個人比較容易通行!”
“好!阿恒,你先把解藥服下吧!”說完,掏一粒白色藥丸交給金志恒。
金志恒服下那粒藥丸之後,只覺香涼可口,迅即化為一道涼濃渡入腹內。不由輕輕的松了一口氣。
“阿恒,江湖道上,爾虞我詐,你可要小心擔當防誤食毒藥。”
“哇操!金光以前曾對我擔當過吃下東西之後,如果覺得有怪味道或異樣,那就要準備受苦受難了!”
“呵呵!不錯!不過,你既然已經練有武功,只要在發現異狀之後,最好立即運功,待他們退出體外或逼在一處不影響運功或抵抗或逃命之穴道,然後,趕快逼對方交出解藥,就沒事了。”
“哇操!運功還有這種好處呀?太好了!”
“呵呵!阿恒,你有沒有想到那四個老魔在發現中毒之後,一定也會運功逼毒的?你該怎麽辦?”
“哇操,對呀!我該怎麽辦呢?對!進去揍他們!”
“呵呵,別傷腦筋了!此藥乃是稀有的毒藥!只要他們吸入—絲絲,任他們的功力通玄,也非死不可!”
“哇操,安啦!我走啦!”
“呵呵,別急,先聽完它使用方法之後,再去也不遲!”
“哇操,對呀,我太毛燥了!”
“呵呵,年輕人免不了毛毛燥燥的,聽仔細啦!這包紙內有一個瓷瓶,你只要把瓷瓶在他們身旁擲碎即可”
“哇操,很簡單,我走啦!”
“好啦,早去早回,別忘了明晨要上洛陽哩!”
金志恒道句:“我知道!再見!”立即朝後院奔去。
半晌之後,即已消失于夜色之中。
倏見纖影一閃,一身勁服的黃杏儀也閃了過來,只聽他關心的問道:“爹,他會不會有事呢?”
“呵呵,百聞不如一見,去瞧瞧吧!
大地一片黝暗,金志恒站在陣外,一見遠處那堆木板之中果然盤坐着那四個老怪,不由暗喜!他掏出那個小紙包道:“哇操!我幹嘛要那麽累呢?只要用力一擲,他們不就全部隔屈了嗎?”顯然,他已憶及當初叫小黑去采樹藤打算丢到扛邊,再循聲走進去之事,因此,此時也打算如法炮制一番!
倏聽耳邊傳來黃來旺焦急的聲音道:“阿恒,別亂丢,陣式變化無常,絕對丢不進去的!”他立即住手回首。只見黃來旺父女站在左側林前朝自己揮手,他立即收下那個小紙包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他原本聰明,經過小黑“帶進場”數次之後,早已記了下來,因此,盞茶時間之後,他已走近陣心了!
黃來旺父女情不自禁的仰首企望!
金志恒先後朝六株大樹一踢之後,立即順着一條羊腸小徑行人,四位老怪受到驚動,立即站了起來。 四人雖然被困在陣中數個時辰,卻絲毫未顯疲累及驚慌實在不愧為見多識廣的老魔頭。
黃杏儀見狀,焦急的道:“爹,怎麽辦?”
黃來旺凝重的道:“想不到那四個老魔的反應如此靈敏,陣式變化莫測,只有看金志恒的随機應變了。”
“唉!真是急死人了!”
“儀兒,你……”
黃杏儀內心一震,嬌顏一紅,垂首不語!
黃來旺暗駭道:“天呀,一向自視甚高的儀兒,竟會對阿恒動情,這……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他立即低聲問道:“儀兒,你對他……
“不!爹,你別想岔了!我只是關心他而已!”
黃來旺“喔”了一聲,立即不語!
金志恒走了一陣子後,立即聽見一陣急促的呼吸聲音。
內心一緊張,立即拿着小紙包,小心的前進着。又前行數十步之後,一見到那四個老怪站立四個角落瞪着自己,他暗暗叫一聲:“哇操!”立即掉頭就跑!
倏覺右踝一緊,“砰!”一聲;立即摔倒在地。
飛辮客距他最近,以長辮抓住金志恒的右踝之後,偏頭一甩,立即将金志恒扯到他的身前。
金志恒駭得半死,慌忙要将那個小紙包揣入懷中。飛辮客足尖一跳,踩在他的胸口,陰聲道:“小子,你可真會坑人,你手中之物是何物?”
金志恒急中生智,暗道:“哇操!他們一定是在尋找笑怪之物,我正好可以騙—騙他們!”他尚在思忖,另外三怪已掠到他的身邊,獰視不語!
飛辮客一見金志恒不語,足下暗一加勁,陰聲道:“小子,把那包東西放下!”說完,足尖朝金志恒的右腕一踩。
金志恒不但不松手,反而握得更緊,口中叫道:“哇操!這包東西是我千辛萬苦才弄來的,我再也不敢。”
“嘿嘿!你真的死也不敢嗎?”
“不錯!哇操!天下那有白吃的午餐!”
飛辮客神色一獰,就欲端向金志恒的心口。
突聽飛鉸客喝道:“慢着!”
飛辮客立即收足而立。
飛笠客陰聲道:“小子,你這個小紙包是什麽東西?”
“哇操!我不說!”
飛笠客摘下背後的鬥笠,陰聲道:“小子,說不說?”
金志恒吓得急忙叫道:“哇操!別動手,我說,我說!”說完,就欲坐起。
“嘿嘿!別亂動!快說。”
“哇操!不動就不動,反正我也跑不掉了這包東西是從—位又矮又胖,身穿黑衣服的怪人身上拿來的!” 四怪失聲一叫,彎身欲奪。
金志恒右掌用力一捏,同時,将那破瓶擲了出去。飛笠客占了個矮子的使宜,将鬥籠一兜,立即交那個小紙包兜住在掌飛快的朝三怪各劈出一掌。三怪怒吼一聲,出掌硬拚,同時撲了過去。
“砰!”的一聲中,四人立即跟随而遲。飛笠客震得嘴角流血,為了沖出陣式,立即不退反進的疾撲向剛站起身子的金志恒,金志恒叫聲:“哇操!”立即朝右側滾去。
飛笠客正欲繼續撲向金志恒,只覺右腕一疼,擡頭一看,自己的右掌己被飛刀客削斷,鬥笠向下急墜而去,立即怒吼出聲。右掌疾伸,再度抓向鬥笠。“拍”一聲,飛辮客頭一甩已經卷走那個小紙包。
嘩啦一聲,飛鏈客已纏住那戴飛發,兩人迅速使出功力向外一揮,飛刀客悶不吭聲的一刀削微小飛笠客疾伸而出的左掌,同時将左掌一伸,立即抓住了那個小紙包。
“裂”一聲,包在瓷瓶外面的紙包立即破碎,一蓬白煙濺噴而出,兩人立即往外面疾射而出。飛辯客的飛辮尚與那條銀鏈纏在一起,只聽他慘叫一聲,立即捂頭倒地。飛鏈客只覺虎口一疼,立即松鏈而去。
“砰!砰!”兩聲,飛刀客及飛鏈客已經中毒倒地,只見他們探手入胸,取出藥丸塞入口中,就欲開始運功逼毒。
黃杏儀瞧得驚喜萬分,大聲叫道:“阿恒,殺!”可惜金志恒在陣中,根本聽不見,何況他就是聽見了也無法出于傷人,因為,他已被飛笠客一掌劈倒在地。他雖然內力不凡,由于不知運功護身,立即被劈得吐出一口鮮血,駭呼道:“哇操!你……你不怕毒嗎?”
“嘿嘿!咱們待會兒再算這筆帳!”只見飛笠客身子連閃,左掌連劈,“啊……”慘叫過後,飛刀客二人已經口吐鮮血。一 命含恨歸陰了!
飛笠客出身湘西百毒門,為了淬練毒功,使他的侏儒身材更加的矮小,不過,總算讓他練成了毒功。這也是飛刀客三人肯“服從”他的主因。
金志恒受制,好似一雙鬥敗的公雞般朝羊腸小徑行去。由于精神一恍惚,走回陣心,繞了一大圈之後,居然又見到那三具全身泛黑的屍體,駭得他尖叫出聲!”
“嘿嘿!小心,打起精神點,要不要我替你加點‘油’呀?”
“哇操!免……免啦,讓我想一想。”說完,果真開始回憶着。飛笠客心知目前正值緊要關頭,因此,默默的取出藥粉,仔細的替自己的斷腕擦拭藥粉。
陣外的黃杏儀焦急的問道:“爹,他會不會有生命的危險呢?”
“不會的!他既能對付那三人,自然也能對付飛笠容。”表面上雖然說得輕松,心中卻暗暗發愁道:“唉!飛笠客既然不畏劇毒,勢必會對阿恒下毒,怎麽辦呢?”
突聽黃杏儀低聲道:“爹,你瞧,他們已經快走到江邊了!”
黃來旺擡頭一瞧,心兒反而更加的沉重。
只見飛笠客在金志恒低語數句之後,立即躍上笑怪以前伏屍的那塊大石上,一見上面的痕跡,不由大喜!他高興,金志恒更高興,只見他悄悄閃到別處,一口氣踢倒了六株大樹,立即又發現一條羊腸小徑。
他正欲起步跑之際,只覺腰間一疼,立即被那頂鬥笠撞中麻穴,“砰!”一聲,飛墜出三尺外。
飛笠容擲出鬥笠制住金志恒,仔細的在大石四周尋找半個時辰之後,一見毫無所得,立即大吼一聲:“小子!”喝聲未歇,立即朝金志恒倒地之處撲去。那知,由于金志恒方才被那頂鬥笠震出三尺外,已經隐入陣的別處,因此,飛笠客落地之後,居然不見了金志恒的人影。
“小于,你在那裏!”任他喊破嗓門,金志恒根本聽不見,氣得他怒吼道:“小子,你最好早點出來,否則劇毒一發,休怪老夫不救你了!”他連吼五遍,見金志恒仍未現身,立即冷靜下來,暗忖道:“媽的!那小子說不定已經毒發身亡了,我何必白費力氣呢?”他立即盤坐在地,默默的盤息。足足的過了一個時辰之後,飛笠客緩緩的收功起身,只見他連踢入株大樹之後,立即朝一條羊腸小徑行上。當他發現又繞回飛刀客三人伏屍之處,立即又連踢六株大樹,重又朝—條羊腸小徑奔去。那知,繞了—大圈仍然還是回到原處,心中一駭,略一思付金志恒方才的行動,走出數步,又接連踢倒六株大樹。這回比較幸運居然讓他走到江邊的那塊大石附近,他略一提氣,掠上那塊大石,仔細的向四周一瞧。
只見四周仍是一片茫茫樹海,他暗嘆一聲之後,朝下一瞧,立即發現金志恒已站起身子,正在将那頂鬥笠踩成稀爛,飛笠客氣得雙目噴火,卻不敢擅動。半晌之後,只見金志恒步出十來步,朝六株大樹連踢之後,立即朝江邊奔去,這一扯動,大石前面立即也現出一條小路。飛笠客不敢怠慢,立即朝那條小路掠去。半晌之後,他立即發現金志恒在江邊朝四周打量,他立即隐伏不動。
金志恒早已聽見他的足音,卻佯作不知的喃喃自語道:“哇操!笑怪,你這個死鬼,你究竟把東西藏在那裏呢?”他故意在香草之中搜尋一陣子,同時暗暗的将全身的力氣提了出來,準備給那矮鬼好箸。
突聽他咦一聲,立即在一處香草叢中連挖。
飛笠客心中一緊,悄然走了過去。
金志恒越挖越深,突聽他哈哈笑道:“哇操,好寶貝,原為你在這裏呀!”笑聲之中,右掌已拿着一塊拳粗石塊了。
飛笠客陰陰一笑,疾撲而來,雙方迅即相隔三尺餘。突見金志恒身子一翻,右掌疾擲!
“咻!”一聲,飛笠客乍見一塊大石疾襲向心口,由于身在半空中,雙方距離又近,出 掌及閃避皆又困難,立即身子一側。
“砰!”—聲,他的右臂立即被石塊擊中,身子立即倒飛而去。他的悶哼聲音剛起,立即又傳出一聲慘叫以及“砰!”的一聲,一顆腦袋立即撞上了一塊大石。
金志恒一見自己一記“側投”居然會有如此大的威力,心中一喜,抓起一塊大石,用力砸了過去。
“轟!”聲,飛笠客立即被砸成肉餅。
金志恒松了一口氣,走到江邊,匆匆的洗過雙手,一見四周無人,由于全身汗流浃背,立即脫光身子,躍入江中。
黃杏儀瞧得雙頰飛紅,急忙“向後轉”黃來旺欣喜的哈哈大笑不己。
大約又過了一個時辰,只見金志恒懷中及雙手各裝滿了香草自陣中走了出來,黃來旺不由哈哈大笑着。
金志恒也笑道:“哇操!老爺,大功告成了,姑娘,這些香草送绐你!”
黃杏儀欣喜若狂,低頭頤聲道:“謝謝。”立即取出一條汗巾将金志恒手中的香草包了起來。
黃來旺呵呵一笑,道:“阿恒,先回去再說吧!”
此時已是寅未時分,三人為了避免被人瞧出行蹤,立即疾馳而去,金志恒一見自己居然能與他們并肩而馳,不由大喜。
盞茶時間之後,二人已掠回姊歸酒樓的後院,只見銀玲自一叢花樹後面閃了出來,低聲道:“老爺,你們回來啦!”
黃來旺欣喜的道:“不錯,銀玲辛苦你啦!”進入書房之後,金志恒将懷中之香草,掏出放在桌上欣喜的道:“哇操!這些香草可真得來之不易呀!”
“呵呵!阿恒,你可真幸運,方才可真危險哩!”
“哇操!實在有夠緊張,恐怖!刺激!想不到那個矮鬼居然毒不死,還狠狠的修理我一頓哩。”
“呵呵!他所使出的那招逼供手法名叫‘逆血搜魂’,也真虧了你的身子硬朗,若換了別人,早就起不了身啦!”
“哇操!老爺,你是不是可以教我如何講‘悄悄話’?”
“悄悄話,什麽意思?”
黃杏儀紅着臉低聲道:“爹,他是指‘傳音入密’啦!”
“呵呵!原來那些,好,沒問題,阿恒,你就多留—天吧!我把些江湖門道向你提一提,讓你增加一些見聞。”
“哇操!謝謝!”
黃杏儀突然低聲道:“阿……阿恒,你有沒有覺得不适?”
“哇操!不适?沒有呀!姑娘,你是不是發現我有什麽不對勁?”說完,打量着自己。
黃來旺呵呵笑道:“阿恒,那個飛笠客既然不慎劇毒,必是一個使毒高手,儀兒是擔心他會向暗中下毒。”
“哇操!暗中下毒?很有可能哩!可是,我并沒有覺得有什麽不适呀?老爺,佝能不能替我瞧一瞧?”
“嗯,我替你把把脈吧!”
黃來旺的右手食十三指一搭上金志恒的右腕脈門,只覺真力澎拜,指尖暗疼,不由笑道:“果然沒事,你去休息一下吧!”
金志恒道過謝,立即起身離去。
洛陽,咱們中國著名的六大古都之一。
若以時間計算,洛陽歷為東周、北魏、西晉,魏、隋及後唐建都之地前後共達九百三十四年。比起北京的六百年,南京的四O九年,開封的一九五年,杭州的一五三年,洛陽堪稱最資探的第一號古都。
怪不得人們經常喜歡把新婚之夜,比喻做開封、“落”陽。
洛陽城池設計井然有條,庸代詩人儲光蒙曾以:“大道直如發,春佳氣多,五陵貴公子,雙雙鳴玉琦!”來描述洛陽道‘那洛陽道就好象今日臺北譏以忠孝東西路分隔臺北市的東西兩部,又以中山南北蹭分隔南北兩部,井然有條。
唯一不同的是,咱們臺北市的交通比較擁擠,經常會堵塞,洛陽卻譬少有這種“盛況”再見!
說着,說着,洛陽城東區今日卻車水馬龍,萬人空卷,別說馬車走不動,就是行人也難以通行。道上的“三只手”兄弟大肆活動,斬收頗豐。
輕滑之徒,上下一斯和,四處“揩油”樂歪了:洛陽東區一內是文人朝聖之地,因為在開銅駝巷有—“老子祠,額曰:“老子故宅”,在雙龍巷西南又有孔子廟,廟南臺碑峙立。上寫:“孔子問禮于老耽處。這一帶,已往是文人朝聖流連之處,任何人只要路上這一帶,自然而然的會肅然起敬、靜心屏氣。
甚至連“放屁”也盡量把“音量”放低,…今日乃是元宵節,按往年的情景,應該是“白馬寺”射燈謎比較熱鬧,此地只是應景點綴一番而已!
今年為何會如此的熱鬧非凡呢?
原來是京城第一名妓“啞巴圈”今晚要在雙龍巷西北角的“老子閣”正式登閣“受教”。
老子閣成立在這個“莊嚴地帶”已有半年,雖然倍受文士們之口誅筆伐,百般責難,卻 依然屹立不搖。相反的,由于文士們之口誅筆伐,反而替他們“打知名度”。本地壬尋勞客雖然不好意 思去“報到”,外地的“豬哥”們卻成群結隊而來。
在一個月以前,老子閣大門口已經挂起“啞巴圈”即将于元宵佳節登閣“受教”之海報以及“啞巴圈”的彩色畫像。
真是國色天香,宜噴宜喜,傾國傾城,颠倒衆生。
目從海報一挂出去,一天十二個時辰之中随時會有人假借各種不同的理由前往欣賞,陶醉一番。
“提金紙,假拜拜!”風聞而來的人越來越多了!
那副彩色畫像出自京中名師之手,實在畫得太美了,令人幾牛不敢相信世上竟然會有如此絕色!可是,京城第一名妓“啞巴圈”之盛名卻令人不敢有絲毫的懷疑。嫖客們寧可懷疑皇帝是真是假,卻不敢懷疑“啞巴圈”會比那副畫像醜,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