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追尋根源知真相
顏肖又道:“俗話說‘閻王好過,小鬼難纏。’這黑魔岩的手下衆多,被他們盯上很難甩掉。咱們還要把精力放在做重要的事上。我會将此處布下結界,也能抵擋得了一時。”
包晏晏問道:“咱們到底要做什麽事?”
既然已經上了顏肖這條賊船,那好歹也應該知道要幫賊做什麽事情。
顏肖擡起頭看了包晏晏一眼,包晏晏的小心髒吓得快速跳了幾跳。仿佛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
“你先吃,先吃。”
沒想到顏肖卻把筷子放在了桌子上,将事情的經過緩緩道來。
原來,天庭上有一個伏魔塔。顧名思義,裏面鎮壓着的都是曾經為禍人間的魔王。最近,裏面的魔王們十分不安定,鎮壓在伏魔塔上的封印随時都有失靈的風險。若是封印消失,魔王們沖出伏魔塔,人間将是一片煉獄。
而顏肖來到人間,正是為了尋找傳說中的天靈寶珠,好取代封印,繼續鎮壓伏魔塔。
至于為何不讓當年布置封印的那個神仙再布置一次封印,顏肖的解釋是,當年那個神仙捉魔王,布置封印,早已耗費了他全部的心血。當封印布置好的那刻起,他便煙消雲散了。
不過,那位神仙早就料到會有此禍患。便提前告訴他們,只有找到天靈寶珠,方能避免此場浩劫。
傳說,天靈寶珠乃是盤古開天辟地時吐出的一口氣形成的,威力無窮。
當年,天靈寶珠是由包宴宴的祖先負責看守。他們為了能更好的看守天靈寶珠,也為了防止以後會出現什麽變故。歷盡千辛萬苦,練出了金木水火土五行珠。
這五行珠圍繞在天靈寶珠的周圍,與天靈寶珠緊密相連。
一直以來,天靈寶珠的存在就是個秘密。
但幾萬年前,人間發生了一場動蕩,各界的妖魔不知怎的得知了天靈寶珠的存在,糾集了一夥兒人馬來争奪天靈寶珠。不知為何,手持天靈寶珠的包家人竟戰敗了,只剩下小股殘支流落到各地。
不幸中的萬幸是,天靈寶珠也并為落入妖魔之手,從此與五行珠一起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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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宴宴沒想到,自己的祖先竟有如此輝煌的歷史,心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五行珠伴随天靈寶珠多年,早已和天靈寶珠相通。只有找到五行珠方有可能找到天靈寶珠。
包宴宴聽到這裏,忍不住插話道:“為何不直接找天靈寶珠呢?”
找一個珠子可比找五個珠子容易多了。
顏肖的說法是,天靈寶珠沉寂已久,就算找到它也只是塊破石頭罷了。五行珠一則可以顯示出天靈寶珠的位置,二則,可以重新激發出天靈寶珠的威力。
包宴宴又問:“那這些和我有什麽關系呢?”
當年看守天靈寶珠的是她的祖先可不是她。
顏肖道:“因為你身上流淌着的是包家的血,集齊五行珠後,只有你才能激發,讓它們顯出天靈寶珠的蹤跡。找到天靈寶珠後,也只有以你的血為引子,方能重新釋放出它的能量。”
包宴宴聽聞要用她的血,臉上大變,小心翼翼地道:“那我不會死吧?”
顏肖撇了她一眼道:“只用幾滴血便可以,天靈寶珠是個神物,不是什麽妖物。”
雖然看顏肖的表情說得倒是像真的,可包宴宴經過了幾次慘痛的教訓告訴她,顏肖的話不可全信。
顏肖似乎看出了她眼睛裏的懷疑,問道:“你不相信?”
“嗯。”包宴宴點頭的動作一氣呵成,當她将頭點下去的時候,方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一句多麽不要命的話。
包宴宴艱難地擡起頭,顏肖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包宴宴以最快的速度将碗裏的飯扒拉光,飛快地跑出去道:“我回去休息了,你吃完便放在那裏,明天我收拾。”
包宴宴躺在床上很久,耳朵卻豎的高高的,一直聽着外面的動靜,但過了很久也沒什麽動靜。禁不住睡意襲來,包宴宴閉上了眼睛,進入了夢鄉。
黑夜席卷大地,原本就孤零零的茅屋,在這黑夜間更顯孤獨。
包宴宴翻了一個身,吧嗒吧嗒的幾下嘴。忽然,她感覺到鼻孔裏有些癢癢,伸手揉了揉。
鼻孔不癢了,可臉上又癢癢,就像有什麽東西故意戳她一樣。包宴宴又翻了一個身,将臉朝向了牆內。
這會兒哪也不癢了。可沒過多久,包宴宴又感覺到脖子那嗖嗖地冒涼風,冷得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包宴宴想将被子往上拉拉,拽了幾次沒有拽動。脖子那的冷風吹得更厲害了,包宴宴猛地驚醒,坐起來生氣地道:“顏肖,你……”
包宴宴的話說了半截,就生生地咽了下去。
那不是顏肖,幕入眼簾的是一雙如翡翠般幽綠的眼睛。更無半點人的模樣,身上長着長長的毛,兩只毛爪子就搭在她的床沿上。
這是個什麽鬼東西!
包宴宴吓得大叫起來,她一叫,那東西竟然消失了。
包宴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她四處地環顧着這間屋子,越看越覺得哪裏都透露着古怪。不敢再待下去,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急急地走到了顏肖的房門前。
伸手剛要敲門,又停住了。這麽晚了,敲他房門,若是惹他不高興怎麽辦。可是包宴宴又不敢回到自己的房裏去,幹脆就直接坐到了顏肖的房門前,這樣她能感覺到安全些。
天亮的了時候,包宴宴看着一邊吃早餐的顏肖,一邊小心翼翼地問:“昨晚你發現了什麽沒有?”
顏肖道:“好像有個人在我門口坐了一夜。我想,她是來偷窺我的美色的吧。”
包宴宴決定無視這句話,又道:“我的房裏進來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哦。”顏肖喝了一碗粥,不鹹不淡地應了聲。
包宴宴緊張兮兮地環顧了一下四周,又小聲道:“看來你的結界并不管用。”
“我昨晚沒布下結界。”
“為什麽?”
“忘了。”
他絕對是故意的!
如果眼神能殺人,顏肖已經死過無數次了。
“想打敗我?”說這話時,顏肖已經将碗裏的最後一口粥吃光,站起身緩緩地走了出去,“那就抓緊時間練法術吧。”
包宴宴的拳頭攥了攥,她發誓,一定要好好學,有一天,也要他看她的臉色行事!
可是她忘了,教她法術的是顏肖。貓教老虎本領時,尚且留了一手,更何況是顏肖呢?
這一天裏,顏肖并沒有傳授包宴宴任何法術,只是讓她練了一些練武的基本功。按顏肖的話來說,根基不穩,難以學更高深的東西。
索性,包宴宴有那麽一點兒武功底子,練起這些來,也不太吃力。
太陽快要下山的時候,包宴宴來到那條小河邊抓魚。
正當她聚精會神地拿着叉子瞅準了魚要叉的時候,一個好聽的男聲傳入了她的耳朵裏。
“嘿,你在幹嘛呢?”
他一說話,吓跑了包宴宴正要叉的魚。
包宴宴轉身,怒氣沖沖地道:“你沒看到我在抓魚呢嗎?”
那男子身穿一襲白衣,有幾分儒雅氣息,長得也是俊逸非凡,但比起顏肖來可差遠了。
見包宴宴如此說,白衣男子頗有些不好意思,他撓撓頭道:“我以為你要自殺。”
包宴宴一把把魚叉扔在河裏,走上岸,仍然帶着一分怒火道:“你見過哪個自殺的人會投這麽淺的河?”
白衣男子的臉上羞得出現了幾道紅暈,包宴宴見他這個樣子,也不好再說什麽了,只道:“天也快黑了,我回去了,你從哪來的,回哪去吧。”
白衣男子看着包宴宴的背影道:“姑娘別走,你的魚被我吓跑了,我賠你魚吧。”
包宴宴轉身道:“我可不敢吃妖怪的魚。”
跟着顏肖這麽久,包宴宴也聰明了許多。這整座大山腳下,只有那麽一個茅草屋,這個白衣男子又是從哪冒出來的?若說他是從遠處來的,那他那一襲白衣,尤其是衣角,又為何不是半點塵土呢?
包宴宴之所以敢于戳穿他,是因為此處離小茅屋比較近,她如果真有什麽危險,大叫幾聲,顏肖一定會聽見的。
那白衣男子也老實,見包宴宴戳破了他的身份,不禁不惱,反而很高興地道:“你怎麽知道我是妖怪?”
包宴宴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白衣男子道:“其實,昨夜我便見過你。”
包宴宴的腳步又停下來了。
白衣男子道:“我自己在這裏住得久了,很寂寞。終于盼到你們來了,我昨晚控制不住激動的心情,便去看看。”
包宴宴憤憤地想,若是她現在會法術,一定會揍得他滿地找牙。看看就看看,像現在這樣正大光明的多好,還摸着黑去吓唬人。
包宴宴問:“那個男的的房間你也去了?”
白衣男子回答:“我在門外觀摩了一會兒,覺得我打不過他,便沒敢進去。”
這就是柿子專挑軟得捏吧?
包宴宴使勁地瞪了他一會兒,惡狠狠地道:“你今晚再敢來,我也會揍你!”
白衣男子卻道:“我想和你一起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也更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