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季家，我護着
林花娘一聽, 徹底翻了白眼，睜着眼睛，一下子崩潰的大罵起來。“這個殺千刀的王八蛋，老畜生, 他, 他咋這樣缺德呢！我跟着他過了大半輩子了，這個不正經的老東西……嗚嗚嗚這個混蛋, 我為了這個家, 為了孩子天天累死累活的幹，他竟然跟別的寡婦知青胡來……”
“閉嘴，要哭別地哭，給我滾遠點。”夜澤寒蹙緊眉峰, 冷冷呵斥着。
“嗝……”林花娘吓得瞬間止住聲, 哽咽着怕出聲一雙手緊緊捂着嘴, 搖晃着腦袋，表示自己不會在哭了。
“這是你最後一次來這裏打擾阿雪，若有下次，我會讓你比此時更絕望, 你可能會連哭都沒地哭, 懂嗎？我并不是什麽心慈手軟的好人，她是我護着的, 我不容許她受一絲委屈與傷害懂嗎？”夜澤寒對林花娘的眼睛, 語氣平靜, 但那雙眼睛卻幽深的可怕, 似無盡的深淵，吸入便是粉身碎骨的寒。
林花娘只覺得自己瞬間頭皮發麻，渾身從腳底板到腦瓜頂的每一個頭發絲，都冷凜凜的，她只覺得自己吓得額頭上唰唰流下幾滴汗來。
脊椎骨頭都一陣冒涼風，她顫抖着用力點點頭。“我，我不會在來了，我，我發誓。”
橫得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林花平日就會作天作地一哭二鬧的把戲，真正在危險的狠人面前，她一個婦人，也就瞬間秒慫了。
“那就滾！”夜澤寒很不喜歡，她家小丫頭面對這些人，他站起身，看着院外圍着一些看熱鬧的村民時，他聲音清冷堅定的說着。“順便也警告一下你們這些人，以後若有不長眼的來欺辱季家，來尋季家麻煩者，林桂生就是你們的下場，到時也別怪我心狠，我不怕告訴你，這個季家，有我護着，以後我不允許有任何人觸犯一步。”
他就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長大，一路有着貴人扶持，一路順風順水。
若真有這些荊棘波折，他願意替她承受，一些罪業因果，他願為她背負，這一生，他只願用自己的一切，來換她無憂安好。
林花娘騰得起身，用盡全身力氣跑離了季家，她只恨不得自己多生出一雙腳來，這樣自己更能快點離開這個恐怖的人。
夜澤寒冷眼一掃，附近看熱鬧的人，瞬間四散着各回各家，只一會的功夫全都消失不見。
夜澤寒站在那裏，他知道自己的威脅有些過頭，這些無辜之人，只是看個熱鬧，并沒有什麽惡毒心思，可是在過不久，季家真正将生意做起來時。
那時候的季家，無疑就是一塊肥肉了，季久年唯一一個當家做主的男人，又受了重傷，怎麽也得修養半年，即便是他現在身體好了，在面對着金錢誘惑時，又有幾人能抵抗得住，況且現在，惡勢力又如此猖獗，他必須下點狠心，威脅一下，表現出自己的能力。
在還沒有這個心思時，狠狠的威懾住他們，即便以後真有了歪心思的人，在做壞事時，也會想想他今天的話，想想林桂生的下場。
那麽，在命與金錢面前，也就知道該怎麽樣選擇了。
慢慢平複壓抑下剛剛升起的戾氣，調整好後轉身，就看到院門口內，季家人全都靜靜的看着他，一下子夜澤寒呆住了，他瞬間有些緊張下來。
剛剛自己吓人的樣子，不會都被看到了吧！
完了，他一直有意在季家人，季初雪面前表現得溫文爾雅，知禮懂事的沉穩大氣的模樣，他知道怎麽樣的人，才能讓季家人以後放心。
但是在怎麽樣，也不是剛剛那種，渾身充滿煞氣，有如地獄的魔鬼一樣危險的人，是想有誰想要将自己如珠如寶疼着寵着的女兒，嫁給這樣一個危險的人物。
夜澤寒只覺得自己此時，有如脫光了衣服，被展示在所有面前，他拳頭緊緊握着，胸膛裏一陣陣窒息着讓他透不過氣來，他，他想要說句解釋的話。
想要說，他，他只是對待敵人時會如此，他對待真正的在意的人時，并不會這樣……
可是，他此時只能沉默，這些解釋的話，他說不出口。
因為，在戰場中，這才是他真正的一面。
在戰場上，對待敵人時，只能如此，若有一絲仁慈，最後死亡的只能是自己。
尖銳的指尖，狠狠的刺着掌心，過了許久，他清聲說着。“李叔我們回家吧！”
季初雪幾步上前，握着夜澤寒緊緊攥着的手，輕笑着說。“飯還沒有吃完呢，回什麽家啊！”
“就是啊，這飯才開始吃呢！在忙的事情，也得吃過飯在走，快進來吧！”季久年也站在那裏，又說了句。“都別愣着了，趕緊吃飯吧！”
“不錯好小夥子，跟你爸一個德行，好，不錯……”張時之輕輕落下一句，也笑着背着手，慢悠悠回去了。
夜澤寒紅着眼睛，有些莫明呆呆的看着季家人，擡頭看着小丫頭，張着嘴說着。“我，我……你不怕我嗎？”
“怕你什麽，怕你為我出頭，怕你為季家出頭，還是怕你将我保護得太好，夜大哥，謝謝你，我知道你是在為我們家以後考慮，你是害怕我們家生意起來了，還有人打我們家的主意，我知道的，我不傻……”季初雪說着說着眼淚就流下來。
這個傻子，他怎麽這樣可愛呢！
季寒陽走過來，握着拳頭，沖着他的胸膛垂了一下。“好樣的，以後我會好好考驗你是不是合格的。”
“哇塞……夜大哥你剛剛好厲害，好帥氣的，只幾句就能把林花娘吓跑了，你真是太厲害了，是不是當兵後，都可以這樣厲害，我以後可要當兵，不是，我是要當司令的。”季寒司滿眼小星星，只覺得剛剛夜澤寒太帥氣，太厲害了，一個眼神就能讓人害怕成這樣。
他要沒事練習一下，他也要這樣，他其實最不喜歡罵大街了，他以後會當司令，那樣像個潑婦一樣與人對罵太沒有面子。
他要向夜大哥一樣，看誰不順眼，直接用眼神殺死他。
這樣太霸氣，太酷了。
“傻子，現在哪裏還有司令了，你以為是民**閥亂戰的時候喲！”季寒星開啓刺激蠢弟模式。
“你才是傻子呢，你是二傻子。”季寒司氣憤反駁起來，一雙眼睛還狠狠學着夜澤寒的樣子瞪過去。
只是他的臉上肉嘟嘟的，有着嬰兒肥，這一瞪大眼睛，就像個可愛的小松鼠，模樣可愛搞笑，把季家人笑得不行，都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我的媽呀，我好害怕啊！你可別學了，你以為誰都能像夜大哥一樣。”季寒星嬉皮笑臉的走到夜澤寒身邊，笑着問。“夜大哥，你是不是真上過戰場。”
以前爸爸回來時，有次他看見爸爸做夢，夢裏好像就是夢到了打仗的事情，他爸爸不知道怎麽就突然間睜開眼睛，那時小，真是被吓到了，一向好說話的爸爸，那時像變了個人一樣，一雙眼眼猩紅如血，恐怖猙獰布滿着殺意。
那時他吓哭了，害怕了好久，後來爸爸告訴他在戰場上，犧牲了好多他的戰友，那一場戰争很慘烈，但最後他們還是取得了勝利，救下許多被囚困在那裏的無辜同胞。
那時他小不懂，後來長大了，在課本中漸漸了解了一些時，才真正明白，什麽是軍人。而那時起，他才真正的敬佩起爸爸，敬佩着所有軍人。
夜澤寒點點頭。“參加過一次特訓，後來入了特種部隊，裏面都是年紀像我這樣大的精英戰士，執行一些特殊任務。”
“哇塞，夜大哥以後你就是我的偶像了，真是牛。”季寒星一聽，頓時覺得驕傲敬佩起來，年紀只比大幾歲而已，在他還天天與弟弟鬥嘴玩笑時。
夜大哥已經在為保護這個國家而努力，他的高傲家世，并沒有為他帶來任何優越感，反而成為他的枷鎖，讓他必須比別人，付出更多的努力才可以。
甚至還不如他一個普通人，在這山村，下水摸魚，上山捉鳥，童年可以無憂無慮的度過，可是，夜大哥從小家教森嚴，并不能随心所欲。
“我，我也沒有做什麽。”夜澤寒有些反應不過來，這是說，季家人徹底的接受他，還是怎麽樣。
李明看着呆呆愣愣的夜少爺，心裏嘆口氣，有些心酸，這個孩子各方面素質都很好，但是在人情往來情商方面，還是低啊。
這季家人，明顯是已經被他的真心守護與付出折服了，他竟然還在害怕不安，真是無語了。
不過看着，眼睛不知為什麽，就有些酸，這個孩子從小就懂事自律得讓人心疼，沒有誰比任何人天生出色，在這些驚人的背後，他也是付出了數倍的心血與汗水。
“這個孩子，不錯，不愧是夜家人培養出來的。”張時之滿意點點頭，趁着小徒弟不注意，仰頭偷偷喝了口酒。
季久年看着，小聲對張時之說着。“張老求你，快給我喝一口，就一小口！”
張時之看着小丫頭正在院門口那裏，一雙眼睛全部注意力都在夜澤寒身上時，心裏有些發酸，眼看着小丫頭這心思，已經全都在夜澤寒身上了，這個傻小子還惦記着這口酒。
自己閨女都要快被拐跑了，誰都看了出來，就這個季久年，一天天的粗神經，看不出來。
真是操心啊！看了季久年一眼，恨鐵不成鋼的沒有好氣白了他一眼。“沒有了。”
季久年一聽，就要拿張時之的酒壺。“張老，咋能沒有了呢！我昨天還看到你偷摸新倒了一酒壺呢！”
……
季初雪回到桌子上時，就看到季久年拿着酒壺正在喝酒，她急忙上前奪了下來，不悅的說着。“爸你幹啥呢！自己身上的傷都沒有好呢！怎麽能喝酒呢！”
“師父你也是，你最近胃不好，總是疼，不是告訴您少喝了嗎？”季初雪晃了晃又喊了句。“師父你又偷偷往裏面倒酒了，不行，我沒收了，以後在喝酒，就不會給你們做好吃的了。”
季初雪二話不說，把酒壺沒收，又沖着二哥三哥說着。“哥你們也不許在給他們買酒了，不僅不能買，還要監督他們兩個誰也不入許喝，若是你們誰發現了告訴我，我有獎勵。”
“哈哈，妹啥獎勵。”季寒司笑了笑，好奇的問着。
“保密，反正是好的獎勵。”季初雪打着啞謎，一雙眼睛又不悅的瞪了季久年與張時之。
張時之看着自己酒壺被沒收，頓時氣得不行，知道不能拿自己徒弟撒氣，只得無奈的打了季久年一筷子。“你說你個蠢大人，你啊，可長點心吧！”
這不僅閨女看不住，他酒壺也沒有看住，真是氣人。
季久年笑嘻嘻的摸了摸腦袋。“張老，我家囡囡眼尖，沒有辦法，都是為我們好，拿，拿走就拿走吧！省得看你喝我還眼饞，哈哈……”
張時之被氣得徹底無語了。
這人，真是活該閨女被人忽悠走了。
所有人看着張時之無奈的樣子，都笑得不行，一家人并沒有受到林花娘的影響，反而氣氛更加融洽起來，對于夜澤寒，更是真正的把他不在當成恩人看待。
真正的把他當成家裏人，真正的容納了他。
剛吃過飯，就見黃大姨急匆匆的趕過來，進了院就看到季寒陽。“大小子，聽說林花娘又來鬧騰了，咋樣，你們沒事吧！”
“黃大姨過來了，謝謝您擔心，已經沒事了，我媽剛才還念叨你呢！快進來吧！”季寒陽上前，将黃大姨帶到梅靜雪面前。“媽，黃大姨來了。”
話還沒落下時，緊接着虎蛋他娘秀芬，馬大娘兩人也一起過來了。“哎喲！這還有比我們早的呢！”
“可不是，我這緊忙乎，這過來時聽林花娘來了，咋樣，沒有事吧！”
“謝謝你們關心，都處理了，不用擔心，快過來坐，寒司啊去叫你妹妹過來，一起見見幾個嬸子。”梅靜雪招呼三小子，将季初雪從廚房叫了過來。
季初雪出來時，就看到三個中年婦人，正坐在母親身邊笑着聊天，她笑着走過去，“各位嬸子好。”
“哎喲！這就是初雪吧！我的天老娘，長得跟仙女似的，這咋長的呢！你們別說，這仔細看，跟靜雪一個模子似的。”馬大娘一看就喜歡。
她就是喜歡小閨女，可是生的孩子，全是小子，一個個皮的很，一看着這個小丫頭，是打心眼裏喜歡。
秀芬是新婦，剛結婚不久，與梅靜雪原是同村的，兩個人小時關系就不錯，又嫁了同村人，關系就更近了一些，此時看着季初雪，一眼就認看得了出來，季初雪長得與梅靜雪就是一樣。
甚至比梅靜雪要好看不少，小丫頭長得白淨，眼睛又大又黑，水靈靈似個葡萄一樣，看就讓人喜歡。“你啊，真是有個福氣的，這小丫頭一看就喜歡。”
“可不是，唉，行了，不是要找我們幹活嘛，趕緊的，咋幹，把活幹完了，你們也能早點休息啊！”黃月紅是個急性子的，看着地上堆着的桃子，還有幾個大盆，就是知道這是要洗桃子。
她也不廢話了，兩手一撸袖子就要幹活時，就聽季初雪說着。“黃大姨不用着急，有些事我要跟你們說一下。”
季初雪笑着阻止事，又接着說。“幾位與我媽媽關系好，對我家也幫助很多，這活若是一天二天就能完事，我們也就念下你們的情，讓你白幫着幹了，可是這是個長久買賣，不能總是讓你們白幫忙對不對。”
“那有啥，現在地裏沒活了，在家呆着也是呆着，幫幫也沒啥，你這孩子不用客氣，你媽媽也幫助我們不少，這些話不用說。”
“就是，這不是就是你幫我，我幫你嗎？哪裏念不念情的，小雪啊，這你不用操心，以後有啥活，你就知聲，嬸子一定幫你做啊。”
“我與你媽媽是好朋友，這一直對我挺照顧的，哪裏做點活，還要收錢的，快別羞我們了，趕緊的幹活吧！”秀芬性子溫和，也笑着搖頭拒絕。
季初雪輕輕一笑，這三個人的性子，是真真正正樸實的婦人，她們熱情，真真正正的不計什麽個人的得失，也不會想着去算計什麽。
真正像林家那樣的極品村婦，還是要少數的，大多數還是如眼前這幾個人一樣，真正踏實過日子的，鄰裏之間相互幫助，在她們心中，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謝謝嬸子，但是我還是要給錢的，我一天給你們十塊錢，你們家裏忙完了，就過來，中午家裏有事，還可以回去，吃過午飯在過來看，然後做晚飯時在回去，若是以後忙起來了，我也會看情況，在給你們漲，但是現在，只能是委屈幾個嬸子勞累幾天。”
“啥！十塊錢，你這丫頭可不能這樣啊！就這點活，還給十塊錢，你這不是瘋了嗎？這一天，快頂那工人半月的收入了，可不行這樣的，你們家現在正是用錢的地方，我們咋能忍心收錢呢！”
馬大娘與秀芬也直搖頭，說什麽也是不收的。
季初雪有些無語，這也太樸實了，這錢都不要的，看着這三個人動作利落的已經開始洗起來了。
梅靜雪看着女兒睜着眼睛無語的小樣子，輕笑着說着。“月紅秀芬，你們先等等，還有馬嬸，這個活計是我家小丫頭研究的，現在我家啊，小丫頭做主呢！”
幾人聽着梅靜雪的話，都停下手裏的動作，黃月紅甩甩手，笑着說。“小丫頭看着就是伶俐的，渾身透着骨子靈氣，行，那你說說，大姨就聽聽。”
秀芬也馬大娘也停下手，知道梅靜雪既然這樣說了，這事就是真的了。
心裏也是挺激動的，若是真事，那可真是解決不少問題。
“我知道大姨嬸子們心腸好，見我家困難想要着要幫幫，可是我們家現在有了生意，這以後少不了要麻煩大家，這一二次的可以，時間久了是不行的，所以我們還不如一開始，就把事情說好，這樣以後咱們合作起來，也痛快利落，省得以後麻煩不是。”
“哈哈，靜雪啊，你家這小丫頭真是太可愛了，看着小小的，說起話來，可真像個小大人一樣，一套一套的。”黃月紅是真心覺得小丫頭不簡單，說話調理清晰，會來事。
秀芬也點點頭，看着梅靜雪笑着說。“你啊，這丫頭比你厲害，是個做大事情的人，這長得嬌弱好欺負，但性子是個要強的。”
“謝謝各位，我家這生意，未來的場景應該錯不了，以後的活也不能是眼前這些，現在是桃子，以後還可能會有別的水果，到時指定會很忙，所以時間上就像我說的那樣，然後晚上結算工錢，一天一利索，各位大姨大娘若是沒有意見，咱們就定下了，但是定下來以後，我們幹活可就不能馬虎了，若是堅持到了月底，罐頭生意紅火，我也不會虧了幾位的，你們看着怎麽樣。”
季初雪的話，很清晰，意思很明确，若是拿了錢，就好好幹，若幹了好了，月底還有獎勵。
拿了錢幹活，就得用心，不能來這裏，嘻嘻哈哈混水摸魚，混時間。
三個人不是個傻的，也聽出小丫頭的意思了，黃月紅臉上也認真幾分，想了一會才說着。“小丫頭，大姨也算是看出來了，你沒有開玩笑，是真心要請人來做工，這活能想到我們，我們很高興，既然這樣，你就放心，我們別的沒有，幹活的力氣一大把，別說給這麽多錢，就是沒有錢，我們都得認真幹呢！何況還給這麽高的工錢，以後呢！你咋說咋是，有啥不妥的地方就說。”
“行，小雪啊，既然這樣我們當然沒有二話，以後我們也好好幹，我知道這活你随便廣播一下，全村的人都得沖過來，能想到我們，嬸子謝謝你了。”
馬大娘抹了抹了眼睛，褶皺的手擡着握住季初雪。“大娘謝謝你了，以後大娘一定好好做，放心吧！”
季初雪輕輕一笑。“謝謝大姨大娘，這活就是把這桃子洗幹淨，把桃子皮削幹淨，在這樣把桃核弄出來，切開，一個瓶子裏放五六塊就成。“
季初雪邊說，邊做，這些都是簡單的活，三個人一看就懂，也就動作利落的幹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