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不讓摸胸部
可能是昨晚太早躺到床上的緣故吧，早上居然六點鐘就醒了，聽着窗外唧唧喳喳的鳥叫，我掀開蓋着肚子的毛毯，坐到車邊，用腳勾到散落在床肚裏的拖鞋。真難得，印象中沒有幾次睡醒了不打哈欠的。
我來到窗邊，次啦一聲拉起窗簾，推開窗屍，讓清涼的風吹将進來，然後雙手撐在腰上，閉上眼鏡貪婪的吮吸着。人生真是有失必有得，你失去了安逸的懶覺，卻享用到如此清新的氧氣。樓下路邊那對賣米團和豆漿的中年夫妻已經早早把攤子擺好，為了生計，他們十年如一日這樣的勤勞，真是令人佩服，佩服歸佩服，我可做不到，偶爾不睡懶覺還可以，長期下去，必定痛苦不已。
在窗口發了一會呆，然後走下樓，來到衛生間刷牙洗睑。廚房裏動靜不小，表姐還是如同往常一樣在弄大家的早飯。我正猶豫着該不該打招呼，回過身看到我的表姐倒先開口了。
“早啊表弟。剛才聽到下樓梯的聲音，還以為是姨媽吶，想不到你也有起這麽早的時候。先坐一會吧，早餐還要等一些時間。”自從我和表姐的親事告吹之後她就開始改口稱呼我表弟了。
“哦，早，表姐，實在是不好意思，你是客人，還要你來做早餐……”
“哪的話，天天！住在這裏，不好意思的人應該是我才對。”
表姐總是不用鬧鐘就能早起，可能因為她是雞精，雖然不會象公雞一樣打鳴。但想必早醒的本領并不比公雞遜色吧。
過了不多久，家裏其他人也陸陸續續起來了。
“哥，你怎麽那麽讨厭啊！”衛生間裏傳來小妹歇斯底裏的叫聲。
“我又怎麽了？”真是莫名其妙。
“跟你說過多少遍了，牙膏不要只盯着前半截擠，每次都把前面擠的空空的，害人家還要從後面擠起，你怎麽這麽懶啊！”
剛吃完早飯。房間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誰呀，一大清早就不讓人清靜，素質真差！我跑上樓看了看號碼後挂掉，然後拿起床頭拒上的電話……
“喂？”
“什麽事啊？大小姐。”
“幹嘛挂斷我的電話？”
“在家裏拿電話打比較便宜。”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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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省多少錢呀？”
“大小姐，我可不像你那麽富裕。”
“別廢話了，快來送我上班。”
“什麽？”
“什麽什麽，不是說好的麽！你以後每天騎摩托車送我上班。”
“開玩笑的吧？”
“誰有心思跟你開玩笑。二十分鐘後我在家門口等你，不許遲到！”
噼嗒……嘟……嘟……
“喂？喂！”開什麽玩笑，居然要我每天接送她上下班，我胡來是這麽軟弱癡情的男人麽，這女人大概還不知道我的厲害吧，奸雄曹操知道吧。寧可我傷天下女人心，不可天下女人傷我心。這就是我做男人的基本原則！你叫去就去，豈不是顏面掃盡！現在就這樣姑息矯縱她，以後還得了！
十五分鐘後，章家大門口。
我吭吱吭吱跑了過來，抹了抹頭上的汗珠。
“嗯！表現不錯，提前了五分鐘，以後也要這麽準時哦。”章然看着手表用滿意的口吻說道。
“放心吧。”我搖着尾巴說。“哎？你怎麽沒把摩托車趕出來，我怎麽送你呀？”
“我改變注意了，剛剛看到一對戀人騎着自行車過去，好浪漫哦。反正時間還早，我要你也騎自行車帶我去上班！”
撲通，我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我要跳了哦？”章然在後面說道。
“跳吧。”我手扶車把應道。
“你再騎饅點呀，我哪來得及跳呀。”
“知道了，”我感到自行車後一沉，車把不自覺左右晃動起來。
“你騎穩點呀！爛技術！”
“是你自己太胖了！”
“你說什麽，想死呀！”
“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我感到左邊耳朵有點癢。原來是章然把ｄｉｓｋｍａｎ的一只耳機塞進我耳朵裏。
“……不要因為害怕愛會消失而許下諾言，不要以為許下諾言就可以确保明天，不要認為堅持到明天就能夠永永遠遠，我們相遇相愛，不死哈因為上天的安排，而是因為寂寞的存在，如果有天你我終究分開，請不要相互責怪，只不過是人生裏有太多意外，沒法猜……”
“怎麽樣，好聽吧？”
“一般。”
“什麽嘛，這麽好聽的歌你居然說只是一般，那你最喜歡聽什麽歌，我倒是看看你的品味有多高。”
“我的品味當然高了。”
“哼，把你最喜歡的歌唱來聽聽？”
“起來，不原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築成我們新的長城，中華民族到了……”我得意的說道，“怎麽樣，還敢說我的品味低麽？”
“不敢……”
糟糕，光顧着唱歌了，前面路上有個小坑沒來得及繞過去，車子猛烈的颠簸了一下。
“啊！”章然突然摟緊我的背。“小心點呀，你不看路的？”
“唔……”我感到鼻腔裏有一股粘稠的液體在湧動，當然不是鼻涕……
好想再感受一次。哈哈，前面有個更大的坑。嘿嘿。我身休前傾，屁股離開座墊，使勁力氣朝那裏沖過去。就讓波濤來得更洶湧些吧！
……西裏哐啷噼嘭……
地上的車輪吱吱吱空轉着……
“你會不會騎車呀，想把我摔死呀，哎喲。屁股好疼……”
“你沒事吧，先到邊上坐會吧。”我一瘸一拐的将章然攙扶到路邊的草地上。
“我睑上有沒有破？我睑上有沒有破？”她拼命晃動我的肩膀緊張的叫着。
“沒有啦，放心吧。”看見她小孩子一樣的神情我不禁樂了。
“你還笑，要是因此破了相，你要負責！”
“才不，醜八怪誰還要。”我故意逗她。
“臭男人！”她居然伸手來揪我的耳朵。
“哎喲。好疼……松手，快松手……”我突然停止了哀號，驚奇的望着不遠處，“你好壞，假裝揪我的耳朵，其實是想讓我看到那個吧……嘿嘿，好壞！”
“在說什麽嘛。”章然莫名其妙的朝她把我的睑揪向的方向望去。睑上不禁泛起一片紅暈。
原來兩條小狗正在那上演一幕現場“Ａ”片。
“唔……好快的頻率，厲害！”
“不要睑！”章然向我揮起拳頭。我很輕松就接住了她軟弱的拳頭。不知怎地，她的睑好像更紅了，那幅羞澀的表情搞得我都心猿意馬起來。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兩人的唇在不斷拉近距離，直到緊緊貼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秒，我覺得是時候了，于是暗暗将魔爪伸向她豐滿的胸部，剛摸上去，觸覺神經剛剛要把美妙的感覺傳輸到大腦，章然突然用她的手撥開了我的手。
“不願意我摸那裏麽？”我低聲問道。
她點點頭。
“為什麽？”
“我不知道，可能因為是真心喜歡你，所以不想那樣……”
什麽嘛！因為真心喜歡我反倒不想讓我摸胸部，這算哪門子道理！女人還真是莫名其妙的感情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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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川高中。學校廣播室。
“好的，下面播放一首江美琪的《朋友的朋友》，希望大家喜歡……”
歷歷摘下耳機，将腦袋悠閑的茸拉在椅背上，這時隔音玻璃外導播在做着手勢，手裏還拿着一張小紙片。
歷歷點點頭，打開門接過小紙片，看了看，然後把正作播放的音樂拉低。“打擾一下各位正在欣賞美妙音樂的同學們，實在抱歉。不過我要給大家帶來一條令人振奮的消息，我也是剛剛才知道，代表千海市參加第六屆省藝術體操大賽的我們學校高二年級的鄭靜枝同學，經過一個月的艱苦比賽，終于在大賽上取得了亞軍的驕人成績，這是我們每個晴川高中師生的光榮，讓我們一起祝賀鄭靜枝同學吧。”
“你把衛生搞一下，走的時候記得關燈。”
“是的，學姐，再見。”歷歷點點頭，“哦，對了，學姐我能問您個問題麽？”
“什麽？”
“那個鄭靜枝同學，就是獲得全省藝術體操亞軍的人，您知道她麽？”
“當然知道，她是我隔壁班上的，不過因為比賽的關系，已經一個月沒有看到她了，沒想到居然拿了亞軍回來，要知道是全省哎，真的很厲害。”
“是啊，我也是這麽想的，藝術體操是很美的運動，她的身材一定很好吧？”
“你真的一點也沒聽說過關于鄭靜枝的事情？”
“沒有，今天是第一次知道學校裏還有這麽厲害的人。”
“也難怪，如果你是男生的話，就應該知道了。”
“為什麽？”
“鄭靜枝可被學校的男生封為本校校花的人吶！”
“校花？”小妹的眼睛瞪得大大，“那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去看看她長得什麽樣子！”
“等很久了？”歷歷跑到正在學校大門外發呆的江暮雲身邊。
“哦。”對方擡起頭，“還好，才十來分鐘而已。”
“那我們走吧。”
“嗯。”
“暮雲哥！”背後傳來一個女生甜甜的聲音。
“暮雲哥？”還沒轉過身，小妹的睑上已經開始聚集起陰雲，“可惡，叫暮雲已經夠讓人生氣的了，還加上個哥，這個輕浮的女人，怎麽可以随便和別人的男朋友套近乎……我……”剛要發飚……
“哦，是你啊，靜枝。怎麽，比賽已經結束了麽？”江暮雲笑着說道。
“嗯，結束了，很遺憾，只拿了個第二名。一直被校長和老師們包圍着，說了一大堆祝賀的無聊話，其實我最想把這個消息第一個告訴暮雲哥，可是終于從老師辦公堂脫身後，你已經放學了，正失望着吶，沒想到能在門口遇見哥哥。”
“靜枝？難道她就是鄭靜枝？”小妹心裏一顫。
“咦？哥旁邊的女孩子是誰呀？”鄭靜枝用奇怪的口吻問道。
什麽嘛！到現在才發現人家，小妹的火更大了。
“哦，是朋友。”江暮雲說。
朋友？為什麽不在朋友前面加上女字，沒有這個字，聽起來關系可是千差萬別的。歷歷再也忍不住了，她決定掉頭會會這個叫鄭靜枝的讨厭女孩。
傍晚灰蒙蒙的天空中，忽然劃過一道閃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