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帝王之愛(8)
越前與赤司之間的流言,在黃濑的出現之後升級成了一個新的版本——兩人的交往幷不順利,出現了一個相當有力的競争者。據說那個人和赤司一樣,同爲帝光中學“奇跡的世代”五人之一。越前龍馬似乎在選誰上還有猶豫,最近總是躲避着赤司,看來這段備受關注的交往說不定不久之後就要畫上句號了。
雖說這番流言大部分都是好事者臆想的,但越前近些日子一直躲避赤司倒是事實,而且比起之前流言如沸時更加明顯。以前,他只是偷偷避開與赤司碰面的機會,但在那天之後,就算與赤司碰上了,他也低着頭急匆匆走過,裝作什麽都沒有看見。
面對越前的變化,赤司的神色一天比一天陰沉,一開始他還能說服自己不要着急,給越前一點緩沖的時間,但随着時間流逝,彼此之間沒有任何好轉的跡象之後,他的心情變得煩躁了。
作爲人生的贏家,赤司在任何事情上一向無往而不利,他絕不肯接受自己被拒絕的事情。幾次想找越前說話而被刻意逃避之後,他的耐心被耗得所剩無幾,連想法都漸漸轉變爲越前是他的,無論是人還是心思都應該屬他,不管怎麽樣先把越前據爲己有。至于其他的,慢慢再說,這世界上沒有他赤司征十郎做不到的事!
如果此時黑子在的話,他會從赤司漸漸淩厲獨斷的眼神裏看出端倪,即使不能說服對方改變想法,他也會提醒越前要小心赤司,最好避開與赤司單獨相處的機會。因爲,赤司這種變化是第二人格蘇醒的征兆,作爲在國中時代第一個發現赤司不對勁的人,黑子太清楚了。
赤司的第二人格,說白了就是一切以勝利爲上,絕不接受任何的忤逆,“違背我意願的家夥,即使是父母也不可輕易饒恕”這句話就是他在第二人格支配的狀态下說出的。換句話說,這樣的赤司非常危險,爲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可以做出任何事來。
可黑子不知道赤司的變化,越前就更不可能知道了。所以,在某天下午社團訓練結束後,赤司當着衆人的面問越前可不可以跟他去吃頓晚飯時,越前即使不願意也爲赤司的面子考慮,點頭同意了。
默默走在放學後空無一人的林蔭道上,兩人都沒有說話,等越前發現赤司不太對勁時,他已身處學生會長專有的辦公室內,大門還被赤司反鎖了。困惑的仰望一步步緩緩靠近的赤司,看着微微閃動的赤瞳和似笑非笑的俊臉,越前忍不住皺了皺眉,小聲道:“你把我帶到這裏來做什麽,赤司學長?不是說要一起去吃晚飯嗎?”
唇角溢出一聲輕笑,赤司走過去把越前困在自己和辦公桌之間,捏住小巧的下颌擡高精致的面孔迫使他與自己對望,勾唇道:“跟我交往,你要什麽我都答應你。”
下颌被捏得很緊,越前不得不仰頭望着赤司,突然發現那雙赤瞳的顔色好像起了變化。更準确的說,是赤司左眼的顔色變淡了,與火焰般的右眼比起來,左眼的瞳色更接近于橙色,而且這雙異色瞳流露出來的那種淩厲強勢是他從未見過的。不自覺打了個冷顫,越前不肯服輸,眉眼緊蹙咬牙道:“放開我,赤司學長!”
也許是被越前的倔強激怒了,赤司目光一沉,把捏在指間的下颌往上一提,垂頭吻住抿得泛白的嘴唇。他吻得很重,很用力,象是想讓越前臣服一般,所以當他挑開越前的唇侵入口腔時,唇齒間已傳來了淡淡的血腥味。
可赤司想要用強迫的手段逼越前答應無疑是失算了,他漏算的是越前寫入骨血,幾乎等同于天生的驕傲和倔強。狠狠一口咬在赤司唇上,望着因吃痛而後撤的對方,他擡手擦了擦嘴角,勾唇冷哼道:“你還差得遠呢!”他不喜歡這樣強勢的赤司,眼前這個人跟他熟悉的那個根本就是兩個人!
不過,越前能争取到的勝利也僅止于此了。當聽到越前的冷哼之後,赤司異色的雙瞳微微一眯,伸手抓住單薄的肩膀朝旁邊走了幾步,将他扔進柔軟的雙人沙發,欺身而上。舔着被咬破了還在流血的薄唇,赤司居高臨下望着慌亂與憤怒交織的貓眼,低低的笑道:“你知道我對付不聽話的貓會用什麽方法嗎?”
沒有再給越前說話的機會,他一手捏住氣得發白的臉頰迫使越前張嘴,俯身繼續蹂躏腫脹的嘴唇,一手将寬大的運動T恤撩高,捏住白晰胸膛上的一抹殷紅,在唇舌糾纏間含糊不清的輕笑道:“徹底征服它,讓它絕沒可能擁有再次忤逆我的機會。”
如果說到這一步還不知道赤司的用意,越前也就太笨了。可無論在身形還是力量上,他都不是赤司的對手,雙腿被壓制着無法動彈,能動的一雙手除了用力捶打在肌肉結實的後背,也做不了什麽了。他終于明白赤司爲什麽會等到社團活動結束之後才來找他了,這時候的學校已幾乎沒有了人,就算是大聲呼救也不會有人來的,更何況唯一的出口還被牢牢反鎖着。
松開被自己吻得紅腫濕潤的嘴唇,赤司慢慢貼到越前的耳畔,用火熱的舌尖撩撥着小巧精致的耳垂,他啞聲低笑:“乖龍馬,你是我的,就算拒絕也沒有用。因爲,我不接受被你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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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的耳垂被含入滾燙的唇間,越前渾身不自覺的顫抖,可依然不肯示弱,咬牙切齒的怒道:“你做夢!你不是赤司學長,你到底是誰?”
“我當然不是你的赤司學長,你應該叫我一聲征十郎,對不對?”對越前的怒罵似乎根本就不以爲意,赤司仍然輕笑着,可目光中的淩厲卻又加深了幾分。他是決意要征服這只驕傲倔強的貓的,如果誘哄不成,那他還有其他的手段。
扯掉頸上的制服領帶捆住越前細瘦的手腕,目光在那只紅黑相間的護腕上停留了片刻,赤司在驚惶貓眸的注視下俯身含住一粒誘人的紅櫻,用舌尖勾勒,用牙齒輕咬,很快便聽到一聲帶上喘息的哽咽。緊接着,他的唇繼續朝下游移,吻上圓潤的肚臍,舌尖在那處打着轉,修長的手指抓住運動短褲用力向下一扯。
感覺到下身一涼,原本思緒已有點恍惚的越前頓時睜大了雙眼,反抗再度激烈。在無法被忽視的羞澀慌亂裏,他拔高嗓音怒罵道:“住手!你這個禽獸!放開我!”
“說這麽喜歡你的我是禽獸可是你的不對了,龍馬。”勾起半軟的小巧在指間揉捏把玩,剝開粉白的芽衣露出其中色澤粉嫩的嫩莖,赤司的瞳色深了,連呼吸都慢慢變得急促。這麽漂亮的顔色代表着無人碰觸的純真,他絕不會讓給任何人,只會屬他一個人!
等粉嫩的柱體在手中漸漸膨脹,頂端吐露出一點晶瑩,赤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張嘴含入口中放肆吮吸,用舌尖去磨蹭那處瑟瑟流淚的孔洞。雙手抓住兩條亂蹬的腿用力分開,指尖抵入柔軟幹燥的花蕾,他的動作看似不緊不慢的,眼裏卻已沾染上了一抹情欲的急躁。他想要占有這具美麗的身體,占有之後,這個孩子就徹底屬他了!
從未被人碰觸的隐秘之處被包裹在溫熱濕潤的口腔,強烈的刺激讓越前漸漸失去了掙紮的力氣,仰躺在沙發上睜着無神的雙眼,渾身劇烈顫抖。他感覺到有一種陌生的火熱在小腹處盤旋,正朝被吮吸的出口湧去,除了緊咬嘴唇忍耐住呻吟之外什麽也做不了。可再怎麽忍耐,當高潮狂猛襲來時,他還是無法克制的哽咽出聲,收緊雙臀緊緊夾住磨蹭得他又疼又漲的手指,全身緊繃。
吐出口中鹹腥粘膩的白濁塗抹在劇烈收縮的褶皺上,赤司舔了舔嘴唇,眯眼望着被潮紅占據的白晰面孔,勾唇輕笑道:“龍馬舒服過了,輪到我了吧。”說着,他快速解開制服褲,釋放出早就脹痛不已的碩大抵上濕潤的穴口,稍微磨蹭了兩下就不管不顧的擠了進去。他等不了了,他現在就要把這具誘人的身體據爲己有!
身體被撕裂的痛楚讓越前發出一陣尖利的慘叫,夾緊雙腿阻止像烙鐵一般堅硬滾燙的柱體繼續侵入,冷汗沿着蒼白的臉頰滾滾滑落。好疼,疼得好像一把利刃把他硬生生剖開了一樣,這個人是魔鬼嗎?
可身體本能的反應在赤司看來就象是越前在忤逆自己,異色雙瞳閃過一抹淩厲,他掐住僵硬纖瘦的腰朝下一拉,同時用力朝前一頂,直到盡根沒入才滿意的停了下來。輕輕吐出一口氣,俯身把瑟瑟發抖的身軀抱入懷中,他啄吻着越前濡濕的眼角,低笑道:“放松,不然疼的是你自己,你知道我不喜歡你不聽我的話。”
“你怎麽不去死?”明明知道與赤司對抗半點好處都撈不到,可越前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扭頭躲開火熱的薄唇,冷冷的道:“要怎麽樣随便你,我只當被狗咬了一口。”可是,這一口真的好痛,痛得不僅僅是身體,還有心髒。他喜歡的那個赤司征十郎呢?難道從頭到尾,都是他一個人自以爲是嗎?
再一次被越前拒絕,赤司的目光頓時轉冷,猛的直起身體緊緊掐住纖細的腰,開始了征服。未接受過擴張的甬道緊致幹澀,內壁緊緊包裹着連身處其中的他也感到疼痛,刺激得他越發焦躁,狠命頂入,再盡數退出。
一陣連着一陣的劇痛終于讓越前暈過去了,等他醒來時人已身處卧室,軟綿綿的躺在床上,赤司就坐在床沿。一雙異色的瞳似乎已平靜了許多,見越前醒來,他伸手在蒼白得看不到一點血色的臉頰上滑過,微揚着唇角道:“你是我的了,龍馬。”
“我不是你的……”喉嚨幹澀得厲害,越前啞着聲音,似乎已失去了和赤司争辯的力氣。任由溫熱的指尖在刺痛的唇上緩慢游移,他閉上雙眼,漠然道:“我是我自己的,不屬任何人。”
眸光微微閃動,赤司緩緩俯下身吻住腫脹的唇瓣。沒有之前的狂暴,有的只是一種篤定和不容拒絕的強勢,他淡笑道:“別說賭氣話了,你已經是我的了。”指尖輕輕拂過緊閉的貓眼,他起身道:“乖乖睡一覺,我已經幫你請假了,這幾天都好好休息。”
感覺到身旁的壓迫力減輕,越前不自覺的睜開眼,望着正要離去的修長身影,忍不住困惑的道:“你到底是誰?”明明覺得這個人不是他熟悉的那個,可又不得不承認這個人平靜下來後像極了赤司強勢時的樣子,他已經混亂了。
回頭望着越前勾唇一笑,赤司道:“我是赤司征十郎,這輩子只要你一個人的赤司征十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