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
外面和往常一樣安靜,沒有人聲,闫桓覺得腰背有些酸痛,靠在走廊的牆壁上略喘息了片刻,又把自己整理成平日疏離冷淡的模樣,轉了個彎,向樓下走去。
剛踏出一步他就看到了站在客廳裏那個蒼白瘦削的男人,在溫暖的室內沒有裹厚重的外套,他很惬意地微仰着頭,在晨曦的光線中微微眯起眼睛。
“二弟,你起得還挺早。”
闫桓歪着頭冷冷地看了他一會,又習慣性地“啧”了一聲。他總是這個樣子,遇到任何事情從來都不會臉色大變,露出驚慌失措的神情,仿佛沒什麽可以驚吓到他。然而內心卻是茫然的,需要很久才能慢慢消化掉這些突如其來的變故。他垂下眼睑,看了看闫禮,幹脆無視了他身後的那幾個面生的男人,直接轉向了站立一旁的韓固:“我以為自己親手挑的人至少還可以用,”他意義不明地冷笑了一聲,“真是沒想到……”
闫禮心情卻很好,像是個和善的兄長,溫和地向闫桓說道:“來,大哥給你介紹一下,”他拍了拍韓固的肩膀,“千山會,杜鵑。”
“杜鵑……”闫桓輕聲重複了一遍,他知道這種鳥,将卵産在其他鳥類的巢裏,僞裝得分毫不差,幼雛則會将同巢寄主的卵和幼雛推出巢外,原來自己的身邊潛伏的是這樣危險的鳥類。他點了點頭,将手搭在欄杆上,依舊面無表情地看着樓下,他名義上的那位兄長。
闫禮微笑着慢慢向樓上走來:“聽說你在二樓有一間隐秘的房間,可以讓大哥看看麽?”
闫桓眼神中略閃過了一絲慌亂,随即又鎮定下來,他想起早晨自己帶上了門,那間房間的門并不是那麽容易打開的,現在他要做的只是保持緘默。
果然,闫禮在房間門口站住了,他對着門鎖點了點頭:“聽說這種聲控鎖用本人的錄音也沒法打開,二弟,你說我該用什麽辦法讓你說句話呢。”
闫桓依舊是冷冷地看着他,然而緊抿着的嘴唇還是暴露出他心底的恐慌。
闫禮向他走過來,然後又笑了:“二弟,別那麽緊張嘛,大哥跟你開個玩笑。”他一面說一面客氣地笑了兩聲,卻只是讓氣氛更加冰冷而已。
終于,他收起了那副做作的笑臉,對着身後打了個手勢,有個矮個子的男人低着頭走到了門口,對着聲控鎖說了句什麽,“咔嗒”一聲,門開了。
闫桓終于變了臉色,僵硬地看着面前的人:“你……”
闫禮在他肩上拍了拍:“你要是從一開始就不說話,鹦鹉就沒有模仿你的機會了。”他加大了手勁,将闫桓向房間裏推去,“來,讓大哥看看你藏着的寶貝。”
房間裏和闫桓離開時一樣,男人還趴在床上,像是剛睡過去,身上沒有任何衣物,床單上還沾着粘膩的體液,任何人看了這副情景都會明白,這裏發生過什麽。
闫桓被幾個人按在沙發上,動彈不得,眼睜睜地看着闫禮向男人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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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彎下腰,擡起了男人的下巴,看了看:“蒼鷹?”闫禮的臉色變得十分古怪,轉向闫桓,“你果然找到他了。”
闫桓的喉結動了幾動,沒有說話。
闫禮又打量了一番床單和男人:“怪不得當初那麽瘋狂的找我要他,”他搖了搖頭,有些戲谑地道,“你的口味還真奇怪,這樣的難道上起來滋味好麽?”
男人在他說話時已經慢慢醒了過來,他睡眼朦胧地看了一眼闫禮,像是吃了一驚,又轉頭看見了闫桓,這才安靜下來,手腳并用地向他爬了過來。
闫禮一把拉住男人的腳踝,阻止了他的動作:“他看來是徹底傻了,我們的藥從來都是有效的,呵呵,”他意味深長地看着闫桓,“不過傻了的,玩起來應該更盡興吧。”
他一面說一面将手放到了男人赤裸的臀上。
闫桓再也繃不住了,幾乎是立刻彈了起來,卻又很快被人按了下去,他喘了口氣,開了口:“闫禮,住手。”
“怎麽?”闫禮笑了,“二弟有話要說?”
“老頭子……”闫桓兩條胳膊被牢牢地制住,無力地靠在沙發上,“老頭子還有筆錢。”
“錢?”闫禮笑了,“估計是不少吧,能讓你吐出來,看來你是當真看重他。”
闫桓動了動嘴唇,低聲說:“你放開他。”
“二弟,你以為我在意那筆錢嗎?”闫禮說着,在男人的腿上用力掐了一把,男人吃痛,向他踹了過去,卻反而被輕易制住了。此時的闫禮看起來跟瘦弱多病沒有半點關系,他的手瘦削而有力,牢牢地扣住了男人的腿,臉上的笑容近乎猙獰:“闫桓,讓我看看,他到底是用哪裏把你迷成這樣。”
“住手!”闫桓叫了出來。
對于他激烈的阻止,闫禮卻置若罔聞,他打開男人的雙腿,低頭看了一眼,又慢慢地把視線轉了過來。他顯然看出了男人的後方未經過開拓,那他身上明顯的愛欲痕跡和床上的體液又是怎麽來的,恐怕合理的解釋不多。
闫禮的喉結上下動了動,臉上又浮現出剛剛那種古怪的神色,他丢下了這個毫無用處的男人,轉而一步步向被按在沙發上的闫桓走了過來。
他居高臨下地看着闫桓,眼神略有遲疑:“你……”
闫桓第一次被這個人看得有些緊張,不由得向後縮了縮,卻突然被拎着領子拽了起來,然後被重重地丢到地板上。他還來不及發怒,“嘶啦”一聲,襯衫已被闫禮一把撕開,然後是褲子。
“你瘋了!”闫桓吼了一聲,下意識就想給他一拳,然而這無力的反擊根本沒有傷到闫禮,反而被抓住了手腕折到身後。闫禮身後的人甚至沒有上前幫忙,他就已經毫無抵抗之力了,在混亂中他只覺腿上一涼,那個發了瘋的兄長真的将他的褲子扯了下來。
在這尴尬至極的時刻,那幫千山會的倒是很有默契,一起轉過了身,只有闫禮看着他腿間再明顯不過的斑斑點點怔了怔,甚至還用力地拉開他的雙腿檢查了一遍他的私處。被撐開了一夜的穴口還有些輕微的紅腫,雖然草草擦拭過,可腿根上還殘留着幹涸的體液,闫禮瞪着眼睛看着這些痕跡,許久都沒有下一步的動作。被這種可怕目光注視的闫桓又羞又怒,拼命掙紮起來,不料闫禮劈手就給了他一巴掌:“真是沒想到,你千方百計找了他回來就是為了給他上。原來老爺子唯一一個留下來的兒子竟然是個欠人上的東西,啧。”
他的暴怒只維持了片刻,很快又冷靜下來,擡起手松開了自己的領帶:“你知道老爺子為什麽只留了千山會給我麽?”他笑了笑,把領帶整個解了下來,“他是要我代他證明,即使只有千山會,也可以将他所有的産業再拿回來一遍,甚至更多。”
闫桓被他之前那巴掌打得眼冒金星,耳朵裏嗡嗡作響,嘴角也火辣辣的疼,一時說不出話來。
“現在整個闫家都是我的,既然這樣,”闫禮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扣子,“我并不介意把你也收下來。”
闫桓震驚地看着他,他原本以為闫禮這些年處心積慮地對付他,不外乎就是想得到闫家的財産,最壞也不過是想殺了他而已,卻唯獨沒想到闫禮會對自己産生這種興趣,他整頓了一下思路:“闫禮,你就是用這種方法來報答老頭子的麽?”
“現在想起來用你父親壓我了?”闫禮笑着對他彎下腰來,嘴唇幾乎貼到他臉上,“闫桓,我沒跟你說過嗎?你這張臉,真的是……很誘人。”
闫桓幾乎寒毛倒豎,眼睜睜地看着這個曾經的大哥将手伸到他胸前,然後在他乳首上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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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要跑啊,只是要被變态大哥上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