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28)
茲卡班以後,在他親手毀了那個挂墜盒後,沒有人能回答這一點。
“你根本不知道他做了什麽,你根本不知道所謂的黑魔王根本就。。。”
“西裏斯!”盧平驚懼地打斷了他,他皺着眉防備地看了盧修斯一眼。
一陣死樣的沉默。
忽然,斯內普發出了一聲輕笑,“阿布思,”他的聲音輕且滑,帶着一種奇怪的韻律,他笑着問,“這就是你的選擇?”
雪花旋轉,飛舞,飄落,一陣空無的蒼白。
作者有話要說: 鉑金家族出場啦~~~給個正面鏡頭~~~~撒花~~~~~
☆、新盟友以及補魂丹
葬禮過後,鄧布利多等人決心和馬爾福一家談談。我有一種猜測,如果雷古勒斯是因為發現伏地魔制作了魂器而倒戈的話,那麽這個真相恐怕對馬爾福也有殺傷力。他們兩方都想要認真談談,地點就設在了布萊克主宅。
而我和佩妮、達利則告別了衆人,先行回家了。哈利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留下來陪伴西裏斯。我們想着西裏斯接連受了這樣的打擊,确實需要哈利的安慰,而鄧布利多也說布萊克宅非常安全,故而和他約定了回家的時間,就先行離開了。
佩妮對我拒絕到布萊克家的原因心知肚明。一座古老的黑巫師的宅邸,它的每個角落、每個裝飾都充斥着對普通人的排斥。如果真要認真算一算,也許我可能是第一個走進布萊克祖宅的普通人了吧。而且當時,小精靈克利切和布萊克夫人都沉浸在失去雷古勒斯的痛楚中,忽略了我這個異類也是有的。
自從西裏斯毀掉了挂墜盒,克利切一下子變成了模範好精靈,它将腐朽的大宅打理的煥然一新,對西裏斯更是前所未有的恭順,甚至于哈利也從它那裏得到一個小主人的稱呼。
可是我就不一樣啦。除了銅鏡,我身上無一處不是普通人。小精靈克利切在知道我從湖水裏把西裏斯和雷古勒斯的屍體帶回來以後,也只是将明顯的厭惡鄙夷隐藏起來,換成根本無視我的樣子。而我雖然感動于它對雷古勒斯的一片忠心,卻并不想帶着老婆孩子上門去受人冷待。
這樣,哈利又在布萊克宅住了三天,他回家來的時候和我們說,鄧布利多和馬爾福先生進行了一次談話,似乎達成了什麽默契。小天狼星雖然不提,心裏其實非常高興。
我自然為了哈利感到開心。無論如何,黑魔王一方勢力的削弱以及鄧布利多一方勢力的增強是對哈利的安全有好處的。
沒過幾天,哈利開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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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學期是難得的平安無事。哈利一方面努力學習魔法知識,一方面跟着盧平學習巫師的格鬥,倒過得充實愉快。正巧我師傅打電話說需要一些蛇怪的毒液,哈利又和寂寞的大蛇怪相處不錯,很快就郵寄了毒液回來。
哈利在信裏說,鄧布利多猜測伏地魔可能偏向于使用霍格沃茲四大創始人的遺物制造魂器,其中除了斯萊特林的挂墜盒和格蘭芬多的寶劍,還應該有拉文克勞的冠冕和郝奇帕奇的金杯。
在馬爾福家和鳳凰社這邊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以後,鄧布利多已經獲知郝奇帕奇的金杯被伏地魔賜給了布萊克的堂姐之一,貝拉特裏克斯*萊斯特蘭奇。
“哦,你知道,收到這樣有名望的禮物,貝拉很難不炫耀。”西裏斯這樣說,
而作為誠意之一,馬爾福先生使用了手段讓自己的兒子德拉科繼承了萊斯特蘭奇在古靈閣的金庫,并從中找到了金杯。
繼毀滅了金杯之後,四大創始人遺物就只剩下拉文克勞的冠冕依然下落不明了。
為此,哈利和一大把年紀的蛇怪套了套近乎,企圖打聽一些關于遺物的事情。
蛇怪說,“格蘭芬多是個不要臉的家夥,我當時還沒有現在的體型,可他為了強化他的寶劍,居然問薩爾要了我許多的毒液。我年紀還小,整整一周都萎靡不振,還因此錯過了一場對抗教廷的重要戰役,可惡的格蘭芬多居然還嘲笑我是寵物蛇!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哈利聽了這話,默默為自己學院創始人的不拘小節點了個贊。前人栽樹,後人乘涼。格蘭芬多的寶劍是妖精所造,具有吸收一切使自己變強的物質的特性,而蛇怪的毒液即使是魂器也扛不住。不管怎麽說,對後人如哈利而言,這寶劍自然是越強大越好。
“至于郝奇帕奇的金杯,哦,那一套有好幾只,具體是幾只來着?”年紀大了的蛇怪費力地思索起來,“一只、兩只、三只、四只。。。。。。五只,八只。。。。。。。”蛇怪晃着腦袋想了好一會兒。
哈利看它這樣子,沒有來就對馬爾福先生産生了一星半點的感激,他連忙打斷蛇怪,
“不管這個,先說說拉文克勞的冠冕吧!”
“哦,羅伊娜的冠冕。海蓮娜一直想要。她是個要強的孩子,總想和她的母親一樣聰明。嘿,羅伊娜曾經說她适合來我們斯萊特林。可是那個孩子固執地總和母親比,她後來偷走了母親的冠冕,去了,去了哪裏來着?
啊,我想不起來了。不過你可以問問巴羅。哦,可憐的巴羅追随他的夢中情人而去,結果反而丢了性命。他成了斯萊特林的第一個幽靈,嘿。”
直到這裏,聽了一肚子創始人八卦的哈利終于眼睛一亮,“巴羅是指血人巴羅嗎?”
蛇怪疑惑地歪着頭,它現在的頭上戴了一個眼罩,不至于傷害到誰。“也許吧,我沒有看見過他,你知道,我看見過的人都死了。不過這個稱呼很酷,我喜歡,血人巴羅!血人!巴羅!”
哈利并沒有覺得失望,他是個知足常樂的孩子,他老早就答應了蛇怪常陪它來說說話,本來不過是想問問,沒想到真的得到一些關于冠冕的線索,哈利滿意極了。他謝過了蛇怪,留下幾只烤雞,蛇怪抱怨着,“這太小了,我一口能吞十只,不,是二十只。你下次帶小羊羔來吧。”
哈利失笑着答應了蛇怪的要求。又去将消息傳遞給鄧布利多不提。
等春天到了,國內劉爺爺傳來消息,七修蓮花就要開了。我特意提前休了年假,把達利安置在岳父岳母家裏,和舅舅舅媽一起,帶着佩妮回了中國。
我們順利采到了花蕊——補魂丹的一位主藥,然後就馬不停蹄趕回英國,請師傅幫忙煉制丹藥。
舅舅說,“你師傅煉別的丹不怎麽樣,可是這補魂丹卻不能不找他。”
師傅在靈魂方面的造詣确實非同凡響。據佩妮說,在巫師界,研究靈魂總與黑魔法相連,十分禁忌。可是東方的修士們卻或多或少都對靈魂有一點兒研究。當然,研究最深的是鬼修。
師傅前一段時間着魔一樣研究從巫師界抓來的攝魂怪,生生把自己逼得受了傷吐了血,據說就是要破解攝魂怪吸食靈魂之謎。我和阿木師兄接連苦勸,可師傅卻始終不肯停手。
師傅他不同于國內主流的修士,他的道是随心所欲,不抑制本心,本來是師門當時那一代最容易入魔的一個。可惜多少年過去了,師傅依然在正道上呆得好好的,也讓不少嫉妒他少年英才的人失了望。
閑話且不提,等我們把花蕊帶回來,師傅的新發明也誕生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讀者xuan, 她提出格蘭芬多的寶劍的問題。原着裏寶劍有吸收使它變強的物質的特性,鄧布利多用它劈過戒指,赫敏猜因為寶劍殺蛇怪時沾了毒液,所以能破壞魂器。但是作者之前把這一茬給。。。忘了。。。
在這一章終于補了回來。戈德裏克,多謝了~~~
☆、師傅的囑托
“也不是好東西,好歹不是空耗時日。阿木啊,取那陰陽魚來給你張師叔和師弟師妹過目!”師傅說道,只是這話雖說的客氣,能讓師傅在研究過程中受傷、吐血,還不算是空耗時日的,顯然也不簡單。
只見師兄恭敬地捧出一只沉香木盒子來,我和舅舅舅媽淨了手,方才打開盒子。盒子一打開,我就感到迎面撲來一股清涼的氣息。紅色的錦緞中央,正是兩只拇指大小的水晶小魚。一黑一白,說不出的靈動。
師傅也不看這一對小魚,只是說,“那攝魂怪者,以人之快樂為食,卻能吸魂而出,令人魂飛魄散,說是魔物也不過分。
可笑西方巫師界之魔法部,居然以攝魂怪為監獄守衛。這些年來不經地府,私自判人遭受攝魂怪之吻,令人魂飛魄散,再無轉世之機會。
以往地獄垂拱而治,毀人魂魄自損功德,不過是巫師界自己受着。可現如今巫師界氣運大減,也不知道西方地府那幾位還坐不坐的住。”
一段話半文半白,我聽得半懂不懂,倒是舅舅連連點頭,說,“若真的坐得住,小維也不必來此一遭。貴派多年的因果,也不會選在這個時候了結了。”
師傅摸摸胡子含笑不語。舅媽眉頭一皺,若有所思,還是舅舅拍了拍她的手,才回過神來。
“來來,看看這小魚!”舅舅招呼我們說,“難得你沒有研究出縛魂陣一樣的邪物來。”
師傅一笑,也不争辯。我也運轉內力,仔細觀察兩只小魚。那白魚不看則已,一看竟讓人心頭生出一股喜意,黑魚則正相反,陰沉沉,壓抑抑,讓人忍不住皺眉。
舅舅對師傅客氣一聲,道,“那我就上手了?”
師傅點點頭,之間舅舅對着白魚輸入一股靈氣,白魚上一躍而起一團銀霧,這銀霧有桌子大小,扭動一下,竟然變作一條栩栩如生的白魚。
“這個有點兒像守護神!”我脫口而出,安妮舅媽也點點頭。舅舅搖搖頭,說,“也不竟然,這魚兒令人清心,且有一股子純陽之意。”
師傅笑着點點頭,客氣道,“攝魂怪吸食正面情緒,這白魚正好吸食周圍的負面情緒壯大自己。不過若在巫師界,也只是應付一下攝魂怪之類的小魔物而已,對修士的好處,也不過是安神定志罷了。”
舅舅又說,“老常你客氣什麽?有這麽個東西,恐怕打坐時候戴着,就可事半功倍了,心劫時更是求也求不來的。”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小白魚這麽厲害。“那這黑魚呢?”
舅舅皺着眉頭看了一會兒,到沒有貿然輸入靈力去。他一臉嚴肅地看着師傅說,“老常,這黑魚莫不是有吸魂的功能?”
我和安妮舅媽都大吃一驚,吸魂?可這黑魚看着也不像那等邪物呀?
師傅笑着說,“可不就是,就是它讓我吐了血。不過這黑魚也不是什麽魂都吸,只有神魂和身體不是出自先天的,才可以吸。”
“那不就是能防止奪舍?”舅媽脫口而出,
師傅點點頭,不再說話。
舅舅愣了一下。他把盒子一蓋,放在桌上說,“如此寶物,你為什麽要給我看?”這東西好呀,好到舅舅大人都動心了,難道不應該保密嗎?
師傅嘿嘿一笑,說“我最近算了一卦,這攝魂怪一族有傷天和,如果不是被那魔法部養着,恐怕早就滅族了。可即使這樣,他們的氣運也快到頭了。”
舅舅面無表情地問,“所以呢?”
師傅說,“這小魚本事雖好,本體卻脆弱了一點兒。我正好用更多的攝魂怪做個更好的。到時就把這些不那麽好的,拿到坊市上賣一賣,你說怎麽樣?”
舅舅眉頭皺了起來,說,“你是真的想好了?”
師傅又是一笑,說,“這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安妮是我徒弟,你好歹也算我女婿了。正道上就差沒叫我們鬼門了,這樣不是正好?”
半響,舅舅點了頭。我旁觀了這一場對話,忍不住就想,就算是試驗品的小魚,恐怕也要在國內激起三尺浪花呢,師傅這是特意要讓國內修行界亂一亂?我搖搖頭,将這些胡思亂想抛在腦後。
我們把七修蓮花的花蕊給了師傅,請師傅煉兩爐補魂丹。成丹需要七七四十九天,之後服丹七七四十九枚,莉莉就會醒了。
又過兩日,師傅偷偷見我一面,把那黑白小魚給了我,說,“早聽聞那巫師界有使人智慧的冠冕,我看他們滅殺魂器手段太粗,你把這個借給鄧布利多,讓他拿黑魚除了魂片,正好把那冠冕借來讓我研究一下。”
我先是無語,師傅的研究癖就像毒瘾一樣,根本沒得治。那拉文克勞的冠冕還沒找到呢。當初哈利從血人巴羅那裏知道拉文克勞的灰夫人就是海蓮娜,又向她打聽,果然得知灰夫人曾經對伏地魔說起過冠冕的下落。可是伏地魔到底把冠冕藏在了哪裏還是一個謎。難道師傅盡然有了什麽消息不成?
我急忙問,“師傅,您是不是知道這冠冕在哪兒啊?哈利他們找的挺辛苦的。”
師傅撫須一笑,說,“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我皺着眉頭想了一會兒,“難道在霍格沃茲那所學校裏?”
師傅沒有回答我,我心裏一團亂麻,只想着要真是那樣,這霍格沃茲也太危險了一點兒,不行,得趕緊讓哈利和鄧布利多知道。
我握着裝小魚的盒子,看師傅沒有再指點我的意思,有些喪氣。正準備告辭,忽然想到,“師傅,這魚連器物上的附魂都能吸收?”
師傅抿嘴一笑,一根手指搖一搖。這是保密的意思?
我徒然一身冷汗,這可不能說出去,聽說蜀山派的鎮山之寶就是一柄附魂的飛劍,這小黑魚恐怕是吃不下的,可是師傅以後要練大黑魚。。。
我抹一把汗,降低聲量悄悄說,“師傅放心吧,我保證誰也不說。”
師傅又是一笑,什麽也不說,拍拍我的肩膀讓我走人了。
話說鄧布利多和哈利得了我的消息,知道師傅一向是能掐會算的,就努力在霍格沃茲翻找起冠冕來。
“沒辦法,霍格沃茲太大了。你知道,沒有人敢說知道霍格沃茲所有的密室。”
我看了哈利的信,嘆一口氣,只是反複叮囑他要自己小心。
沒過幾天,哈利要期末考試前,忽然又寫信來說,
“有好消息,盧平找到了他當初和爸爸、西裏斯一起制作的活點地圖,上面可以顯示人名。鄧布利多知道了,希望能改良一下這個地圖,看看能不能讓它也顯示魂器。”
我總算稍微放心了一點兒。又聽說西裏斯給哈利買了新掃帚——火弩箭,格蘭芬多勢如破竹打敗了馬爾福所在的斯萊特林,以及慕秋所在的拉文克勞。又一次贏得了學院杯。
等哈利放假回家的時候,補魂丹終于出爐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表示:李維就愛瞎想。。。
^3^
☆、假期
補魂丹長得并不金光燦燦。作為有價無市的珍品,這種奶白色的、糖丸一樣的丹藥簡直低調極了。可是別看它長得低調,只要七七四十九枚,睡了十三年的莉莉就能醒過來。
“每兩日服用一枚,取日出時蓮花花瓣上的露水送藥,過百日可醒。”師傅如是說,“她畢竟是巫師,這些年魂力恢複也順利,服用補魂丹後只怕魔力躁動,以前喝過的靈魂穩定劑和魔力穩定劑都繼續喝。”
我和佩妮還有岳父岳母連連點頭。露水不是問題,達利的學校附近就有一池荷花。藥劑也不是問題,轉頭鄧布利多就推薦了斯內普牌靈魂穩定劑以及魔力穩定劑來。
我們家人難免對斯內普非常感激。別的不提,斯內普和莉莉分道揚镳這些年,如今依然願意提供高品質的藥劑給莉莉,這人的心性應該不像他的外表那麽冷漠。
莉莉服藥第15次的時候,英國舉行了魁地奇世界杯。癡迷魁地奇的哈利跟随布萊克、盧平以及韋斯萊一家去看了比賽。
達利本來也想跟着見識一下,可是他新編寫的小程序偏偏遇到了買家。這事給了達利莫大的鼓勵,這孩子準備了很多,決定親自去把這筆生意談下來。我們家人都很支持他,兒子這般有出息,做老子的自然驕傲啊。
結果這天晚上,我和佩妮剛剛入睡,就聽到客廳鐘表叮咚叮咚響個不停。有人觸動了陣法警戒!
我連忙穿上衣服,從窗戶上往下看,正好看見西裏斯和盧平帶着哈利以及兩個陌生的巫師降落在大門口。
我看了一下,哈利和西裏斯、盧平臉色都不太好,兩個陌生巫師和他們匆匆交談幾句,就“啪”的一聲消失不見了。
哈利這才率先走進花園,打開門邀請西裏斯和盧平進來。我和佩妮連忙下樓,達利也睡眼稀松的走下來。
“不是說今天在布萊克老宅住嗎?怎麽這個時間回來了?”我疑惑的問。
哈利黑着臉說,“別提了,比賽後出事了。有食死徒集會,打出了黑魔标記,他們還企圖折磨營地管理員一家。”
我吃了一驚,瞌睡蟲跑了個精光。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佩妮緊緊抓住哈利的手,問,“那你沒事吧?和他們發生沖突了嗎?”
我和達利也催促着,“是呀,你沒事吧?”
西裏斯和盧平對視了一眼,不說話,倒是哈利嘿嘿一笑,說,“我們沖出去看到大家只顧着跑,奧羅又沒有來,所以趁着人多,對着那些食死徒放了冷槍。我一點兒事兒都沒有,就是羅恩摔了一跤。”
我們聽着,也不知道這孩子是不是故意把情節往輕松的說,只好說,“沒事就好!”
倒是達利問,“那人救下來了麽?”
哈利臉一紅,點點頭,“救下來了,奧羅消除了他們的記憶,他們只會以為自己是着涼生病了。”
西裏斯也不客氣的講述,“今天的事情沒那麽簡單。波特家在戈德裏克村的房子遭受了攻擊,有人試圖點火,可是被你們設置的陣法攔下了。只是籬笆和花園還是燒焦了。廣場裏的雕像也被毀,不過現在都被奧羅恢複了。”
佩妮和我相握的手就是一緊。我想着當時在波特家布得只是警戒陣,和一個基礎的防護陣,花園被燒也是正常。只是,
“所以那些人是聲東擊西?”
盧平點點頭,說,“是的,奧羅都守在魁地奇球場,事發後都趕到戈德裏克村,結果沒想到球場反而出事了。”
達利皺着眉頭說,“他們這是針對哈利。對了,外公外婆那裏怎麽樣了?”
我想着西裏斯和盧平說不定已經确認過了,畢竟莉莉現在還在那邊,不過依然緊張地期待他們的答案。
“放心吧,我們剛才過去,和外公外婆打了招呼,那裏一點兒事兒都沒有。看來咱們保密工作做得還行。”哈利說,
我們這才放下心來。這時候小艾妮也被我們的動靜吵醒了,她穿着小睡衣,揉着小眼睛走出門,在二樓的樓梯上叫我們,“爸爸,媽媽,達達,哦,哈利。”
我趕緊去把小寶貝兒抱下來,她認真地和西裏斯以及盧平打了個招呼,然後又坐在我懷裏打起了瞌睡。我們一看時間不早了,幹脆留盧平和布萊克在我們家過夜。
第二天,哈利預定的預言家周報來了。昨晚的事故果然是頭條,“救世主”組織群衆救下受難“麻瓜”的照片被刊登在第一頁。這些會活動的照片上,人們慌張失措的表情依稀可見。
“行啊,哥們!”達利拍拍哈利的肩膀,說,“幹得好!”
哈利紅着臉,不自在地摸摸自己的亂發。“我都不知道他們是什麽時候拍的照。”
這次事故很快過去了,我們緊張地觀察了幾天,可是那些食死徒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一點兒蹤影都不見。
不過哈利告訴我們,鄧布利多明顯嚴肅了起來,他最近似乎很忙。想想也是,他明明已經盯住了伏地魔的落腳地,可是這樣有組織的活動卻一點兒風聲都沒得到,更別提和鳳凰社有了默契的馬爾福一家,也是一點兒消息都沒有送來。
“真不知道那些牆頭草有什麽可信任的,你光看看小馬爾福在學校的嚣張樣子,就知道他們不可能真的改過了。想想巴可比克吧。如果不是西裏斯。。。。。。”羅恩濤濤不絕地在我家客廳裏吐槽。
不過這事我們也知道,哈利說為了幫助海格救下傷到小馬爾福的鷹頭馬身有翼獸巴可比克,西裏斯悄悄通過打人柳下面的密道進入了學校。如今巴可比克就藏在布萊克宅裏。
“不管怎麽說,他們帶來了金杯!”赫敏看不慣羅恩這抱怨勁兒,忍不住說道。達利給她倒了一杯水果茶,她紅着臉道了謝。
幾個孩子已經約好了去對角巷買東西,他們先要一起去阿木師兄的店裏,正好赫敏和達利約了一起去圖書館,這才在我家見面。
自從魁地奇球場的事情以後,赫敏和羅恩對格鬥訓練的熱情都高漲起來。尤其是赫敏,她還提出,如果能組織學校裏的同學一齊訓練就好了。
“人們只是看到那個标記就下的倉皇而逃,事實上,食死徒畢竟是少數,伏地魔,”赫敏說道這裏,羅恩顫抖着大喊一聲,“拜托你,別說這個名字。”
赫敏無奈地嘆了口氣,和達利對視一眼,才又說下去,“我是覺得,如果我們有一個這樣的組織,或者說是社團,讓大家做好準備,以後遇到意外也不至于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達利贊賞着沖赫敏一笑,赫敏紅着臉,低下頭喝茶。
羅恩一想,這建議确實不錯,“就像二年級洛哈特的那個決鬥俱樂部一樣?”
赫敏說,“我們可以找更有能力的老師。要知道,我們有盧平,就算是哈利也可以指點很多人。”
哈利的臉又一紅,“我沒那麽厲害。”
羅恩卻很贊成,他說,“再好不過了!哥們,你別謙虛了,就你在那天晚上露的那一手,我敢保證,就是六年級的也不一定能做到。”
孩子們興致勃勃地把這個好主意告訴盧平,可盧平卻給他們帶來了一個壞消息。
“是什麽壞消息?”我問哈利,
“萊姆斯說,鄧布利多給了他別的任務,下學期黑魔法防禦術又要換教授了。”哈利有點兒失望地聳聳肩。達利安慰地說,
“別擔心,盧平教授不是說了嗎?這次是退休的老奧羅,鄧布利多的好朋友。”
哈利無奈地點點頭,揭過此事不提。
作者有話要說: ^3^
☆、生病
“這次的書單裏說你們要參加舞會,哦,禮服,哈利,你記得到摩金夫人那裏拿郵購清單回來。”佩妮提醒道,她要給哈利好好選一選,哈利和達利都有正裝,可是哈利卻不能穿普通人的正裝參加巫師的舞會。
等莉莉服下了第33次補魂丹,哈利就要四年級開學了。
我們幫着哈利準備好了上學的用品,尤其是禮服,佩妮還特地拿出家裏藏着的綠寶石給哈利定做了一套胸針和袖口。等到一切打點妥當,我們一家将明顯長高了許多的哈利送到車站。
小艾妮抱着自己心愛哥哥的胳膊不撒手,哈利給她許諾了好多巫師的玩具,比如“永不凋謝的花朵”,“南瓜小馬車”,“會自己變色的泡泡糖”等等,才換來小公主不起不願的放手。
我們送走了哈利,又到岳父岳母家看望了二老和莉莉。莉莉現在的面色紅潤多了,只是魔力也更加不穩定。斯內普專程來看過她的情況,将原本一周一次的魔力穩定劑變成了一周三次。
哈利才走不久,我生了一場病。我的身體向來很不錯,上次生病是什麽時候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這天早晨佩妮難得比我醒的早,一睜眼就看見我的臉紅的不正常,她急忙把我叫醒,我試着說話,卻發現嗓子又幹又痛,一開口,聲音沙啞的夠嗆,直把佩妮吓了一跳。佩妮給我測了體溫,好家夥,居然燒到了40°!這下一家人都着急起來,達利和佩妮幫我請了假,又到醫院看了急診,折騰了半天還要輸液。
就連小艾妮都知道把最心愛的小公主玩具放到我枕邊,認真地說,
“爸爸,你不要調皮了,調皮要生病,生病要輸液。”她說道這裏渾身一抖,又強作鎮定地拍拍我的額頭,說,“別怕,我讓小公主陪着你,這樣你就有用不完的勇氣了。”
我聽了這話,心裏又酸又軟,忍不住說,“爸爸保證不調皮了,艾妮小寶貝兒也要乖乖的,晚上不要偷看小畫冊了,不然像爸爸一樣生病就糟了。”
小艾妮巴紮巴紮一雙純黑的大眼,終于垂頭喪氣地離開了。
其實生病的原因,我也能猜到個大概。這次生病這麽突然,倒是和醫生說的太累了,着涼什麽的沒多大關系。
就在我生病的前一天,鄧布利多帶着鳳凰社的人到山洞裏将所有的陰屍都殺死了。不管是為了削弱伏地魔一方的勢力也罷,還是單純去解放被困在屍體裏的亡靈也好。這次行動都是理所應當的。陰屍活着就是靈魂受苦,雖然不知道伏地魔從哪裏找來這麽多的陰屍,可是早點兒終結他們的苦難總是好的。
這事哈利也知道,他開學前去布萊克老宅的時候聽鄧布利多他們說起過,可惜因為他要上學,所以沒有機會參加,哈利還特意跟我抱怨了一下。我當時還和佩妮一起感慨,自從哈利上了霍格沃茲,這孩子就越來越懂事,我們倆都好久不見他這樣和大人撒嬌了。
結果哈利開學沒兩天,我就夢見一群神情呆滞的亡靈排着隊向我走來。領路的是個熟悉的黑鬥篷,除了他以外,還有另外兩個幾乎長得一模一樣的黑鬥篷和他一起,似乎是看押這一群呆滞的亡靈。
除了三個黑鬥篷,其他人的手上都綁着一條繩子,黑鬥篷解開繩子,然後那些巫師就挨個撲進了銅鏡裏。鏡子一瞬間變得冰涼。我一動不能動,只默默運轉內力,果然好受了許多。
可是等所有排隊的亡靈都進入銅鏡裏以後,黑鬥篷們并沒有像往常一樣離開。其中一個黑鬥篷忽然拿出一塊足球大小的散發着紅色光芒的石頭來。
我一見那石頭就是一愣,這樣子,可不就是放大版的複活石嗎?師傅早說要解開複活石上的陣法,超度被困的靈魂。可是那陣畢竟是修行界赫赫有名的禁法,就算是我師傅,要解開也頗需要幾年時光。前兩天師傅才說只解到了一半,如今這石頭怎麽會在鬼差手裏?難道是西方地府等不及了,決定親自上手了嗎?
我正一頭霧水,就見三個黑鬥篷圍着石頭,喃喃念起一種我聽不懂的語言。我急忙定心守一,一點兒不敢去聽黑鬥篷的咒語,鬼差的咒術可不是陽界的咒術可比的。不一會兒,就見紅石頭膨脹起來,紅光越來越旺盛,明明只是夢境,我居然覺得光線強得睜不開眼。
許是過了一瞬間,又或者是很久,那紅光忽然射向我胸口的銅鏡。銅鏡越發冰涼了,連帶我的心髒都有一種要被凍僵的感覺。沒一會兒,無數淺白色的亡靈順着紅光飄向我的胸口。我只覺得心髒被一陣擠壓,好冷,好冷。
夢境裏一片冰天雪地,我神志都不太清明了,恍惚間似乎見到一個黑鬥篷忽然擡起頭來,鬥篷下露出一張女人的臉來,臉型消瘦,膚色蠟黃,兩只眼珠似乎有點兒向外斜,可她神情卻很友善,看着我笑了一下。
等第二天,我被佩妮叫醒,果然發燒了。
我這一病,佩妮還特地請來了舅舅,讓他替我把把脈。舅舅沒說別的,只給我開了一副養氣的藥,一邊笑着說,“福禍相依,不是什麽壞事,只是練功還要努力呀。”
我一聽,不由羞紅了臉。前段時間總公司那邊計劃要擴展海外業務,我們手頭上的兩套化妝品也要加入宣傳,可是實驗結果卻出了一些問題,又和原材料的質量有關。我又忙又心煩,确實疏忽了練武。想來如果不是因為習武沒有定性,這次病也不會這麽重。
舅舅也沒繼續打趣我,他臨走前還特意告訴佩妮幾道适合這時候吃的菜,佩妮聽了連連點頭,回頭就給我加了餐。
我看着她為了我忙裏忙外,達利雖能幫忙照顧艾妮,可畢竟是男孩子粗心。又有莉莉那邊魔力越來越暴躁,佩妮兩邊跑,沒過兩天就瘦了一大截。我心裏止不住的心疼,只好越發配合治療,努力快點兒好起來。
等我燒退的差不多了,達利才給我念哈利之前的來信。哈利信上說,霍格沃茲居然取消了今年的魁地奇比賽,改為舉行三強争霸賽了。
“三強争霸賽,這是什麽比賽?”我問,
達利看看信,念道,“這是巫師界的傳統比賽,發生在三個學校之間。嗯,傳統上是英國、德國和法國三強競争。”
佩妮眉頭一皺,“我記得這個,以前我看莉莉的書上寫了,三強争霸賽因為死亡率太高,被取消好多年了。”
達利迅速一掃哈利的信,果然,哈利沒提這一茬,達利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