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
裸/露/的手臂。旁邊,斯內普正一動不動緊盯着下針的位置。
鄧布利多的手,右手,一片漆黑,像是一塊枯朽的浮木,中指上還帶着一只鑲嵌這黑色寶石戒指,
“嘶,這可真疼!”鄧布利多胡子抖動了一下,“我是說,我沒事。”
哈利已經來到鄧布利多床前,他緊緊盯着鄧布利多的手,眼裏遮不住的吃驚和擔心。
“孩子,放心吧,我本來以為我要死了。哦!”鄧布利多又一聲痛呼,卻是師傅又将一根金針從小爐子上/拔/出來,插入了他的手腕。那位置簡直就在命門上,看得我也一陣心驚。
“可你看,我還不錯。”他的聲音有點兒虛弱,被斯內普毫不隐晦地瞪了一眼。
哈利和達利這才和房間裏的衆人打了招呼。師傅正在施針,故而只是點一點頭,舅舅和阿木師兄都招呼了他們倆,斯內普則幹脆當做沒有看見哈利。可是哈利似乎是習慣了這樣的待遇,神情并沒有什麽變化。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怎麽會突然受傷?”哈利問,
鄧布利多對他寬慰的一笑,說道,“人老了,總會犯一點兒錯誤。嘶!”這次連他的白眉毛都抖了一下,我看着師傅若無其事地又下了一針,一旁阿木師兄眼觀鼻、鼻觀心,默不作聲,忍不住悄悄對鄧布利多使了個眼色。在我師傅面前說老的人,這勇氣,漬漬。
鄧布利多收到了我的眼神,一雙藍眼睛眨了一下,說起了自己的遭遇,“總之,啊,我找到了湯姆,也就是伏地魔的家,你知道,他父親的舊宅。湯姆的母親是崗特家的傳人,他的舅舅在數十年前因為殺害麻瓜而入了獄,我果然在湯姆的老家發現了這個。”他又看看自己枯指上的戒指,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這是,魂器?”哈利震驚地問,就連達利也湊到阿木師兄身邊,仔細瞧那戒指。鄧布利多擡頭對達利一笑,又看着哈利說,
“是的,如果我所料不差,這正是所謂的回魂石,湯姆在上面布置了一層又一層的黑魔法,我一層一層解開,可最後還是沒有逃出它的誘惑。代價就是這只手,如果不是你的,哦,師公,也許還會加上我的性命。”
我們聽了這話都震驚極了。沒想到魂器這樣危險!筆記本的事竟然讓我們放松了警惕。
誘惑?我有點兒玩味鄧布利多的用詞。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師傅,鄧布利多先生到底怎麽樣啊?”我看着師傅又施了兩針,施施然起身都屋內的誰碰那裏洗了個手,拿着一塊幹淨的白毛巾擦幹淨了手,這才問道,
“我已經用陣封住了他手上的,嗯,毒物,命是保住了,只是拔毒還要費一番功夫。”師傅說道,眼裏精光一閃。又招呼我說,“維爾,你來,沖着這裏打一拳。”
我盯着師傅所指的位置看了一會兒,勉強能看出這是封印陣嵌套着除魔陣,以金針為陣眼,以鄧布利多血脈為渠道,這陣布得高明,可是這樣的陣法,只怕鄧布利多拔毒之前都要時時忍受着剿除毒素的劇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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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看了鄧布利多一眼,他頭上薄薄一層吸汗,看着我的眼神卻透着好奇。我心裏不由對這位巫師老者感到敬佩。但卻沒有在猶豫,只是運行內力,聚氣于眼,沖着陣法的關節就是一拳。
我隐隐覺得那裏黑霧濃密,陰氣十足,盡是紮根在血脈裏。這一掌使濃霧消散一些,周圍的陣法也乘機絞殺黑霧,黑霧雖有再生,速度竟然是慢了。
鄧布利多一陣抽搐,就連斯內普都情不自禁地往前走兩步,一雙濃眉緊緊皺着。
反而是師傅大笑道,“果然如此!便是詛咒也要紮根在血脈上。”
他又随手甩出幾根針,陣法又變了,可我卻看不出來。
師傅這時候起身,向門外招呼兩聲,“福克斯,福克斯!”就見鄧布利多的鳳凰從門外飛了進來,對着師傅輕鳴兩聲,那态度似乎和對鄧布利多也差不多了。
師傅拿出一個小玉碗來,對福克斯說,“快,哭幾聲!”
福克斯歪着頭看一眼師傅,又看一眼滿頭大汗的鄧布利多,竟然對着小碗留下幾滴眼淚來,等碗滿了一半,師傅才說,
“夠了!”一面摸摸福克斯的頭,一面走到插着金針的小爐子旁邊,将半碗鳳凰的眼淚倒進爐火裏。那爐火遇了淚水,只是輕輕搖擺兩下,爐鼎中蒸騰出肉眼可見的金色煙霧來,映着金針都流光溢彩。
我越發感慨師傅的手段,側頭卻見斯內普一臉肉疼的表情。心想,不至于吧?鳳凰就在這裏,你還稀罕幾滴眼淚?
這時師傅囑咐了鄧布利多幾句,讓他用魔力守住幾個穴道,鄧布利多居然也能聽懂,他照做之後,師傅慢慢将鄧布利多手上的金針拔下來,又用新的針布了一個更繁複的陣法,我居然看不太懂,心下汗顏。
“好了。”師傅這才說,鄧布利多慢慢散了魔力,長長呼了一口氣,這時他的汗水幾乎要将身上的衣服浸透了。哈利連忙拿了毛巾,用溫水浸泡以後,幫着鄧布利多擦了汗。
“好孩子,謝謝!”鄧布利多說道,他本來一副疲憊的樣子,擦了汗以後臉色居然好了很多。
“成了,你那個魔藥繼續給他喝。”師傅對斯內普說,
斯內普極為恭敬地點頭應是,讓我忍不住吃一驚。
“師公,這就沒事了麽?”達利問道,
師傅對他一笑,說,“這麽再拔幾次毒,短則一年,長則兩年,估計也就沒事了。”
聽了這話,屋裏衆人包括斯內普都松了一口氣。
“太好了。”哈利高興地說,
鄧布利多也一臉感激,他正準備說什麽,就聽斯內普冷哼一聲。“既然你已經沒事兒了,不如處理一下這件事吧。”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報紙來,遞到鄧布利多手邊。
大标題:布萊克越獄
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看看哈利,他更是瞳孔一縮。
是的,哈利知道西裏斯*布萊克是誰。這個曾經是他教父,又害死了他父親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這裏一切傷害身體的東西都被稱為“毒素”,包括詛咒,大家湊合着看吧~~~
改了一個小bug, “再等兩年”改成“再等一年多”,這樣四年級開始後不久,莉莉就醒過來了。
☆、黑狗
一時間關于西裏斯*布萊特的通緝令滿世界都是,就連普通人的新聞裏都出現了他消瘦的臉和海帶一樣的頭發。顧忌哈利的心情,我們并沒有多談他。
佩妮知道鄧布利多的傷勢已經在好轉以後,就提出來給哈利好好過個生日。這一點自然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阿木師兄和盧平都給哈利和達利放了假。我們在家裏舉行了一個小party,邀請了哈利的同學好友來。
7月31號這一天,我們家裏格外地熱鬧。
剛從埃及回來的韋斯萊兄弟姐妹都來了,從法國返回的赫敏,納威,甚至是哈利在拉文克勞的同學,郝奇帕奇的同學,都紛紛參加了聚會。哈利和達利一起接待了大家,佩妮準備了豐盛的食物,中西混合,別具特色,讓所有人都贊嘆不已,一群人唱歌、跳舞、還聚在電視前讨論普通人的科技。
聚餐結束以後,哈利和達利還帶着朋友們到游樂場去玩兒。我和佩妮也跟着一起去了。我們坐了摩天輪,在天空中擁吻,我看着佩妮紅撲撲的臉頰,心中一陣激蕩。
“親愛的,我今天有沒有說過,你簡直美極了?”我在佩妮耳邊輕輕說,
她的身體貼在我胸膛上,笑得時候帶動着我的心跳,讓我恨不得永遠不從摩天輪上下來。
“哦,你知道,他們總這樣。”達利滿不在乎地說,“抓緊一切時機增進感情。”
小巫師們都不好意思的笑了,只有赫敏紅着臉看了達利一眼,而達利一雙碧眸和她對上,兩個人都是臉一紅,又相視一笑。
“哦,羅恩,還好有你在。”哈利哀嘆在,
“是呀,哥們,我總是無時無刻不覺得世界變化太快!”羅恩表示已經能淡定地扶起下巴了,這話招致了韋斯萊雙胞胎的驚嘆,
“聽聽,弗雷德,”
“哦,喬治”
“我們的小弟弟咻的一下子”
“長大了!”
羅恩瞪了自己的兄弟們一眼,可惜他也知道這眼神威懾力不夠,幹脆和哈利一起加入了納威去玩碰碰車。
“嘿,羅爾夫,你們能不能不要總朝着我來。”納威被撞的七零八落,又向大家讨饒,“夠了夠了,你們玩吧,我要出去了。”
“納威,別怕,我們來幫你。”羅恩大聲呼喊着聲援自己學院的同學,只換來納威又一聲哀嘆。
歡樂時光在夕陽中落幕,哈利和達利都開始了充實的假期。
達利正在讀關于計算機基礎的書籍,同時跟着阿木師兄繼續學習符箓,哈利則和盧平先生學習新的魔咒和戰鬥技巧。
阿木師兄店裏生意比較清閑,剛好騰出一塊地方來讓哈利和盧平使用。赫敏和羅恩有時候也回來蹭課,赫敏來的比較勤,反而是羅恩,他最近在對角巷的二手書店找到一個臨時店員的工作,故而不能時常出席。
這一天傍晚,哈利和達利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一條大黑狗。
這狗很瘦,身上的皮毛暗淡無關,遍布着傷痕和泥巴,眼睛卻炯炯有神,哈利給了他一塊面包,他吃了以後就一直跟着哈利走,直到兩個孩子回了家。他就守在門口,睜着一雙迷茫地大眼,一動不動。
第二天早上,哈利和達利正準備出門,就看見大狗蹲坐在門口,發現他們倆以後,眼睛一亮,愉快地叫了兩聲。
哈利心裏一軟,又喂了他一頓,達利也覺得,
“這狗看骨架是大型犬,可惜太瘦了,不然一定很威風。”
兩個孩子看着狗身上幹涸的傷疤,心中不忍,又把大狗帶到花園裏,用澆花的水籠頭給它沖了個涼,達利還拿出平時練拳準備的傷藥來,和哈利一起,給這大狗上了藥。
佩妮聽到院子裏的動靜,抱着艾妮走出來,一邊問,
“怎麽今天還沒去對角巷?”
然後她看到了大狗,大狗也看到了她。四目相對,大狗嗚咽兩聲,一雙有神的黑瞳濕漉漉的,然後它轉開頭不再看佩妮了。
我走出門來,剛好看見這一幕,
“這狗哪裏來的?”
“是流浪狗,哈利給了它一塊面包,它就跟着來了。”達利回答道,正好那狗甩一甩毛,一身水珠飛濺,哈利和達利更是遭殃。
兩個男孩兒哈哈一笑,都說,“好家夥!” 佩妮也咯咯笑出聲來,連帶着小寶貝艾妮拍拍小肉手,大叫,“好!狗!”
我看着孩子們玩的愉快,也不多說什麽,一看時間不早了,只囑咐一句,
“我去上班了,這狗你們看好,別讓小艾妮單獨和它在一起就行。”
我親親佩妮和小公主的臉頰,這才和孩子們告別,開車去上班。路上,那狗的眼睛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似乎有點兒眼熟?不過大概狗的眼睛都是一樣的吧?我又将這事抛諸腦後。
與此同時,哈利和達利正在商量,“跟媽媽說說,幹脆咱們養着吧!”達利從小就喜歡大型動物,看着黑狗乖巧地讓哈利拿着大毯子擦拭身上的水珠,忍不住說道。
這話卻被小艾妮聽見了,她揮着兩只胖胳膊,大聲喊,“養着,狗,黑!”
佩妮有點兒猶豫,畢竟小艾妮太小了,這大狗看上去溫和,可畢竟是流浪狗,
達利看出了媽媽的憂慮,建議到,
“要不在院子裏給它搭個窩?平時不讓它進家門?”
哈利也說,“我們絕對看好它,不讓艾妮小公主單獨和它在一起。”
佩妮猶豫一下,覺得這樣也沒什麽不好,幹脆說,“等維爾回來,問問他吧。”
這就是默許了!
“哦!太棒了媽媽!”達利歡呼起來,哈利也一起裂開嘴笑,小艾妮在他們的感染下啊啊大叫,
三個孩子興奮地紅着臉,“那我們叫他什麽好?”哈利歪着頭問,
“黑!”小艾妮大聲喊,
達利一想,“要不就叫大黑?”
佩妮和哈利都點點頭,“這名字還挺形象的。”
兩個孩子說着就動手,用平時雕刻的木頭給大黑紮了個簡單的窩,等完工以後,哈利這才注意到時間,“哎,快遲到了!”
兩個男孩手忙腳亂地收拾,還是佩妮笑着和她們說,“去你們舅公家吧,那裏有壁爐,對角巷的店裏不是已經開通了飛路網?”
男孩兒們這才想起來,兩人不約而同尴尬地摸摸頭發,向佩妮告了別,出門前往舅公家裏。
新上任的大黑還想跟着,哈利把它關在院子裏,可這狗卻不老實,退後幾步,一陣助跑,居然躍過了圍欄,跟上了兩個男孩,
哈利看着它亮晶晶的眼睛,伸着舌頭喘着氣,既無奈又有點兒喜悅,說,“不然我們帶着它?”
達利也點點頭,他用手揉揉大黑的頭頂,說,“等回來的時候,正好帶它到獸醫院打個針。”
“好!”哈利說,大狗卻渾身一抖,居然很抗拒地從達利掌下跑開了。哈利和達利又一陣哈哈大笑。
兩個人帶着大黑到了他們舅公家,和安妮和慕秋打聲招呼,就去了對角巷。他們到達的時候盧平還在路上。
阿木師兄盯了這狗一會兒,說“不錯,黑狗,其血最壯陽辟邪。”
大黑又是一抖,警惕地看着阿木師兄,倒是達利和哈利擋在它前面,對師兄嘿嘿一笑,說,“師伯,我們準備養着大黑呢。”
阿木師兄和藹的笑了,不再看着黑狗,只把達利帶走去學新的護符,大狗看着阿木身影進了另一個房間,這才送一口氣,它蹭蹭哈利的小腿,哈利也摸摸它的腦袋,然後走到沙發上坐下,翻看其昨天記得筆記。大黑則乖巧地趴在地毯上,眼睛一時不離地看着哈利。
直到盧平從壁爐裏走出來,
“哈利,早!”
“早,萊姆斯!”哈利說道,
盧平卻直愣愣看着地上的黑狗。
四目相對,大狗哦嗚一聲,盧平直接抽出了魔杖,對着大狗施了一個石化魔法。
大狗的眼神濕漉漉的,一動不動看着盧平,哈利這才反應過來,“萊姆斯,這事怎麽了?”
盧平深吸一口氣,又變出了繩索将石化後的大狗綁了起來,一邊對哈利說,“走,我們去見鄧布利多。”
作者有話要說: 李維家有防禦陣法,所以僞大狗真巫師跟到家門口進不去,只能守在門口,可是哈利和達利作為主人,親自帶他進去以後,他就得到了允許,再加上院子裏給他蓋了窩,他的客人權限升級成了暫住,因此才能躍出籬笆,而沒有被陣法傷害。
以及,這一章作者用ipad 手打,太痛苦了,有人說電腦進水要晾三天,作者準備去借個電腦。盡量不耽誤更新~
☆、西裏斯和新學期
分公司剛剛成立,事情是多了一些,幾天下來我累得夠嗆,今天又要加班,只好打電話給佩妮,
“親愛的,我又要加班,晚飯回不去了。”
佩妮有些失望,“這樣啊,我剛到雜志社簽了下一年的合同,本來還想慶祝一下呢。”
我看看時間,下午四點左右,連忙問,“親愛的你已經回家了麽?”
佩妮說,“我剛從雜志社出來。”
我腦子一轉,想到,“我們還有一個小時下班,你要是不累的話先去逛逛街,等我下班以後找你,咱們倆一起嘗嘗前兩天新開張的德國菜,然後我再回來加班,怎麽樣?”
“那孩子們?”佩妮有點兒猶豫,
“讓他們去爸爸媽媽家吧,正好接小艾妮回來。”我心想,岳父岳母大人,為了我和佩妮的二人約會,辛苦你們了,等回頭我就送岳母一套我們公司的新款化妝品,再給岳父買他喜歡的威士忌。
佩妮猶豫一下,就答應了我的提議。我心裏一甜,只覺得哪怕有了孩子,在她心裏還是我更重要一些。不自覺揚起一個傻笑,說,
“那我一會兒去接你?”
佩妮溫柔地說了好。
于是乎,我先給岳父岳母打了電話,又給已經有了手機的哈利和達利發了簡訊,這才動力十足地工作。把活兒安排好以後,我對部門成員說,
“今天雖然加班,但大家還是有晚餐時間的,我已經和隔壁的法國餐廳說好了,你們下班自己去,只要記得回來把進度趕上,就沒問題了。”
手下們一陣歡呼,還有個新人問,
“老板你不和我們一起嗎?”
這話剛出口,我的女秘書,50歲的泰勒夫人笑着瞥了新人一眼,“老板有約啦,時間長你就知道了。”
新人迷糊地閉了嘴,我嘿嘿一笑,也不管他們私下的讨論,把幾個主管叫來布置了工作,這才開車去商場接佩妮。
德國人雖然嚴謹,德國菜卻是別有風味的,尤其他們的燒豬手,很多英國人都敬謝不敏,可我和佩妮卻吃得津津有味。飯後的甜點也很不錯,對我來說稍微有些甜了,不過佩妮倒是很喜歡,還提醒我可以給養傷中的鄧布利多打包一點兒。
晚飯結束時大約6點半了,天色還比較亮,佩妮自己開車回家,我則到公司繼續工作。
等我回家的時候,已經9點了,剛一進門,就聽見孩子們圍在電視機前一陣爆笑,其中還夾雜着一個陌生的聲音,
“我說,這一定是幻身咒!”
哈利大聲反駁,“西裏斯,普通人不使用魔法!”
這時大家都注意到我回來了,佩妮端着熱茶從廚房裏走出來,我親親她的臉頰,又招呼了哈利和達利,這才看到客廳裏的“陌生人”,
消瘦又蠟黃的臉,高大的個子,明顯不是很合身的長袍。雖然頭發剛剛清洗過,可是這長相不正是我們才在新聞裏看到過的。。。
“西裏斯*布萊克?”
布萊克尴尬的和我打了個招呼,然後哈利和達利就你一言我一語的向我解釋了布萊克的“冤屈”。
“所以,保密人不是你,而是那個小矮星*彼得?”
布萊克頹廢地抓一抓頭發,說道,“這是我出的馊主意!我覺得他可以變成老鼠,這樣沒人會注意到他。”
我半響沒回過神來,又聽哈利講述了布萊克如何在報紙上看到彼得的相片,認出了韋斯萊家缺了一指的老鼠斑斑其實是叛徒彼得,然後又越獄。
“那麽彼得現在呢?”我問,
哈利說,“我們已經抓住了他,鄧布利多又通知了魔法部部長,要求給西裏斯翻案。不過嘛,依我看,那位部長先生似乎挺不願意給西裏斯翻案的。”
我一想這段時間鋪天蓋地的追捕新聞,就覺得不只是魔法部長,恐怕大英政府也會擔心喪失公信力的。不過既然有鄧布利多在,想來問題也不大。我又一想,當初米麗森任職部長的時候,好像就是在布萊克入獄以後。這樣即使魔法部有公信力危機,估計也影響不到已經卸任的米麗森,更是松了一口氣。
再看看布萊克,雖然他出了馊主意,算不上完全無辜,可畢竟不是故意的,反而因為自己的馊主意自願在監獄裏呆了那麽久,也算是受了懲罰,而且看他的表情,他似乎到現在都沒有原諒自己。
我心裏嘆一口氣,就問,“那,布萊克,你接下來準備怎麽辦?”
布萊克有些艱難的開口,“我本來還想接哈利回我們家祖宅,不過鄧布利多說了莉莉的守護魔法的事情,所以。。。”
我和佩妮聽了這話,對視一眼,心裏都對他有點兒不滿,這時候想起哈利了,之前就那麽放心進了監獄!
哈利又說,“西裏斯現在罪名還沒有洗清,所以鄧布利多說,如果你和姨媽同意的話,可以讓他先住在咱們家。”
聽了這話,西裏斯也渴求地看着我和佩妮。哈利說的“咱們家”讓我心裏一陣寬慰,佩妮也笑了,她又看看我,我瞧着佩妮不像是反對的樣子,再看看哈利一臉渴求,心想,反正不會是長住,我們家也不是沒有客房,也就順勢答應了下來。
只是想想西裏斯年輕時的模樣,我又不願意他離我的佩妮太近。
“這倒是沒問題,不過你必須小心,現在普通人都知道你是一個江洋大盜,所以。。。”
“放心,有人的時候我就變成阿尼瑪格斯。”西裏斯興奮地說,
我又看看他憔悴的面色,想着,洗清罪名應該不至于太慢吧?
只有達利又嘆了一口氣,“本來以為可以有一只大狗呢。”
西裏斯略微愧疚地看了看失望的達利,佩妮也眨眨眼睛說,“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們也不是不能領養一條。”
聽了這話,達利歡呼道,“媽媽萬歲!”
我們每個人都真心笑起來。
“大黑”入住我們家後,就開始忠心耿耿地跟着兩個男孩兒進進出出,鄰居們都知道我們養了一條威風的大狗,而這狗的脾氣似乎還不錯,一時間“大黑”成了社區名狗,總有小孩子忍不住要來摸摸他,又留下一兩塊糖,或者面包,甚至還有肉骨頭。
八月很快就過去了,等哈利回到了霍格沃茲,巫師的預言家周報終于刊登了布萊克受審的訊息,一夕間布萊克成為了被錯待的英雄,收獲了不少婦女的同情之心。而盧平,也意外地成為了這一年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
“這是一個驚喜!”盧平這樣對哈利解釋,
“那的确是!”哈利寫信給達利說,
霍格沃茲的同學一致認為,盧平是有史以來最稱職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了,哪怕他在課上引導同學拿穿裙子的斯內普開玩笑,除了斯萊特林,也沒人覺得這有什麽過分的。
反而是受了很多年尊師敬道教育的哈利認為,“我得承認,萊姆斯和斯內普有仇,可是讓一個老師在同學面前出醜并不那麽好。可是沒人聽我說這些,就連萊姆斯,他也覺得只是一個玩笑。”
感受到三觀上沖突的哈利很快又遇到了難事,莉莉和波特的好朋友海格在魔法生物課上使馬爾福受了傷,雖然有鄧布利多保護了海格,可是傷人的鷹頭馬身有翼獸卻遭到了起訴。
哈利又在來信裏抱怨,“我覺得三觀沖突這詞很準确,事實上如果這事發生在普通人的學校,海格恐怕要被開除的。他已經給馬爾福道歉了,可這恐怕沒什麽用。馬爾福的傲慢和不依不饒讓羅恩他們都開始可憐海格了,我該說慶幸嗎?贊美炸尾螺!”
如果有什麽能安慰哈利的,那必定是霍得莫德村了。三年級的學生被允許在周末去那裏玩,我和佩妮自然給哈利簽了字。而布萊克則幹脆在那村裏租了個房子,以期時常見到哈利。這種“渣爹”變“孝子”的速度讓我和佩妮相對無語,不過我們剛剛知道魂器的危險性,有他在哈利身邊,總歸更保險一點兒。
我想說我不是烏鴉嘴,可是壞消息馬上就來了。十月初,小矮星*彼得越獄了。而魔法部居然派出阿茲卡班的守衛攝魂怪來“鎮守”霍格沃茲。
“難道福吉真的以為鄧布利多受傷他就可以為所欲為?”西裏斯氣憤地說,
盧平的臉色有些蒼白,他試着安撫他的好友,“沒關系,鄧布利多會想辦法的。”
西裏斯看看好友的臉色,心中怒火一炙,但他又努力平複了自己的情緒,“是我不對,鼻涕精絕對是在為難你,我看過狼毒藥劑的報道,如果他願意,你說不定不會受這麽多罪。”
盧平微笑着說,“這也沒什麽,你難道指望他對我盡心盡力嗎?尤其是上次我讓他丢了臉以後。”
西裏斯想到這裏就哈哈大笑起來,“哦,我得承認,鼻涕精即使穿上天鵝絨的袍子也是鼻涕精。”
倒是哈利,他已經知道了盧平是狼人的事情,也知道了斯內普教授在給盧平熬制狼毒藥劑。他聽了這話笑得很無奈。他現在切身體會到父親及好友是怎樣和斯內普不和的了。他甚至覺得斯內普對他的态度挺正常的。
我們看了他的來信,佩妮就笑着說,“我有點兒慶幸哈利是我們養大的了,幸好哈利不像詹姆斯*波特和他的好友們。”
我也點點頭,不由自主佩服起盧平的勇氣來,他是多麽肯定斯內普不會暗暗給他投點兒“無傷大雅”的毒啊。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攝魂怪又要來了,這次是因為彼得。以及,我一直認為盧平是個腹黑,即使他對斯內普愧疚,他也是個腹黑。。。
以及,改了一個小bug, 在‘鄧布利多的傷’那章,劉爺爺說,再等兩年,改成了 再等一年多,
計劃裏莉莉在哈利四年級開始的時候醒過來。
☆、攝魂怪和魁地奇
哈利的十三歲不僅經受了三觀上的沖突,又兼有了身體上的“淬煉”(折磨)。由于格蘭芬多魁地奇球隊的隊長明年就要退出,這一年的訓練格外的艱苦。哈利現在覺得,假期裏學習的魔咒都不實用,他應該先練練體能才對。
我們在給哈利的回信裏對他表達了充分的支持和無限的同情。達利更是收集了鐵人三項的具體訓練資料,以及拳擊手的食譜給哈利郵寄過去。而特瑞西帶回來的卻并不是感謝信。
原來達利寄送的資料陰差陽錯被哈利的隊長伍德看到了。伍德表示如有神助,就連大雨都無法熄滅他眼裏的火焰,他深深吸一口氣,就決定結合普通人的訓練方式,将格蘭芬多全隊的“魔鬼訓練”升級成更恐怖的“地域模式”。
雨, 凍雨,冰冷地灑在倫敦的街頭。我頂着大黑傘快步往花店走去。今天是周五,分公司成立以後的第一波産品研發計劃終于确定下來,我也總算結束了天天加班的苦日子。
不說別的,以往每年我都帶着家人和岳父岳母一起去打獵,今年因為工作忙碌,而岳父又患了關節痛的毛病,家庭狩獵就這麽不了了之了。還好我們前幾年泡了不少骨酒,有虎骨的,也有鹿骨的,正好送給岳父盡盡心意。
我快步走進花店,選了一束紅玫瑰,一束滿天星,還有一束小雛菊,正準備離開,就看到我們公司的新人正一臉紅光的看着我。這樣的表情我一點兒都不陌生,如果這小姑娘更羞澀一點兒,那就更像是佩妮的粉絲和她說話時候的表情了。我長久以來忍受着陌生人用這種眼神看待我的妻子,忍得久了難免胃疼,于是我不理會小姑娘有些語無倫次的客套,只是打了個招呼,就快步離去了。
路過超市我又幫佩妮買了三大桶巧克力醬,據哈利說,被攝魂怪影響的人可以用這個緩解,所以佩妮特意叮囑我多買一點兒,她準備多做一些巧克力給哈利以及他的朋友們郵寄過去。
巧克力,幸福的味道。這麽看來還有點兒道理。我拎着三大桶巧克力醬上了車,一面發短信給我在總公司的好朋友,
“這種天氣,新産品推廣的時候送點兒巧克力怎麽樣?”
主管銷售的羅傑放下手裏的一杯熱巧克力,立刻回複,“真有你的,好主意!”
我笑着摁了手機,專心開車。
我到家的時候,佩妮和達利還有小艾妮正圍在一起觀看哈利新寄來的一張照片,佩妮看到我回來,馬上迎上來,她又看到三束鮮花,高興地在我臉上烙下一個濕漉漉熱乎乎的吻,又接過我有些潮濕的大衣挂好,詢問我今天的情況。
“好極了,研發計劃終于确定下來,接下來就不用再天天加班了。”我喝了一口佩妮遞給我的熱茶,又在她臉頰上吻一吻,這才和她手拉手來到沙發旁坐下。
“哦,這是哈利新發來的照片,天哪,他恐怕全身都濕透了!”我看着照片裏密集的雨水沖刷着哈利的臉,他的亂發像海帶一樣貼在臉上,本來就不碩壯的身形在狂風中更顯得搖搖欲墜。
“可不是,天氣預報說,這雨還要持續整整一周,哈利真是太慘了!”達利擡頭看看窗外的雨,一聳肩說道,
“這樣的天氣,恐怕要凍壞了!”佩妮也皺着眉頭說,
“而且視線也不好,哈利抱怨了好幾次,在這種風雨裏,他的眼鏡就是一個大障礙。”達利搖搖哈利的來信,我接過來快速掃視一下,上面描述了伍德隊長慘無人道的訓練計劃,以及攝魂怪包圍霍格沃茲的後續,
“他們守在大門口,讓周末去霍格莫德村的人數銳減,伍德提出了加練,我感覺我應該新配一副眼鏡。”
“的确是啊,要我說哈利最該配的是防水眼鏡。”我看着信說道,
達利也眼鏡一亮,說,“我才聽同學說過,有個新版本的防水鏡,是和近視鏡相結合的,我明天就去幫哈利問問,如果有用,就當是提前給他的萬聖節禮物了。”
我和佩妮都相視一笑,佩妮又準備了一些我們公司新出品的防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