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2)
口呆。
黎月嫦的裸體,黑牛本已欣賞過,那是在醉仙樓洗鴛鴦浴時見的。
然而有意欣賞的,與無意中瞧見的味道岸然不同,無意中瞧見的另有一番情趣呢!
男人就是這麽賤。
這種情趣,好比家花那有野花香,老婆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又不如偷不着的意境是一樣的。
黎月嫦并沒有注意床上躺着一個人,當她想從五鬥櫃中取出衣服穿,無意中才瞥見床上躺着一個人。
“誰?”
她大吃一驚,定睛一看,知道躺在床上的人是黑牛,才籲了一口氣,嬌瞋道:“媽的,死鬼,誰叫你進來吓老娘的?”
“哎喲,小心肝何時變成死鬼啦?”
“得了,少鬧啦! 進來幹什麽?”
“為了飽覽眼幅,不得不偷偷進來。”
“啊!”
黎月嫦這時才想到自己還是光溜溜的,頓時顯得狼狽起來,随便抓了一件衣服,将身上重要部位遮住。
“死鬼,當心我揍你!”
“他奶奶的,幹嘛這樣裝模作樣呢? 憑咱們的關系又何必裝正經? 這裏又沒有其它的人,妳還要擺尊嚴不成?”
“媽的,閉上你的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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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月嫦邊說,邊走向黑牛。
剛剛浴罷的女人,份外芳香誘人,沒有塗上脂粉的黎月嫦,反而顯得妩媚可愛。
黑牛從床上躍起,黎月嫦也一屁股坐到床上,正巧和黑牛碰在一起。
黑牛在這種情形之下,不得不應付下去。
因為,他偷偷進房應有個借口,既然說為她而來,當然不能褪縮,否則一旦被她猜疑,以後的戲就唱不下去了。
“騷蹄子,妳越來越使老子感興趣。”
“只感到興趣而已?”
“當然不止。”
黑牛道:“咱倆是你侬我侬分不開了。”
“真的?”
“騙妳是豬八戒。”
“死鬼,就愛油嘴。”
黎月嫦說:“可是………”
“可是什麽?”
“可愛不可占!”
“哇操,什麽意思?”
“老娘喜歡搭夥過日子,可不喜歡一對一!”
“哇操,我明日,不過………”
“不過什麽?”
“妳會改變主意的!”
黑牛說着,已伸手摟住她,嘴唇已經湊過去。
于是,四片嘴唇己如膠似漆般貼在一起。
黎月嫦除了重點用衣服遮住外,其它部位還是光溜溜的,這樣黑牛更輕易侵入。
靈活的手已在她的身上游動起來,豪放、盡情愛撫着。
黎月嫦忍不住黑牛火般的挑逗,早已興奮得喘不過氣來,不由扭動着蛇般的嬌軀。
這是欲海的浪潮,暴風雨即将來臨的前奏。
“噢,來吧!”
她話說完,馬上躺了下去,同時自動的把雙腿打了大開。
黑牛也把握住機會,向前撲去,把老二往小穴插了進去。
只聞“蔔滋”一聲,老二進去了四分之三。
黑牛馬不停蹄,挺動屁股,一口氣連插她四十餘下。
但是,黎月嫦就感覺得不快感,老二連碰到花心都沒。
因此她心生懷疑,把手往下一摸,竟然發現他的老二,有一小截露在穴外。
黎月嫦馬上緊皺眉頭,破口大罵:“媽的,你那六寸長的雞巴,幹的老娘一點都不覺得痛快! 怎麽,你還讓一小截留在外頭,是不是想留給別的女人啊?”
哇操,這女人罵人可不分青紅皂白。
聞言,黑牛可惱火了,原本怕插得太深弄痛了她,現在她卻不知好歹。
登時,他的心中大怒,把頭伏在她的胸前,右手抓着左邊乳房,嘴巴咬着右邊的乳頭,然後把枕頭墊在粉臀,一切就緒之後,立刻便展開了攻勢。
他就如同疾風驟雨似的,東插插,西搗搗,根根都誦到底。
“噢………嗚………哎………”
直插的黎月嫦四肢發軟,全身冷汗直流,淫水如山洪爆發。
黎月嫦的心就好像要跳出來似的,雙手緊抱着他的脖子,嘴裏更是亂喊:“嗳唷………我的媽呀………怎麽這次會………會這樣………幹的花心又痛又麻………唔………太猛了………哦,我受不了了………”
“老虎不發威,妳還以為是病貓。”
“救命啊………饒了我吧………”
上下夾攻夾,不到一刻鐘。
黎月嫦的小穴已被老二來回插的裂開,乳房又隐隐發痛,可謂上下俱傷,因此她不得不喊停。
“大雞巴,你就放了我………讓我歇歇………求求你!”
房中彌漫着激蕩之情,床上奏出醉人的樂章,一曲又一曲地………
然而,黑牛的思潮起伏,剛才所看到的紙片,又浮現在腦海。
黑牛想,紙片上面的二個名稱是什麽?
可能是店號? 也可能是名字?
上面的數字帶有個萬字,這八成是個銀子的數目。
那麽既是銀子和店號,大概是黎月嫦與他們的銀貨來往?
然而,黑牛立刻打消了這種想法,因為,若是來往的帳目,用不着藏在胭脂盒裏,大可以明正言順地擺在店裏,任誰看見也無所謂呀!
按照黑牛的推測,紙片上的名稱和數字,是店號或名字和銀子數目,已是無可置疑的事。
可是,既不是往來的帳目,這又是怎麽回事呢?
驀地!
黑牛想到了一件事--假銀子。
最近,關外不但發現了不少的假銀,而且還有販賣私鹽,這些假銀簡直分不出真假,官府頗感辣手。
因此,陝西定邊縣衙總捕頭“麥嘉”,才以五百兩銀的酬勞,要黑牛出馬調查。
黑牛在定邊縣是家喻戶曉的包打聽能手,他人緣好,信用贊,武功高,到底有多高,卻沒有人知道了。
所以,現在唯一能夠辦到的,除了盡快偵破制造假銀的秘密所在,把歹徒緝拿歸案之外,可說沒有別的方法可施。
黑牛的心情十分興奮,如果他猜得不錯,那個蒙面人所在的秘密地點,也就是制造假銀的地方。
房間裏面鴉雀無聲,一片死寂,這是被暴風洗劫後的現象。
黑牛側頭望了黎月嫦一眼,只見她滿臉疲倦,嘴角卻挂着一絲滿意的微笑。
疲乏的兩眸微閉着,夢呓似的說:“大雞巴! ………你真他媽的是個夠勁的男人………我喜歡……”
黑牛默不作聲,一只手又伸過去按在她那高聳的乳峰上。
“別來了……我………沒有力氣………”
一個月後。
黑牛與花枝秘密連絡的結果,據花枝的調查,關于那張紙片的名稱得到了滿意的答複,也就證實了黑牛的推測。
按紙片上的“東都”,在山西武寧縣有家東都酒樓。
“長興”,陝西靖邊縣有一家長興店,是家客棧,關內關外客商必經之地。
花枝說:“這些店和醉仙樓,是八竿子不相幹的事,怎麽也不可能有來往。”
“哇操,要是沒往來,怎會在黎月嫦那騷蹄子的胭脂盒裏?”
“黑牛,你跟那個查某有了親蜜關系? 你最好不要假戲真做,否則,你就倒大黴了。”
“安啦,小騷蹄子,老子是為了工作上的方便,不得不應付她。”
“是嗎?”
花枝取笑道:“瞧你每天春風滿面,似乎很吃的開喲!”
黑牛苦笑地說:“三十晚上敲鑼鼓--不是窮人不知苦。”
花枝了解,因為他倆才是真正相愛的一對。
然而。
現在黎月嫦對黑牛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對黑牛的行動根本不加限制。
因此,黑牛可以毫無顧忌放手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