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端木府
“還有心思抹藥漬漬漬,端木皛,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前面一個绾發的高貴婦女說到。
死期,難道說這個原主她死了,忍受不住疼痛才換成我的。
還有她叫她端木皛,皛估計還是那個皛,只是那個端木是什麽鬼,什麽時候改姓了。
“我說這位阿姨,你也真是會說大話,你知道我是誰嗎”米皛皛架着手,開架前氣場一定要比別人高1米八。
“阿姨,好你個賤胚子,大夫人已經下令,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我去,搞半天你還是個跑腿的,給我滾開”。
米皛皛忍着身上的痛,還好是冬天如果是夏天估計骨頭都斷了吧。
那些下人不敢相信這個從來沒有擡過頭的小賤種,發起狠來居然被她的氣勢所壓迫,那濃濃的眉宇間居然帶着那種霸氣,是他們的錯覺嗎。
“我說小賤種,你敢對我吆喝是不是不想活了”那绾發的女人準備捋起袖子好好教訓一番。卻帶來了聲聲慘叫。
米皛皛拍了拍手,嫌棄的說到“下次見到我記得向我問安,不然今天的這些只當是下酒菜”。
那婦人跪在地上看着那雙陌生又熟悉的眼睛,她是不是看錯了,小賤種居然藐視他。
“是小姐”
“乖”米皛皛提了提嘴角,自信的眉毛逗笑着。
米皛皛一把抓起那個绾發婦女,扔在一邊。
慧心又高興又害怕,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家小姐不逆來順受。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剛才過來的時候就沒少挨棍子,現在又教訓了這些惡婦,覺得身上越發的痛了,米皛皛用手輕輕的碰了碰身上的一些痛處,“嘶”真的好痛,難過會受不住,把我叫過來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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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好奇現在的我到底是我自己還是一半是我一半是她。
剛才只顧着打架了。
這小姐的閨房看起來不錯啊,為什麽會找大夫人的毒打。
難道是兩房夫人争寵,所以她就成了那個發洩的氣筒。
這小姐什麽命啊。
“小姐,還疼嗎”
“疼,有藥嗎”
“有”
只見那婢女拿出一大堆的藥來。
“這些藥……”
“都是給小姐準備的”
慧心一想到自己的小姐常年被大夫人欺負,那眼淚又落了下來。
“怎麽了”
“小姐,是慧心沒用,慧心沒有保護好小姐,害得小姐一次次被大夫人欺負”。
真是個傻孩子,她一個地位卑微的人,怎麽可能抵的了那些手握權貴的人嗎。
“慧心,你放心,你家小姐我再也不會讓人随便欺負了”。
慧心看了看小姐堅定的眼神,今天的小姐還真的有點不一樣。
“嗯”
“小姐來,奴婢給您擦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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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麽,你被那小賤人給打了”
怎麽可能,那小賤人從來不會還手。
“夫人,你要為我做主啊”
祁文穎眯起她那原本就不大的眼睛,難道是自己對那小賤人下手太頻繁了嗎,會咬人了。
“夫人……”
今天是個什麽鬼日子,那丫頭不正常連着夫人也不正常了。
“老爺您回來了”
“嗯……”
祁文穎招了招手,示意李連蓉下去。
“皇上說要給東陵王爺賜婚,你說小女兒合适還是大女兒合适呢”
對于孩子們感情的事,他不敢妄斷。
自己年輕的時候就因為父母的幹涉才錯過皛兒的母親。
“這個……”她的柔兒絕對不能嫁給東陵王,他柔兒可是做皇後的命。
“你過幾天去寺裏,将他們的生辰八字求來”
“是……”
“那個老爺,若是皇上賜婚,怎麽不給家裏幾個孩子賜婚,他們也都到了适婚年齡了啊”
“你一個婦人懂什麽,皇上自有他的安排”。
“那個皛兒今天還在哭嗎”
不知道是不是母親從小不在身邊的關系,那小女兒每天總是哭哭啼啼的,日子久了也就不去看了,只是問問。
“下人回報剛哭完,想必這下是睡了”。
“好”想她每日哭哭睡睡也是不錯。
“那三個兔崽子跑哪去了”
“這個……”
“算了算了,孩子大了也管不住”。
“是……”
“今日天氣寒冷,叫他們早些開飯吧”。
“是”
祁文穎生生的捏了一把冷汗,雖說這幾年只是口頭上問問,但是保不齊何時心血來潮去看看也不一定。
“那八字也該早些去配了”這當今皇帝怎麽了,那麽多兒子沒娶,偏偏要給女兒先賜婚。
那日以後,米皛皛本以為那大夫人會常常上面找茬,然而并沒有……
“小姐好”
“小姐好”
“小姐好”
庭院裏一路上的人都對她禮貌的問候,這下米皛皛更加困惑了。
看着被雪凍過梅花,更傲骨倔力了記得。
記得那首尋常一樣窗前月,才有梅花便不同。
才想起自己在床上是呆了好久了。
“慧心,你們這裏有什麽好玩的嗎”
“小姐過年将至外面一定很好玩啊”
“是嗎”
她決定晚上要夜游,當然是個人的。
“小姐我們回屋吧”小姐身子剛好,不宜在外面吹冷氣。
“好”估計沒過一會就派飯了吧
“站住”
米皛皛順着聲音往庭院走廊望去。
那三個人是誰,米皛皛自言自語問着,這一個個長得還真是太帥了,挺拔的身姿加上廣袖衣一個個英姿飒爽好不威風。
“見過大少爺,二少爺,四少爺”旁邊的慧心打破了尴尬。
米皛皛立即倚了倚身子禮貌的問候道“見過大哥,二哥,四哥”。
“大哥,二哥你看我就說她變了嗎”四哥好像贏了什麽似的,看到我這反應高興壞了。
“大哥我也覺得這妹妹變了,你看她擡起頭來這氣質都不一樣了”三個中長的最帥的人說到。
那大哥并沒有馬上回話,不緊不慢的往我這邊走來,那眉頭緊着。
“這是我們家愛哭的妹妹嗎”那嚴肅的臉上更是瞪上那深邃的大眼珠。
“我……幾位哥哥真是愛說笑”
她有變得那麽明顯嗎,哭誰不會啊。
“這麽久沒見确實比以前好看多了”二哥說着。
聽說他們三年前被父親送去軍營裏,就是要培養他們上戰場打仗。
父親上過戰場的男人才是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