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小呆萌要逆襲！

第29章 ☆、029完結（下）

她說的沒錯，自那以後，她的确不再出現。

她也沒好過，自從被泉音偷襲之後，她的虛化症狀越來越難控制。

因為死神的能力不足以克制體內虛化的躁動，她每日都過得很辛苦。平子看不過眼，但也無可奈何，他一直把衾歌當做自己的妹妹一般看待。

距離她辍學到現在已經好幾個月了，而基地也迎來另外一個不速之客。

平子們在照看衾歌之餘，還要訓練黑崎一護。

日世裏雖然不喜歡衾歌老是拆自己的臺，但是如果輪到她照看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衾歌的時候，她都會格外耐心。

無外乎是一邊開罵一邊幫她擦拭身體，雖然她更喜歡幹粗活，但是基地裏女生本來就少，這種事情她幹的也多了。

“你這個混賬，等你起來了，我就把你的頭發全部剪掉，看你怎麽哭鼻子！”日世裏一邊罵着，眼睛看着那緊鎖着眉頭的少女，她顯然又在夢境裏和虛戰鬥着，情況不太妙。

日世裏是假面軍團裏和虛化作戰最久的，自己的過去，不是那麽快能全部放下的。

所以，衾歌的苦，她最能感受到。

————————

“我想喝水。”坐在客廳沙發上的衾歌裹着毯子，看着一連氣鼓鼓的日世裏，難得，日世裏沒有沖過來和她決一死戰。

“哈？為什麽看着我？”日世裏一臉不滿的樣子，但還是乖乖去倒水給她。

接過水後的衾歌大口大口地喝水，雖然不太習慣，但是她還是很努力地喝着。

“你都解決了”日世裏問道，有些不自然，臉頰紅紅的。“死了？”

點點頭，衾歌笑道：“日世裏應該比我還清楚。”

“且！”日世裏溜達着走掉了，她的确不喜歡和這樣的衾歌玩。

衾歌斂去笑容，沉入自己的思緒中，她知道夢境裏的東西，是自己最不能割舍的。

夢裏只有幾個人：泉音、泉歡、日番谷。

最後，她還是在夢裏自殺了，她根本無法殺死他們。

如果獲得力量的代價是殺死他們的話，她寧可死。

不管泉音做了什麽，她都不會殺死她，因為她也有責任。

過去的一切，不管誰放不下，她都會被牽扯到其中，這就是責任不是麽？

————————

日番谷坐在十番隊的辦公室內，看着一盆植株發着呆，那是前不久在十番隊隊舍看到的，剛好在泉樂的房間搜到的。

因為是叛變，所以一切東西都要銷毀。但是她的房間除了衣物，其他特別的東西都沒有。有的，只有一小瓶金平糖和一盆小小的仙人球。

他在看到這兩個東西後，有些遲疑，随即把這兩個東西移到自己的辦公室內。

可是，每看到一次，總會發上半天的呆。

想到的，只有最後的那一次見面，她那張憔悴的臉。

“真羨慕雛森，如果我是她的話，那該有多好。”她是這麽說的，這是最後的一句話。

她到底想幹什麽？

日番谷臉頰微紅，原因不言而喻。

最後，與藍染的大戰，還是拉開了帷幕。

即使雛森不願意，也不得不開戰。

——————

當汪達懷斯叫出許多大虛的時候，隊長們都陷入苦戰，明明破面都那麽難對付了，此刻還要分神戰鬥，情況恐怕又要陷入不利的局面。

最後，在由平子帶領的假面軍團的到來，扭轉局勢。

“大家，有沒有要敘舊的對象。”日世裏沉臉說道，然而莉莎第一個不見。

緊接着是平子和衾歌。

平子和衾歌的目的地在同一個地方，當他們兩個出現在同一地方的時候，山本總隊長便和平子開始對話，期間還戒備地看了幾眼衾歌。

顯然是記不住她這號人物，也難怪，頂多就在上次浪了一次，他日理萬機，會記住她很難。

沒有把他放在眼裏，四處張望，衾歌很快找到汪達懷斯身旁的泉歡，那貨似乎和他關系很好。

她一個瞬步來到泉歡的身邊，說道：“好久不見，小歡。”

“小樂~你果然來了呢~”泉歡笑得很開心，拔出斬魄刀：“我等你很久了啊~”

“我現在還不想和你開戰，我來告訴你一件事。”少女沉眼說道：“泉音的事情，你自己小心點。”

即使知道自己和泉歡不可能和普通姐妹一樣相處，但是她并不希望泉歡死在泉音手上。

“你放心哦~泉音殺不了我，所以才會讓你殺我。”少女輕快地說道。

不再說話，少女再次以瞬步回到了隊伍中。

“露兩手吧，米娜~”平子沉聲說道，于是消失在原地。

假面軍團把手都伸到眼前，然後動用能力，把自己的面具拉下，再以最快的速度向自己的目标移動。

帶着紅紋狐貍面具的少女閃身來到虛的跟前，張大嘴，一個墨綠色的虛閃，快速解決幾只大虛。

等到久南白把那巨大的虛解決後，少女一個響轉來到泉歡身前，拔出刀來，說道：“把上次沒打完的戰，補完。”

她明白的，就算她不想打，泉歡也會來找她的。

日番谷看着那少女，顯然她自己打破了約定。

明明上次才不是最後一次見面，日世裏忽然間對着日番谷大罵着，“你這個笨蛋，戰鬥的時候還有心思看別的地方？”

繼而在看到他看的人的時候，日世裏一腳踹過去，然後對着衾歌大喊道：“五十岚你這個混賬東西，這裏有個矮子一直在偷看你那一馬平川的胸！”

衾歌一頓，轉眼看向日番谷，臉色有些複雜。

日番谷臉挂不住，随即揪着日世裏的領子大罵着。

身着卍解白色和服的衾歌輕笑，她自然不相信日世裏講的話。

只是覺得，心情莫名的好。

打起來也順利了不少。

使用卍解和虛化能力的兩個雙胞胎，能力的确不相上下。

“我真的不想跟你打，明明我們是雙胞胎，卻做不成姐妹。”少女苦笑，躲過泉歡一擊。

西邊天空烏雲密布巨雷滾滾，泉歡笑道：“因為我不甘心啊，為何你的一切就過得比我順利呢~”

“因為政孝的關系麽？”衾歌依舊苦笑，“那你要如何才放下這些東西？我們能一直在一起，我會對你好。”她想結束這些無謂的戰争。

“不，因為你的存在的确很礙眼，就像我只能生活在你的陰影裏。”政孝告訴她，她的血不如泉樂來的好，就算做出試驗品，也是個低劣的。

于是，每次的實驗和虐待，她總是會咬牙，忍受着父親那冷酷的笑容和殘酷的謾罵。

“你永遠都比不了泉樂，我的泉樂……是世界上最可愛的，而你……”

“而你，就不配活在這世上。”少女眸子迸射危險的光芒，聚集雷電，向衾歌擊去。

衾歌躲過這一擊，然後站在空中，忽然間褪去自己的卍解，看着泉歡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我和你一樣，就行了？”

“沒錯。”但那也不可能。

忽然間，衾歌輕笑，然後把已經變成淺打的刀狠狠刺入自己的右胸，再拔.出，最後在自己身上劃出一道道深深的傷口，直到她身上的白色連衣裙被血染紅後。她看向泉歡，艱難地勾起一抹笑

：“我正努力地接受你的疼痛，那麽……請給我點時間。”

最後，她舉着刀，一道巨雷忽然間劈打過來，沒有任何保護的衾歌就這麽被巨雷劈中。

最後，她渾身幾乎都燒焦，她緊閉着雙眼，沒有靈力的支撐，她筆直掉落下來，從高空跌落。

日番谷像是感覺到什麽似的，往衾歌的方向一望，卻發現她重重跌落到了地面。

想了不想，他沖了過去，單膝跪在地面，伸手扶起她顫抖不已的身子。

“冬獅郎君……”少女動動唇，艱難地發出聲音，她身上的傷口早已不流血，因為巨雷，她身上燒焦嚴重，可能就那頭黑發和臉頰算是完好。

“你到底想做什麽？”日番谷不由咆哮道，“讓自己遍體鱗傷，這就是你自己的作風？”

這樣的她，不是他所待見的。

她的确太瘋狂，不是他能招架的。

“如果……弄傷自己，能讓你多看我一眼……我真的願意……”她顫巍巍地伸出手來，撫上日番谷的臉，本想握住她的手，卻感覺到自己會弄疼她，他還是沒能握住她的手。

感覺到他的欲言又止，以及那沒有握住自己的手的動作，她苦笑，“對不起……又讓你困擾了吧……”

泉歡靠近，然後走近兩人。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小樂？”

“……由不得你了……”衾歌咳了咳嗽，然後皺着眉：“跟着藍染那種人，你只會更加……痛苦……不如走吧……跟我一起……我好想……和自己的姐姐一起生活……我沒有親人……我沒有

親人了……我只剩下……你了……”

泉歡的表情有些變化，但是掙紮的痕跡很明顯。

衾歌知道她動搖了，于是說道：“我知道……你受的苦，我根本償還不起。但是……你不能更加痛苦……因為我們是雙胞胎……你痛苦，我也不會快樂。”

“跟我一起走吧……”衾歌伸出一只手來，想要握住泉歡的手。

泉歡猶豫着，最後還是伸手想要握住那只手，泉樂不可能撒謊，她們之間的感應，她最清楚不過。

就在兩人雙手即将握住的時候，衾歌忽然間被一道紅光穿透，一切都那麽快。

衾歌頓時倒地不起，紅色的血從她體內蔓延至地面，染紅了日番谷白色的羽織。

日番谷瞳孔一縮，呆愣在原地。

泉歡以最快的速度追蹤下手的那個人，卻發現面容猙獰的泉音笑得誇張。

這個人，就是自己的母親。

她第二次見到自己的母親，第一次是出生的時候。

“母親。”她抹去兩邊的淚，握緊手中的刀，“我不會放水。”

這一次，她要保護小樂，她是姐姐，所以……

小樂，小歡會一直和你在一起的！

少女巧笑倩兮，你等我哦，小樂。

泉樂傷得很重，一切都以藍染被收押泉音被殺死收場。

泉歡不知所蹤，而每次日番谷總能在泉樂的病床前看到一瓶金平糖，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放的。

泉樂喜歡金平糖，她會知道，因為泉歡也喜歡。

所以，泉樂一定會喜歡。

日子過得很快，但是泉樂沒有蘇醒的跡象。

卯之花告訴他，可能是因為太累了，她只是單純地想要休息而已。

他心中有個疑問，一直沒能解開。

看着一直未蘇醒的她，他硬是把問題壓着。

等她醒來吧表情依舊平靜，好似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

日番谷換了發型，原本全數豎起的發也梳落些，頭發也短了不少。

相比現世的她，短發的确好看，但是他更喜歡長發的她。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便被那黑色的長秀發深深吸引，他不知道，她的頭發對他來說，是那麽重要。

可能是自己一直想要一頭正常發色的頭發，因為銀白色的頭發，小時候的他，從沒有和小孩子一起玩耍。

而且，她是唯一一個除了雛森以外願意和他接觸的人，她沒有和那些小孩子一樣表現的那麽恐慌。

不僅如此，她還請自己吃最喜歡的西瓜，和自己一樣，都那麽喜歡甜納豆。

冰淇淋，下次一起去現世吃吃看好了。

想到這裏，他起身，打算回十番隊處理文件。

每日，他會抽出一點時間來看她，其餘的時間，他會在辦公室裏呆着。

他甚至忘記了，要開導雛森的事情。

他轉過身去，卻忽然間被人從身後拽住了羽織。

他一愣，祖母綠的眸子瞪大，随即轉過身去，反手握住那小小的手兒。

“別走好不好~”少女有些沙啞的聲音傳來，“就一會……不會妨礙你……找雛森的……”

他皺眉，什麽時候了，還提雛森做什麽？

“我不是去找雛森。”他坐下，然後倒了杯水，給她喝下後，扶她坐正。

“看病人，不都是要帶花的嗎？”少女有些撒嬌道，“我要花、”

“下次給你帶。”少年失笑，“我很忙。”

“你就知道找各種借口……”不得不說，大病初愈的衾歌越來越撒潑了，各種要求鋪天蓋地而來。

“你要什麽花，我去買。”日番谷認命。

“我要隊花，百合。”她就喜歡那個花，白色的，和日番谷一樣的頭發。

“好。”日番谷出了門。

少女梳了梳頭發，然後日番谷回來後，少女數着桌上的金平糖，淺笑着。

不得不說，變得愛笑的衾歌有一種特別的魅力，讓日番谷移不開眼。

日番谷走近，把花插.到花瓶裏後，坐到她身側。

“冬獅……不，日番谷隊長，您對我真好呢~”少女把玩着金平糖，然後說道：“如果是因為我受傷的話……那麽我希望我能一直受傷呢~”

她總是說得這麽直白，他愣了愣，随即伸手賞給她一個爆栗，“你在亂說什麽？”

少女吐吐舌頭，偏頭說道：“吶，隊長，你現在還是不是覺得我是敵人呢？”

日番谷沒有說話，他想起了很多事情。

似乎自己總是把她當做敵人，一直沒有正視過她，她也一定不好受。

忽然能明白她态度轉變那麽大的原因，此刻他需要時間。

“你在生氣？”日番谷問道。

少女忽然間偏頭，嘟起嘴來，不想回話。

是啊，她就是生氣，他也拉不長她。

每次，她明明那麽關心他，他卻要辜負她的好意。

日番谷還想說什麽，卻被她用想睡覺的理由趕走了。

日番谷明白，她這是在生悶氣。

雖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名，但是也覺得這個樣子的她……

也還蠻可愛的……

于是，日番谷每日正午時分都會準時出現。

只是，這天，他和往常一樣去病房裏找她，結果她不見了。

把手中的花放到一邊，他以極快的速度搜尋着她。

繼而在傍晚時分，他只能來到那她最不可能來的地方——潤林安。

當他看到她穿着淡紫色的和服，柔順的黑發随風飄着的樣子的時候，氣也消了不少。

總是在醫院裏呆着，誰都受不了，更何況是喜動的她。

他走到她身側，卻發現她抱着一個銀發的孩子，孩子的眸子和自己一樣的祖母綠，看樣子，簡直是自己的翻版。

一副拒人以千裏之外的樣子，和自己小時候的樣子……還真有七八分像。

“小白~你來啦~快來看看我的孩子~”衾歌抱着孩子向日番谷靠近，而日番谷皺起眉，思索着她話裏的意思。

看着她那矮小笨拙的樣子，“你的孩子？”

“恩恩！”少女點點頭，然後微笑道：“小白你說他叫日番谷夏獅郎好不好呢？”

“不好！”日番谷沉聲說道：“不準叫我小白！”

“我知道了啦，只有你的雛森才能這麽叫你~”少女反過身，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你要去哪裏？”日番谷沉聲說道。

“我要帶我的孩子去吃西瓜。”少女沒有回頭徑直離開。

日番谷搖搖頭，認命地跟着，反正今天也翹班了，大不了明天熬夜。

坐在走廊上，還是原來的老地方，日番谷看着她柔順的頭發在陽光下發着碎碎的光，眸子也柔了柔。

少女坐在小男孩身邊，伸手摸摸他的腦袋：“小小白，以後你就跟我一起吧。”

“靜靈庭不能住普通居民，而且……那小小白是怎麽回事？”日番谷不由皺眉。

“那我就不做死神呗。”她也不稀罕。

“那你要去哪裏？”日番谷追問。

“我要和他一起，哪裏都行。”少女淡然道。

日番谷不由覺得頭疼，然後說道：“你如果擅離職守，我會派人把你綁回去。”

“反正你的手下都沒有人有那個能力。”她輕松道。

“五十岚！”日番谷直咬牙，“你別逼我。”

“我就逼你，反正你心裏只知道雛森的好，別人都入不了你的眼。”少女拉過男孩的手，“走，小小白，我們去吃納豆。”

“不準去！”日番谷伸手拉住衾歌的手，“誰準你反抗我的命令？”

“這裏不是靜靈庭，我根本不用聽你的。”少女白了他一眼，然後想走。

“該死，你想怎麽樣？”日番谷頭都大了。

“兩個條件！”少女覺得自己占了上風，伸出兩個手指示意道。

“什麽條件？”日番谷頭頂的十字難以掩飾，臉色發青。

“第一，我要和小小白在一起。”少女淡定說道。

“他的父母親人呢？”日番谷強壓怒氣。

“剛剛他說了，他沒有親人。”她淡定地說道，這孩子的處境就和小時候的冬獅郎君一樣呢，她怎麽能不同情憐惜？

“好，我答應你，第二個條件呢？”繼續忍着。

“第二，如果你想我呆着靜靈庭的話，也可以，你讓我轉隊。”少女趁勝追擊。

“準了。”只要她回去，他有的是方法讓她轉不了隊。

“小白你真好~”少女上前抱住日番谷蹭了下，然後牽着小孩，三人，就好像……夫妻？！

只是迷你版本的吧？

夕陽西下，每個人都有不一樣的想法。

——————

日番谷，還是沒能阻止她轉隊，她轉的隊是十三番隊。

因為可以吃免費的糖果還有可以去現世執行任務，可以找夏梨她們玩~

所以，日番谷見到她的次數越來越少了，就算休假，也大多會因為她去找小小白或者呆在現世而碰不到面，平常他的公文繁多，也很難抽出身。

仔細想想，已經大半年沒見面了。

這天他翹班，然後專門去十三番隊找她。

她剛剛好換好衣服要去潤林安。

他便拉着衾歌閃人，留下抱着糖果要給日番谷的浮竹隊長，一臉哀愁。

嘆口氣，這次糖果沒給成呢~

“你也玩夠了吧？回來十番隊。”少年相比半年前又成熟不少，也長高不少。

少女嘟嘴，“我才不要。”

“那你要怎麽樣才回來？”他實在沒轍。

“那你要怎麽樣才會喜歡我？”她也沒轍。

“誰跟你說我不喜歡……”說到一半，他忽然剎車，臉頰微紅。

少女聽出些端倪，繼而她故作生氣，“我就知道你喜歡雛森，所以我們還是不要見面好了，省的我生氣。”

“五十岚！”日番谷自然是生氣了。

“你想怎麽樣都沒用。”她偏頭不看他。

“好，你向我證明給你看是吧？”少年一把扯住少女的手，然後扯向自己，少女跌入他不算壯實的懷裏，然後驚訝的擡頭想要看他。

卻發現他把自己抱得緊緊的，而他的唇也印在自己的唇上，放大版本的俊臉讓她陶醉。

很快，她失去了自我。

許久，放開她。“回十番隊。”

“好。”

“不準和浮竹隊長太近。”

“好。”

“……”

“好。”

“……”

“好，我說，我喜歡你。”

嗯，果然，這樣乖巧的她，是他最喜歡的。

依舊是夕陽西下，兩人躺在草地上，日番谷牽着她的手。

最後，感覺到冷意的她抖抖身子。

日番谷翻過身，然後把她抱在懷中，以自己的溫度熨熱她。

“我想你一輩子都這麽抱着我。”

“好。”

“你不能抱着雛森，不能喜歡雛森，也不能和她靠的太近。”

“……好。”他只能答應，不然她又不開心了。

“那拉鈎鈎，你只能是我的。”

“……好。”他閉眼，低頭吻了吻她的發。

此時無聲勝有聲，一切都無法描述此刻兩人的內心所想。

周圍是那麽安靜，不時有一兩顆星星跌落，劃破天際，照亮一片天。

少女失笑，雛森，冬獅郎君，還是我的，才不是你的！

冬獅郎君，小白，只能是她一個人的！

日番谷感到惡寒，于是抱緊少女。

感覺她就要不見，一切都那麽不真實。

忽然間，日番谷感覺以後的日子都不好過了啊……

嘛，那都是後話了。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