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小呆萌要逆襲！

第28章 ☆、完結（上）

像是知悉了她的內心一樣，身前躺着的少女忽然間發出一聲輕笑。

“你我本是雙胞胎，我死沒死，你應該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泉歡忽然間輕松地站起身來，然後拍拍身上的灰，“啊啦，沒想到這麽髒了啊，如果要洗的話很麻煩的。”

泉樂不語，她的強大，是她所不能想象的。

她輸了，她馬上就會死在這個地方。

餘光望了眼距離自己很遠的日番谷，嘴角的笑容，是絕望的。

最後，還是不能和冬獅郎君一起吃西瓜。

最後，還是不能喊你一聲冬獅郎君。

日番谷影影約約感覺到氣氛的不太對勁，繼而他便看到那原本倒地不起的少女忽然間退去卍解的狀态，然後一手伸至自己的面前，然後像是抓到什麽似的，伸手下移，一張白色的面具忽然間出現，蓋住那張可愛的臉。泉樂錯愕地看着虛化的泉歡，半天說不出話來。

她認為她的虛化只是被虛操縱，沒想到，到頭來竟然是她操縱虛。

而泉樂目前，只是被虛操縱。

足以看出差距，泉樂是必死無疑。

戴着面具的泉歡殺氣大放，泉樂被她以一記突刺猛地穿透身體，随即她倒在了地上。

周圍的一起正在急劇縮小，變得越來越模糊。

血，自己的血，味道好濃烈，讓人作嘔。

“你還真是可憐呢，被泉音操縱了這麽久。”泉歡忽然間蹲下身子，伸手扯起泉樂的黑色長發，惋惜道：“只可惜，你是泉音的人，所以你必須死。”

“泉歡……為什麽……那麽恨泉音……咳咳……”泉樂的視線早已變得模糊，遠處的白色身影早已模糊，而眼前的泉歡的黑發，籠罩了一切。

看她咳出鮮血的樣子，泉歡心下有過一絲的糾結，随即釋然。

“因為她殺了我啊~別忘了，這些事情都是她一個人做的啊~”少女輕笑：“你也是被她丢棄的棋子，不然你也不會被她叫來送死。”

她已經失去了任何反抗的餘地，她也不置可否，畢竟泉音的一切，她都不清楚。

泉音知道她的一切，而她對泉音的一切都不知道，過去、計劃，泉音都沒有說話。泉音告訴她的，只有一件事情。

你要變強，強大到可以保護你自己，強大到可以殺死那個人。

那個人是誰，她并不知道。

泉音告訴她，等她們見面後，她自然會知道。

但是，她現在依舊不明白，泉音的所作所為，究竟為何。

再次咯血，她等待死亡的降臨。

思緒飄遠，她睜眼想看清那白色的身影，想看看他的表情，但是她什麽也看不到了。

吶吶，如果躺在這裏的是雛森，你會怎麽樣？

可惜，就算她死了，日番谷，也不會過來的。

她也不敢去想下去，只怕會越絕望。

“吶……”聲音細微，泉歡湊近，“小歡，你……恨我嗎？”

“嗯？”泉歡很認真地想了想，然後說道：“說實話，我一點也不恨你。”

“謝謝你……小歡……”泉樂扯出一抹難看的笑，泉歡退去面具，露出素白的笑臉，“小樂一定是笑得少，不然怎麽笑的一點都不好看哦~”

說着，泉歡伸出一只手來，那手附着着白色的鬼道，顯然是要穿透她的身體。

一陣劇痛，蔓延到身體各處，泉樂不由皺眉，随即釋然。

就這樣死了麽？

你會不會傷心，小白？

不，我應該沒有那個資格可以這樣稱呼你吧，日番谷隊長。

——————

蔚藍的天，少女躺在陰暗潮濕的小巷子裏，而周圍時不時有老鼠爬過，在感覺到她的存在後忙不疊溜掉，空留吱吱響聲。

痛苦地睜開眼，她發現自己身着死神的裝束，而頭發則是被剪毀，面容憔悴，身子羸弱。

“找到你了，小美女。”忽然痞氣的聲音自上頭傳來，泉樂移開眼，便對上那一張詭異的笑臉，米黃色的發，百年前是長的，此刻是短的。

身着橘黃色襯衫棕黑色九分褲，戴着一頂帽子的平子維持着往日的笑容，看着那躺在地上的少女。

衣衫破碎，傷口早已恢複，而她一半的身子被白色的物體所覆蓋。

這種情形，他最熟悉不過。

“你也被他利用了？”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不過看樣子，你的情況比較糟糕呢~”

她閉上眼，她說不出話，也不想說話。

到底發生了什麽，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過去的，她想，就讓那些過去吧。

泉音、泉歡，她已經不想再去記住了。

忘記吧，把之前的都忘記吧。

伊曉泉樂，這個名字，也該丢掉了。

那根本就不是她的東西。

——————

她就這麽舍棄過去，以新的身份和平子等人居住在一起，雖然日子充實也熱鬧，但是總感覺自己的心被挖掉了。

好似一潭死水，不再有波瀾。

淡漠的，她把五十岚，這個姓氏撿起來了。

伊曉泉樂，她丢掉了。

關于五十岚和伊曉的事情，她差不多都能串起來了。

看着眼前的老人，她的眸子激不起任何波瀾，她坐在咖啡廳內，看着對面的老人，老人面容憔悴。

能看到他，她一點也不驚訝。

他也是那些利用她的參與者之一，她也經不起任何利用折磨，她不需要對他有過多的情感流露。

看着她這幅姿态，老人難免傷心。

“我打算把一切都告訴你，孩子。”老人忍不住流淚，抹去眼淚，他徐徐說道：“當初，作為伊曉家族的族長，泉音大人有一段不幸的過去。她結識了一位死神，兩人度過一段美滿的時光，并生下了您與泉歡小姐，然而一切的幸福都以一個誤會劃上了句號。那日，泉音大人發現丈夫正在秘密研究鬼道，而那鬼道是需要伊曉家族的族人之血作為鑰匙才能開啓的，而泉音大人作為族長自然不能坐視不管。最後……泉音大人沒能下手……”

泉樂依舊沒有表情，沉默不語。

老人繼續說道：“泉音大人的愛，是他的丈夫所不能承受的。她的愛對于那男人來說，是一種包袱。您的父親，也就是政孝先生，他的父親被伊曉家族的人殺死，而政孝先生為了複仇，才選擇走上這條殘忍的道路。他研發的鬼道是以伊曉家族的血作為鑰匙，從而達到毀滅伊曉家族的目的。然而，因為愛。就算察覺了一切的泉音大人，還是沒能殺死自己最愛的男人，最後也慘死在男人的手上，而伊曉家族，也只剩下了您和泉歡小姐。”

泉樂眸子閃閃，她的父親，她從來都沒想過這號人物，如今憑空出現，她也稍微驚訝。

“泉歡小姐被政孝先生帶走，而您被泉音大人托付給了我。”老人嘆了口氣，搖搖頭，“我沒能保護好您，您就被政孝先生封印在五十岚家族的女兒體內，而泉歡小姐則是沒日沒夜被政孝先生殘忍地進行各項試驗，最後，她殺死政孝先生，然後歸順藍染，我不知道理由。”

虛化，可能就是泉歡自願作為藍染的實驗體。

她作為流魂街的魂魄，被封印在五十岚衾歌的體內，就連身體的記憶，都是別人的，她只不過把那早夭的身子，作為容器活下去而已。

所以，她不是伊曉泉樂，也不是五十岚。

那麽，她的确該想想自己該何去何從。

五十岚忽然笑了，然後說道：“爺爺，你說我到底是誰呢？”

“泉樂大人……”老人忽然間哽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彌補她。

“別那樣叫我，我才不是那個人。”斂去笑容，孤傲地說道：“我不是五十岚也不是伊曉。”

“那……”老人低下眸子，眸子裏的悔意十分濃烈，但他不知道該如何做。

“泉音在做什麽？難不成她想殺死自己的女兒？”兩個女兒，她都可以不要，可想而知，她的确是瘋了。

嘆了口氣，“泉音大人也不知道身在何處，自從上次的事情到現在，她已經失蹤了。”他的确沒能阻止這一切，這一切的一切，實在是不應該。

泉音雖然已經死亡，現在的姿态是用她僅存的靈力才能維持的，一旦靈力消散，那麽一切都結束了。

“我想泉音大人的目的，一定是泉歡小姐。泉音大人容不得背叛，她認為泉歡小姐和政孝先生背叛了她，所以想要趕盡殺絕，所以才會設法将你從五十岚小姐的體內逼出，然後帶到百年前。”不得不說，當初政孝的目标，選得相當正确，泉音是伊曉家族歷代族長內資質最出色的。

忽然，泉樂站起身來，望向老人的眸子裏一片怨恨。

“也就是說，泉歡沒有胡說，她一直把我當做棋子，對吧。”她一直不願相信，但是事實如此，“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織下的網，而我是那誘餌？”

真是諷刺，她起身離開。

雖然過去的事情都已明了，她也不想追究過去，但是當一切都清楚之後，她又是覺得那般的不甘心。

一切都是假的，究竟過去自己迷戀的東西，全是假的。

伸手撫向自己的胸口，隐隐作痛。

這次的談話，以她的忽然離席告終。

她走在大街上，走過一個個人，她甚至覺得，世界這麽大，她竟然沒有一塊容身的地方。

真是有夠諷刺的，她真的有夠可笑的。

不遠處，一只小虛匍匐在地上，長着長長爪子的手正在把玩着一個小孩子靈魂，小孩哭喊着，而周圍走過一個個的人，都沒有看見。

她相信，就算看見了，他們也不會幫忙的。

“誰、誰來救救我？”孩子的哭喊聲，沒人聽見，“媽媽……爸爸……你們在哪裏？”

小孩撕心裂肺的哭聲傳來，眼看着孩子就要死去。

少女忽然間轉過身去，想要離開。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少女忽然間咬住下唇，閉上眼，以最快的速度轉身伸手把鬼道附在手上一下子穿透了虛的身子。

小孩得救了，蜷縮在地上哭着，看起來相當無助。

少女站在路中間，來來往往各色的人都沒有注意到這裏剛剛發生的事情。

注意到有靈壓在靠近後，少女眸子一凜，閃身進了人群，隐去靈壓，随着人群離開。

感覺到虛的氣息不見後，黑崎一護皺眉，把孩子魂葬後，向四周張望，什麽也沒發現。

現在不能去黑崎家，一定會給他們帶來麻煩的。

她現在這種身份，到哪裏都是累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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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小歌想去學校嗎？”這天平子冷不防地問正在擦拭着斬魄刀的衾歌。

學校？她忽然間想起學校的制服和上下學。

“不想。”她一口否決，“太麻煩了。”

平子也停下擦刀的動作，然後偏頭指了指一臉不爽地吃方便面的日世裏，說道：“你如果不上學的話，很容易變得和日世裏一樣大媽的，還是更年期的那種。”

日世裏頭上冒出一個十字，然後一個旋風飛踢，一腳踹飛平子後用她那特有的大嗓門吼道：“平子你這個禿子，你自己更年期別拖到我身上。”

衾歌的頭發已經變成利落的短發，她把刀插.回刀鞘內，然後看向日世裏，說道：“如果學費是平子付的話，我想我可以去。”

“喂，你個混蛋，你幹嘛用那種眼神看我？”日世裏撲過去，對着衾歌那張白皙的臉一頓毒打，而衾歌也不甘示弱，兩人扭打成一團。

而平子整理起衣服後卻發現衾歌和日世裏兩個人打得熱火朝天，不可開交。

眸子閃過一絲欣慰，好在日世裏不是個安分的主，好在能把衾歌的防備暫時卸下。

總是抱有敵意疏離他們，他們也會很困擾的。

在假面軍團裏，衾歌和矢酮丸麗莎的關系最要好，兩人都屬于外冷內熱的類型，對于日世裏那吵吵鬧鬧的性格和那舉止穿着怪異久南白，她更願意和矢酮丸麗莎一起看書。但是平子似乎都會打斷她們之間的話題，原因為少兒不宜，但是她還是很好奇矢酮丸麗莎看的書到底是什麽樣的，每次她再看還會露出和平常冷靜的表情相反的猥瑣笑容。

慢慢的，感覺自己好像也能融入這裏的生活了呢。

衾歌這樣想着，嘴角不由上揚。

平子見狀也欣慰一笑，然而卻被拿着人字拖的日世裏打飛。

果然吵吵鬧鬧的時候，日世裏都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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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子很有錢，這是不可否認的。

于是她來到了學校，開始學習，她沒想進國小，想了想還是進國中開始學習。雖然外表看起來像個小孩子，但是她的年齡，可能比那些學生的太爺爺都大，又怎麽能去國小呢？

由于沒有來過學校學習，她每日都花很長的時間适應學校的氛圍，以及那熱鬧的環境和充實的學習時間。

課後，她會拿着國小的教材學習。

很快，她便适應了這邊的生活，也交到了朋友。

這天放學，她走在返回的路上，卻看到不遠處的足球場上有孩子們的歡笑聲，繼而她聽到了夏梨那熟悉的笑聲。

擡手撫上自己的胸口，曾經自己坐在這裏，撫着胸口看着夏梨。

不同的是，那時候自己的心髒很痛，現在不會。

相同的是，當時是五十岚，現在也是五十岚。

別開眼，她往平子們所在的地方走去。

她現在的靈壓可以很好的控制了，一般人是感覺不到她的靈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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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啃着蘋果，她的眼睛離不開手中的教材，戴着紅框眼鏡的她格外認真。

在其他同學眼裏，她是一個單純又好學的漂亮女孩。

短發已及肩，她用一個發夾将左耳邊的發別到耳後，露出白皙的脖頸和臉頰。

等到放學鈴聲響起後，她收拾好東西，拿着書包就往外走。

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等等。”

衾歌在聽到那聲音後偏頭看向少年，那白色的發依舊那般耀眼，穿着高中的制服。

日番谷看着這短發少女，而衾歌沒有太多的表情，淡問道：“有什麽事？”

忽然，亂菊從隔壁一個教室出來，那制服顯然包裹不了那豐滿的身材，在看到短發的衾歌後，碧色的眸子有着難以掩飾的驚訝和驚喜，她上前想要拉住衾歌的手。

“松本！”日番谷忽然間制止道，他的眸子一直死死鎖定衾歌那張沒有變化的臉。

“隊長？”亂菊好奇，帶着驚訝的目光看向日番谷。

“中央下達的命令，你忘記了？”聽到命令後的亂菊本想反駁，卻在看到日番谷認真的表情後蔫了，慢慢走到日番谷的身後。

忽然間，衾歌笑了，看向日番谷：“我們認識？”

若要如此，不如不見。

日番谷看着她的眸子，有些複雜。

“既然我們不認識，那麽我先走了。”少女繞過日番谷，徑直離開。

日番谷從她的臉上，讀不出任何其他的情緒。

仿佛，她和伊曉泉樂是兩個不一樣的人。

曾經，伊曉泉樂是那麽活潑，總喜歡纏着他要他帶着她去玩，現在的她，冷漠地否認兩人的關系。

一切都太快，讓兩人始料不及。

忽然的見面，她來不及反應。

忽然的轉變，她來不及面對。

但是，他可以肯定，她是伊曉泉樂。

那個已經被中央認為叛逃的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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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放學。

撐着紅色雨傘的少女蹲在雨中，看着一個紙箱子裏趴着的小貓咪，可憐兮兮。

日番谷正巧感覺到她的氣息，靠近的時候，便看到她想抱起那貓咪，卻又遲疑着。

最後，只見她嘆了口氣，然後把雨傘放到箱子旁，替那貓咪遮住雨，而自己則是低着頭抱着書包離開了。

走近幾步，日番谷蹲下身，看到那只白色的貓咪，正舒服地我在一條毛巾裏，顯然這是她的毛巾。

伸出手，小貓咪乖巧地舔舔他的手指。

幾乎不可察覺的，他的嘴角微微上揚。

這幾日，他都跟在她身後，一直沒有露面。

而衾歌也知道他在跟蹤自己，但是她不會有過多的動作。

每日除了正常上下學，她更多時候是選擇在訓練室內訓練，好在有缽玄大叔在，靈壓什麽的完全可以被遮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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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番谷發現，每次放學的時候，跟蹤到某個地方的時候，她都會消失不見。

甚至一點氣息也捕捉不到。

這天，他正打算進行最後一次跟蹤。

卻發現衾歌主動找上門來，他看着那比自己矮了一點點的少女，不語。

“我不喜歡被人跟着，如果有什麽事情，請你直接說明白，行麽？”少女手中拿着一個冰淇淋，然後遞給日番谷，随即轉過身去。

“我是故意帶你來這裏的，因為……我很喜歡這裏。”少女看着那浪花滾滾的樣子，眸子軟軟，“冰淇淋很好吃，很甜。”

這些，她從來沒有吃過。

現在，她好不容易有機會可以吃了。

日番谷只是平靜地看着她的側臉，夕陽照得她的臉格外柔和。

“中央下達的命令，讓你殺死我？”少女輕笑，打量着日番谷此刻的姿态，“所以你才會穿這一身制服？”

日番谷臉微紅。別過頭去：“才不是，這次是有別的任務。”【我的設定是露琪亞被救出的下一篇，就是滅卻師那篇】

少女失笑：“不過，我喜歡你這樣……”就好像是普通的高中生一樣，高中生，很多都在談戀愛了呢。

自己的确不缺人追求，但是腦海裏，的确沒有一個人能比冬獅郎君更好。

她就是喜歡他，可能是他的一切都和她相似。

雛森曾經說過，他們兩個很相似。

到底是哪裏，她也不知道。

但是她就是很喜歡他，不管他怎麽想也也好。

她想，可能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他吧。

“可能，這是最後一次見面了吧。”少女笑笑，看向日番谷那雙眸子。

日番谷回眸，看向她，說道：“你最近……笑得更多了。”

“這樣啊……”少女眸子眯眯，再次露出一個笑容：“因為啊……我想如果笑得多一些，可能會有好運氣，就像雛森那樣，能被冬獅郎君喜歡。”

冬獅郎君，就像冰，而她想成為那能融化冰的光。

日番谷別看眼，不看她。

清風吹過，帶着她淡淡的香味，把日番谷攪得一團糟，他的思緒複雜。

也許，這是最後一次見面。

忽然間，利器破空的尖銳聲音傳來，而等一切都停止以後，日番谷看着左肩受傷的衾歌，一臉愕然。

“你……”剛剛明顯是衾歌幫自己擋下了偷襲。

“看來，我距離死亡又進一步了。”她不會放過自己的，明顯剛剛投射暗器的時候，算準她會擋下那一擊的。

因為她死神的能力剩餘不多，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拔刀。

斬魄刀，可能這輩子再也無法使用了。

而且那個人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會在日番谷面前使用虛化的能力。

咳出血來，感覺自己半邊身子被麻痹，她牽強地笑道：“我說過……冬獅郎君，這次……是最後一次見面了。”

說完，不顧日番谷的愕然，轉身離開。

日番谷想上前，卻發現，自己竟然驚訝到動彈不得。

手僵持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她剛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