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有沒有好玩的地方,我快無聊死了。”文森坐在秦默的辦公室裏抱怨。
“合同都簽完了,你可以走了,回去就不無聊了。”
“你不夠朋友。”文森真的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抱怨着。
“好吧,聽說隔壁的市裏開了一家不錯的酒吧,晚上去看看吧。”秦默不願意再跟文森獨處,可是又不能拒絕他,就叫上了文子盈。
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找到了那家酒吧,氣氛确實不錯。
三個人正在閑聊,走過來幾個人,帶頭兒的是個四十幾歲身材魁梧的男人,留着寸頭,斜叼着一根煙。
“兩男一女,很會玩呀。”男人不客氣的坐下來。
“這位先生,我們不認識你,請離開。”
“我認識你就行了,秦默,陳廣真是混的夠慘的,他的人這麽公然的給他戴綠帽子。”
文森說:“他跟陳廣一點關系都沒有。”
“是嗎?既然是這樣,今天咱們就玩玩吧,聽說陳廣有時會群趴,我還沒享受過呢。”
秦默發現酒吧裏的人全都被轟了出去,拉着文子盈和文森站起來往後退了幾步,卻被男人身後的人擋住了去路。
“我于興看中的,沒有一個能跑的了。”
“猩猩哥不是只喜歡大波妹嗎?怎麽對男人也感興趣了?”擋路的人被推開,陳廣帶着人出現了。
“鐵子……”文子盈激動的叫了一聲。
“吓着了吧?”鐵子抱着她不停的安慰。
于興笑着說:“這兩人可是夠黏糊的。”
陳廣擋在秦默的面前,也笑說:“感情好嘛,沒辦法。”
“你可得多跟手下學學,人家把秘書搞定了,你怎麽就被老板甩了呢?而且他還這麽快就找了一個。你陳廣一向都是玩完了就甩,今天親自來,難道是動了真感情了?”
陳廣回身一把捏住秦默的下巴,惡狠狠的說:“老子這陣子一直忙,騰不出手來收拾你,你動作還挺快,這就又找人了。老子告訴你,只有老子甩別人,還沒有誰敢甩了老子。”在他的嘴上啃了一口,對于興說,“讓猩猩哥笑話了,兄弟我第一次搞男人沒經驗,居然被戴綠帽子了。雖說對他也有點兒煩了,但是敢跑的他還是第一個,等兄弟把他□□好了,再送給猩猩哥。”
“得了,你小子玩兒剩下的我才不要。這兩人你帶走吧,把他留下。”指了指文森。
陳廣感覺到秦默緊緊抓住自己的手,暗中拍了拍他的手,對于興說:“這人挖了我的牆角,我要是就這麽放過他,別人還以為我是好欺負的。猩猩哥,我保證不碰他那朵爛菊花,但是你得讓我出出氣,最多三個月,我一定給你送回來。”
“你弄個半死,我還有什麽意思?”
“兄弟知道猩猩哥喜歡刺激,放心,保證他到時候能跑能跳還叫的歡。”
“行,哥哥我最近得了幾個人,還不錯,借給你玩兒兩天。”勾了勾手指,走過來三個幾乎什麽都沒穿的女孩子,于興一手摟一個說,“別看她們年紀小,很夠勁兒。”
陳廣摟過第三個女孩子,把手直接伸進衣服裏捏了幾下,一把推開:“猩猩哥,這假貨還是你自己留着吧。”
“你連平胸的男人都玩兒了,還介意這個?”
陳廣一腳把文森踹的跪倒在地上,揪着他的頭發強迫他轉過身,用膝蓋頂着他的後背,讓他不得不撅着屁股對着于興。在他屁股上用力拍打了幾下說:“猩猩哥,雖然是男的沒□□,但這屁股可是貨真價實的。”
文森掙紮着大罵說:“你個混蛋,你怎麽配跟秦默在一起,你就是個禽獸,只會用下半身思考。”
陳廣也不生氣,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腳說:“現在讓你罵個痛快,你早晚會後悔自己為什麽長了這條舌頭。”
于興把自己手裏的兩個女孩子往他身前一推:“我保證這兩個是真貨,你今晚好好享受享受,明天再教訓他們。”
“哥哥小看兄弟了,我教訓完男人,照樣也能享受她們。鐵子,把這個假洋鬼子丢進後備箱。秦默,你今晚要是不想死的太慘,就在老子的副駕駛上脫光了坐好。大勇,這兩個妞兒坐你的車。”
一個女孩子嬌滴滴的說:“廣哥,我們坐你的車。”
陳廣伸着胳膊把兩個女人一左一右的摟住,兩只手分別伸進她們的衣服裏,一邊亂抓一邊說,“老子要懲罰男人,你們還是別看的好。”
“廣哥,男人哪兒有我們好。”
陳廣呵呵一笑:“猩猩哥都想換換口味了,證明男人也很有意思的。”向于興招了招手,很有紳士風度的請兩個女人上了車,低聲跟許大勇說,“開出去後,你走第三輛,把無線電關上。”上了車,第一個開走了。許大勇跟上,其他幾個人第三輛,鐵子帶着文子盈最後才走。
開出一段之後,鐵子在無線電裏說:“老大,大勇的車在第三輛了,可以放人了。”
陳廣看了看,确定第二輛車擋的很嚴實,不會被第三輛車的人看到,在方向盤旁邊按了一下,後座的靠背倒了下來。
“陳廣……”文森大罵着向外爬。
陳廣吼了一聲:“別動。”
秦默說:“文森,這一路都要待在後備箱裏,委屈你了。”
陳廣說:“有什麽可委屈的,我的後備箱裏舒服的很。”
文森不甘心的說:“你是趁機報複。”
“誰讓你占我媳婦兒便宜,我沒打死你就不錯了。”
“你們已經分手了。”
“胡說,老子什麽時候說分手了?”
秦默說:“陳廣,謝謝你。”
“你是我媳婦兒,不用謝。”一只手摸上秦默的大腿。
“我們早就結束了。”秦默打掉他的手。
“媳婦兒,我們沒分手,我剛才也是沒辦法才那麽做的。”
“剛才那個情況,我明白。”
“媳婦兒,我知道你因為我跳舞的事生氣。對不起,是我的錯,我喝了酒,我不該跟女人跳貼面舞……”
“你說的話,所有人都能聽見。”
“聽見就聽見,老子求媳婦兒呢,不丢人。你們說是不是?”
“是是是……”
“大嫂,你就原諒老大吧。”
“大嫂,別說是女人了,就連附近的野貓,只要是母的,老大都沒多看一眼。”
秦默說:“我第一次知道他對母貓也有興趣,母狗呢?”
“讓你亂說……”
“啊……別打了……”
無線電裏亂成一團,秦默淡淡的笑了。
“媳婦兒,你笑了,你不生氣了?”
“滾。”秦默的聲音很輕,卻成功阻止了陳廣伸頭的動作。
“秦默,他就是個混蛋。”文森咬牙切齒的說。
秦默回答:“他是什麽樣的人,我很清楚。”
文森愣住了,他的語氣很平淡,卻是包含了不滿。
秦默很高興文森聽懂了,掃了陳廣一眼,他就算再壞,也只能自己罵,別人半句不好都不能說。
“媳婦兒……”可惜陳廣沒明白,只覺得他還在生氣。
鐵子說:“老大,後面有跟蹤。”
“讓他跟着吧。”
秦默問:“我不認識于興,他今天特意來堵我們,是跟你有關吧?”
“他認為我害死了他老婆。”
“怎麽回事?”
“他老婆做過一個大手術,留下了後遺症,有妄想症和自殘傾向。于興想了很多辦法也沒用,無意中給她抽了幾口,效果卻很好。所以于興就一直從黑瞎子手裏買。咱們斷了長哥的路,他只能從別人手裏買,誰知道他找的貨源純度太低,他老婆已經瘾很深了,吸了之後很快就失效了,可是于興不知道。他還像以前那樣,在老婆安靜之後就去忙了,等他再回來的時候,他老婆已經自殺了。他抓住那個賣的人,把那一條線上的所有人都殺了,也算是幹了件好事兒。可是他要報複我,他買通了一個泊車小弟。幸虧那個人是新來的,不熟悉情況,向齊放打聽。那天你生氣走了,我剛想去追你,齊放告訴了我這件事。我怕于興找你的麻煩,就沒去找你,假裝已經對你沒興趣了。”
秦默立刻明白陳廣之後的那些事都是故意做給于興看的,自己的難過傷心、夜不能寐,全都失去了意義,憤怒直沖腦門,低吼着問:“你為什麽不告訴我?你不是說過有事都會第一時間告訴我的嗎?”
陳廣被吓了一跳:“媳婦兒,你別生氣,我……我總得裝裝樣子吧。我在吉慶樓裏跟別人……我怕你看見了不高興。”
鐵子吞吞吐吐的說:“老大,大嫂一直都知道。”那慘白的臉色,自己一輩子都忘不了。
“媳婦兒,你怎麽知道的?”
“你以為監控錄像只是擺設嗎?從你跳舞的第二天開始,我連看了一個星期。”以為他是有什麽事才沒有聯系自己,可是監控裏只能看到他是如何的不分男女來者不拒。
“媳婦兒,我真不知道,對不起。”陳廣緊緊抓着他的手,不讓他躲開。
鐵子說:“老大雖然表面上跟那些人摟摟抱抱的,其實什麽也沒幹,有錄像,我們都看着呢。”
“媳婦兒,我真的什麽也沒幹。”
秦默扭頭看向窗外,過了一會兒說:“于興買通的應該不只泊車小弟一個人,否則他不會說是我甩了你。”
“應該是,這麽丢人的事我又不會到處亂說。鐵子,你和大勇一起查,一定要查清楚。”
鐵子說:“老大,其實所有人都知道,不只是吉慶樓裏的人,就連經常來的客人都知道你失戀了。”
“怎麽可能?”陳廣不相信。
“老大,你天天擺出一副老子失戀的表情,而且稍微有點不順心,你就嚷嚷老子失戀了,敢惹老子的全都打死。”
文森大聲恥笑着,陳廣臉上挂不住,用力一拍方向盤,後座靠背恢複原狀,只聽的裏面又罵又叫。
秦默問:“你怎麽知道我們在哪兒?”
“知道于興要跟你過不去,我就派人跟着你了,防止他找你的麻煩,誰知道你們卻主動送上門。你們為什麽要離開我的地盤?”
“難道你覺得我很想看見你跟別人親熱?”
“是我不對,你別生氣。”
秦默甩開他的手,不再說話。
鐵子說:“老大,快到了。”
“拖住大勇的車。”陳廣突然加速,把後面的車拉下很遠,飛一般的把車開進地下車庫,熄了火後說,“媳婦兒,對不起。”
秦默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陳廣扯過去吻住了嘴。
“廣哥……”一個女人敲了敲車窗。
陳廣這才放開秦默下了車,在兩個女人的臉上各親了一個,色眯眯的說:“等我收拾了他,再跟你們好好玩玩兒。”
兩個女人一邊嬌笑着,一邊往車裏看。
陳廣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左手抓着秦默的襯衫領子,把他從車裏拽出來,右手快速的把他的褲子提上來。一矮身,用自己的肩膀壓住他的襯衫,把他扛了起來,右手蓋着他的屁股,一方面是防止他走光,另一方面也是借機吃豆腐,一邊走一邊說:“把這兩個美女安排到我的隔壁房間。”
鐵子問:“後備箱裏的怎麽辦?”
陳廣是真的很想讓他在後備箱裏過夜,但是知道秦默肯定不同意,只得說:“帶到我房間去,讓他看看老子有多威猛。”
文森還沒從後備箱中爬出來就又開始罵人:“陳廣你個混蛋,快把秦默放下。”
陳廣大步往電梯裏走:“把他嘴堵上。”
電梯裏沒有人,陳廣把秦默放下來:“媳婦兒,對不起,弄疼你了。”
秦默把褲子系好,兩只手抓着襯衫裹緊自己,低着頭不說話。
“媳婦兒,你是生氣還是害羞?”陳廣摟着他笑說,“我才把你扛起來的時候就知道了,你硬了。”
秦默惱怒的擡起頭說:“有什麽好笑的,你一直都抓着,是個正常男人都會硬的,你不也一樣?”聲音雖然兇巴巴的,但是配上羞紅的臉、微腫的唇、濕漉漉的眼睛和一脖子的草莓印子,讓陳廣一點也怕不起來,只想繼續欺負他,直到哭了為止。
“唔……放開……”秦默用力的推着他,卻阻止不了他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裏肆虐,“疼……”
陳廣聽他說疼,立即放開了,自己在車上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嘴,現在傷口更大了,血都流到了下巴:“媳婦兒,對不起……”
“別叫,他們上來了。”
另一部電梯也到了,女人們一看見秦默臉上的血又笑了起來:“廣哥,你可真猛,我們在房間裏等你。”
“好……鐵子,給她們的房間裏送兩瓶好酒。”陳廣掐着秦默的脖子進了房間,鐵子抓着文森進來後鎖好了門。
秦默問:“鐵子,子盈呢?”
“在樓上我房間裏。”
“把機房裏的筆記本拿過來,看看隔壁是什麽情況。”
陳廣從櫃子裏翻出藥箱,拉着秦默坐在床上給他上藥:“媳婦兒,對不起……”看着他的血,心疼的不得了,聲音都有些發抖,眼圈也紅了。
“我沒事,你去給文森松開。”
“等我給你上了藥的。”
“他這樣很難受的,快去。”
文森嘴裏的東西剛被拿出來,立刻又開始破口大罵。
“再罵大聲點兒。”陳廣幫秦默脫掉襯衫,小心翼翼的給他身上的傷口都抹了藥,拿來浴袍給他披上,“今晚你走不了了,在這兒睡吧。這裏沒你的衣服,穿我的吧。明天讓大勇送你回家,請幾天假,就說病了。”
秦默輕聲應了。
“媳婦兒,我知道現在不太合适,但是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瞞着你。我知道你看着我跟別人在一起,肯定傷心死了。你打我罵我都行,就是別不理我。我天天都能夢見你,夢見你和別人在一起,我每次都哭醒。關進監獄的,除了死刑犯,都有放出來的時候,那是要給他們一個改正的機會,你也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秦默輕輕嘆了口氣,其實當時自己并沒有真的生氣。只是玩的有點過火而已,打算第二天說說他也就算了。可是他卻再沒有出現,看到他每天都和不同的男人女人摟摟抱抱才漸漸心涼了。現在知道了那些都是假的,卻又不确定起來,自己都已經下定決定不愛了,還要回頭嗎?
“媳婦兒……”陳廣蹲在他身前,可憐巴巴的看着他。
秦默最受不了他這個表情,摸着他的頭發嘆了口氣問:“于興如果一直盯着你怎麽辦?”
“我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你要幹什麽?”
“媳婦兒,你別管我要幹什麽,你只要答應我,等這件事過去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文森說:“秦默,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你別答應他。”
秦默不理他,看着陳廣說:“如果你死了,我給不給你這個機會都沒有意義。”
“不會的,你都沒同意嫁給我,我不會死的。”
秦默看着他,心裏有點怨有點惱,最多的卻是甜,終于還是淡淡一笑,在他的唇上輕吻了一下。
“你……”文森沮喪的嘆了口氣。
“媳婦兒……”陳廣興奮的把秦默撲倒在床上,又化身成大狗,在他的臉上又親又舔。
“老大……”鐵子雖然不知道中間的過程,但是一看這情景,就知道大嫂原諒了老大,也跟着高興。
“別鬧了,你還有正經事兒呢。”
陳廣依依不舍的抱着他又親了幾下,才坐起來問:“怎麽樣?”
“她們給于興打電話了,說你把大嫂折騰的挺慘。”
“她們現在在幹什麽?”
鐵子把筆記本舉到他面前,屏幕裏清楚的顯示出兩個女人正趴在牆上聚精會神的聽着。
秦默緊張起來:“會不會被她們聽到了?”
“不會的,除非……”陳廣一拳砸在牆上,能清楚的看到那兩個女人被吓了一跳。
“你不疼嗎?”秦默瞪了他一眼,怎麽這麽傻,拿把椅子往牆上砸不行嗎?
“媳婦兒,你心疼我了?”
秦默瞪了他一眼,拿過他的手,看見沒有受傷才放了心:“這兩個人怎麽辦?還等着你呢。”
“鐵子,酒送過去了嗎?”
“送了,”鐵子指了指屏幕,“她們沒喝。”
“看來是必須得你去了。”
“媳婦兒,你能不能別看?”
“你會對她們幹什麽嗎?”
“我保證不會真的發生什麽,不過你還是別看了。”
“我去你的辦公室睡,需要用你的電腦。”
陳廣把自己的門卡給了他:“開機密碼是你同意嫁給我的那天的日期。”
“我什麽時候同意嫁給你了?”
“就是年會那天,我送你回家,在車上我問你願不願意嫁給我,你沒回答我,那不就是你默認了?”
秦默想了半天:“我那是喝了酒睡着了,根本就沒聽見你說的話。”
“你就是同意了……”陳廣得意洋洋的,卻很快又沒了底氣,撓着頭說,“媳婦兒,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你可別生氣,電腦的桌面照片是……”
秦默見他吞吞吐吐的,瞪了他一眼說:“是裸女的照片吧?”
陳廣低着頭不敢看他:“确實是裸體照片,但不是女的。”
秦默有不好的預感:“那是誰的?”
“你的。”
“你偷窺我?”
“不是偷窺,那天你喝多了,一直也沒醒,我怕你穿着衣服睡覺不舒服,就把你的外套脫了。脫完外套,就想要不然襯衫也脫了吧……誰知道脫着脫着,就沒衣服了……”陳廣的聲音越來越小。
文森說:“他這是在對你進行性騷擾,你可以去告他。”
“謝謝你的提醒。”秦默咬牙切齒的看着鐵子因為拼命忍着笑而憋紅的臉,“我可以把子盈調到國外的分公司,再給她找個高富帥。”
“大嫂,別別別……”鐵子縮着身體蹲在牆角,假裝自己不存在。
“你那天還幹什麽了?”
你昏迷不醒,當然是把你從頭親到腳,雖然沒有真正的吃到,但也算是暫時解了饞。陳廣腦子裏雖然這麽想,但是肯定不敢說出來,大幅度的擺着手說:“沒有,沒有,什麽也沒有了。”
秦默看着他的反應,知道他沒說實話,把自己脫光的事情都說了,還隐瞞了什麽?那晚的情景真的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只記得自己第二天早上起來覺得身體有點發虛但卻是莫名的爽快舒暢。猛然想起自己做的那個激情滿滿纏綿悱恻的夢,夢裏的他細細的親吻着自己的身體,任何一處肌膚都不放過,如同品味一道精致的菜肴,而夢裏的自己在他的手上體會到了極致的快感:“陳廣……”
“媳婦兒,我真的什麽都沒幹。”陳廣不知道他想起了多少,只是知道絕對不能承認。
秦默怒氣沖沖的要往外走。
陳廣好心提醒說:“媳婦兒,那張照片我拷貝了很多份,還打印了放進錢包裏,你只删電腦上的沒用。”
“你還放在錢包裏?不怕于興看見嗎?萬一你的錢包丢了怎麽辦?”
“不會讓他看見的,而且那張照片其實沒露臉,除了我,沒人知道是你。”
秦默用力拉開門大步的上樓,進了辦公室立即打開電腦,自己的全身□□華麗麗的出現在桌面上。
如果這張照片拍的不是自己,一定會大贊攝影師很會讓模特擺姿勢,性感卻不□□。一直覺得自己太過單薄,沒有陳廣那樣漂亮的肌肉,但是這張照片卻很好的隐藏了這個缺點。
秦默實在沒有盯着自己看的喜好,随手點開一個文件夾覆蓋住桌面,卻發現這個文件夾裏全是照片,而且全是自己的,不僅有全身照,還有各種細節圖,從頭發到腳趾,就連身上的痣都有特寫。照片上的陳廣的某個身體部位的出鏡,也印證了自己那晚的絕對不是做夢,而且事實肯定比夢境更令人血脈噴張。可以想象那個晚上他是怎麽把自己颠來倒去的研究了一番,自然也能想象他每次看見這些照片時會有什麽反應,以及為了解決這個反應而采取的措施。知道這個文件夾肯定也有很多備份,删了也是白删,打包發到自己的郵箱。早晚有一天,會用同樣的姿勢同樣的角度,給陳廣也拍一組照片。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沒有過審,删了秦默如何被粗暴對待的細節描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