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哼,你是哪來的小賤人!敢跟我搶冷哥哥!”
冷哥哥……
哈哈哈哈為什麽不是冷姐姐呢?
我忍住笑意看着面前趾高氣揚的來找事的精致粉/嫩小矮子,
我得了大小姐真傳一般,面無表情,冷冷地走了過去。
然後我用手在空中虛劃了一下他的身高,然後橫向平移到我的胸口。
哇哦,這位得有一米五了吧。
我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我試圖捂上嘴,但根本捂不住。
“咯咯咯”的笑聲從我的指縫中溢出。
如果可以,我就差哈哈哈哈嗝的彈幕打在臉上了。
他臉氣的像熟透的油桃,
油桃太油膩了,
還是水蜜桃吧。
但真的很紅啊。
我在心中默默的給他比喻着。
他氣憤的說:“你這個小賤人!怎麽可以把我最心愛的冷哥哥搶走!”
這次改成了倒裝疑問句式。
小兄弟,你的設定是只會說這一句話嗎?
而且是我搶的嗎?
我還有選擇權呢啊?
搞笑~
我慈愛的看着他。
他這些奇怪的臺詞真是太生草了。
我此時才有種“啊,原來我穿越到了三流的限制級小說裏了啊。”
的感覺。
我挑眉看着他:
“啊哈,所以?”
“我要挑戰你!”他憋紅着臉說道。
“行啊,咱比什麽?”
我是真的好奇,
畢竟我只會嘴炮。
“當然是比sm了。”他奇怪的看着我。
我沉默了,
這,就是上層社會的比試嗎……
受教了。
當這位小兄弟讓保镖搬來,
一根看上去像是國旗杆時,
我震驚了。
“哼,怕了吧!我可是苦練了一年這種高段位的sm!”
他被用吊機緩緩吊上去時,大聲喊道。
不得不說,sm可真是極限挑戰啊……
然後我看到他在天上,
開始脫褲子,
順便給自己潤滑一下。
緊接着,他光潔的臀/部以及抵達杆頂,
已知這個杆大概是十二米。
這位小兄弟大概是一米五,
求我看完這血腥場面的心理陰影面積。
我目不轉睛的看着他的菊花漸漸的吞沒杆頭。
我看着菊花都疼。
然後他表情帶着三分猙獰,四分暗爽,五分嚣張,漸漸的吞沒了更多。
別問我那多出來的兩分是從哪來的,
我覺得可能是從我的心理陰影面積裏扣的。
他緩緩下降,銀色的細杆漸漸隐沒如他的體內。
我替他緊張的咽了口唾沫。
這大概是吞下去三十厘米了吧。
這位小兄弟,是個狼人啊。
他忽然開始有節奏的扭動。
扭動的雖然很奇怪,看上去是難受的樣子,
但是對上他仍然嚣張的眼神,
我就明白了。
他是在使直杆順着他的腸道游走!
Sm強者!恐怖如斯!
我驚了,
他可真了解自己的腸子。
漸漸的,他張開了嘴,
銀色的杆頭從他口中緩緩冒出。
一,一,一步到嘴……
我他媽直呼內行。
他仍然扭曲着下降,
銀色的細杆穿過他稚嫩的身體,在陽光的照耀下洇出些許水漬。
我表面穩如老狗,
其實內心已經在瘋狂計算着我的心理陰影面積了。
這場面簡直是驚悚。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緊張刺激的sm嗎……
在下輸了。
我繼續認真看着這場花樣表演。
五米,六米……
近了,近了,到底的腳步近了。
我都替這位小兄弟捏了一把汗。
十米,十一米。
他的每一次扭動都宛如掙紮的魚兒,
我就問還有誰?
這勇于進取的毅力,
這驚人的對自己身體的了解,
這大膽的嘗試與挖掘,
這瘋狂的挑戰與貫穿。
簡直是感動中國!
當然,如果他不是在表演驚悚級sm的話,
我還能更感動。
不知過了多久,
終于!蒼天不負有心人!
選手到底了!
如果我是評委,
我絕對會在十分的牌子上,
用筆多加幾個零。
最好把整個牌子都填滿那種,
顯得有牌面。
選手到底時近乎虛脫。
銀色的杆把他從菊到嘴貫穿,
明明是他把銀杆完全吞沒,卻顯得像銀杆把他撕裂一般。
這太淦了。
我都忍不住想為他鼓掌。
他挑釁的看了我一眼,
然後示意吊機把他吊起來。
接過吊機剛把他要拽上去。
他就示意吊機停下,
他臉上覆蓋着薄汗。
看上去,
很痛苦。
他給一個保镖打了個手勢,
那個保镖立馬撥打了電話。
我湊到一個保镖身邊,關心的問:
“诶,他咋了?”
那個保镖并不大驚小怪的說:“害,小少爺就是被卡住了而已。”
奧,就是被卡住了而已啊。
就是被,
卡住了,
而……
?
我在腦海中緩緩的打出了一個問號。
當我打出這個問號的時候,
不是我有問題,
而是除我以外的所有人,
都有問題。
那位小兄弟整個人挂在杆的底部,身邊洇滿了不知是汗水還是其他什麽神仙水。
見此情景,
我悲憫的上前,
對着那位小少爺就開始逼逼叭叭:
“爾時須菩提。聞說是經。深解義趣。涕淚悲泣。而白佛言。希有世尊。佛說如是甚深經典。我從昔來所得慧眼。未曾得聞如是之經。世尊。若複有人得聞是經。信心清淨……”
我希望能給他帶來內心的安寧。
“唔唔哦啊?”由于嗓子裏有一根杆,他說話不是很清楚。
他的臉又開始紅了,
這次像火龍果,
一會紅一會綠的,
我覺得他也許是疼的,
我看了看杆在他身體的大概軌跡,
我覺得他應該是大腸,十二指腸,胰,胃,咽,喉,都疼。
當然,他肯定也有生氣的成分。
畢竟他一看到我,就跟蒸汽機一樣,
自動生氣。
就像每次我見到農藥,
過一會它都會到我嘴裏一樣。
是致命吸引,
是極端誘惑。
對上他不解的表情,
我緩緩開口:
“我在念金剛經超度你啊傻孩子。”
我慈愛的摸了摸他的腦袋。
然後他暈了過去,
可能是曬的中暑,
可能是疼的,
可能是蒸汽機的鍋爐炸了,
當然,我其實覺得也可能是我超度成功了。
好了,接下來我應該去了解一下超度成功判什麽刑。
大概是尋釁滋事吧。
我靈光一閃給法外狂徒張三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
電話對面的他激動的說道:
“啊!這個我知道!
你這個叫奸屍未遂!”
我直接挂了電話。
順便在腦子緩緩的打出了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