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懶得知道呢
面前這個保镖,就算只是站着,并沒有用alpha信息素對秦酌造成壓制,但還是讓秦酌生不出反抗的意識。
但是這怎麽忽然就要見家長了?
秦酌有點緊張,而且也要先确定是不是騙子!秦酌磨磨蹭蹭的不想走,順手給藺修禹發了條信息。
【私聊】
秦酌:你認識張爵爺嗎?
藺修禹:?
藺修禹:認識。
秦酌:他說要見見我_(|3」∠)_
藺修禹:不用理他。
藺修禹:你在哪裏,我去找你。
看着通訊器上的信息不再有回複,藺修禹有點着急,蹙起眉毛聯系了陳懷嵇――
恩,經過狼人自爆緩解,藺修禹終于記得這個秘書B叫什麽了。
【私聊】
藺修禹:陳滑稽,你給張爵爺通風報信了?
陳懷嵇:[銀行排隊照片.jpg]
陳懷嵇:……老板我……我沒有聯系爵爺。胡志龍和于湛都一直和我在一起,除了老板你的信息,都沒碰通訊器。
藺修禹:呵。
給下屬留下一個能浮想聯翩的‘呵’就不再搭理人,藺修禹翻翻通訊錄,找出張爵爺的聯系方式,本想直接撥通,卻猶豫起來,想想還是直接放下。
估計一下時間,感覺張爵爺也不至于那麽快就去堵人,可能正是老早就決定要見秦酌。
現在什麽事情都還沒發生,他也不能去質疑、跳腳。
畢竟是老爸。
但讓藺修禹就這麽幹等結果肯定不行,秦酌那個Omega,什麽世面都沒見過,要是把張爵爺給得罪了。
想到這裏,藺修禹直接把車丢在原地,跑下去找人。
這地方是藺氏投資的地方,藺修禹雖然不管理,卻也還算熟悉,張爵爺可能會出現的地方不外乎幾個高級點的餐廳、咖啡廳。
尤其是咖啡廳。
張爵爺雖然會讓藺修禹別喝咖啡,說這樣對身體好,但是此次約藺修禹見面都是在咖啡廳,仿佛說咖啡不好的那個人和他自己沒關系。
想到這裏,藺修禹步子又慢了下來,張爵爺脾氣很好,秦酌也很乖,不會随便惹人生氣,說不定他倆還能相處得不錯。
不過秦酌沒見過那些大人物,凡事都不太好說。
藺修禹一溜小跑到了最近的一個咖啡廳,遠遠地就能看見秦酌和張爵爺面對面坐着,側面還能看見幾個保镖,的确是張爵爺出行的架勢,藺修禹拉住過路的服務生:“他們那桌,在多久了?”
服務生本來不想搭理藺修禹,但一看見藺修禹的俊臉,感覺被拉住的胳膊都開始發熱起來,矜持一笑,态度很好的回答:“那桌客人剛來。”
藺修禹揮揮手,松了口氣,拿過服務生手裏的菜單,半遮着臉找了個能暗中觀察兩人,又可以聽見談話的的位置坐好。
服務生跟着藺修禹到卡座,然後問:“請問先生要點什麽?”
藺修禹本來在聚精會神的偷聽,被服務生一問,随手指了指菜單上的東西,壓低了嗓音說話,再塞給服務生一張卡:“就這個,不要說話。”
服務生看這架勢,也明白藺修禹是為了那兩位客人而來,接過卡結賬,悄聲走了。
藺修禹沒注意服務生的态度變化,他整個人都恨不能化身卡座的盆栽,好湊近了聽聽張爵爺在和秦酌說什麽。這個位置還是有些遠,只能隐約聽見張爵爺的聲音,秦酌的回答稍遠就聽不真切。
時不時還能聽見兩人有些笑聲。
藺修禹心裏有點嘀咕,張爵爺每次見自己都冷着臉,恨不能拉開十萬八千米的距離,怎麽對秦酌這麽耐心?
然後藺修禹就聽見張爵爺說:“要不是小修先下手,我真想把你娶回去。”
張爵爺只是個beta,原則上來說AO更被支持,因為更容易有優秀的alpha後代,但是有錢有勢的beta想要娶無依無靠的Omega也不是大問題。
甚至更有一部分群體也支持AB和BO結合,畢竟alpha和Omega的發熱期實在是折磨人,很多事例也證明,要是有個清醒理智的beta在身邊,發熱期的持續影響時間會減少。
撞見自家老爸撬牆角……
不等秦酌回答,藺修禹都沒思考前因後果,直接‘啪’的一下拍桌子站起來,“不行!”
高級的咖啡廳裏幾乎沒什麽人,藺修禹忽然站起來的聲音和動作都挺大,為數不多的幾位顧客看向藺修禹。
秦酌當然也看見了。
不等秦酌起來解釋,藺修禹就自己走過來,将秦酌拉入懷中,抓着秦酌的手,宣誓主權一樣和張爵爺玩幹瞪眼,氣鼓鼓的說:“我說娶他不行,你想都不要想!”
結果張爵爺看見藺修禹這炸毛的樣子,直接毫不掩飾又沒形象的笑起來:“哈哈哈。”
藺修禹一頭霧水。
秦酌小心的把手抽出來,和藺修禹拉開點距離,在長輩面前,還是要保持點距離,看見藺修禹仿佛受傷的表情,連忙和藺修禹解釋:“先生,爸爸說你肯定在附近。”
藺修禹:……
張爵爺見藺修禹一張俊臉垮下去,更開心了,對秦酌說:“你看,這小子特別好逗,跟他說什麽都會信。”
秦酌乖巧點頭,回答:“我知道了,我會保護好他的。”
藺修禹對秦酌的措辭表示不滿,不過現在張爵爺在,也沒有立馬反駁,只是板着臉造冷空氣。
張爵爺又被逗笑了,但他沒有繼續搭理兩人,只是站起身走人,頭也不回。
秦酌本想去送送,卻被藺修禹拉住不能動彈,無力反抗,秦酌就往藺修禹懷裏湊,藺修禹冷着臉想把秦酌抓出去,卻又舍不得下重手,等兩個人手被纏在一起,秦酌成功窩在藺修禹懷中才問:“怎麽了呀?”
藺修禹冷漠臉:“你們兩個說了什麽?”
秦酌笑笑不搭腔,見藺修禹依然沒有緩和的意思,解釋說:“爸爸讓我不要告訴你。”
藺修禹雖然生氣,但被秦酌這麽一鬧其實也氣不起來:“他讓你喊爸爸?”
被這麽一問,秦酌有點疑惑:“不叫爸爸叫什麽?”
藺修禹回答道:“他不讓我喊他爸。”
秦酌:“唉?”
剛一見面,秦酌從保镖哪兒聽來的關系就是――
張爵爺是藺修禹的生父。
這生父不喊爸爸喊什麽?而且剛才秦酌見面的時候喊爸爸,張爵爺也沒有制止秦酌這麽喊。
“他和藺老頭關系不好,一般不怎麽和我接觸,我也不知道他怎麽想的,你這麽喊他不拒絕,就這麽喊也行。”藺修禹說完,覺得有些話不适合在公開場合說,哼了一下,半拉着和秦酌結賬走出咖啡廳。
藺修禹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等上到車上,就基本消氣,張爵爺不想讓自己知道,親爸總不會真的害他吧,他藺修禹還懶得知道呢。
哼!
小秘密就小秘密。
走了一路之後,秦酌卻有點明白過來,自家老攻和老爸關系不好,所以剛才是擔心自己被欺負?
知道這事兒之後,要說美吧,秦酌是真的美滋滋。
秦酌把安全帶系好,然後說:“爸爸不讓我告訴你,不過我又沒答應他。”秦酌頓了頓,繼續說:“爸爸說你是個很好騙的人,跟我說要是想騙錢可以找他,但別傷害你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