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林澗篇②⑥完
林澗回來的時候已是半夜,陸藐一直在沙發上昏昏欲睡,一見他回來了便彈跳了起來,他不顧什麽地沖上去抱住林澗。
“你去哪裏了。”他悶悶地說。
為什麽不理我,是生氣了嗎,我以後再也不和別人出去玩了……可是他還沒有說出來,就聽林澗說:“明天我要搬走。”
陸藐覺得自己是聽錯了:“你、你說什麽…”
林澗看着他的眼睛重複了一遍。
陸藐好半天都沒有找回自己的聲音,林澗見此将他推開,陸藐及時反應過來,重新抓住:“為、為什麽,突然…我,是我……”
他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一急之下便哭了。
林澗心悸了一下,再次産生自己對陸藐是不是太殘忍了,其實可以不這樣的,就算他不用這樣的激将法,陸藐也不會離開吧。
但永遠只是“我覺得”。
他去推陸藐。
“不要,”陸藐擦掉眼淚,急急地說,“澗澗,我做錯什麽了嗎,你告訴我,我改,馬上改。”
他後面語無倫次說了很多,最多的就是‘不要走’。
林澗擡起手給他抹着眼淚,神情很平靜:“為什麽不要,你在以什麽身份要求我。”
陸藐張嘴就要說朋友。
“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有點不明白,”林澗和他對視着,“你為什麽一直要對我這麽……好,甚至…”
林澗摩擦了擦他的唇,在陸藐怔愣的時候說:“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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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藐說不出話,滿腦子都是澗澗知道了、澗澗知道了……
“說話。”
“我、”陸藐不知道該怎麽說,他有點分不清林澗現在的态度。
林澗看他這樣,松開他,轉身想走了。
“不要!”陸藐趕緊抓住,“澗澗,我、我……”
他我了半天,林澗皺眉。
陸藐一咬牙:“對!我喜歡你!我就是喜歡你!”
空氣安靜下來。
陸藐一鼓作氣說完,卻直接衰,他不敢去看林澗是什麽表情,事已至此:“我一直喜歡你,可是你…我不敢說出來,怕你走開,現在……澗澗…”
“你想和我在一起?”林澗說了出來。
陸藐顫了一下,點點頭,頭頂卻是沒了聲音。他還是不敢擡頭看,輕輕拽了拽林澗的衣服:“澗澗,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會對你很好很好的,我也會聽你的話,不讓我做什麽我就不做……就是那個,我也可以等你。”
林澗面上平靜,心中早已波瀾四起,陸藐幾乎将他要說的話全都說完了,這個人……他再說不出其他的話。
林澗和陸藐在一起了。
相處和往常一樣又不一樣,可以肆無忌憚地要親親、抱抱,甚至…晚上還能睡在一張床上,林澗會将陸藐抱在懷裏,每天陸藐醒來,都能感受到令人心安的溫暖。
還有更加親密的事,做起來時陸藐也再不會想着撸友身份。
可是再往深裏就沒有了,林澗說他還太小,陸藐開始是這麽覺得,但随着時間越往後走,他逐漸産生了懷疑,真的是這樣嗎。
林澗每天上午還是會出去,陸藐他也就不敢問,沒有一點勇氣去将白木兩個字扯出來,只有裝作不知道這事兒,畢竟告白那天他自己也是說了的,可以等。
他壓下越來越旺盛的占有欲。
十一月中旬的時候新西伯利亞迎來了初雪,今天恰巧也是前蘇聯的國慶節,很多地方都舉行着各種慶典活動以及□□,今天學校也放假,時常三天,兩人坐上了去貝爾加湖的飛機。
東西伯利亞南部這邊與新西伯利亞的不一樣,早幾天就已經下雪了,氣候比那邊還要低,整趟旅程陸藐雖然時常被太過美輪美奂的景色震驚到,但他更多的還是只感覺冷,真是太冷了……
回程的那天,陸藐拉着林澗去逛了這裏的購物市場,在林澗在一家畫廊裏停下時,他悄悄去了早已觀察好的一家玉石店,貝爾加湖這邊盛産大量珍貴的礦石資源,其中就包括玉石、紫金等。
陸藐進去了,給老爸老媽分別買了幾樣由白玉制作的飾品,他開始給林澗挑,林澗馬上就要生日,他要選一個最特別的。
只是選了很久都沒有什麽如意的,期間林澗打電話過來問他去哪了,他說是去衛生間,因此也有些焦急起來,他幹脆去了別的店,卻在進店的時候一眼看到了展示櫃裏面的一套項鏈。
設計的非常好看,中間垂墜的是月亮和太陽。
導購說這是俄羅斯碧玉,還介紹了很多,陸藐都沒怎麽聽,直接就買下了,回畫廊的時候不可避免地被林澗說了一下。
11月23日,林澗的生日。
這天林澗和往常沒什麽兩樣,他也不問自己的男朋友知不知道他的生日,将陸藐送到學校親了親他後就走了。
陸藐看着他的背影嘆了口氣,往學校裏走,再從學校後門離開,他要去超市買東西,準備給林澗辦一個party,就他們兩個人的party。
陸藐趕在林澗回來前,将東西都放在了自己的房間,然後溜回了學校。
晚上林澗在學習的時候,陸藐借口出去看電視,開始在客廳打氣球挂裝飾,晚上九點的時候,蛋糕店的人将蛋糕送了來,一切就罷。
陸藐關掉客廳的燈,去喊林澗。
林澗開始還莫名,卻在陸藐用手捂住他的眼睛後呼吸窒了下,手被拿開,一切明了。
“生日快樂,澗澗。”陸藐笑着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林澗沒說話,一寸寸看着精心裝飾的客廳,再是懷裏的人,他剎那湧上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
“謝謝。”林澗由衷地說。
“這是我應該做的,”陸藐踮起腳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牽着他坐到沙發上,然後點燃上面的18蠟燭,“澗澗,快吹蠟燭許願。”
“你來。”林澗将蛋糕移到他面前。
“不行啊,又不是我生日。”陸藐又繼續催促他。
林澗無法,帶着一絲絲別扭和極多的暖閉上了眼,他剛要許,兩只手被陸藐放到一起扣上,接着一聲咔嚓聲響起……
吃完蛋糕,陸藐拿出了在貝加爾湖買的項鏈,以及老媽那份讓他給林澗但他暫時都沒給的百達翡麗手表:“這是我的,這是老媽的。”
“替我謝謝阿姨。”林澗揚唇,在他額頭上烙下一吻。
“嗯嗯,你打開我的看看。”陸藐說。
林澗依言,在看到裏面的項鏈時他轉過頭看着陸藐,陸藐嘻嘻笑着拿出了他一直待在脖子上的項鏈,月亮。
你應該戴的是太陽。
林澗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一切靜谧又美好。
找電影看的時候陸藐從櫃子裏拿出一瓶酒來,就他們兩個人,林澗也就讓他喝了,邊看電影邊品嘗着,結果不知不覺,人居然喝了一大半,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陸藐已經暈暈乎乎的了。
他去拿陸藐手裏的杯子。
“不要…我還要喝……”陸藐躲着。
林澗搶不過,又怕弄疼他,想想只好低下頭吻住他的唇,直将人親到發軟才離開,只是剛放好杯子,陸藐又纏了上來,手也有些不安分。
在這個深吻結束林澗以為陸藐又要做點什麽時,陸藐卻是停下了一切動作,他趴在他的肩頭,不多時,林澗感覺那塊兒濕濕的。他怔了怔,将人扒下來,陸藐在哭。
看起來無比難過。
“怎麽了?”林澗輕聲問,給他擦着眼淚。
陸藐搖頭,撲到了他的懷裏,無聲地哭。
林澗手忙腳亂,生澀地哄着,陸藐在他這樣的聲音裏眼淚流得越來越兇。
林澗更加無措,只能輕撫着他的背,不知道過了多久,陸藐擡頭看着他,眼淚還是在流。林澗垂首在他眼角吻着:“對不起,不要哭了。”
他的吻和聲音一樣輕柔。
陸藐終是繃不住,哭着問了出來:“澗澗,為什麽你每天上午還要去找白木,明明你都是我的男朋友了……”
林澗一愣。
“對不起,”陸藐這時又說,“我明明和你說過我可以等的,可是…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壓在心裏好難受。”
“你沒錯,是我。”林澗給他揩着眼角的淚水,是自己的錯,明知道這是兩人之間的一個疙瘩,卻從不想着解決。
只是,該怎麽解決?
說實話,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對白木是什麽感情,說喜歡,想起來時再沒有從前的悸動,可不喜歡,心頭又會每每起上一團憋悶感,他不明白。或許,從開始他就不該“逼”陸藐向自己表白,他應該将這事徹底搞清楚再做。
“對不起。”除了這個,他不知道再該說點什麽別的。
他有罪。
陸藐搖頭,埋到他的胸前,好久之後他哽咽着說:“澗澗,其實我心裏還壓着一件事,憋了好久了,總是會想該不該告訴你。”
“不說沒關系。”林澗摸着他的頭。
“不,太難受了…”陸藐打了個哭嗝,将臉都埋進他的懷裏,“澗澗,我一直就知道白木在哪兒,他在我去的前幾天就去了莫斯科,現在也還在,他還有男朋友了……”
林澗的手僵住。
翌日,陸藐一醒便不舒服地摸着嗓子,邊上适時地遞過來一杯水,他就着那樣喝了,完了偏身抱住林澗的腰蹭了蹭:“以後再也不喝很多酒了。”
他說完,久久沒得到回應,擡頭一看,卻見林澗一臉看不清是什麽情緒地在想着什麽,意識到自己在看後林澗看了過來,目光很深。
陸藐一愣,想問為什麽,但昨晚喝醉後的記憶慢慢回籠,他登時渾身發涼。
“澗澗……”他聲音都變調了,不知道該說什麽。
林澗看着他好一會兒後,平靜道:“我要去一趟莫斯科,你給我詳細的地址。”
“…什麽意思。”陸藐愣了愣。
林澗沒說話,态度表明了一切。
“你要去找他……”陸藐感覺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是。”
“為什麽,你這是要和我分手的意思嗎。”陸藐艱難問。
“沒有,只是、”林澗頓住,沒再繼續說下去。
“只是什麽。”陸藐追問。
林澗無言,沉默了良久,只又重複了一遍地址,一切就跟回到剛見面的那天一樣。陸藐垂下了頭,聲線發顫:“我們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嗎……”
是挺好,林澗這會兒卻是不敢開口。
“別去了…”陸藐聲音越來越小。
林澗別開目光,捏了捏拳:“地址。”
“你一定要去?”陸藐抹了抹臉。
“是。”
“那我和你一起去。”陸藐始終沒有擡頭,一直抹着臉。
“什…”林澗明顯錯愕。
可這時陸藐卻一笑:“以為我這是認真的對不對?你想屁吃吧?!老子會去看你們雙宿雙飛?傻逼!”
“地址回頭發你手機上,我也就只知道他工作的地方,”陸藐深吸了口氣後爬了起來,往房門口走,“找不找得到看你自己的、”
“你等我。”林澗打斷了他的話。
陸藐頓了下,沒有停留的出去了。
林澗看着房門默了許久,動身收拾行李,最後在陸藐的房門上敲了敲。
“我走了。”他說。
沒有回應,片刻後響起了一陣大哭聲,林澗關門的動作頓了頓,不過兩秒,門啪地關上了。
下午四點抵達莫斯科,天還沒黑,林澗順着地址找過去,在牆邊呆站了很久很久,想着陸藐現在會是什麽樣,他拿出手機想給陸藐打電話,想想還是放下,再擡眸的時候看到了白木,他手挽了一個男人。
林澗在莫斯科呆了半個月,每天基本就是悄悄跟着白木和那個男人,頭幾天,他還很清楚地明白自己跟着他們的目的,但時間越往後走,林澗有些迷惘起來,他看到他們親密的時候時常會陣陣恍惚,他想起了陸藐,好想好想。
在莫斯科待的第十七天,林澗買好飛機票,馬不停蹄地趕回了新西伯利亞,但當他回到租房的時候,陸藐的房間已經人去樓空。
林澗回來了,陸藐是在方程那裏得知的,他在愣了愣後鼻子有點酸,想想都挺諷刺,林澗居然會去找他最厭惡的人問自己的下落,可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陸藐按着眼睛,回信。
-不告訴
沒多久,方程發信息過來說林澗到他們學校去了,還附帶了一張照片。照片裏,林澗身上的衣服灰撲撲的,整個人看起來完全沒有往日的光亮,是看到他不在了還是看到白木有男朋友了啊?
陸藐沒理,直接将手機關了機,他在酒店裏足不出戶了三天,期間手機也一直沒開機,只向之前的十多天一樣在電腦上死命和老師學習英語,看書背書。
第四天的早上,他背上書包去學校,将手機開機時彈出了很多來自不同號碼的未接來電以及信息,信息內容基本都是“你在哪”、“接電話”、“我們談談”、“陸藐”等,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發的。
他沒有理,打開微信,方程前天發了好幾條。
-我說你和我在一起了,現在回家等着新年放假我來娶你
-捂嘴笑jpg
-他那樣兒差點跟要把我殺了似的
-唉jpg
-可惜他沒信,冷冷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陸藐笑了下,來都學校時不輕不重踢了方程一下,方程笑着問他:“你們到底怎麽了?感覺我有挖動牆腳機會的樣子。”
“你想吧你,”陸藐從書包裏拿起書來看,“我們只是在增加愛的調味劑。”
方程唉聲嘆氣地,走了。
接下來的幾天,陸藐都沒有見到林澗,信息也沒有,就在他驚慌林澗不會看他這樣覺得還是去追自己的初戀白木時,老媽的電話打了過來,劈頭就問他出什麽事了,那小子為什麽找到他們家來了,還帶着一大堆的合同。
陸藐呆了呆,忙讓老媽将合同拍過來,然後仔細一看,真是不知該心酸還是欣慰,上面全都是一些未來保證,要是在25歲之前完不成,他在林家的股份會全都轉讓給陸藐。
“還研發一款國內熱門前三的手游、進麻省理工……啧啧啧,看起來那小子不像個異想天開的人啊。”老媽說。
“他能行的!”陸藐和老媽唠了一會兒,然後小心翼翼地問她林澗這是什麽意思。
“裝什麽傻。”老媽呵呵。
陸藐不好意思地笑笑,內心狂風大作,林澗居然真信了方程的話要娶他所以先來捷足先登了!
怎麽會有這麽可……
不行,他還不能原諒他!太過分了!
後續的情況是老爸不顧老媽的阻撓簽下了林澗帶來的合同,老爸表示非常看好這麽有骨氣的小夥子,就這樣,陸藐就不在場地被冠了個“未婚夫”。
陸藐再見林澗的時候已經是12月底,林澗站在他們學校門口,完全煥然一新的樣貌,頭發不光染黑了,也剪成了清爽的短發,衣服顏色不再是單一的白色,是焦糖色的大衣和深色的牛仔褲,鞋子是一雙馬丁靴。
旁邊是一輛紅色的邁凱倫跑車邊。
媽的帥炸了……
陸藐忍住跑上去的沖動,揚起下巴“哼”了一聲當作沒看見,繼續往前走,這時卻有幾個妹子上去搭讪。
陸藐拉下臉,走得更快了,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回頭的時候林澗卻是沒有追上來,影兒都沒看到,他失落,卻在下個路口碰見了坐在車裏的林澗。
兩人不知道對視了多久。
林澗下了車,摘下圍巾圍在陸藐脖子上。
“我回來了。”他說。
“不認識!誰稀罕!”陸藐轉身預備走。
“對不起,”林澗将他抱住,“我們去車上好麽,我都告訴你。”
“不去,不想聽。”陸藐無情。
林澗沒說話,只是抱着他,能感覺到挺悲傷的,陸藐嘆了一口氣,故作不情願道:“好吧,只給你五分鐘,超過我就走人了,我還要去約會的。”
林澗一頓,蹙眉:“誰。”
“關你什麽事,”陸藐哼哼唧唧,“反正不是你。”
林澗抱住他的手用了勁,陸藐疼得嘶了一聲他才意識到,然後他平靜地說:“我記得我們沒有分手。”
陸藐一聽他這語氣就來氣了:“你說沒分就沒分?你想幹嗎就幹嗎是吧?你告訴我你憑什麽啊你,是不是就仗着我喜歡你你就很叼啊?”
“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林澗臉上布上一層慌亂。
陸藐“哼”了一聲,用力推開他,在林澗要來抓他的時候他坐上了車。
林澗松了一口氣,将車開到了他現在正住的酒店,陸藐有一瞬間的錯愕。
“阿姨告訴我的。”林澗解釋。
“關我什麽事,誰問你了!”陸藐哼個不停。
林澗淡淡笑了笑,和他一起進了酒店,但是陸藐沒帶他去房間,而是去了大廳的會客廳:“有什麽事就在這說,你最好快點,現在開始計時。”
林澗皺眉,但縱使不滿意,也只好壓下,他将為什麽去莫斯科的實情說了出來,他等待宣判。
“所以你和我在一起完全就是想找個聽話的……寵物是吧?”陸藐看着他。
“是之前的想法。”林澗心跳如雷。
“呵呵,然後我現在将你舔的舒服了你就将我升級了,變成人|寵是嗎?”陸藐說。
“不是,”林澗眉皺了起來,“我沒有這種想法。”
“誰知道!”陸藐看了眼手表,“還有兩分鐘。”
“…真沒有,”林澗看着他,“我……”
“你什麽?”
林澗挪開視線,有些難以啓齒。
“只有一分半咯。”陸藐樂呵地提醒。
“你這麽不想和我待在一起了嗎?”林澗這時卻說。
陸藐一怔,想說當然啊,但他看着林澗認真求問的神情說不出口,他垂眸扣着桌子上的桌墊:“誰讓你那麽過分……”
“是我的錯,我也知道對不起沒用,”林澗試探着去抓他的手,“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什麽機會?”陸藐問。
“我愛你的機會。”林澗相扣住他的手。
陸藐又酸又甜的,耳朵火燒似的,這人在哪學的情話。
“好嗎?”林澗輕聲問。
“勉勉強強答應吧。”陸藐清了清嗓子說。
“好,謝謝。”林澗笑了笑。
陸藐一哼,抽出手:“時間到了,我要走了。”
“和我回家?”
“你想得美?”
“是。”
“……傻逼!”
“好。”
“……笨蛋!”
“在。”
“回回回,真怕了你了,不過先說好啊,我們還沒和好,我不和你睡一個房間。”
“不行。”
“……傻逼!”
“好。”
【完】
作者有話要說:
啊,這個世界到這裏就是終點了,值得一說的是……這本文到這裏也是終點了[捂臉]
我羞愧
多的不說,總之就是我太菜了[捂臉]
以及,這篇文的總設定,想必一路看下來的姐妹也大都看出來了,就那個系統(噗),我笑出豬叫[捂臉],這本來是個核心,可是被我搞成了背景到不能再背景的背景板。
記起來了再将它拿出來溜溜[捂臉]
再是,這兩個世界的劇情設計[哎喲媽呀你憋說了],啊啊啊
真是太多不足鳥……
所以下篇文我滾去寫單元文了,就是不像快穿要有關聯,其實說來從第一個世界轉換第二個世界的時候,就受的感情啊,我真是太……不知道怎麽搞了。
滿腦子1v1 1v1 1v1……
好在再怎麽樣也都過來了。
(這裏真的要感謝一直看下來還留評論的朋友,姐妹啊!![老淚縱橫]真的太感謝了,鞠躬鞠躬鞠躬)
最後,唉唉唉,還是想再給下篇文宣傳一下哎[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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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下篇文的名字是《大豬蹄子狗得很呀!!》點進我的專欄就可以收藏一下~( ̄▽ ̄~)~
他的文案是:
[第一個單元:睡了鄰居弟弟之後]狼人/病嬌/甜/年下
健氣“狼人”哥哥受x腹黑病嬌弟弟攻
受在大三時準備出國學習,但在要去的前一晚卻長出了狼耳狼尾,還和鄰居弟弟滾了床單!而翌日醒來面對哭唧唧的弟弟,他一個氣血翻湧狼耳狼尾又冒了出來,在弟弟說不要這樣不要這樣中他強行又滾了一次。
受[崩潰臉]:天啊陸橋,你怎麽可以這麽!!!
[第二個單元:睡錯對象之後]校園/雙性/生子/狗血
軟乖雙性學弟受x斯文敗類學長攻
小受在20歲生日這天準備向男友獻|身,但是第二天起來卻發現昨晚和自己睡的是別人?!
[第三個單元:穿女裝被死對頭撞見後]娛樂圈/吸血鬼/女裝
軟乖女裝大佬受x雅痞吸血鬼攻
受在休假這天穿着女裝去蹦迪,但在舞池熱嗨後卻和死對頭撞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