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林澗篇②⑤
這天早上,陸藐對林澗說自己從來沒有談過戀愛,好想體會一下是什麽感覺,然後他害羞地問:“澗澗,你能親我一下嗎?”
林澗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像是在思索。
陸藐忐忑,他這次說的直白,那林澗肯定也明白,這種親,和他們作為撸友時的親是不一樣的。
“好。”林澗點了頭。
陸藐一怔,一下子不是很反應的過來,林澗蹙起了眉,看着他的眼裏透露着‘你在磨蹭什麽’。
陸藐回神,笑了開,他趕緊湊到林澗身前,他盯着林澗的眼睛和他對視了一會兒,微踮起腳在林澗那張好看的薄唇上輕輕印下一吻,一種別樣的飄飄然感覺升起的同時他感嘆,林澗又長高了。
翌日早上,陸藐又去向林澗要親親,這次還不自禁地甜了一下,這一甜,立馬一發不可收拾,他雙手抓着林澗的衣服,一邊看着林澗的眼睛一邊試探性地往裏探。
林澗隐在長發下的耳朵紅了,背脊也麻了一下,他擡起手,攔住了陸藐的眼睛,化被動為主動。
早餐他們吃的是酸奶水果,這一親,哪哪兒都是甜甜的。
林澗睫毛顫了顫,有了別樣的味道。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幾天,這晚,陸藐在上課的時候提前給林澗發消息說今晚不回來吃飯了,甚至會晚點回來,明天是周末,今晚他們班級要聚會。
陸藐問林澗來嗎。
林澗當然不,他同意了陸藐去聚會的要求,随之整個人慢慢陰郁了下來,他發現自己現在對陸藐的感情越來越別樣了,怎麽別樣法,他說不清楚,只知道一點都不想讓陸藐離開他一點點。
就像這種聚會。
林澗覺得是時候開始做點別的了。
而陸藐和同學們一起吃完飯後轉站KTV,認識的本地俄羅斯同學和法國同學訂了許多酒,首當其沖的就是伏特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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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藐知道自己喝不了酒,但是架不住他們的勸說,加上懂調酒的法國同學将伏特加和其他的酒調了一下,顏色好看不說,酒也好喝到了極點,他眯縫了一下眼睛,喝了好幾杯,然後不意外的,醉了。
他還有些想吐,他踉跄着想去洗手間
方程來扶他,他朦胧地對了一下眼,是方程,他趕緊抽手,大着舌頭說:“不要,方方方……等會兒澗澗,會生我們的氣的。”
“他不在這兒呢,”方程心酸又好笑地扶着他往前走,“唉…你啊,每天都被林澗這麽管着不覺得難受麽。”
喝醉了,陸藐意識還是有點,他搖着頭:“不啊,我喜歡澗澗,為什麽會難受。”
方程愣住,随後笑了笑,像是回複卻又像是自語:“是啊,真心實意的喜歡一個人,怎麽可能會難受呢……”
“不對,”陸藐打了個酒嗝,“要是對方不喜歡你,有些時候還是會的。”
“你喝醉了嗎你?”方程笑了,“我怎麽覺得你是在和我說呢?”
“啊?”陸藐懵懵地看着他。
方程也看着他,一下沒說得出來話,陸藐現在眼睛水汪水汪的,臉頰也酡紅酡紅的,就連那個嘴……
“你一直看着我幹什麽。”陸藐這時呆呆地問。
“看你好看。”方程扶着他繼續往前走。
“是嗎,”陸藐嘿嘿傻笑了一下,“我也覺得我好看。”
方程笑了笑,輕嘆了一聲,沒再說什麽,安穩地将人送到了洗手間,在人出來的時候他認為自己挺不是東西的,他在陸藐耳邊說:“藐,要是林澗太混蛋,你就來找我吧。”
陸藐沒說話,在他臉上拍了一巴掌,力度很輕。
方程一笑,也大概是懂了。
回到座位上時,陸藐又喝了一杯,攔都攔不住,這回他的意識也徹底沒了,他莫名其妙哭了起來,着實吓到了一幹同學,但他現在這個醉樣,誰都問不到什麽。
在有人去服務員那給他拿解酒藥的時候,他趴在沙發上用手機語音撥通了林澗的電話。
林澗等這個電話等了太久,幾乎是第一聲響他就接了起來,然後聽到了陸藐含着哭音喊了他一聲:“澗澗…”
“你怎麽哭了,”林澗蹙眉,“誰打你了?”
“沒有誰打我…”陸藐抽抽噎噎地,“我不知道,就是,就是哭了…”
“郭濕嘎喝醉了。”這時陳冬喊了一聲。
“是,澗澗,我醉了……”陸藐跟着說。
林澗眉蹙得深了,邊開車門下車邊說:“不要再喝了,我現在來接你回家。”
“好…”陸藐應着,但這會兒有點口渴了,他回頭看來看去的,拿了一杯顏色好看的“水”一口灌了下去。
林澗接到人的時候陸藐已經醉成了一灘泥,誰都能撈走的那種,林澗帶着怒氣将陸藐塞到車裏,然後在他臉上輕拍了幾下,陸藐慢慢睜開眼,眼神很是懵懂。
“知道我是誰麽。”林澗不快地看着他。
陸藐搖搖頭,林澗就要冒火,他伸手勾住了林澗的脖子:“澗澗。”
林澗冷哼,拿開他的手。
“不…”陸藐又抱住,這次還将臉也湊了過來,“澗澗…”
他打了個酒嗝。
“先回家。”林澗皺着眉将陸藐的臉撫開。
“好…”陸藐應了,卻是沒放,臉又轉了回來,他在林澗臉上嗅着,“澗澗,你好香。”
他嗅着嗅着,突然伸出舌頭在林澗臉上甜了一口,接着又咬了咬。
林澗無語,要去将他頭扒拉開。
“澗澗,我想要了。”陸藐捧着他的臉說。
空氣靜了幾秒。
林澗垂眸看了眼陸藐的褲子,陸藐配合着将衣服掀上去,讓林澗看他的小帳篷。
林澗不知道該說什麽,他将陸藐的衣服放下來,這一會兒的功夫,他忽然想到那件事兒,他想柚導陸藐說出來,只是他才一張唇,陸藐就親了上來。
親了好久,分開的時候林澗發現自己的依服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陸藐了,就是陸藐自己,也是不堪入目。
“澗澗…”陸藐又湊了上來。
“先回去,”林澗抵着他的頭,“現在在車裏,回去再弄。”
“我不,我現在就想,”陸藐抓起他的手放上去,“難受。”
林澗閉了閉眼,早就領會過陸藐在不醉酒的狀态下的狂野,現在醉了之後的行為更是……無言。
“在這裏不行,”林澗推了推他的頭,見推不動于是只好壓下來,“你先別亂動,我将車開到別的地方。”
陸藐被他壓得唔唔了兩聲,看樣子還是要掙紮,林澗只好一只手壓着他一只手啓動車,他開的比較慢,四處看着哪裏比較安靜,這時他沒再壓但還躺在他腿上的陸藐開始去作弄他的褲子。
他沒管,繼續找着。
可沒一兩分鐘後,他身體一僵,低頭看去,差點一腳油門踩上天。
“你在幹什麽!”林澗聲音都變調了。
“吃…”陸藐擡起頭,一臉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後繼續低頭,林澗忙去阻止,可是已經晚了,他倒吸了一口氣,忍着滅頂的感覺将車開到一條人煙稀少的路上。
林澗停了車,忙去撥陸藐的頭,但是……一切都晚了。
十多分鐘後,林澗微舛着氣,歇了一會兒後看向靠在他腿上的人,陸藐感受到他的目光,微張開嘴。
林澗簡直無法說清此刻的感情,他別開頭,抽出幾張紙巾:“吐了…”
“咕嘟…”一聲吞咽聲。
林澗手頓住,紙巾飄了下去,他停了好一會兒才有勇氣去看陸藐。
陸藐嘿嘿一笑,又張了張嘴,裏面已然空無一物。
空氣陷入了死寂。
陸藐卻是沒感受到,他坐直了,去扒拉自己的褲子,然後轉了一下,面朝着林澗,他指指林澗的手,含義不言而喻。
林澗沒說話,好一陣兒後湊近,低下頭。
“不用。”陸藐又指了指他的手。
林澗沒理,俯首。
這事兒過去兩天了陸藐還在回味,只是他總是要後悔,好多細節在睡一覺起來之後就不太記得了,而且這兩天林澗都不怎麽理他,他嘆氣,繼續和陳冬他們打游戲。
難得一次,一不小心就打得有點晚,淩晨一點了還沒結束。
林澗制圖到現在,去客廳打水時聽到了陸藐房裏傳來的動靜,他眯了眯眼後更加篤定将要做的事——讓陸藐來向他告白。
這天,班裏有個同學認識的俄羅斯朋友邀請大家去他家的莊園做客,陸藐不是很想去,他發現這幾天林澗還是不怎麽理他,就連問都不怎麽問他在學校的事了,問怎麽了又問不出個所以然,他懷疑是那次互相那啥出的問題。
班裏的人全都去,陸藐也不好不去,他和林澗說了一聲,直到他在莊園裏玩了半個多小時才有回複。
-Аквамэн
海王。
陸藐一下笑了起來,現在他都懂俄語了的好不好。
他打了聲招呼就回去了,準備向林澗撒撒嬌一定套出來到底怎麽了,可是他去擰林澗的房門把時卻擰不開,第二天也是這樣。
林澗不在家。
陸藐慌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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