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祈求
主角:夏燭深,金葉榆,杜庭微
我們交纏到一起,他的手機掉落在地上,不知道鋼化膜挺不挺得住,但他現在管不了那個,我也是。
我捧着他的臉吻他,金葉榆接吻的時候喜歡閉起眼睛,可我不會,我得盯着他。
我從眉心開始,才剛剛吻到他的山根,他已經急不可耐了,他掐着我的下巴把我拽下來,咬我的唇,吮吸我的舌頭,舔舐我的牙根。
他帶着微喘,聲音性感到我耳膜發癢,我用舌尖頂他的上颚,他一個激靈,捏在我腰上的手開始起航。
打字的手纖細嬌嫩,幹起這種事像是情趣用具。
他拉起我的家居服來,我很自覺的用牙齒叼住,方便他伺候我。
溫熱的舌頭在我的乳暈上打着圈,我不可抑制地将衣服咬的更緊。
可他來來回回只在邊緣摩擦,我也算得上初經人事,實在承受不住了,把手指插到他的發絲裏揪着他的頭發,讓他的齒牙進一步抵在我的胸膛上。
“咬我。”
我說。
我仰着脖子,喘着氣,他的舌尖在我乳頭上快速撥動,像來回轉動的撥浪鼓。
金葉榆長的十分硬朗,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就覺得他是一只野狼,第二次見他的時候,他就變成了一只奶狗,不曾料想,如今他背地裏,其實是一只花貓。
貓咪未免也太軟了一點,我可不喜歡。
我将他的頭發扯得更加用力,他被疼痛刺激而皺起的眉很好看,配上他半閉着的眼,這一屋昏昏暗暗的燈是他的屏障。
我不是畫師,但在這一刻,我很想把他畫成我的情人,不管時光,不論成長,合合分分,眷侶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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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葉榆,咬我。”
他無奈地嘆口氣,終于将我那粉色的兩粒咬于齒間,我渾身顫抖,脊背上發麻地厲害,我激動之餘把指甲扣進他的頭皮,聽到他悶哼一聲,才不甘地放開來。
我摸着他的頭發,“金葉榆,乖,咬狠一些。”
他擡頭看我,一雙眼裏雲霧飄渺,他可能讀不懂我,可理解這種東西,我并不需要。
“嗯啊……”胸前帶來的刺痛讓我舒服地呼喊出聲,他本來猶猶豫豫溫溫吞吞地,現在似乎被我這一聲嬌痛吓到了。
人被吓到後只有兩種反應,一種是從此萎靡不振,不敢再重蹈覆轍一步,另一種,則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夜路走多了就再也不怕鬼。
他明顯是後者,因為,他亢奮了。
他很有天賦,現已無師自通,若不是和他待了這麽久,我真會懷疑他大概是個gay中翹楚。
牙齒走過的地方再碰到舌頭,會燃起火辣辣的疼,我感覺身上所有毛孔都張開了,他們被未知的興奮喚醒了細胞。
我還沒累,他好像咬乏了,睜着一雙漂亮的眼問我,“舒服了嗎?”他的眼睛最漂亮,我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看到,其實都有些細微的變化,但就是這些變化推搡着我,讓我覺得他這個人足夠鮮活。
我喜歡有生機的東西,因為我身上全是死氣。
我把手伸進他的褲子裏,在他棉質的內褲上捏了一把,果然,還是那樣。
他有些難堪,把頭微微轉過去,我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上來,在他失落的眼角落下一吻。
“我也讓你舒服好不好。”
“小深,我……”我尋着股溝突然把指尖插進了他的股縫,他睜大眼睛看着我,身子猛地向後退去,脫離了我的控制。
他在家的時候也偏愛白襯衣,可他不倫不類,為了盤腿坐在沙發上,他下半身穿的卻是運動長褲,和杜庭微同款同色。
我一把拉着他的領子,按着他的脖子将他的頭砸在床上。
他沒料到我會這樣,在他眼裏我只是個有點莫名其妙的美人,可我現在就是在莫名其妙啊。
喜歡宅在家裏不出門的人,總會對突如其來的攻擊遲鈍一點,所以他現在還在反應。
後穴帶着疼痛的入侵終于叫醒了他,他一把就掙脫了我,現在我們颠倒了,他把我壓在身下。
說實話要說臂力這個東西,我真的比不過他,他個頭和杜庭微一樣,身材也差不多,可我不行,我矮了他們七公分,盡管我在人群裏已經很出衆。
也不說細胳膊細腿,我有肌肉,但很薄,我算矯健,但比不上他們茁壯。
“小深,別鬧了。”
他脾氣也太好了些,一米八七的人被我欺負成這樣,都還能心平氣和跟我說別鬧,都快成唐僧了。
“你不難受嗎?”我好笑地問他。
“我幫你舒服有錯嗎?”他不說話,只是低着頭,讓我覺得他在解一道奧數。
“同樣是做愛,你覺得誰上誰下很重要嗎?你不是喜歡我嗎?我也喜歡你,我們一起做愛有錯嗎?你覺得我不配,還是覺得你活該孤獨終老?”我看着躲躲閃閃的眸子,繼續散播我那些惑衆的妖言。
“我們遲早會做愛啊,我愛你,所以我不在乎上下,我覺得你也不會,但你若是覺得受到了任何侮辱,你完全可以拿別的東西捅我,我們依舊是做愛,我無所謂,我不在乎,你開心就好。”
“小深……你。”
我的話起了些作用,他的臉上不無動容。
“我問你,就算你現在在真真正正在跟我做愛,你跟我做愛是為了什麽?洩欲?尋歡?”他連忙搖頭,“不,不是,不會的,我不會這樣。”
“對啊,你做愛只是因為喜歡,因為愛,做愛不是在宣示主權,它只是在證明何當花好月圓,只是在闡釋何為金玉良緣。”
抓在我兩只手腕上的力度小了些,壓着我下身的大腿也微微擡起,只是臉上依舊不大痛快。
“我不是必須要做這個,只是想讓我們更親密一些,畢竟我只有你了,我沒什麽要求,只要你能開開心心陪着我就可以了。”
大男子主義稍微有些重,臺面已經拉到最後一節了,我只能再助推一把了,再一把,大樓就倒了。
我抱着他的胳膊,臉頰蹭着他的皮膚,嬌滴滴地喊了一聲“老公。”
這一聲摻着祈求的媚音對于一個28歲的老處男無疑是加冕的,我早就知道他其實有過這方面的猶豫,否則他對我好做什麽,喜歡我做什麽,勾搭我做什麽,若是想把我搞過來守活寡,那未免也太渣男了些,可轉念一想,我不也是嗎,我們天生一對啊。
他被悠長又暧昧的尾音拉的身子一顫,喉結再次上下滾動,輕輕放開了我的手腕,又忍不住貼上來摸了摸我的臉頰。
我看得出來,他在妥協,用一種面子向另一種面子妥協。
“老公,我們做吧。”
我對着他扯出我至今為止最為甜美的笑,他烏黑的眸子順着我的目光轉了幾圈,又無力地垂下,嘆了口氣,也随着我笑了。
他有身體問題也好,心理問題也罷,這些年追他的人應該不少,可接受他的卻幾乎沒有,越往寂寞的地方走,就越會孤獨。
我在喜歡他,同時也在解救他。
既然都這樣了,那還有什麽可等的,等着過年嗎,我撲上去熱情地撫摸他的腹肌,低頭用舌尖盡情地舔舐。
奶白色的糖霜滑進火焰的藍苗,我的腰上摸索着一只灼燙的手掌,清晰到連掌心的紋路都能拓上。
衣服被抛在地上,重重疊疊,似後宮嫔妃數年一夜的帳緯,月亮高升,屏幕暗淡,打字符停在一句未完成的詩上。
夙願成真,今天晚上,我會徹底擁有眼前這個男人,從今以後,我們誰也不會孤寂。
我給自己點了一把火,希望能把金葉榆燃化進我的身體。
你問我空在哪裏,這個時候,空還在西伯利亞守着軍火(江岸:別回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