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番外1:标了個記
毛榕情急之下答應餘抒成三個條件,第一個還算容易達成,既然答應談戀愛了,總不能老趕人家走不是?
第二個就卡殼了。
草長莺飛時節,毛榕迎來今年的第二次發情期,餘抒成推掉工作來陪他,亮晶晶的瞳孔裏一只寫着“标”,一只寫着“記”,宛如一頭餓狼,舔着爪子等待大餐。
毛榕做了一個月的心裏建設,本來想得好好的,眼一閉一睜不就過去了嘛?可事到臨頭,他還是怕得要命,攥着餘抒成衣襟的手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
餘抒成握着他的手貼在唇邊親了親:“寶貝別害怕,不疼的。”
毛榕聲音也發抖:“我不信……”
小時候打針護士姐姐也說不疼的,結果疼得要命好嗎!
“要是疼了就叫我,我立刻停下。”餘抒成說。
這話就跟“我就蹭蹭不進去”一樣假透了,毛榕懷疑地打量他。
餘抒成為顯示自己的誠心,把前戲做足,一邊脫衣服一邊親,誓要讓毛榕覺得舒服了再繼續往下進行。
最後大手剝掉他的內褲,白嫩嫩的omega玉體橫陳,餘抒成耐着性子從嘴唇到脖子再到胸膛和腰側,一路又舔又吮,到大腿根處還壞心眼地用牙齒磨了兩下,omega秀氣的那一根幾乎立刻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毛榕伸手下去摸,半道上被餘抒成按住,拐了個彎放在自己堅硬如鐵的性器上:“寶貝你摸這個。”
年輕alpha那東西大得要命,毛榕一只手都沒法将莖身握住,吓得直往後縮:“太大了……不要了,不要。”
餘抒成被誇大,心情很好,捏了一下他的鼻頭,笑說:“再大你也吃得下去。”
毛榕腦中冷不丁飄過“黑洞受”這個不明來歷的詞語。
然後,像小嘴一樣一張一合的洞洞就把alpha火熱粗長的那一根慢慢吞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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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榕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捅穿了,腿根都在打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這次要被标記的關系,感覺那埋在身體裏的東西都跟之前不一樣,更粗,還更硬,像根燒紅的鐵棍。
餘抒成掰着毛榕的腿架到肩上,這小貓整天說自己老了老了,這副身體明明軟得很,什麽姿勢都擺得出來,簡直讓人愛不釋手。
等他适應了,就開始慢慢地動,毛榕一雙小腿被撞得前後搖晃,圓潤的腳趾緊張地往裏蜷縮,咬着下唇哼哼唧唧。
“舒不舒服?還是大好吧?”餘抒成加快挺腰的速度,次次都毫無保留地把整根碩大都推進去,黏糊糊的穴口緊緊包裹着他的性器,裏頭又濕又熱,舒爽感從下面直竄腦門,讓他忍不住喟嘆出聲。
毛榕也舒服,抑制不住的呻吟從喉嚨裏往外冒,被擒着腰幹了數十下,他就咬不住嘴唇了,張着嘴巴小聲地跟随alpha挺動的頻率叫喚。
“啊……嗯……慢點……唔……”
毛榕叫得動聽,每個字都拖很長,像在唱歌,餘抒成聽得上頭,拖着他的小屁股讓他下半身懸空,一鼓作氣就是一頓狂風驟雨的猛頂。
毛榕吓壞了,出汗的腿從他肩頭上滑下來,軟綿綿地夾住alpha精瘦的腰,被頂得曲不成調地叫喚,餘抒成讓他叫得頭皮發麻,就着這姿勢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小浪貨。”
小浪貨毛榕嗔怒地瞪了他一眼,面頰緋紅,腰快扭出花兒來,不服氣地否認:“你……你才……啊……浪!”
餘抒成速度不減,兩人相連的下體撞得啪啪作響,又抽插了會兒,突然慢下來,把性器留在裏面慢慢往深處探索,胳膊撐在毛榕上方喘着氣說:“那……大浪貨可以進去嗎?”
被比莖身還要灼燙幾倍的圓頭抵在生殖腔口的陌生感覺,讓毛榕本能地往後縮。餘抒成擒着他的腰不讓他退,還把他往自己性器上送,嘴上誘惑道:“可以嗎?會更舒服的。”
毛榕半信半疑,紅着眼角看他:“你,你怎麽知道,你又不是omega。”
“不信?不信咱們試試。”餘抒成趴下來從背後扣住毛榕的肩膀,腰胯使力,下身就往更深的地方鑽。
發情期omega的生殖腔比平時柔軟濕滑,很輕易地接納了破門而入的硬物前端。毛榕那處是第一次被進入,裏面緊得厲害,一股熱液從生殖腔深處噴湧出來的同時,餘抒成還沒來得及感受龜頭被沖刷擠壓的快感,只聽哇的一聲,毛榕嚎哭起來。
“疼,啊疼……出去,你出去出去!”兩條小細腿在身側亂蹬,餘抒成按壓着他讓他使不上力,毛榕整個人抖得厲害,呼吸都亂了節奏,剛才動聽的叫床聲也不見了,只剩尖叫和淩亂的喘息。
餘抒成親吻他的側臉,安慰道:“乖,我不動,一會兒就不疼了。”
毛榕越是覺得疼就越緊張,越緊張就越無法放松,被一根巨粗的棍強硬劈成兩半的可怕念頭讓他整個人都不好了,用腳後跟瘋狂地踢餘抒成的後背:“我不要,疼啊,疼,啊……出去出去出去!”
他的手在枕邊到處摸,摸到手機哆哆嗦嗦地翻電話,眼淚模糊視線,看不清楚號碼,手上又有汗,好半天沒按準撥通,哭得更加凄慘,一邊哭一邊喊:“媽媽救命……榕榕要死了……救命,嗚……”
餘抒成:“……”
這種情況下還能幹得下去那就真禽獸不如了。
餘抒成把還硬着的性器退了出來,把毛榕的腿放平,認命地用紙巾給他擦眼淚。
毛榕緩了十分鐘就不哭了,餘抒成拿溫水來喂他,他別扭地別開臉,餘抒成就把杯子放在床邊上,幫他蓋好被子,出去了。
毛榕哭得腦袋暈,幹脆閉上眼睛睡了一覺。
醒來時天已經黑了,他坐起身,手探下去摸了摸後面,仔細回想了一下,其實剛才并不是很疼,之所以那麽怕,主要還是他自己吓自己,就跟小時候打針一樣,護士剛把針頭亮出來,他就開始醞釀眼淚了。
屋裏很安靜,毛榕不知道餘抒成還在不在,慢吞吞把睡衣睡褲穿上,出去時客廳和廚房亮着燈,他蹑手蹑腳摸到廚房門口往裏看,餘抒成赤着上身站在竈臺前,動作生疏地用勺子在鍋裏攪和。
鍋裏是他帶來的老母雞。
他記着毛榕媽說過omega發情期身體虛弱,需要進補,早早掐着時間讓助理買好了,還提前跟毛榕媽讨教了制作方法。
毛榕鼻子一抽,上前從後面摟住餘抒成的腰,讷讷地問:“你冷不冷啊?”
餘抒成早就知道有只傻貓在門口,他故意假裝不知道,想看看毛榕意欲何為,沒想到憑空get一個擁抱,當即就有點懵。
“不冷啊。怎麽了?”
此時的毛榕滿心愧疚,他一個omega都知道這種事中途被打斷多難受,何況餘抒成是個年輕氣盛的alpha呢?他一喊疼,餘抒成就立刻停止,不僅沒氣得摔門而去,還留下來照顧他。
毛榕蹭了蹭他寬闊的背,心想,這麽好的小Jerry,怎麽會喜歡上這麽個乏善可陳的老Tom?還把他當寶貝?
他帶着哭腔,脫口而出道:“你是不是傻啊?”
餘抒成:“……”
發情期接下來的幾天,傻餘抒成盡職盡責地陪着毛榕做運動,卻再沒提過标記的事,好幾次毛榕想問都不知道如何開口,一來覺得自己食言理虧,二來還是有點怕。
就一點點。
之後毛榕在網上買了本參考書,捂着眼睛從指縫裏看書上的圖解,把alpha标記omega的過程研究了個透徹,真正做到心裏有數,不打無準備的仗。
懷着緊張的心情等到下一個發情期,毛榕這天收工回來先去菜場買了豬腰子,到家還換了身幹淨衣服,鏡子裏的人臉頰飄紅,嬌羞的眼神中帶着點期待。
……就一點點。
他把湯炖上,等啊等啊,過了八點,喝湯的人還沒來。
毛榕在屋裏來回踱了幾圈,第N次按亮手機,沒有短信也沒有來電。
他習慣了等餘抒成主動來聯系他,這會兒實在等不住,撥通了他的電話。
沒人接,再打一遍,還是沒人接。
發情期的omega比平日裏更加多愁善感,瞬間什麽亂七八糟念頭都冒出來了——
他是不是不過來了?
他最近好像很忙,是不是沒時間?
還是忘了我發情期?
還是……因為我遲遲不給标記,不想跟我好了?
最後一個猜測讓毛榕渾身一個激靈,他拿起外套就往外跑。
走到樓梯口,迎面撞上一個人。
“去哪兒?發情期還到處亂跑?”餘抒成皺着眉,敞開風衣把人裹住,摟着往樓道裏推,“不是讓你在家等我嗎,怎麽不聽話?”
毛榕縮在他衣服裏不吱聲。
最後是被餘抒成抱回到家裏,把人放在沙發上,腦袋從衣服裏放出來,才看到一張泫然欲泣的小臉。
餘抒成緊張地問:“出什麽事了?”
“我以為,以為你不要我了。”毛榕用手背捂着眼睛說。
餘抒成嘆了口氣:“今天錄制延遲,過來的路上碰上車禍……”
毛榕立刻跳起來:“車禍?讓我看看。”
餘抒成由着他檢查,道:“沒事,普通的追尾,路給封了,我怕你等得着急,下車跑過來的,半路上才想起忘了帶手機。”
“那你就別過來了,多危險啊。”毛榕皺眉道。
餘抒成抱着他,用自己的鼻尖蹭他濕漉漉的鼻尖:“我能不過來嗎?不過來我的寶貝豈不是要把眼淚哭幹了?”
毛榕難得不躲閃,迎着他的目光:“以後先顧着自己的安全,我,我可以照顧好自己。”
“那不行,”餘抒成道,“找到你之後,我就對自己發誓,從今往後要對你好,好到沒有人比我對你更好,這樣你就不會再舍得離開我了。”
吧嗒,毛榕的眼淚說掉就掉。
餘抒成慌了神:“怎麽還真哭上了?好了不哭不哭,喝點雞湯……诶雞也被我忘在車上了,手機借我用一下。”
毛榕按住他拿手機的手。
餘抒成疑惑地看他。
毛榕也看着他,支支吾吾道:“現在……現在,咱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餘抒成在他黏糊又專注眼神的注視下,幾乎立刻就硬了。他确定了毛榕的意思,急吼吼就去脫毛榕的衣服,三下五除二扒個精光,埋頭在他白嫩的身體上又親又吮,毛榕的身體很快就軟了下來,意亂情迷地回應餘抒成,胳膊和腿像幾條柔軟蛇,纏繞攀附在他身上。
發情期omega的後面自動分泌黏滑液體,餘抒成摸過去的時候,整個臀縫裏都濕答答的,他在毛榕耳邊笑道:“這麽多水,剛才沒哭幹啊?”
毛榕情欲上頭也顧不得害臊,撅着屁股往前送了送:“快點。”
餘抒成拍了一下他的臀肉:“快點幹什麽?”
毛榕順着他的話重複:“快點幹……”
“幹什麽?”餘抒成不依不饒。
“幹……幹我。”最後一個字只剩氣音,餘抒成還是聽見了。
他解開腰帶,拉開拉鏈,直接幹了進去。
毛榕仰起脖子“啊”了一聲,挺了挺胸膛,抓着餘抒成的胳膊喘氣。
alpha的那東西還是太大,軟嫩的甬道被這樣粗暴地一捅到底,再多水也受不住。
可毛榕甘之如饴,努力放松後穴來适應那粗長硬物的入侵,主動擡高屁股,試圖把那東西吞得更深。
餘抒成哪裏見過毛榕在床上這麽主動,被勾得眼睛都紅了,掰着他的腿就是一頓快而深的抽插,直幹得那紅潤的小穴泛着滋滋水聲,從裏面冒出來的淫液碰得兩人下半身都是,連那不斷進出的硬物表面都好似被附上一層亮亮的水膜,随着抽出再捅入的動作,穴口的媚肉翻進翻出,每一次出來都帶着淋漓的汁水,掉在沙發上,砸出一個個深色的水印。
“快點,再快點……啊……深一點,還要……”毛榕徹底放飛自我,在餘抒成身下呻吟不斷,雙腿環住他的腰,身體大開任他馳騁。
兩個人上床的次數兩只手數不過來,可毛榕在床上這麽放蕩坦誠還是第一次,餘抒成得到鼓舞,立刻不再收斂實力,把人翻過來跪趴着,掰開臀瓣插進去,聳腰就是一頓猛肏,直把那雪白得臀尖拍得通紅,淫靡的拍打聲伴着粘膩的水聲,毛榕覺得自己的魂都要被頂飛了。
“這樣,舒服舒服……夠不夠深?……還要更深嗎?”餘抒成嘴上問着,下身一刻沒停地打樁。
就這麽幹了十幾分鐘,把依舊燙手的性器拔了出來,龜頭在熟軟的穴口來回蹭裏面溢出來的水液,毛榕扭着腰哼哼,見他遲遲不進來,咬着唇扭頭問:“幹嘛不進來……啊——”
那柄兇器毫無預兆地沖了進去,穴裏的軟肉争先恐後地迎上來将他團團裹住,這一下進得極深,碰到甬道最深處那塊凹陷。
餘抒成心知那是生殖腔入口,忙要往後退,毛榕突然騰出一只手回頭抓住他的胳膊:“別退,進來。”
餘抒成深吸一口氣,渾身的毛孔都炸開了:“榕榕,你說什麽?”
“進來……進來……”毛榕重複念着。
“進去做什麽?”餘抒成問。
毛榕壓低肩膀,把屁股撅得更高,側着臉淚眼朦胧地看他,獻祭似的:“标……标記我。”
餘抒成狠狠咬着後槽牙:“你再想想,不要後悔,待會兒真進去了,就算讓我停,我也不會停的。”
毛榕顫抖着點頭,舔了舔下唇:“不停,标記我,我要你。”
頃刻間,壓抑多時的欲望呼嘯掙開桎梏,迅速在體內燃成燎原大火,餘抒成再也無法忍耐,将兩片臀瓣掰得更開,又兇又急地往裏頂。
“呃……”還是有些疼的,毛榕鮮明地感覺到有個粗大的東西破開身體裏緊閉的一扇門,不由分說擠了進來,同時被堵在裏面多時的熱液奔湧而出,一時間說不清害怕和舒爽那個更多。
餘抒成怕毛榕難受,戳開生殖腔兩片軟肉擠開後,在裏面緩緩頂動,等毛榕調整好呼吸,才大開大合地一下重似一下,每次都頂進那個高熱的腔道,讓深處隐秘的小嘴接納自己的欲望。
毛榕漸漸體會到被插生殖腔的妙處,後入的體位讓餘抒成的性器進得極深,腔內的敏感程度幾乎是甬道裏的翻倍,酥麻的感覺從那處放射狀蔓延全身,沒多久他就顫抖着射了出來。
餘抒成也舒服極了,恨不能死在這小omega的銷魂洞裏。他拖住毛榕的身體,把發洩過一次已經無力動彈的他扶起來,從背後抱住,汗涔涔的胸背緊貼着摩擦,毛榕無處安放的一條胳膊繞到後面,勾住餘抒成的脖子,随着他的肏弄搖晃,半眯着眼睛扭頭索吻:“要……要親親……”
餘抒成哪會拒絕,立刻封住那雙鮮嫩欲滴的小嘴,吻得毛榕嗯嗯啊啊地悶吟,裏頭的水流得更厲害了。
餘抒成低笑一聲,拍了拍他的屁股:“發大水了?”
毛榕哼唧唧扭頭,耳廓和耳垂都紅透了。
餘抒成愛極了他這副既羞澀又勾人的模樣,抱着他自下而上瘋狂抽動,毛榕早就跪不住了,屁股很随慣性往下坐,使得在體內肆虐的那根粗棍每一次都能頂進生殖腔最深的地方,窄小的腔口都被他磨得又麻又癢。
毛榕向後仰倒在餘抒成肩窩裏,什麽廉恥心,什麽矜持,盡數抛到腦後,張開嘴巴放肆淫叫,無意識流出來的口水順着嘴角蜿蜒而下。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毛榕的意識都被撞得支離破碎,餘抒成猛地提速,如同卯足力氣進攻的狼,兇狠地折騰他,毛榕口中的聲音由呻吟轉為哭喊,身體抖得像風中落葉。
他知道要發生什麽了,他會被身後這頭狼占有,然後此生為他一人臣服。
他一點也不後悔。
最後一下,餘抒成已經脹大到青筋畢露的性器重重插進生殖腔,頂在深處迅速脹大,性器後端的結卡在穴口,讓獵物無法逃離。
毛榕體內被撐得滿滿當當,一粒沙子也融不進,他睜大眼睛,仰着脖子,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餘抒成目光兇狠,低吼一聲,犬齒咬開毛榕頸側細嫩的皮肉,随着腺體中香甜的omega信息素噴湧出來,下面終于開始射精,脹大到極致的性器完全被容納在溫暖的穴內,龜頭被生殖腔緊緊含住,精液無一例外全部射進omega隐蔽的生殖腔深處。
alpha成結後射精量極大,毛榕被一雙鐵臂死死圈在懷裏,身體只能随着灼燙液體一股一股的射入抽搐不已,此時脖子上破開皮肉的疼痛,不過是被蚊子咬了一口的程度,早就淹沒在肉體和心靈完全交融的快感的洪流中了。
事後,餘抒成讓毛榕趴在自己身上,終于有了一種“這個omega屬于我”的踏實感。
毛榕啞着嗓子說脖子疼,下面也疼,賴在他身上不肯下去。
餘抒成用手指撥弄他的頭發,從腦後摸到額前,毛榕躲不開,張開嘴咬他的手,留下兩排牙印,跟他脖子後面一模一樣。
餘抒成不由失笑,這壞貓真是一點便宜也不讓別人多占。
“喂。”毛榕趴在他胸口喚道。
“嗯?”
毛榕甕聲甕氣地說:“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嗯,我也愛你。”餘抒成說。
毛榕擡起頭看他:“你不生氣嗎?”
餘抒成勾起唇角:“我為什麽要生氣?本來就是我先喜歡你,我追的你,這種事沒法講究先來後到。”
毛榕放心了,又埋回去,聽着他胸膛裏沉穩的心跳聲,說:“我會對你好……會越來越喜歡你的。”
聽起來像在給自己下達任務,但餘抒成知道讓面對感情習慣猶豫和退縮的人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是用盡所有勇氣的承諾了。
他也承諾道:“我會讓你越來越喜歡我。以後的每一天,你都會越來越愛我。”
毛榕哼哼一聲,似乎不滿alpha的自大。剛經過一番劇烈運動,身體疲勞得很,他打了個哈欠,呢喃道:“我,我很快就會超過你……”
餘抒成笑出聲來,胸腔共鳴身體直抖,毛榕吧唧吧唧嘴,不滿地捏了一把他的腰,示意他不準亂動。
餘抒成把昏睡的毛榕從身上弄下來,裹着毯子抱到床上,蹲在床邊觀察他的睡顏。
小omega總說自己不好看,殊不知無論他什麽樣子、什麽表情,他的alpha永遠都看不夠。
睡夢中的毛榕聞到信息素味道,下意識往餘抒成這邊靠,餘抒成也爬上床,把他攬進懷裏。
他身上有他的味道,天造地設般地交融在一起。
餘抒成摸了摸毛榕的臉,低聲道:“傻瓜,我愛得比你早,無論何時,你都不會比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