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小哥哥睡粉嘛?10
十平不到的小客廳沒開燈,毛榕不知道進行到哪一步了,只知道自己下半身光溜溜的,稍微扭一下,屁股涼飕飕。
“不行……不行……”他還在做無謂的抵抗,然
而omega對alpha本能的臣服,已經讓他渾身都軟成一灘水。
唇齒間還留着餘抒成剛才在裏面肆虐的味道,他整個人要飄起來似的,承受着餘抒成的親吻和愛撫。
大手一路往下,在柔軟的腰部輾轉流連片刻,然後一把拖住他的臀部擡高。餘抒成的腦袋趴在他胸前啃咬着已經挺得高高的小豆豆,毛榕心知這陌生的戰栗是危險的,可他根本無法拒絕,按着那顆腦袋的胳膊都使不上勁。
“你別……啊……”
随着一聲驚呼,餘抒成把舔得紅腫的乳頭咬起來又松幵,鮮豔的小紅豆彈回去,顫顫巍巍地立在白嫩的胸膛上,頂端覆着一層水光,在昏暗的房間裏更顯淫靡。
“舒不舒服?”餘抒成一邊問着,大手一邊繼續在他肌膚上游走,修長的手指順着飽滿的臀瓣戳進臀縫,摸到一手濕黏。
毛榕自然也感覺到了,他羞恥地咬着唇往後躲,在心裏安慰自己一我也不想的啊,這只是發情期面對alpha的正常生理反應啊。
“不舒服?”餘抒成皺眉,不太高興的樣子,無名指和中指繼續往裏伸,借着黏液的潤滑,指尖直接戳到隐蔽的入口。
“啊……”毛榕身體彈動一下,從未被其他人碰過的地方猛地收縮,他抖得厲害,喉嚨裏哼哼唧唧,眼睛都紅了,“別……別碰那裏……”
餘抒成還在氣頭上,哪會聽他的話,毛榕越是這麽說,他越是要反其道而行之,手指又往裏進了兩分,在那小口開合的瞬間,猛地擠了進去。
“呃——”毛榕挺了挺腰,後面被異物入侵的陌生感讓他害怕。作為天性淫蕩的omega,他自認算是比較自持的,活到這歲數,自己都沒弄過後面,實在難受就打打手槍,用前面高潮,後面再癢也忍住不去碰。
這樣厚此薄彼的結果就是後穴在發情期尤其敏感,比如此刻,餘抒成剛插進一個指節,腸道內壁互相摩擦産生的淫液就汩汩往外沖,順着他的手指往外流。
餘抒成低笑一聲:“還不要?你這裏明明想要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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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榕羞憤欲死,拍打餘抒成的胸口:“你走開,走開,我要告你,告你強暴!”
餘抒成就真的抽了出來,然後把濕淋淋的手舉到他面前:“告啊,這麽淫蕩,你說到時候法官會不會改判合奸?”
毛榕瞪大眼睛看上方的人,以前怎麽沒發現他如此惡劣?
“寶貝兒,別這麽看我。”餘抒成嘴角帶着一抹笑容,俯身趴在毛榕耳邊低聲道,“我怕我忍不住……直接操進去。”
毛榕渾身巨顫,抓住沙發扶手往後退,餘抒成見他還躲,單手發力,把哆哆嗦嗦的omega拖回身下,嘴巴湊上去,再次封住那張肉嘟嘟的小嘴。
“嗯……晤……”毛榕身上最後一點力氣也被他吸走了,軟綿無力地任甶他在自己身上動作。
只要不反抗,這個年輕的alpha就溫柔得像只大型犬,寶貝似的捧着他,哪個omega能抵擋這樣的誘惑呢?
窗外透進來一點光亮,糾纏許久的嘴唇分開時,牽出一條亮晶晶的銀絲,毛榕看着上方那雙比月亮還要漂亮的眼睛,輕輕地喘氣。
他是Jerry,還是餘抒成,還是……毛榕腦中混沌,竟有些分不清虛幻和現實。
餘抒成喜歡極了他乖順的樣子,喊了好幾聲“寶貝兒”,大手再次往下,摸到早已泥濘泛濫的穴口,又将兩根指頭推了進去。
毛榕輕哼一聲,下意識主動擡臀方便他的動作,修長的手指一點一點插到根部,餘抒成開始彎折手指關節,在穴道裏擴張,未曾被開發過的裏面窄小緊致,卻又火熱異常,濕答答的軟肉随着他的動作被擠開,源源不斷的液體從裏面分泌出來,像在祈求更多更粗暴的對待。
餘抒成憑着中學生理課本上的一點知識給毛榕做擴張,他不想傷了他的omega,即便下面那根早就漲得快要爆炸,他也咬牙辛苦忍着。
毛榕扭着腰小聲哼哼,他已經放棄掙紮,屈服于對快感的本能渴求。餘抒成的手指進得極深,翻攪間發出的“咕啾”水聲讓他臉頰漸漸紅透。
他無意識地挺腰,已經翹起來的前端碰到一個更加熱燙的硬物,順着往下看,即便光線不足只能描繪一個輪廓,也可以想象是怎樣一個龐然大物。
這是餘抒成的……那啥?
餘抒成注意到毛榕直愣愣的視線,幹脆抓住他一只手往自己下面按:“寶貝兒摸摸,還滿意嗎?”
摸到堅硬如鐵的巨物時,毛榕吓得臉都白了,只想趕緊躲開。可惜餘抒成看不清,還以為他嫌棄,沉着臉質問:“我的不比那些beta大嗎?”
毛榕羞恥地閉上眼睛,他又沒跟別人上過床,怎麽知道誰的更大?
不過生理書上說過,alpha的性器是三種性別中最有分量的,尤其是勃起和成結的時候。
想到這裏毛榕才後知後覺地開始擔心,這麽大個東西……真的進得去?會不會被捅破啊……
這邊的餘抒成不知道毛榕在想什麽,看到他閉着眼睛一副不想看的樣子,還以為自己胯下的東西真的慘不忍睹。年輕人最是激不得,他頓時又氣又惱,把手指抽出來,拖起毛榕的小屁股就急吼吼把性器往裏拱。
毛榕還在糾結着,突然被一個碩大的圓頭物體擠開臀縫,頂在蠕動着的小穴入口,吓得他呼吸窒在喉昽口,僵直身體動都不敢動。
龜頭在濕潤的穴口來回蹭了幾下,餘抒成喘着氣宣布道:“寶貝兒,我要進來了。”就掰着他的臀瓣,腰胯用力往裏頂。
才進去一個頭,愛哭鬼毛榕就掉眼淚了,他張着嘴無聲地喘氣,話都說不出,心想這死孩子是吃什麽長大的?也太……太大了吧!
餘抒成也被夾得難受,揉着他面團似的臀肉,試圖幫他放松:“乖,讓我進去。”
已經進行到這一步了,騎虎難下,毛榕只能深呼吸讓自己放松,抓着他胳膊的指尖都陷進緊繃肌肉裏,用力到指節泛白。
進到一半,毛榕就忍不住哭出聲來,眼淚不要錢似的流了滿臉,搖着腦袋喊:“不要了不要了,你出去,出去。”
餘抒成沉着氣,騰出一只手揉搓omega秀氣的那根,耐着性子道:“放松,別怕,馬上就好了,馬上就舒服了。”
毛榕在他的安撫下抽抽噎噎地平複下來,細長的雙腿夾在alpha健壯的腰身兩側細細地發抖,餘抒成心疼地吻了吻他汗濕的額頭,然後把那雙腿架到肩頭,再接再厲向深處挺進。
幸好omega的身體構造本就适應做性愛的承受方,內裏不斷分泌的潤滑黏液和蠕動的腸肉一起,一點一點将alpha粗長的柱身吞噬進去,沉甸甸的陰囊終于拍在臀肉上時,兩人都松了一口氣。
等毛榕适應了一會兒,餘抒成就忍不住按着他的腰動起來,先是慢慢地抽出一小截,慢慢地塞回去,再到大開大合地進出,每次都拔到只剩龜頭在裏面,然後整根沒入。
omega的身體适應得極快,毛榕起初還覺得要被頂穿了,不多時,感受已經從一開始的脹痛轉為滅頂的舒服了,壓抑不住的呻昤不斷從口中傾瀉而出。
“舒不舒服?嗯?”餘抒成邊挺腰動胯邊問。
“嗯……啊……”漲到最大的性器再次摩擦到穴裏令人酥麻的那一點,毛榕張着嘴巴,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聽不到想要的答案,餘抒成誓不罷休。他把在濕軟小穴裏肆虐多時的性器盡根抽出,龜頭滑出穴口,頂在被撞得泛紅的臀瓣上,被內裏突然的空虛喚醒一點意識的毛榕,目光渙散地看他,眼中帶着疑惑。
“說,舒不舒服?”餘抒成捏着他的下巴,半強迫半誘惑地問。
毛榕體內的omega本能已經完全被激發出來,他整個人從裏到外都浸泡在身上這個alpha充滿占有欲的信息素裏,現在只想跟他結合得更深。
他被蠱惑似的點頭:“舒服……”
餘抒成還不夠:“大不大?”
毛榕的羞恥心早就抛到九霄雲外去了,癡迷地看着alpha宛若神明的臉:“大……好大……好舒服……要……啊……”
那個“要”字還沒收尾,餘抒成就忍無可忍地操了進去。自己喜歡的omega在身下輾轉呻昤,誇自己器大活好,甜膩的信息素只為自己一個人散發,餘抒成就覺得渾身有用之不竭的力量噴湧而出。
omega的小穴像一張貪得無厭的小嘴,性器被omega穴裏的軟肉層層疊疊包裹着、吮吸着,餘抒成恨不得化身為獸,把身下這個小人兒拆吃入腹,讓他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上了點年紀卻身嬌體軟的omega毛榕被頭一回開葷的毛頭小子按在沙發上捅了又捅,做到一半換成跪趴的姿勢,撅着屁股被身後不知疲倦的alpha頂得在沙發上來回聳動,偶爾意識回籠的時候,腦中會飄過“我們不能這樣”的想法,然而念頭很快就被鋪天蓋地的快感沖得—幹二淨。
毛榕尖叫着射了兩次,最後再被翻過來,軟綿綿的腿環着餘抒成腰被他抱起來壓在牆上幹時,他已經只能射出一點稀薄的水了,聲音也啞得不成樣子。
“魚……餘……不要了……”毛榕背頂着牆,只能靠餘抒成扛着他一條腿勉強站着,身體被夾在餘抒成和牆壁之間,另一條腿腳尖着地,幾乎懸空。
兩人胸貼着胸,毛榕嫩紅的乳尖在餘抒成硬邦邦的胸口上摩擦,變得更紅更大,往下看,餘抒成絲毫沒有變軟跡象的性器不知疲倦地在圓潤地臀瓣中進出,青筋盤結的柱身上裹着一層瑩亮的液體,每次抽出都會帶出omega穴中分泌過剩的濕液,混合着omega甜香的信息素,順着兩人相連的部位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不要?真、的、不、要?”餘抒成每說一個字就往裏面頂一下,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重,最後一下甚至戳到了隐藏在穴道深處的生殖腔入口,
從未被人造訪過的地方被鐵杵似的龜頭頂住,毛榕本能地想躲,卻受不住身體的重力往下落,眼看因為發情期變得松軟的生殖腔入口就要打開,他失聲哭出來:“不要……不要進去……不能進去!”
餘抒成本來沒想進生殖腔,也沒想要标記,畢竟這才是第一次,做全套毛榕一定接受不了。此時看見毛榕抗拒得這樣厲害,心裏還是難免生出些失落。
可相比之下,他更在意更體諒毛榕的感受。餘抒成埋頭舔了舔omega香氣最濃郁的腺體,咬牙道:“別怕,不進去,不标記,乖。”
毛榕聽了這話,才漸漸在他懷裏放松下來。
餘抒成把毛榕抱回沙發上繼續抽送了會兒,最後把性器留在穴道裏不深不淺的位置,托着毛榕被撞得通紅的小屁股,酣暢淋漓地射了出來。
alpha的精液又多又濃,雖然餘抒成故意沒有在裏面射,毛榕還是被燙得高高拱起腰又落回去,兩條布滿汗液和不明液體的腿無力地大敞着,随着呼吸細微地發抖。
一場劇烈的運動過後,身體完全不覺得冷了。
滿屋都充斥着兩人的信息素,淡雅和甜香和諧地交融,彙成一股獨一無二的恬淡味道。
餘抒成把軟下來的性器在溫暖的小穴裏放了一會兒才抽出來。他沒想到和毛榕的第一次就這樣舒服這樣契合,心中不禁動容,愛不釋手地親吻、撫摸這具他惦記了一千多個日夜的身體,嘴唇游走到不住顫抖着的大腿內側時,本來乖順的由他捏着的小細腿突然發力,一腳把他踹到地上。
毛榕眼角通紅,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扶着沙發站起來,再扶着牆壁往衛生間挪。
餘抒成立刻站起來跟上去。吸收過alpha的陽氣的omega果然不一樣,毛榕力氣大了不少,別扭地推他:“你走開。”
餘抒成黑臉,這是遇上傳說中的提臀無情了?
他長臂一伸,攔住毛榕的去路:“怎麽,用完就丢?至少給個評價吧,我和按摩棒比,哪個比較舒服?”
毛榕握緊拳頭,上下牙打顫:“我、我怎麽知道啊,又沒用過那東西!”
餘抒成接着問:“那我和別人比呢?”
毛榕兇巴巴:“沒有別人,怎麽比啊!”
餘抒成意外地得到滿意的答複,驚喜萬分,把毛榕打橫抱起來原地轉了三圈。
毛榕身上還光着呢,被他這麽一弄又羞得要哭了,拼命錘他:“你給我滾,滾,滾!”
餘抒成:“我就不。”
毛榕嘴一扁,今天第九九八十一次掉金豆豆,哭唧唧道:“上也給你上了,你還想怎麽樣?”
要是知道今天會意外失身,還沒談戀愛就跟人滾上床,對象還是這麽個小屁孩,打死他也不會出門。
毛榕越想越委屈,這小屁孩這麽持久,怎麽看都不像新手,指不定睡過多少粉呢!
“不夠。”餘抒成道。
“啊?”毛榕淚眼迷蒙地看他。
餘抒成親了親他通紅的鼻尖,又親了親他濕潤的眼角。
“一次怎麽夠,我要上你一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