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16)
人就傻了?
“您這樣子也太明顯了點了吧!”我眉眼抽搐的說道,“傻子才看不出來您是什麽情況吧?”
正和辮兒哥說着話,昨兒在書房熬夜對活兒的孟哥揉着眼睛下來了,“喲,磊子今天是要出門嗎?怎麽起的這麽早?”
辮兒哥轉頭來,笑着和我說:“哝,小傻子來了!”
我扶着額,說道:“果然是隊員随隊長啊!”
孟哥一臉懵逼的看着我倆你一眼,我一語的,卻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
等到八點,沐霜拎着一大箱水果到了玫瑰園,兩個人先是上樓見了師父,然後就縮回房間不知道說什麽去了。
陶陽哥閑庭信步的進了廚房,将沐霜拿來的水果切了幾盤,遞給我一盤之後,剩下的塞到了孟哥手裏。
“孟哥,勞煩您一趟,給師父拿去嘗嘗?”陶陽哥将果盤遞了過去,說道。
“不了不了,剛被師父查完活兒,我可不想再上去了,你手裏那盤是要給誰啊?”孟哥指着陶陽哥手裏的果然問道。
“啊,我這是給小辮兒送過去的,怎麽了?”陶陽哥挑眉問道。
“這樣吧,我給磊子送去,你去給師父送吧!”孟哥轉頭拿着果盤就直奔着辮兒哥房間去了。
我看着陶陽哥笑眯眯的樣子,後背不由得生出一陣冷汗!
果不其然,沒過多一會兒,就聽到孟哥“砰”的一聲關上門,然後面紅耳赤的跑下了樓。
“怎麽了孟哥?”我問道。
“我……他倆……”孟哥支吾了半天,千言萬語化成了一句:“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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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沒一會兒,沐霜臉也紅紅的下了樓,和我打了聲照顧,就回去了。
“孟鶴堂!你你你!你故意的吧!”辮兒哥氣鼓鼓的說道。
“磊子啊,我真是冤枉啊!”孟哥舉着手說道:“我真的就是送個水果而已!”
“我不是和阿陶說了,不用管我倆嗎?”辮兒哥也是個聰明人,見孟哥一臉懵逼的樣子,也就知道事情的緣由了。
“我就知道!”辮兒哥鼓着腮幫子,氣沖沖的想上樓,偏這會兒,陶陽哥人還在師父那裏,等人下來的時候,辮兒哥的氣也就消得差不多了。
唉,我陶白切黑人設不倒!
☆、粉絲論
因着這段時間,九齡九龍的表現也是不錯,商演助演的效果也都挺好的,所以我和栾哥商量了一下,準備在九月份給他倆安排一次商演專場。
這個消息一出,在社裏也算引起了不小的騷動,畢竟現在能有商演的角兒不多,商演的工資有比普通的小園子高了不少,所以自然盯着的人也不少。
好說話的,就過來悄悄地打聽一下,不好說話的,在背地裏沒少抱怨。
所以九齡哥和九龍哥也知道,這場商演對于這二人的未來,也是挺重要的。這兩個人天天起早貪黑的訓練,就是怕砸了自己的招牌!
等到商演那天,我們師兄弟幾個人都到後臺幫他倆撐場子去了。畢竟這次是玲珑專場,所以我們也就開場熱了一下場子,然後就把舞臺交給他倆了!
專場的底角兒基本上是準備3個節目的,第一個節目是《繞口令》,是個既能展現逗哏,也能展現捧哏的節目,我們幾個人趴在側幕條那兒,生怕他倆緊張。
開場之後都還好,專場的入活兒也挺快,就是越到後面,觀衆起哄的多了,我們看九齡哥的汗也多了。
舞臺上,難免有觀衆起哄,或者刨活兒的。要麽你就砸個現挂,大家樂呵一下,也就過去了。要麽你就壓根不去理會他,他自讨個沒趣,也是個法子。
當然了,處理的方式還是看人,要是那人沒什麽壞心眼,只是圖個熱鬧,那捎帶着兩嘴過去也就算了。
要是真的是那種胡攪蠻纏的,以欺負人取樂的,怼回去或者不理會也是個辦法。
只要不打亂自己的演出節奏,自然而然的就過去了。
只是專場和小園子不一樣,小園子不大,你稍微不說話了,或者聲音放小了,底下的觀衆自然而然就禁聲了。
專場不同,場子大,每個人說上一句,這底下就炸開鍋了,你要是再壓不住場子,那這場活兒就折在臺上了!
我死死的捏着手心,生怕九齡哥折在臺上。
好在,雖然節奏有些被打斷,但是後面也給圓回來了,表演的人物角色也沒有太跳脫,唯一的就是九齡哥一着急,說了句普通話,到是讓底下的人起哄了半天。
下了臺,九齡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也知道,這是太過緊張的緣故,接過一杯水,就遞了上去。
“哥,挺好的!”我說道:“節奏雖然有些亂,但是你們倆的默契還不錯,後面圓的也挺好,這和高考一樣,說過的節目就別想了!後面還有兩場活兒,你要是因為這一場的節目影響了後面的表演,那就不好了!”
“我知道!”九齡哥點了點頭,站在候場門那裏,整理情緒去了。
德雲社的規矩,下一場接場的演員,都是在候場門等着,臺上的角兒一透底,這邊就得做好接場的準備。
而在候場門接場的角兒,我們是絕對不能打擾的!因為這會兒他們要整理情緒,進入狀态,輕易地搭話和打擾,很容易影響到他們接下來的表演。
所以這會兒,我們也不上前去了,只是默默地聽着臺上的表演,等待着他倆之後的表演。
接下來的兩場,九齡哥一下子找到了感覺,節奏說的不錯,包袱抖得也徹底,九龍哥在一旁幫襯着,還是贏得了滿堂的喝彩!
見到專場反響還挺不錯的,我也算松下了一口氣。
德雲社的專場分兩種,一種是靠門票賺錢的專場,一種是有贊助商的商演專場。
兩者都考驗這個角兒的名氣,但是後者的要求卻更高一些。玲珑的這場商演專場沒砸牌子,我們心理的石頭也落地了。
不過等回了玫瑰園,師父卻并不是很滿意,已經有商演的角兒,大多都不用再去小園子當底角兒了,偶爾跟着隊裏演兩次出就行。但是對于九齡哥和九龍哥,師父的意思還是在小園子多磨練磨練,雖然專場的表現可以,但是在觀衆的處理上還是有些不熟練,還需要鍛煉。
就這樣,九齡哥和九龍哥的生活又忙碌起來了!
處理完專場的事情之後,我也回了趟學校,和老師确認一下我的論文方向。雖然論文是明年才正式開題,但是我們這個專業也比較特殊,先确定好方向,然後再準備內容,要是題目準備的不錯,導師也是可以把你準備的題目上報審核的。
等我從學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路過三慶園的時候,堵了好半天的車。
最近好像辮兒哥的八隊在這兒有演出,趕着辮兒哥這段時間不忙,估計是要過來的吧?怪不得有些堵車呢!
算了,圍了那麽多人,我還是不去湊熱鬧了!
☆、德雲APP
等到回了玫瑰園,他們這會兒應該已經開始表演了,每天的晚場基本都是九、十點鐘才結束,辮兒哥今天又是空降,估計還得鬧的更晚,索性我也就不等着了,早早地收拾好自己,洗漱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人是睡醒了,下了樓卻發現,樓下師父、于大爺、高峰師叔都坐在客廳裏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怎麽了這是?”我拉過一旁的辮兒哥,小聲問道。
“昨兒我不是去三慶園了嗎,結果散場的時候粉絲堵門,怎麽攆都沒攆走,差點沒把消防給招來!”辮兒哥用氣聲說道。
“之前師父說過之後,粉絲不是已經理智不少了嗎?怎麽又出這事兒了?”我小聲嘀咕道。
“其實昨兒我去三慶園的時候就發現有人堵門了,特意把返場的時間往後拖了拖,沒想到這人沒散,反而越聚越多了!”辮兒哥說:“後來要不是經理帶着保安出面,我們差點被堵在後臺回不來!”
“不行,加保镖想什麽話?”客廳裏,師父的怒吼聲傳來:“以往的手藝人哪有自帶保镖演出的?節目組怕引起踩踏事件,配了幾個保镖就把你們配膨脹了?”
“唉!”辮兒哥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事兒說到底,還得是我們好好引導,粉絲理智了,咱們才能不出岔子。”
“所以說,還是得慢慢的引導觀衆啊!”我也忍不住跟着感慨了一句。
“堵門事件”最後在當地的新聞上做了提醒和批評之後,也就不了了之了,我們把所有隊長叫回來開了個會,也是不想再出現這樣的事情了。
可是沒想到,過了沒兩個月,辮兒哥的專場就發生了一起踩踏事件,雖然沒有人受傷,但是踩踏事件本身就已經足夠引起有關部門的注意了!
“最近這是怎麽了?多事之秋?”大林哥剛一進玫瑰園就忍不住小聲抱怨道。
“還好沒什麽受傷,這要是真出了什麽事,可就不是停演這麽簡單了!”我長嘆了一口氣,說道:“聽說一開始都挺有秩序的啊,怎麽會突然就發生踩踏事件了呢?”
“我也不知道,看超話裏說,好像是在等辮兒哥出來的時候聽到有個女生說二爺出來了,後面的人往前擠,結果人越擠越多,就有人摔了。”九龍哥說道:“好在這幫觀衆還挺有素質的,發現人摔得第一時間就喊出來了,給人讓出地方來,這才沒受傷。”
“這會兒想查是誰喊得估計就是大海撈針了,只是這和觀衆之間的距離,咱們還真得好好控制控制了。”我揉了揉額角,說道:“你要是脫離了觀衆,咱們這相聲就沒法說了,但是要是處理不好和觀衆的距離,這種堵門、踩踏事件,角兒越火,麻煩越多!”
“是啊,現在小園子也規定了,不怎麽讓送禮物了。”大林哥說到。
“咱們吶,乖乖執行就好啦!”我笑着說道:“這事兒,有浩哥想法子呢!”
話雖這麽說,但是我們幾個也不敢真撒了手不管,聽師父和浩哥在書房裏研究了好幾天,最終還是決定,讓辮兒哥停演,一直到明年2月份的封箱前,都不能上臺。
這事兒一出,就又把辮兒哥推到了風口浪尖上了,好在這人現在有了女朋友,身子骨也養的差不多了,休息休息也挺好的。
雖然是肉眼可見的失落,但是卻比之前生病那陣好太多了!
這停演了之後,辮兒哥也不惦記着什麽舞臺了,安安心心的在學校裏和九郎哥磨活兒,倒也真磨出些想法來。
一直到二月份封箱,我和栾哥才把辮兒哥的節目遞上去了。怎麽說封箱也是熱鬧場子,幹脆來個《窦公訓女》也能鬧騰一下。
封箱那天,辮兒哥如我們期望一般,穿上了他那身鵝黃色的大褂,和九郎哥搭配的還挺好看。
雖然我們都知道辮兒哥是憋着一股氣,想好好證明一下自己的本事。但是卻誰都沒想到,這哥哥居然爬上小桌子來個這麽一個力氣活!
“這人是作死吧!”側幕條那兒,我和沐霜異口同聲的說道。
“姐,等辮兒哥下來之後,您可得好好說說他,身子骨剛好,怎麽能這麽折騰呢?”我拉着沐霜的手,殷切的說道。
“放心吧,丫頭!我保準這人下來之後,沒個小半月都上不了臺!”沐霜狠狠地說。
衆人:雖然不想戳穿,但是今天不是封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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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郭老師的書房嗎?
想看後臺怎麽對活兒嗎?
想知道現實中丫頭和阿陶是不是真的這麽恩愛嗎?
德雲社直播專場,期待您的光臨!
7、傳統賞析(我國悠久的歷史,應當傳承下去!)
京劇戲曲,快板大鼓,你想細細了解他們嗎?
伴随着APP的上線,小園子也把候場門那裏單獨的留出了一條路供大家上下班。既保證了觀衆們的安全,也避免了堵着門,演員出不來。
總算是把這件事兒解決的差不多了,APP的使用還是需要不斷地更新的,所以我也就天天往辦公樓跑,忙的不知道天昏地暗了。
☆、德雲團綜
一直到開學前,我都沒騰出手來做什麽。要不是因為論文早就寫的差不多了,我估計這會兒我就得抱着佩玖幹嚎了。
如今我也是個快畢業的老阿姨了,看着頭頂上微微發芽的樹,我竟也生出一種奇妙感。誰能想到,六年前,我還是一個擔心着考試,擔心着以後沒出路的小屁孩呢!
和導師确定好了交論文的時間,然後我就趕着場子奔向辦公區了。
據說APP上線之後,已經有5千萬的用戶注冊量了,現在都在嚷嚷着想看一次德雲的直播團綜,我們趁着這次要去北美演出,也就策劃了一次旅行直播。
北美這次的演出,師父旨在打開國外的市場,所以除了師父和于大爺做底角兒之外,開場定了岳岳哥和孫老師,然後中間再串一下高老板同栾哥的《相面》,九齡哥和九龍哥與師父的《扒馬褂》,還有大林哥和壯壯哥的《黃鶴樓》,孟哥和九良哥的《大保镖》。
當然了,說是北美專場,其實大多數觀衆也是當地的華人,所以票買的還算不錯,我們也都是卯這勁兒想好好演一場的!
臨出發前,陶老板是千叮咛萬囑咐,生怕我在美國受欺負。
“陶先生,我好歹是和社裏這麽多大老爺們一塊去,你怕什麽啊?”我整理着行李箱,小聲說道。
“就是因為和一大幫老爺們去,一去還是小半個月,你又總肚子疼,到時候萬一沒人注意到,你又自己挺着了!”陶陽哥一邊說着,一邊回身把我床頭的熱水袋塞進行李箱裏。
“……”我看着陶陽哥忍不住笑着說:“要不您和我一塊去?”
“劇社這兩天有演出,不然你以為我不想去?”陶陽哥瞥了我一眼,說道,“你呀,好好玩去吧,APP這段時間上線,你也忙了挺久的了!”
看着陶陽哥有些心疼的揉了揉我眼眶下的黑眼圈。
“我都有黑眼圈了!”我急忙跑到鏡子前,仔仔細細的看了兩眼。
“還行,改天給你買個眼霜,你天天塗不就下去了?”陶陽哥斜靠在門框上,滿眼的調侃。
“嘶,你這人現在怎麽悄悄地掌握這麽多小知識?”我忍不住瞥了他一眼,笑着問道。
“天天和大林混,耳濡目染!”陶陽擺着手,生生的把鍋推到了大林哥身上。
“挺好的呀!”我笑着捏了捏陶陽哥的臉,說道:“陶老板也慢慢開始食人間煙火了?”
“去,成天拿我打趣!”陶陽哥點了點我的額頭,又快速地親了一口,說道:“好好玩去吧,我等你回來!”
收拾好了行李,過了沒幾天,我們就出發去了北美,因為是出國,所以我們大多數的時間都是耗在了機場了。
反正閑着也是閑着,我就幹脆打開了直播,開始了第一次團綜記錄。
[啊啊啊啊!快看我刷到了什麽?!]
[這個APP下載的一點都不虧!]
[是誰在拿鏡頭??]
“大家好呀!我是你們的小師姐宋雲微!現在是在候機,所以就給大家看一看我們都在做什麽!”我笑眯眯的把鏡頭轉了過來,和直播間裏的觀衆們打了聲招呼。
[啊啊啊啊,小師姐!!小師姐今天好漂釀~]
[求看郭老師!]
[想看孟哥!]
[咦,二爺不去嗎?]
因為這次北美專場有些特殊,為了打開市場,所以我們先公布了助演名單,然後才進行的售票。
“二爺負責看家!”我回答着彈幕上的問題,然後就看到一串帶有“陶雲聖”名稱的彈幕刷過去:路上注意安全,看着點腳底下的路。
[我酸了……]
[我這輩子都沒想過,阿陶會這麽關心一個女孩子!算了,這個女孩子是我老公,我認了!]
[啊啊啊,我是檸檬精!]
我怕直播間的人看出來我臉紅了,所以急忙把鏡頭轉了過去,說道:“那我們先來看看師父和幹爹在做什麽吧!”
拿着手機走進VIP休息室,師父正和幹爹對活兒呢!聽着裏面一套一套的詞,我悄悄的進去了,又悄悄地出來了。
[媽呀,頭一回聽角兒們對活兒,真的很不容易啊,每一處都要排練好的!]
[有時候真的熟悉的搭檔,下一秒要說什麽你都能知道!]
從師父那裏退出來之後,我轉頭又去了孟哥那邊,不知道為什麽,幾個大老爺們圍在一個椅子前面,這個畫面看上去還真的有點怪怪的!
“快快快!小孟你抓緊吶!”
“哎呀!大林你這什麽嘴皮子,能不能行了?”
“我可是壓大林贏的了,這局要是再輸我可就不玩了!”
九齡哥剛說完這句話,餅哥就高喊了一聲“時間到!”
衆人這才把椅子讓開,我才發現,深藍色的椅子上擺了兩堆瓜子,孟哥和大林哥則是一人一瓶水的漱起口來,一邊漱還一邊“呸呸呸”
“什麽情況這是?”我問道。
“丫頭你來的正好,來,你給判判,這兩堆瓜子哪堆好?”餅哥見到我,一把把我薅了過去,讓我評判到。
我指了指左邊那堆,說道:“這個看着齊整些!”
“唔!!”我話音剛落,九龍哥就手舞足蹈的high起來了,“老大給錢!又輸了!”
“去去去,什麽就輸了,那丫頭說了不算!重判重判!”九齡哥還不想認賬,擺着手說道。
“我說話怎麽不算了,信不信我停你演出?”我挑了挑眉,拉過栾哥說道:“總隊長可在這兒呢!”
“你這是……為虎……”九齡哥的話還說完,就被九龍哥捂住了嘴巴。
“老大,命重要,錢重要?”九龍哥貼着九齡哥耳邊問道。
“錢重要!”九齡哥思考了片刻,鄭重其事地說到。
“那不攔着你了!”九龍哥一擡手,就把人推過來了。
我懶得理他們,轉身正要走,就聽後面又嚷了起來。
“那是我磕的瓜子!上面都是口水你們也不嫌髒?”孟哥抱怨道。
“不嫌棄你!”餅哥抄了一把瓜子塞到我手裏,笑着說:“丫頭,吃!”
我就着孟哥哀怨的小眼神,塞進嘴裏兩粒,剩下的就塞進孟哥的嘴裏了。
本以為磕完瓜子就能消停一點的,結果幾個大老爺們又開始聊上健身了,以餅哥打頭的還是秀上肌肉了!
嘶,我怎麽總覺得少點什麽東西呢?
對了!我手機還在直播呢!!
點開手機,屏幕上已經是慢慢的[前方高能]了!
我擡頭一看,餅哥和孟哥正支着牆邊倒立,身上的襯衫都快滑到咯吱窩了!
我吓得急忙把直播關了,然後沖上去,和栾哥一人一邊,把衣服給這倆人塞上了。
“幹啥啊丫頭?”孟哥憋着口氣,問道。
“怕你着涼!”我心虛的回了一句,然後就脫離戰場了。
臨走之前,聽到九齡哥的一聲嘶吼:“媽的,老子再也不賭了!”
北美的專場演出很是順利,玲珑同師父的《扒馬褂》還上了熱搜,身高梗這一關,估計要等到郭汾陽長大之後才能過去吧!
[要我說,一看小師姐就是老郭家的,那個頭,拉低了老于家的水平線!]
微博上,這條評論被頂上了首頁。
生氣!
回到學校,轉眼就是論文答辯,我和佩玖又都是準備充分的那波人,所以答辯的時候,老師們也沒怎麽為難我們,就都過去了。
答完辯之後就是畢業了,師父摸着我帽子上的穗,忍不住感慨道:“哎呀,你說你要是我家丫頭,不就能拉高我們家整體的學歷水平了嘛!”
“沒事,爸,丫頭成功的拉低了我師父家的整體身高水平!”一旁的郭麒麟笑着打趣道。
“去你的吧!”我和師父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接下來就是畢業季了,我們班級總共也沒多少人,照完畢業照之後,就三三倆倆的四處拍一拍,我和佩玖兩個人穿着畢業服,聲稱要照遍學校的每個角落!
結果剛走到主席臺的時候,就聽到後面有人叫我“宋學姐!”
在後臺裏,比我年長的都叫我“丫頭”,比我歲數小的都叫我“師姐”,偶爾關系好的那幾個願意叫我“小師姐”。
這個“宋學姐”??又是哪裏來的?
回頭看去,依稀記得好像是比我小兩屆的學弟?當時我和佩玖被導員抓壯丁,做了兩天的迎新,這個人看着面熟,應該是當時來報道的吧?
“同學,你有什麽事嗎?”既然是自家學弟,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我笑着問道。
“那個,聽說你今天畢業了,都說學姐畢業,手裏應該有束花的!”那孩子說完這話,就把身後的一捧花拿了出來。
“喲,你這花兒是從哪兒變出來的!”我被這花兒吓了一跳,忍不住笑道。
那孩子到是沒回答我這個問題,反倒是小臉通紅的把花遞了過來。
我正不知道該怎麽拒絕的時候,一雙素白的手已經替我接過這束花了。
“謝謝你的這束花,不過我們家丫頭花粉過敏,所以就不收下了!”陶陽哥笑着婉拒了那孩子手裏的花,然後目送着他離開。
“我怎麽不記得,我花粉過敏啊?”我悄悄地湊到陶陽哥的耳邊,小聲問道。
“他的花過敏,我的花不過敏,不行嗎?”陶陽哥也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來的一束花,遞到我面前了。
“哎喲,沒眼看沒眼看!”佩玖在一旁酸的捂臉,笑着說:“您這是要晃瞎我這只單身汪嗎?”
“雲鶴九霄,随便你挑!”我下意識的說了一句,然後看着陶陽哥微微發黑的臉,小聲的補充一句,“這個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結婚典禮
在我畢業後的第二年冬天,我和陶陽哥正式的領了紅本本。
領證那天正好趕着封箱,沒錯!為了不給師兄弟們留下砸挂的素材,我和陶陽哥也是費盡心思的隐瞞他們。
主要也是之前借鑒了之前九龍哥的例子,我生怕九龍哥逮着這個事兒不放,這才選擇在封箱這天領證的。
你們不是想砸挂嗎?哈哈哈哈!等開箱的吧!
開箱他們是沒等着,但是他們等到了婚禮!
陶陽哥委屈巴巴的和我說,這次婚禮他們都不準備當伴郎了,反倒是我身邊伴娘成為了他們的争搶對象!
“不會吧?”我驚訝道,“伴娘我就請了佩玖一個,西洲現在已經訂婚了,沐霜姐得陪着辮兒哥,他們要是想當伴娘,可是要穿女裝的!”
“穿女裝?他們恨不得把你的婚鞋扔出去,就為了不讓你輕易出這個門!”陶陽哥一臉無奈的揉着眉腳,笑着說道。
“哎,不是,這事兒你怎麽知道的呢?”我下意識問道。
“大林的手機一直都沒密碼啊!”陶陽哥挑眉一笑,揚了揚手裏的手機,說道:“他們這不是在群裏讨論的正歡嘛!”
我呆呆地看着群裏一直在叫嚣的九龍哥和九齡哥,心裏默默地給這倆人點了一枝蠟!
不過為了保證婚禮前的驚喜,陶陽哥還是把手機偷偷放回了大林的卧室,都說好事成雙,我身邊就佩玖一個伴娘,也不知道另外是哪三個人會成為我伴娘的人選?
第二天一大早,我看着客廳裏的小白哥,壯壯哥還有餅哥一臉懵逼。
“哥,你們仨是給陶陽哥當伴郎嗎?”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丫頭,你不會數數啊!”餅哥拿着破銅鑼嗓子吼道,“這不三個人嗎!我們是伴娘!”
“哥啊,我沒那麽大的伴娘裙子啊!”我忍不住哀嚎到。
“嗨!不用你!”小白哥擺了擺手,說道:“我們自備!”
說完,這三人從身後的兜裏掏出三件偌大的白色紗裙,嘿嘿笑道,“我保證,不會讓阿陶輕易把你接出去的!”
“那伴郎都是誰啊?”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九齡,九龍,好像還有孟孟,最後一個聽說他們正抽簽呢,誰牌最小就是誰!”壯壯哥歪着嘴說道。
“哥,我還挺想嫁人的!真的!”我看這架勢,突然替我的陶先生有些擔憂!
“證都領了,我們到是不想讓你嫁人也沒用啦!”餅哥忍不住摸了摸我的腦袋說道:“你說小時候那麽瘦瘦弱弱的一個丫頭,怎麽轉眼間就要嫁人了呢?”
壯壯哥也忍不住感慨道,“虧了是嫁給了自家人,要不然我還真有點舍不得!”
看他們這麽感慨,我突然也生出了一絲難過,眼淚差一點就要落下來。
“哎哎哎,新娘子可不能哭的!”小白哥吓了一跳,急忙替我擦到,“小陶師兄對你挺好的,我們都放心,結了婚以後還和以前一樣,我們這幾個大老爺們都是單身狗,所以感慨感慨!”
本來還有三分難過的情緒,被小白哥一攪和,一點難過的氣氛都沒有了!
三個大老爺們換好了衣服,是一個比一個詭異!小白哥一身白胖白胖的肉,在外面直打顫!
餅哥一腿的腿毛支棱在蕾絲裙外面,頗有幾分海膽的樣子。
壯壯哥倒還好一點,就是戴了一頭金黃色的假發,頗有幾分異域風情!
等到佩玖換好了伴娘服之後,我們兩個弱小可憐且無助的縮在角落裏,看着這三個人藏鞋子,吹氣球,在門後混合果汁,那叫一個可怕!
估計是怕這仨人鬧的沒完,所以陶陽哥他們比吉時來的早了兩個小時!
開場的第一關就是堵門,我在裏屋坐着,佩玖在外面給我實時直播!
“大兄弟們,這是防盜門啊,你們不給個縫,我們也塞不進去啊!”外面九龍哥扯着脖子喊道。
“再說了,就我們幾個人的體格子,還能擠過你們啊!”孟哥也是委委屈屈的說道。
“開個縫就行,你說說要不你們這麽堵着門,也進行不了下一項啊!”九齡哥也是有些急了,忍不住喊道!
屋裏這三人想了想,覺得有些道理,于是就悄悄地把人打開了一個縫,結果就被一股沖力沖到了地上。
人仰馬翻!
小白哥把臉上的蕾絲邊扒拉開,就看見屋外起碼得有10多個人,不由得嚷到:“你們是不是玩賴?”
“哥,這可不能怪我!”打頭的是四隊的王霄頤,這孩子一臉委屈的說:“大林哥說了,我要是不來就罰我們背貫口了!”
“嘿!四隊他是隊長,我是隊長?”壯壯哥指着王霄頤的鼻子問道,“你信不信回去我罰你背貫口?”
“隊長,大林哥可說了,你要是罰我們背貫口,回頭你那摩托車頭盔就別要了,壯壯旅游記就別進行了!”王霄頤縮着脖子小聲說道。
“……”壯壯哥就被K.O了。
“張九南,你是怎麽回事?”小白哥又問道。
“咋說也是我前搭檔結婚,我不能讓那丫頭出不了嫁不是?”九南哥撓了撓頭,嘿嘿一笑。
“……”小白哥也被K.O了。
至于燒餅哥,打頭沖的最猛的就是九齡、九龍了,這倆人還是自己親手給那邊送過去的,更是一點話都說不出。
我在屋子裏忍不住的點頭,看來我這小師姐的威風不倒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