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
換好了衣服,正趕着小花旦他們下來,兩個人看到我們的行頭倒也不驚訝,何志偉過來問道:“怎麽樣,準備好了嗎?”
“你覺得呢?”我也不遮掩,啞着嗓子說。
“呀!你這嗓子是怎麽了?這還怎麽唱旦角啊?哎,你們兩個換行頭了?”何志偉驚訝的表情透着油膩。
“看來何先生準備的還是不夠充分啊,于奕打從一開始就是唱旦角兒的,何先生不知道?”說完,我們就上臺準備了,完全忽視了小花旦鐵青的臉和何志偉咬牙切齒的樣子。
“哎,怎麽丫頭你是唱流行嗎?居然沒讓你唱旦角兒,這不應該啊!”師父穿主持的模樣還挺帥的。
“是啊,因為雲微覺得我唱旦角兒會更有韻味,而且我們也想給大家帶來一個不一樣的表演!”我沒說話,于奕就自然而然的接過去了。
師父眯着眼睛看一我一眼,但是還是把舞臺交給了我們。
開頭是于奕的閑白,低沉的嗓音,把所有觀衆都帶進了我們的世界。
于奕唱旦角兒的時候,眉眼間都透着媚氣,嗓子不是頂好的但是裏面的韻味卻讓人陶醉其中。
輪到我開腔的時候,我看到底下的師父、于大爺都是很關切地表情,我笑了笑,低沉的嗓音接着于奕的旦腔。
底下的觀衆只覺得驚喜萬分,不斷叫好。但是評委席的小香玉先生、師父、于大爺都在竊竊私語。
一曲終了,底下觀衆的歡呼聲簡直要把攝影棚炸開!還有好多人在喊安可。
都不用看結果了,我和于奕贏定了。
這樣的觀衆呼聲,節目組想做手腳都做不了,贏了比賽之後,我讓大林哥他們在外面等我,我獨自去找了何志偉。
“你來看我笑話的?”何志偉沒有往常的笑模樣,冷着張臉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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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先生不僅對比賽了解不深,對德雲社也沒做什麽了解吧!我父母雙亡,是郭老師收留的我。說起來,有兩件事我得謝謝你,今天要不是你下的藥,我的嗓子唱不出這個韻味。要不是你和招生辦使壞,我也進不了德雲社。所以說,我得謝謝你!”鞠了一躬之後,我轉身要走。
剛走到門口,我又轉過頭說道:“對了何先生,知道為什麽我不唱旦角兒嗎?”我舉了舉還有些顫抖的手,又說道“你不關注德雲社,也肯定不知道,當初張雲雷從送客平臺摔下去的時候,我拉住了他,所以右手現在還在恢複中,也就是說,我現在就是被德雲社養着的閑人,哦,不對,我是德雲社送到大學裏上學的閑人。所以你覺得,我會聽你的鬼扯嗎?”
“你!”何志偉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到。
“但凡何先生提前了解過,今天誰輸誰贏都不一定吧!”我笑了笑。“何先生可沒有曹師兄有腦子,好歹曹師兄還是正大光明的比賽呢。”
剛一出化妝間,我就聽到裏面傳來了茶杯被摔碎的聲音。
我聳了聳肩,出去找我的哥哥們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在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自己并沒有真的捋清楚什麽感情線出來,完全是最近在看誰的相聲就寫誰了。之前看到評論裏有小可愛們告訴我九龍其實比九良小,這個我倒是知道。只不過在前期設定的時候九良是和女主一邊大的,所以按照年紀推就是變成比九龍小了。
另外也有小可愛在糾結會不會有bl,講道理我是沒有把任何一對角兒看成是一對的,他們往後都是有自己的家庭和愛情的。所以在寫的時候我更願意寫一些他們自己都很模糊的感情,也算是為以後埋伏筆。【其實就是自己不會寫感情戲】
另外這篇文其實已經寫了有20萬字了,後面的故事還有好多,大家喜歡的就慢慢看,只不過我真的是自己建造了一個世界,逗自己開心而已,所以大家就當一個架空文看就好!愛你們哦!
☆、郵輪演出
自從經歷了幾次和主流界的沖突,我們也知道因為德雲社現在太火了,所以才會招來其他人的妒恨。師父也對我們三令五申,告訴我們不能挑事,說包袱的時候也不能有太過分的詞,我們也都收斂了鋒芒,無論是在小園子還是在商演場,大家都是探着底的說,不說那些太惹人的包袱。
就這麽說了一段時間,我也開始忙着我的期末考試了,這期末考試雖說不難,但是要想拿高分,還真的下點苦功夫。
雖然是師父出的學費,供我上的大學,但是要是能拿到獎學金,下學期的學費我就不用擔心了。
在學校呆了小半個月,好不容易考完了試,我和小九道了別,就回玫瑰園了。在學校這段時間,為了不分心,所以我就和小九在學校宿舍住了一段時間。要說剛開始要住宿舍可是廢了好大功夫。玫瑰園裏有一個算一個都提反對意見。
還是小九陪着我回了一趟玫瑰園,和幾個哥哥們再三保證,這才在宿舍住了小半個月。
考完了試,陶陽哥來學校接我回去。說實在的,我現在左手已經用的很順了,右手除了偶爾會打顫幾下,基本上可以說是恢複如初了。
雖然已經和陶陽哥說了我自己可以回去,但是陶陽哥還是每次都在學校門口等我。後來我也就不再勸他了。
回了玫瑰園,師娘也是有日子沒見到我了,看我回來了也是驚喜的很,趕緊張羅着要做點好吃的,聽說我考完試了,師父也問我要不要去小園子呆兩天,正好最近小園子都是新學員在演出,我也去壓壓場。
除了陶陽哥,剩下的幾隊都去外面巡演去了,剩下的都是各隊不怎麽知名的角兒了,師爺這兩天不知道是受了什麽刺激,總跑到玫瑰園來蹭飯,導致東哥也總來這邊找他。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也和東哥慢慢熟稔了起來。
在小園子呆了幾天,我本以為自己在捧哏上會生疏了,沒想到真的說了幾場反而更穩了。師父聽了幾場之後,倒是把我叫到了書房,問我感覺怎麽樣。
我雖不知道問什麽,但是卻覺得講的包袱都是在老段子看過的,雖然內容不是相同的,但是基本的哏和道理都是相同的。所以捧起來也就沒那麽困難。
師父看了看身後的書架,笑着對我說:“我研究了十好幾年的道理,你們能早點知道也挺好的。”
“都是師父教的好!”我給師父斟了杯茶,笑着捧了一句。
“去去去,過兩天大林有一個游輪專場,你看看要不要跟着去玩玩?”
“游輪專場?去啊去啊!師父您安排誰做助演了嗎?”
師父接了茶抿了一口,說道:“這號活的工作就是你和小栾的了!我就不跟着摻和了。”
我笑着應了一聲,轉頭就去找栾哥了。
最終确定了是玲珑開場,三哥和雲傑師兄做串場,主要還是大林哥和壯壯哥做角兒。
游輪專場安排的時間是下個月,所以我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去小園子玩一玩。
在小園子又磨練了一段時間,我覺得雖然打不了板,但是整體的風格卻穩了很多,用高老師的話來說,我的風格和其他人的都不一樣,說是穩,但是總有一種穩中帶皮的感覺。
雖然并不覺得高老師這句話是在誇我,但是在風格的評定上還是很中肯的。
确定了助演人員,游輪專場也在準備中了,基本上白天我們都是在屋子裏面對活的,下午17點開始表演,為了吸引觀衆和熱場,我和栾哥給玲珑安排的是《口吐蓮花》,這一場可以說是又熱鬧又有包袱,所以我們也圍在側幕看他倆的演出。
兩個人的包袱抖的穩,節奏也不錯,底下的觀衆也是很給面子,基本每一個包袱都有很不錯的反映。
一直到最後的包袱,本該是九龍哥下來拿一杯水就回去的,但是九龍哥也想使壞,把飲水機的水桶卸下來了,拿着水桶就上去了。
然後我們在後臺看到九齡哥驚恐的表情,笑的差點暈過去!
九龍哥可是真不改作死的本性,不僅強行把水桶舉起來,還直接灌下去了!
本來這一段九齡哥是把水咽下去的,結果這會兒九齡哥也是不給九龍面子,一大口水一點都沒咽!
風水輪流轉!這會兒輪到九龍哥一臉的驚恐了。
“爸爸!您就噴吧!”九龍哥把頭發縷上去,坐等九齡的水。
九齡哥一臉的不滿意,還要九龍哥換一個稱呼。
九龍哥咬咬牙,說:“9088!您倒是噴啊!”
一口水均勻的噴出來,直接把九龍哥的頭發噴濕了,臉上也一點點的往下滴水。
“這人啊!真是不能有壞心思啊!”九龍哥苦笑着說完了這句話,就鞠躬下來了。
下了臺的兩個人,看着我們在後臺笑的肚子痛,九齡哥嘆了口氣,說,“丫頭,你該上去主持了!”
我趕緊起身上臺,把接下來的節目報出來,然後回到了後臺給他們找新換的大褂去了!
好不容易把新的大褂送過來,玲珑就趕緊把衣服換過來了。
等第三場輪到玲珑的時候,兩個人剛剛換好了大褂和水褲,急忙忙的上臺了。
講了還沒一會,九齡突然被水褲拌了一個趔趄,然後一臉懵逼的說:“這是什麽情況?今天這褲子怎麽這麽長!”
“我還想說,這個褲子怎麽有點短,還有點緊,我還以為我又胖了!”九龍哥也是扯了扯褲子。
“咱倆穿錯了?”九齡哥側頭看了看後臺的我,我則心虛的把頭撇過去了。
好像……當時放錯了?
游輪專場就在玲珑的各種現挂中結束了,大林哥收的場也是很精彩,不過看得出來是師父的兒子,大林哥更偏愛能體現傳統的包袱和段子,雖然叫好,但是觀衆們偶爾還是會覺得疲勞。
等我們下了游輪之後,九齡哥在寒風中打了一個寒顫,九龍哥二話不說就把衣服脫下來給九齡哥披上了。
說實在的,要是光看粉絲們錄的視頻,我真就以為九齡哥應該沒比我高到那裏去,但是其實九齡哥178,九龍哥将近190.
好吧好吧!整個德雲社我還是最矮的!
☆、孟哥要參加綜藝了
自從大林哥專場回來之後,我們就又恢複了以往的生活。
七八月份的京城熱的很,空氣幹的要命。我們上臺穿的大褂裏面基本就只套一個小衫,有的更怕熱的就直接空心穿了。
上回玲珑在小園子說《禮儀漫談》的時候,因為鬧得太大,九齡哥的衣服被掀開了一點,露了一點小肚子。下了臺九齡哥就咬着牙說要減肥!
畢竟大褂都是寬松的很,也不怎麽顯身材,但是被觀衆看到小肚子還挺受打擊的。
有段時間沒見,小先生卻越發的肥美了。一點都沒有當初那個又瘦又精神的模樣了。那天七隊在廣德樓演出,在後臺孟哥偷偷拉着我問什麽時候做新大褂。
一開始我還以為孟哥又看上什麽水粉色、嫩黃色。一問才知道,是小先生最近的大褂有些緊了,他自己腼腆,不好意思和我說,只是硬挺着。孟哥對活的時候發現了,這才問問我。
按理說也快到了換大褂的時候了,提前個十天半個月也沒什麽大問題。答應了孟哥之後,我也準備去找他們量尺寸了。
辮兒哥自打從醫院出來之後,就一直沒怎麽長肉,不管九郎哥怎麽投喂,一直還是瘦瘦高高的樣子。但是九郎哥這幾天吃宵夜吃的,臉都圓了一圈。
小先生看我進來量尺寸,只往孟哥身後躲。還是孟哥按着他,才讓我量的。量完了之後,我也不好笑什麽,趕緊就出去了。
真沒想到,小先生現在這圓鼓鼓的樣子,更像一個可口的糯米團子了!
剩下的角兒們身量都沒什麽太大變化,但是學員裏有幾個孩子開始長個了,沒幾個月過去,大褂就變短了。那幾個孩子我還重點标注了一下,在做大褂的時候稍微餘富出一點。
最後一個就是陶陽哥了,每次一去問要什麽顏色的,陶陽哥都是淡淡的告訴我一句月牙白,雖然做的時候也多做了一些顏色的,但是陶陽哥還是偏愛月牙白多一些。我還記得,我剛到德雲社的時候,還因為一套月牙白的大褂,和陶陽哥沒少鬧別扭!
當時,師父說我可以上臺說一次,然後我就興沖沖的跑到後臺,拿了一件衣服回去告訴師父我要穿這個。
師父一臉頭疼的表情,告訴我那是阿陶師兄的。為了得到這件大褂,我也算是軟磨硬泡才借的一場。
後來因為我太喜歡這個顏色的大褂,就是就總和陶陽哥借,一開始還是有商有量的,後來慢慢陶陽哥就開始給我出考題了。
今天唱一段小曲,明天唱一段京腔。為了能穿一次大褂,我也是沒少費勁。
後來慢慢的,那邊大褂就徹底變成了我的大褂,被我仔細收在了衣櫥裏,遇到大場合再穿。
量好了尺寸,我就把這些數據報給了制衣廠。師父特意開了一個服裝加工廠,也是為了推廣德雲華服。
要說德雲社裏,最費逗哏的當屬九龍,最費自己的當屬九南。
這頭九的學員可都是硬茬子啊!小園子裏是一場比一場火爆。
那天九成哥有事,就把九南哥留在了小園子,九南哥無聊,就請我在五隊安排了一場群口相聲《切糕架子》
要說這群口相聲最考驗捧哏的節奏,九龍哥這段時間的磨煉還挺見效果,一場下來節奏把控的很不錯。
“我問你,那什麽是四四方方啊?”九龍側頭問九南。
“那切糕架子四四方方啊!”九南理所當然回答道
“那什麽擺在中央啊?”九龍又問。
本該是九南哥嗷一嗓子起來的,結果九南哥一下子就把九龍哥推到了,嘴裏還說着“切糕擺在中央呗!”
九龍哥也是難得的懵了,說了這麽久的相聲,還是第一回他捧哏被推了一個趔趄!往常可都是九齡哥被拽頭發啊!
九齡哥下意識去扶自己的搭檔,九南也是一下子反應過來,這捧哏的不是九成那個敦實的狀态,一下子就給推到了!
三個人趕緊說了幾個包袱,把這一段圓過去了。
下了臺,九龍哥攬着九南和的脖子就是一頓爆栗,看的我們又心疼又好笑!
過了沒多久,暑假還沒過去呢,師父說又有一個新綜藝,主要就是把全國很多說相聲的都集合起來,做一個pk。
雖然沒想好派誰去參加,但是師父也是說,大家夥可以自己舉薦,最後再篩選。
辮兒哥,高老師,岳岳哥這些已經紅透了的角兒,實在沒必要再去炒冷飯。所以師父也是很明确的表示,這些人就別報名了。
比賽雖然可以有腳本,但是沒真本事,冠軍給了你,你也接不住,雖說是一個露臉的機會,但是演砸了也是丢自己的牌子!
師父說完了話,就回了書房。我們所有人都在考慮,到底要不要去參加。
☆、準備出發
說實在的,想借着德雲社這個平臺火的人太多了,但是真的能在機會砸下來的時候接住的人卻少之又少。
孟哥從書房出來,在客廳看到了我,笑着說:“丫頭,我來德雲社快四年了,雖然擔着七隊隊長的職位,但其實一直都在磨練當中。現在我和航航也有我們自己的風格了,我也想看看,我們兩個到底能走多遠!”
“孟哥,你和小先生現在的感覺已經很不錯了,我覺得你去參加試一試肯定會有不錯的成績的!”我笑着安慰道。
“丫頭真會安慰人。”孟哥摸了摸我的頭,說“不管能不能參加,我和航航都會努力的。”
不過過段時間就錄制,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去湊湊熱鬧的說?
等着沒人去找師父的時候,我就偷偷上了書房,敲了敲門,笑嘻嘻的進去了。
“喲,丫頭你也是來報名的?”師父看到我進來,倒是驚了一下。
“嘿嘿!師父,我覺得,咱們怎麽說也得需要一個後勤您說是不是?”我搓了搓手,一臉的期待。
“是啊,所以我準備讓小栾去啊!”
“別呀!就栾哥那個路癡,從家到小劇場都得導航,這要是去上海,不得迷失在黃浦江裏啊!”
“去去去!你就知道損你栾哥!”師父擺了擺手,“你一個小姑娘,好好在我們身邊呆着不好嗎?幹嗎非得出去呢?”
“師父,栾哥剛考完試,您就讓他歇歇腦子吧!再說了,這封箱什麽的我也統籌過的,您就讓我去呗!”我拉着師父的袖子來回拉扯。
“哎哎哎!一會兒散架了嘿!”師父趕緊把胳膊從我手裏拯救出來。
“那師父您是同意了?”我笑眯眯的問。
“去倒是行,不過你得找個哥哥陪你!”師父松了口,同意我去了。
“不用麻煩哥哥們吧!咱們本身也是有人去參加的嘛!”我趕緊說道。
“去的人我已經想好了,不過他們每天都忙着比賽,哪有心思顧你,你要是再出什麽事,我怕被你師娘活吞了!”師父嘆了一口氣,狀似委屈的說道。
我被突然戲精的師父噎了一句,默默的說:“那咱們這段時間也沒有哥哥能陪我啊!都忙着小園子呢!大林哥和壯壯哥有商演,我要是讓大林哥陪我,壯壯哥又得和我抱怨自己寡婦失業了。辮兒哥那身子骨,是我照顧他還是他照顧我?九龍哥?九龍哥出去的話,我得拉着條繩子拽着吧!”
師父聽我說了一長串,不得了笑眯了眼,問道:“那丫頭你想要個什麽樣的人陪你去啊!”
“不喜歡逛街的,起碼不用我看着的,要是能陪我去聽滬劇就更好啦!”我摸着下巴說道。
“那你找阿陶?”師父摸了摸桃兒,說道:“阿陶性子沉穩,也不鬧,還能陪你聽戲,而且讓他陪你去,我和你師娘也放心。”
“阿……阿陶哥?”我也一愣,光想着師父這一邊的了,倒是一時間沒想到陶陽哥。而且這段時間我也沒開學,和陶陽哥的交集也不多。
“那我先問問陶陽哥有沒有空陪我吧!”我點了點頭,就出了書房。
出了書房,我就奔着劇社去找陶陽哥了,陶陽哥現在和于筱懷住一個宿舍,不過筱懷最近好像有些事情,所以一直陶陽哥這段時間一直在麒麟劇社演出。
到劇社的時候,我先扣了扣頭上的帽子,生怕被先生發現。
“宋兮微!”一聲呵斥從我身後傳來,吓得我渾身的毛炸了起來。
“先生!”我回頭委屈的喊了一聲,“叫我就叫我,別摘字啊!”
“你說說!你都多久不來了?一天天就忙着說相聲是不是!基本功和身段都忘到腦袋後面了是不是?”
“先生!基本功我可一天沒落!身段一周起碼也是練四天的!”我趕緊彙報。
聽完我說的,先生的臉好歹好一些了,又說:“那你今天過來看看我這把老骨頭的?”
話都說道這份上了,我哪裏還敢說是來找陶陽哥的?趕緊點頭說道:“我是來看看咱們劇社演出的!”
“去吧去吧,這會兒剛開場,這幾天天熱,也沒多少人看,你從後門悄悄進去就行。”
我趕緊把先生扶到後臺,然後就從後門溜進劇場了。
陶陽哥在臺上特別吸引人,我在後面一直看到演出結束。所以說在德雲社還是有好處的,比如我可以不用買票的聽相聲,有時候還被調侃,是在臺上拿着工資聽相聲的。
散了場之後,我就到後臺去找陶陽哥了。乍一聽要陪我去上海,陶陽哥還一臉懵,不過聽完是去錄制《相聲有新人》,陶陽哥表示必須要跟着去!
說實在的,以陶陽哥性格,估計是不願意參加這樣的節目的。畢竟打小就在電視臺呆着,後來倒了倉卻被網友指指點點的,想必心裏肯定不自在。
雖然師父和我說是确定好參加的人員了,但是具體是誰參加卻沒告訴我,問了一圈,也沒人說接到師父的通知,我知道悻悻的收拾好行李,等待着上海之行。
上一次收拾行李還是辮兒哥幫我收拾的,如今我看着行李箱,也是百感交集。
“喲,小姑娘這是又發愁行李裝不下了?”門口突然傳來一聲調笑聲,我回頭一看,張雲雷笑眯眯的倚着牆,看着我。
“哥哥,您說您什麽時候能學會敲門呢?”我也一掃悲傷的情緒,回頭說到。
“嘿,你這丫頭,我可是好心過來看看你行李收拾的怎麽樣,既然小師妹不領情,我就回去咯!”辮兒哥扭頭就要走。
“別別別!師兄快回來!師兄是有大本事的!”我趕緊誇了一句。
“你別學那小眼八叉的!”辮兒哥一下子就笑開了。
“也不知道是誰,一聽人家叫師兄,嘴都要笑道耳朵後面了!”我皮了一句之後,又說道:“師兄快幫幫忙!師兄最帥了!”
辮兒哥白了我一眼,一邊收拾一邊抱怨:“你看看以後誰娶你!”
“略略略~”我吐了吐舌頭,說:“我幫您那杯水去哈!”
等辮兒哥收拾好行李,我就等着出發的那天了,一直到出發那天,我才知道,是孟哥、九良哥和師爺東哥一起去參加。
我擡頭看着師爺沒一會就垂下了頭,,因為我的個子不高,所以師爺特別喜歡把我舉起來!
看到是師爺和我們一起去參加,我和孟哥一路上都在讨論,以師爺的性格,參加這種節目真的不會有偶像包袱嗎?
本來訂的座位是孟哥和九良哥一起的,不過孟哥看到我就直接和陶陽哥換了座位,一路上就和我竊竊私語。
後來等孟哥說累了,披着空姐發的毯子睡着了之後,我感覺一陣寒意自腳底傳到了頭頂。
四下看了看,也沒有人在看我啊,這莫名其妙的冷意是從哪來的?
☆、彩排
下了飛機,節目組還派了車來接我們,不過落地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所以節目組就直接把我們送到了酒店。
本來安排的是一組搭檔一個标準間,一般團隊也都會帶一些助理什麽的,像德雲社這邊就是安排的我和陶陽哥作為經紀人的角色。分好了房間,我和姬天語一個房間。
姬天語是臺灣的相聲演員,也是現在碩果僅存的女相聲演員了,像我這種偶爾上臺的頂多算是半個女相聲演員了,但是天語姐姐卻是正兒八經的相聲演員,也是我們都很敬佩的女孩子。
走之前師父就托付我們一嘴,天語姐的師父和我師父關系不錯,所以也讓我們多照顧照顧。
因為天語姐沒有合适的搭檔,所以借了劉喆老師來幫忙,兩個人也是早早的就來這邊對活了。
天語姐是在這邊呆了幾天的,所以等我收拾好了東西,她就問我要不要去吃點什麽。
講道理,這會兒已經快十二點了,雖然上海的夜晚很是熱鬧,但是我卻總想着減肥的。看着天語姐那麽瘦的人,居然是要吃宵夜的人咩?
天語姐也感受到了我的怨念,笑着和我說,“明天要錄制一天,今天晚上再不吃一點好的,只怕你明天挺不住的。”
可能因為是臺灣的姑娘,所以天語姐說話有一點很可愛的口音,我想了想,今天在飛機上也沒吃什麽東西,所以這一會兒還真的有一點餓。
我們穿好了衣服,就出門覓食去了。
我們都是靠嗓子吃飯的人,所以宵夜也沒吃什麽油膩辛辣的,随意的吃了兩口粥就回去了。
明天早上八點來接我們,所以我們吃過了宵夜就趕緊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換好了衣服之後就接到了節目組的電話,稍微收拾了一下就下樓了。
陶陽哥說是來陪我的,但是師父也是給他安排了拜訪了前輩的任務,畢竟師父在上海有一些摯友,好久不見,到了人家的地界,也是讓陶陽哥帶一些禮品上門拜訪一下。
師父作為召喚師,過兩天過來參與錄制,第一天節目組還是想讓我們先彩排一下,也是看一看有沒有适合做爆點的選手。
陪着孟哥他們到了節目組,畢竟頂着德雲社的頭銜,也沒有多少人輕視我們,但也是因為有這個光環,總會有一些人在背後說我們是仗着有後臺,肯定有黑幕。
孟哥從進了錄制間就開始緊皺着眉頭,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小先生在一旁雖然擔心,但是也沒有好的安慰辦法。
雖然知道孟哥的壓力,但是這種心理壓力,還是得靠自己舒緩。不管我們怎麽勸都沒用的,看來小先生哄他孟哥的路也是任重而道遠的。
到了備戰間,我們自成了一個小團體,孟哥、師爺、天宇小姐姐我們幾個都是坐在了一起的,還有一些是相聲新勢力的演員們,據說高曉攀師叔的嘻哈包袱鋪也派了一組搭檔,不過也沒來的及交流。
等人都到齊了,節目組導演也進來說了一下前期流程,我們倒是沒想到,居然有這麽多人來參加,好多都是沒聽過的相聲演員,有的甚至都是沒上過臺的相聲演員。
聽他們在一旁議論,我悄悄地問孟哥:“哥,你說他們都知道相聲是什麽嗎?”
孟哥笑着敲了一下我的腦袋,說到:“不許驕傲!這裏面也有很多厲害的人!”
“我哪有驕傲!你聽聽他們想的包袱,簡直就是冷笑話集錦!”我撇了撇嘴,“要是瞧不上相聲,來這兒幹嗎?”
“好啦!一會兒就要前期錄制了。”孟哥呼嚕了一下我的頭發,我看導演PD已經叫錄像準備了。
我趕緊起身,給三對搭檔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然後就退到了後勤的位置。
導演開始了錄像準備,雖然這些不會放在正片裏,但是應該會剪輯到花絮裏面吧!
“咱們這一次的錄制,主要是看一下大家的表演,也是讓節目組的編劇看一看你們的內容有沒有什麽亮點,彩排之後也會和各位再商定一下亮點的表現方式。當然了,節目組編劇意見各位可以參考,也可以不參考,我們是尊重你們的選擇的!”
一聽這話,我就在心裏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導演一看就是不怎麽懂相聲的,為了節目效果,還想改包袱,這要是九南哥在,肯定要炸鍋的!
導演說這話的時候,一直在看新人相聲演員,像德雲社、嘻哈包袱鋪的演員們,導演是一直沒給眼神,估計也是知道,節目組給的意見對我們來說就跟放屁一樣。
不過我看孟哥居然聽的還挺仔細,我倒是擔心,他為了節目效果,走岔了路!
雖然是彩排,但是也是比賽,所以我們所有人留在了備戰間,總共有兩個棚同時考核,我們其他人就留在那裏不是對活就是休息。
孟哥和師爺他們排的第一位彩排,彩排是禁止旁人觀看的,除了一個編劇在之外,剩下人都不能進去的。
我在外面等了沒一會兒,天語姐就過來了。
“丫頭,下一個彩排的好像是我和劉喆師叔,你們結束了之後等等我們?”
“可以啊,正好中午一塊吃飯了!”
話沒說幾句,孟哥和師爺就出來了。然後小助理過來把天語姐和嘻哈包袱鋪的金霏、陳曦請到了錄制間。
和孟哥說了一嘴一會等一下人,孟哥也就在備戰間坐下來了。
“孟哥,節目編劇又說什麽嗎?”我關切地問道
“丫頭我正要和你說呢!先生也不知道受了什麽刺激,人家編劇都沒提什麽意見,先生居然上趕着問人家有沒有什麽需要改的地方!”九良哥抱怨道。
“這次的內容,不是孟哥和九良哥一起編寫的嗎?孟哥是覺得有什麽問題?”
“我是想從節目組的角度來看看,有沒有那裏需要改進的。”孟哥展顏解釋道。
“先生您就是太在意了!這一段咱們都對了多少次了,連丫頭都覺得不錯,先生到底在擔心什麽?”九良哥直接蹲在了孟哥身旁,一雙眼睛擔憂的看着孟哥。
“我就是怕給德雲社丢臉,怕師父為難。”孟哥捋着九良哥的頭發,小心翼翼地說道。
“孟哥,你現在是不是有點太緊張了?”
“唉,這幾天航航也和我說過這個問題,我也知道我有些太緊張了!”
“其實孟哥,有壓力是好的,有壓力就有動力。只要孟哥你不要被別人的意見所左右就好。”
“放心吧丫頭,我會好好緩解我的情緒,過兩天就正式錄制了,師父說了什麽時候來了嗎?”
“說是明天下午到,我和陶陽哥去接。”
孟哥點了點頭,這會兒天語姐姐也出來了,導演和我們說,這次的彩排可能會一直到下午,我們可以先回去了。
對于節目組的安排,我們也是無奈,畢竟一會兒,可能除了彩排之外,還有編劇的修改與內容調整,所以應該會很久的。
我們決定先去吃個飯,然後再去節目組提供的練習場去對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寫了一個将近2萬字的孟鶴堂的短篇已完結的故事,脫離了紅妝的故事線,但是也和現實的不一樣的,如果有喜歡孟哥的可以去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