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壓花
“…傅明玉?”
“嗯。”
“你怎麽都不說話。”
“沒什麽好說的。”
顧言哦了一聲,低頭看着被緊緊抓住的右手腕,忍不住笑了一下,“那你放開我。”
“……不放!”
傅明玉收緊手,将他拉到自己的懷裏,委屈的問他,“花兒,不能不回家嗎。”
顧言早上就要走,被他磨磨蹭蹭的拖到現在,傅明玉一會說頭疼一會說腰疼,反正哪都不舒服,硬拽着顧言讓他給摸摸,兩人摸着摸着就摸上了床。傅明玉在床上很兇,抓着顧言的腳腕按到他耳邊,下身的性器一層層的擠開嫩肉,重重的砸了進去。
這個姿勢很羞恥,顧言的屁股被擡到了半空,他一睜眼,就能看見身下那個淫靡的豔洞,是如何一寸寸的吞下傅明玉駭人的陰莖。青筋盤虬的性器粗硬可怖,傅明玉故意用手扶着,挺着雞巴在他的小逼上亂蹭,還問他大不大。
大他個頭,顧言臉紅心跳,耳朵尖都要燒起來,他第一次看見兩個性器官這樣接觸,一時迷了眼,竟然直勾勾的盯着他們的交合處,眼都不眨。
傅明玉輕笑,也不去叫他,反而用柱身去擠開他這幾天被操的爛腫的兩瓣陰唇,去蹭他嫩逼裏落下的淫水。顧言喉嚨幹渴,下身的水卻流個不停,裹的青筋暴起的柱身水光油亮,雞蛋大的龜頭抵着豔洞止不住的磨,顧言意亂情迷的伸出手,白嫩細長的手剛覆上性器,傅明玉的龜頭就一下子擠了進來。
“嗯——”
“痛,哥哥…”
顧言悶哼了一聲,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抓着他性器的手一下子收緊。他下面這兩天被插的狠了,傅明玉生悶氣又不肯碰他後面,挑着前面的小逼狂插爛磨,将精液頂着他的宮腔射進去,非要顧言還他一個孩子。
驗孕棒上顯着單杠,傅明玉撒了瘋,扯着他胡鬧了兩三天,顧言被他鎖在房間裏,厚重的窗簾拉上,連早晚都分不清,兩人像是只會交媾的淫獸,日夜在床上厮磨。
傅明玉聽到他的悶哼,喘着粗氣,艱難的把雞巴退出來,又俯下身子去親他,含着他的舌頭吮吸,去哄他的寶貝。
“乖啊,不痛不痛,花兒自己把小逼掰開好不好,哥哥只插洞,不碰外面。”
顧言下面的肉瓣腫的漲起來,被他剛才橫沖直撞的動作弄的疼的要命,眼淚都落了滿臉。這會聽到他的話,擡眼猶豫的看着傅明玉。
不是他多想,但是傅明玉在床上,确實沒幾句真話。
“你不要騙我。”
傅明玉眼都不眨,“哥哥什麽時候騙過你。”
顧言撇嘴,卻乖順的蹭着傅明玉,兩只手都往下伸,去掰開紅腫嬌嫩的豔肉,悄聲讓他進來。
“那,那你輕點。”
“好…”
傅明玉直盯盯的看着他下身的張合收縮的逼口,掐着他的腰撞了進來。
但是傅明玉說話要是能算話,他也不至于一次次的被騙上床。他早上說要走,但直到下傍晚,他才被允許下床,兩條腿連站都站不住,扶着牆打顫,傅明玉還從背後摟着他,咬着他的後頸不讓他走。
顧言想到這,面無表情的推開他的頭。
“不能。”
“花兒…”
顧言休了半年學,高一的下學期才來上課,那會也是他第一次聽到傅明玉的名字。他在的班是尖子班,除了學習基本很少有人聊八卦,偏偏那天有人聊起了傅明玉,言語間還都是崇拜。顧言順耳聽了一嘴,據說是剛從結束的數學聯賽上拿了狀元。
那真的是挺厲害了,顧言的筆頓了一下,面無表情的想。他的數學一向很差,也不知道要到他這個高度,需要花多少精力。
顧言獨來獨往慣了,也沒把這些放在心上,他等到高二會選文科,橫豎他和自己不會有什麽交集。傅明玉的傳聞越來越多,就算顧言不想聽,也架不住說的人多。高冷,不愛說話,對人永遠冷着張臉,一堆标簽往他身上湊,哪像現在這樣,跟個大狗似得圍着他轉,委屈的叫着他的名字,好像顧言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一樣。
可傅明玉在床事上一點都不知道節制,逮着他不管在什麽地方都能發情,非要把他幹得下不來床,他才會勉強放過他。
顧言每次都想着,下一次一定要拒絕他,可是傅明玉的眼神炙熱滾燙,包含的愛意又洶湧澎湃,顧言被他這樣看着,哪說得出拒絕的話,就莫名其妙又拖上了床。
傅明玉還埋在他的肩叫他,手也摟着他的腰不放,兩人走在半路,傅明玉走一段路就要鬧一段脾氣。拉着他的手不肯說話,也不肯挪步子,非要顧言好話說盡,他才不情願的動一動。
顧言腿心的嫩穴這兩天都快被他磨爛了,走路都紮心的疼,還要這樣被傅明玉纏着,弄的他好像是刀尖上的美人魚,恨不得現在就化成泡沫飛走算了。
他們磨磨蹭蹭了一個多小時,離顧言的家還有一小段路,他松了口氣,心想着總算要解放了。
“你搬來和我住好不好…”
“不好。”顧言想都不想就打斷他,半觑了他一眼,“我跟你回趟家,你就敢幫我請了三天假,傅明玉,你是泰迪成精嗎。”
他們還是學生,這一天天的假請下去,哪還能安心學習,顧言掙紮着想要松開他的手,這要是和他住一塊,傅明玉怎麽可能會放過他,也不知道他對這種事為什麽這麽熱衷。
傅明玉被他看的魂都要飛了,哪還在乎成不成精,他湊近了低聲問他,“可是,我操的你不爽嗎。”
顧言卡了殼,眼睛都不看他,推開他就要走。明明兩人什麽事都做過了,可是他一下了床,還是應付不來他這些露骨的話。
“我要到家了,你回去吧。”
“我還沒送完呢,你怎麽就要走。”
傅明玉反手把他壓在牆上,拉着他的手牽到自己的手心裏,偏頭看他恬靜可人的臉。
“一害羞就想跑,言言,你還沒說呢,哥哥操你操的爽不爽。”
顧言埋頭悶走,一句話都不想理他。
玉做的皮膚上泛起了薄紅,傅明玉心裏癢癢,不依不饒的問他,“應該爽吧,下午言言的小逼都噴水了,言言還記得自己噴了幾次嗎。”
顧言咬唇就要掙開他的手,卻被人連腰摟在了懷裏。
耳垂上一股溫熱的濕意,傅明玉湊過來小聲的說,“三次。”
“兩次噴在了床單上,還有一次噴在了哥哥的臉上……”
“閉嘴!”
顧言滿臉通紅的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再說下去,傅明玉怎麽這麽煩人,還一點都不學好,天天腦子裏就想着這些事。
“你能不能正經點!”
“我怎麽不正經了。”傅明玉撅起嘴去親他的手心,顧言心裏一癢,猛的縮回手。
“我很正經,想你時正經,操你時,更正經。”傅明玉飛快的湊過來親他的臉,“花兒真甜。”
“你,你!”顧言着急,“你從哪學的這一堆…話。”
“不用學,你跑了一個月,我天天想你,想的手都酸了,無師自通。”
顧言漲紅了臉,什麽叫想他想的手酸,“又胡說八道。”
“我才…”
“好了我到了,你快回去。”
顧言甩開他的手就往樓道裏跑,傅明玉剛往前跟了兩步,顧言就轉過頭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傅明玉笑了一下,好聲好氣的說,“我不跟了還不行嗎。”
安靜漆黑的樓道裏聽到聲響亮了燈,顧言頭也不回的上了樓,卻在拐角間頓了一下,輕聲說,“明天見。”
……
“明天見。”傅明玉摩挲着掌心,看着已經空無一人的樓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