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章節
說,是因為最初沒打算來。這個電影,我本也沒出什麽力,貿然來沾這個光,多少有點莫名其妙。”
林染對“陳弈白式謙虛”早已習以為常,便接着問:“那現在?”
“徐總這次和我一起來,是為了見一個人。” 陳弈白沒打算賣關子,直接挑明:“你們這屆評審團主席,陳宇導演。他的新戲正在籌備階段,接洽到我的團隊,說有機會見面聊一聊。徐總呢是想分一杯羹,争取一下亞太市場的發行權。”
陳宇導演,蘇見青蘇叔叔的偶像,國內唯二混過好萊塢的國際著名大導演,每一部新電影都是在實現自我超越。這麽如雷貫耳的名字,林染豈會不知。
林染的星星眼剛準備上線,便又聽見陳弈白說:“還有,我想你了。” 他的聲音如亞得裏亞海的晚風一般令人迷醉, “這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林染一時無言了。
巴西尼加鐘樓的鐘聲響起,貢多拉正巧劃過嘆息橋下。林染眼前一暗,唇上傳來溫柔的觸感,原是陳弈白摘下了Volta面具擋在兩人面前,在他唇上輕輕碰了一下,并無情欲,是純粹的虔誠。
年輕的船夫起哄一般,吹了聲長長的口哨,似是覺得還不夠,又有些興奮地唱起了船歌。林染聽不懂歌詞,只覺得旋律宛轉纏綿,像是一首古老的情詩。
“日落的鐘聲響起時,我要在嘆息橋下吻你。”
注釋:
1.貢多拉:Gondola,獨具特色的威尼斯尖舟,戲稱“水上法拉利“,單人搖橹可多人同乘的小船。
2.Volta:也叫Larva,“亡靈”之意。主要是白色,鑲有半個面孔的金色花紋,精致而典型,是具有代表性的威尼斯面具。
3.Gatto:意語中指“貓”。該面具以貓臉輪廓而得名,尤其是頂部的小貓耳朵,一般為半面,只遮住面孔的上半部分。
4.“日落的鐘聲響起時,我要在嘆息橋下吻你。”——電影《情定落日橋》(A Little Romance)(一個俗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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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白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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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染進門的時候,陳弈白剛泡好一壺鐵觀音,坐在陽臺上吹着夜風翻着劇本。
“好香! ”
林染聞着味兒找到陽臺,拉過竹凳挨着陳弈白坐下,也不客氣,随手端起他陳老師面前的白瓷杯。春茶泡至第三道,清香不濃不淡剛剛好。林染饞蟲早被勾起來了,也不顧陳弈白在邊上提醒 “小心燙着”,忍不住啜了一口。
“唔,香!我陳老師泡的茶,自然是好茶。” 舌尖還是被燙到了,林染裝作若無其事悄悄吸了一口涼氣。
陳弈白看着他一邊誇着好茶,一邊卻把茶放下了,眼中漸起淡淡笑意,問他:“小染今天心情不錯。是有什麽好事? ”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和陳弈白更是關系不大,但此刻陳弈白既問了,林染便點點頭,笑着說: “哥,劉同和李麗你還記得嗎,就是劇組那對 ‘小情侶’? 他們倆要結婚啦! ”
陳弈白知道《少将2》一衆角色裏有一對情侶,但只是看劇本時知道角色,與兩位演員并無什麽交集,因此此刻也只是有一點模糊印象,并對不上臉。
但見林染這麽開心,便忍不住伸過手去,在他嘴角梨渦處輕輕一點,順着他問: “是麽?日子訂了麽?”
林染覺得癢,怔了一下,感到面上又要漸漸發起熱,便有些心虛地抓住他不老實的手,握緊了放在自己腿上,才又想起陳弈白的問題來,并不看他,只垂着頭說道: “訂啦!和秦小花同月。不過幸好中間隔了半個月。要是趕得太緊,那時間可……”
林染沒想到,自己抓了陳老師的手,那人卻竟突然靠過來,以唇代指,直接在他剛才輕點的梨渦處印下一吻。林染心跳一漏,後面的詞就忘了。
“怎麽不說了?時間什麽?” 偏偏那人還故意問。
林染不說話了,只看着他,默默用眼神傳達自己的指控。
然而他到底是道行太淺,怎會是陳弈白的對手。那男人順手将林染攬進懷裏,埋進青年人的肩窩處,鼻尖蹭着頸側纖薄的皮膚,像是在嗅着林染的味道,呼出的熱氣似是能将那一處細白燙紅。
陳弈白的聲音裏少見地帶着點慵懶: “你今天好香。”
番外——白襯衫(完結)
林染進門的時候,陳弈白剛泡好一壺鐵觀音,坐在陽臺上吹着夜風翻着劇本。
“好香! ”
林染聞着味兒找到陽臺,拉過竹凳挨着陳弈白坐下,也不客氣,随手端起他陳老師面前的白瓷杯。春茶泡至第三道,清香不濃不淡剛剛好。林染饞蟲早被勾起來了,也不顧陳弈白在邊上提醒 “小心燙着”,忍不住啜了一口。
“唔,香!我陳老師泡的茶,自然是好茶。” 舌尖還是被燙到了,林染裝作若無其事悄悄吸了一口涼氣。
陳弈白看着他一邊誇着好茶,一邊卻把茶放下了,眼中漸起淡淡笑意,問他:“小染今天心情不錯。是有什麽好事? ”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和陳弈白更是關系不大,但此刻陳弈白既問了,林染便點點頭,笑着說: “哥,劉同和李麗你還記得嗎,就是劇組那對 ‘小情侶’? 他們倆要結婚啦! ”
陳弈白知道《少将2》一衆角色裏有一對情侶,但只是看劇本時知道角色,與兩位演員并無什麽交集,因此此刻也只是有一點模糊印象,并對不上臉。
但見林染這麽開心,便忍不住伸過手去,在他嘴角梨渦處輕輕一點,順着他問: “是麽?日子訂了麽?”
林染覺得癢,怔了一下,感到面上又要漸漸發起熱,便有些心虛地抓住他不老實的手,握緊了放在自己腿上,才又想起陳弈白的問題來,并不看他,只垂着頭說道: “訂啦!和秦小花同月。不過幸好中間隔了半個月。要是趕得太緊,那時間可……”
林染沒想到,自己抓了陳老師的手,那人卻竟突然靠過來,以唇代指,直接在他剛才輕點的梨渦處印下一吻。林染心跳一漏,後面的詞就忘了。
“怎麽不說了?時間什麽?” 偏偏那人還故意問。
林染不說話了,只看着他,默默用眼神傳達自己的指控。
然而他到底是道行太淺,怎會是陳弈白的對手。那男人順手将林染攬進懷裏,埋進青年人的肩窩處,鼻尖蹭着頸側纖薄的皮膚,像是在嗅着林染的味道,呼出的熱氣似是能将那一處細白燙紅。
陳弈白的聲音裏少見地帶着點慵懶: “你今天好香。”
林染一頭霧水,覺得“香”這個形容詞不太爺們。鎖骨處傳來酥麻的癢意,氣氛越來越暧昧,林染覺得有點熱,試着掙了一下,攬着自己的手臂卻又緊了緊。林染無奈,索性任他抱着,靠在他懷裏不動了,等着陳弈白自己抱夠了松手。
空氣裏好像确實彌散着某種香。林染這才想起,原是今日在工作室,蘇叔叔失手打翻了的那瓶OUD WOOD,此刻恰散到尾調。檀木、雪松混着沉香,本是清冷的調性,此刻被漸漸發熱的皮膚烘暖,反透出一種矛盾的暖意來。
鼻尖又輕蹭了一下,惹得林染忍不住一顫,陳弈白補充道: “又香又暖。”
林染眉頭微皺,趁着陳弈白看不見他,偷偷鼓成個包子臉。這種用詞讓他覺得有點別扭,雖然他不願意承認,其實這種“別扭”主要是因為害羞。但過了一小會兒,他反而笑了。可能是跟陳弈白混久了,耳濡目染,他膽子也大了些,覺得自己不能一慫再慫,便自暴自棄故作輕佻地反問: “那不軟嗎?”
陳弈白聞言,閉着的眼慢慢睜開,松開了懷抱改握着林染的肩膀,不遠不近地垂眸看他,似笑非笑,聲音卻沉下來,蠱惑又危險: “這個要試了才知道。”
從玄關到客廳再到卧室,衣服配件散落一地。
林染被親得迷迷糊糊,只覺得熱,後知後覺他好像又給自己挖個了坑。然而陳弈白今天耐性卻好得很,幾乎是慢條斯理地,一件一件解了林染的衣服。扯下長絲巾,只餘一件白襯衫,卻遲遲不再管這件衫子了。兩人貼得緊,亞麻的料子便有些磨,林染只得自己動手,解了襯衣扣子,右手已将襯衫拉下左邊肩膀,卻被陳弈白抓住手腕止住了動作。他溫柔地在林染露出的肩膀上印下一吻,聲音卻不容置疑:
“這件留着。”
林染這才知道,他陳老師剛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