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洛溪不安分的手朝某處虛虛點了兩下,收回指尖摁在唇上:“好大!”
明明沒有被碰到,秦頌卻感覺一股強烈的電流自下而上,貫穿頭頂,他鼻翼猛烈地翕動着,氣急敗壞中待着一點兒狼狽:“離我遠點!”
“喂,你态度這麽差嗎?我是來幫你啊,難道你不想要嗎?”
廢話!怎麽不想要!但是這顯然是個圈套,不管這事情跟洛溪有沒有關系,秦頌就是不想讓人算計了,秦頌喘着粗氣咬牙切齒地趕人:“你別以為我不會對女人動手,我警告你,現在趕緊滾。”
“那你來啊,動手啊。”洛溪湊近了些。
秦頌讨厭這種失去掌控的感覺,藥力一陣一陣加強,仿佛渾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某處,急于需要宣洩:“沒聽見我說的嗎,給我滾!”
洛溪不怕死地往房間裏面走了兩步,背對着秦頌把衣服慢慢解開,露出漂亮的後背:“都成這樣了,送上門你都不要,還是不是男人啊?”
秦頌現在憋的快炸了,他一向自控力強,可奈何邊上有個女人還在不停撩撥。
房間昏黃的燈光,帶着撩人的味道。
秦頌的目光停在洛溪漂亮的脖子上,那般纖細脆弱,仿佛一捏就碎,卻散發着無限的致命吸引力。
原始的欲望沖擊着他的理智,秦頌捏住洛溪的脖子,頭側過去,氣息噴吐到那細長白皙的脖子:“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別後悔了。”
秦頌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這會兒身體中待發洩的能量化成強烈的荷爾蒙沖擊着洛溪。
洛溪被這強烈的氣息包圍着,渾身戰栗,目眩神迷,喃喃自語似的:“為什麽後悔,我喜歡你啊。”聲音很小卻很清晰地傳到秦頌的耳朵裏。
秦頌眸色愈深,這話不管真假都是最最好的催/情/劑,他喜歡這漂亮的脖子,這一刻只想着烙下自己的印記,舌頭一寸寸地舔吻着,色/情而甜膩,洛溪閉上眼環上了秦頌的脖子,兩個人交頸相擁,像是熱戀的情侶一般。
秦頌把人抱起扔在床上,拉開衣服,卻又中途撤開,猛地起身在房間亂翻。
洛溪漸入佳境,正等着他大幹一場:“你幹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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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頌一邊拉抽屜一邊回:“找套!”洛溪不知道該說什麽,不過好歹算是個好習慣,五分鐘後,秦頌終于找到一盒,秦頌從包裝盒裏拿出一整條,扔到床上,俯撐在洛溪身上,一邊扯下洛溪的衣服,一邊說:“你說我幹什麽,當然是幹!你!”
洛溪算是能夠深刻體會黃婷說的男人太厲害自己愛恨交加的那種心情。
不知道是不是藥力加成,秦頌格外兇猛,疾風暴雨般的撞擊,每一下的沖刺都讓洛溪沖向雲霄。她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迷路的小孩,現在終于平安回家了,她輕聲地呻/吟,雙目緊閉,淚流滿面。
仿佛前半生所有體驗過的高/潮美妙都沒有今夜來得多來得激烈來得深刻。
持續的高/潮讓洛溪身體不自覺地痙攣。洛溪終于忍不住哭着求秦頌放過她。
“不要了,別……”
可惜沉溺其中的男人哪裏能夠剎的住車,秦頌找到她的唇,用力地貼上去,堵住她的聲音,洛溪只覺得他的吻熱烈到就好像是烈火一樣,仿佛要把人燃燒成灰燼。到了最後,洛溪懷疑是因為套子用光了,秦頌才放過她的。
洛溪宛如死魚一樣躺在一片狼籍的床上,白皙的身上印着青紅的印記,真實地反饋着他們剛才有多麽激烈。
洛溪緩緩動一下,大腿間的紅腫又跳進了秦頌的眼裏。
秦頌從來沒有這樣瘋狂過,到了後來,他已經分辨不出到底是藥的作用,還是他自己的關系。他的身上出了很多汗,幹了又濕,濕了又幹,此時才覺得黏膩地難受!
“在你這洗個澡可以吧?”洛溪一邊詢問着,沒等秦頌回答,人已經翻身起來,下床的時候,腳步一個趔趄差點沒有摔倒,秦頌手動了動,像是想要去扶她。
這兒洗澡間很大,有淋浴有浴缸,兩處隔開,可以讓兩個人同時洗浴,秦頌默不作聲地也去洗了澡,只是等他洗澡出來,發現洛溪已經走了。
淩亂的地上被子枕頭還有一件女人的衣服,秦頌撿起來想了想,拉開衣櫃查了一下,果然自己衣服發現少了一件。他躺到床上,拿煙盒的時候看到櫃子邊上壓了一張字條,上面寫着:借用衣服一件,提醒我還你哦,後面是一串數字,應該是手機號,秦頌把紙團扔在邊上,拿出煙抽了很久。
他不知道洛溪到底想要什麽?甚至看不穿洛溪這個人。不期然地又想起了那雙漂亮的眼睛淚濛濛地望着自己,對着自己說喜歡的樣子,他的手抖了一下,煙灰不經意落到床上,燙出一個洞來!
秦頌斂了一下神思,想到今夜的事情,沉下臉,他會好好查一下誰算計的他,無論怎樣都不能吃了這個悶虧。
洛溪只簡單沖了一下就算洗完了,她洗澡的時候就在那兒反思。今天之前,她大約也不會想到居然會跟秦頌進展如此神速,可是今天以後她也不知道她跟秦頌算是什麽關系。
一夜情?
還是能發展成炮/友。
或者變成她想要成為的那種關系。
一切都是未知數。
只是正如她一開始說的她不後悔,不管今後如何發展,她想今天也算是個不錯的進展,接下來想要有個好結果,她還需要好好努力。
她想了想,望着洗澡間的方向思索一陣後慢慢起身,從衣櫃裏面挑了一件秦頌的衣服,穿上去就開門離開了。
她就像大病初愈,仍然弱不禁風,也不管雙腿能不能支撐,扶着牆,一步一步把自己拖到了走廊,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次日,玩了幾日的衆人陸陸續續離開了。
黃婷來房間找洛溪的時候,洛溪還在睡覺,打開門,打着哈欠又躺回去了。黃婷拉人起來,催促着:“走啦,大小姐,你可真能睡。怎麽還穿着襯衫睡覺啊?不難受嗎?咦!”黃婷頓了頓,湊過去看仔細,“你這襯衫不對啊,不會是哪個野男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