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章節
戟松開他的手,好讓自己可以套弄那根已經勃發疼痛的陽具。
“阿滿,別碰。”
“我讓你舒服。”
他伏低身子倚靠在滿的後背,兩人交合愈發猛烈,滿只覺暈眩,小腹三寸那處簌簌地抖動着,好像就要釋放出些什麽,卻偏偏又停滞不前,他難受地扭動起了腰肢,誰知那根烙鐵似的活物仍舊捉着他穴肉內一處凸點狂烈攻擊,雙臀下意識地緊繃聚攏,可那根野獸般的東西絲毫也不停碾壓他的步伐,整根埋入他甬道最深處橫沖直撞地抽插,劇烈痙攣的穴眼抽抽地裹緊莖身。
只是一瞬,再次戳弄那點之時,滿丢了,射了不知多少次的鈴口噴射出稀薄精水,只是那在他穴內長槍直驅的硬挺還未釋放,他軟了腰就要倒下,誰知一只手又托着他小腹,順着滑下,溫柔地撫弄起莖身,剛剛釋放過的陽具本就不能被如此對待,此時又挺立了起來。
滿嘶啞着嗓子說不能再要了,他敏感至極的雙囊只被這附有薄繭的指尖觸碰了一下,便抽搐了起來,龜首再次擡起頭來,那手也不怕沾上乳白液體,只是玩弄他半勃的陽物,搓揉摩挲,來回套弄,極盡能事。
滿仰着頭不可控制地搖着腰,勒緊了腰身,墜入癫狂的清潮中,他從未如此瘋狂陷入激烈性事中,雙臀不斷被沉重的雙囊拍打,粗硬兇猛的野獸仍在鞭笞他每一處,可他卻快活極了。
“啊……”
兩人終是抱到一處,滿塌下了腰倒在榻上,股間還未退出那蓄勢待發的陽物,汩汩地往穴內輸送濃精,林戟摟着滿,用手拭去他臉上的汗,愛憐地吻了吻他的側臉,兩人脊背貼胸膛,情熱後的餘溫多了幾分纏綿缱绻。
松軟舒展的手指被林戟握在手中,送到唇邊深深一吻,滿仍在輕喘,還未從這場如夢似幻的潮熱中醒來,兩人交合處粘稠炙熱,林戟還未抽出,靜靜地放在滿的穴肉裏舒服極了,他又去吻他的頸脖,這單薄清冷的身子在他身下變得火熱撩人。
“別……”
“不要拒絕我,阿滿。”
滿說不出一句話來,他也被林戟撩撥得起了反應,似乎這樣的自己他從未見過,只能與他交頸而吻,一同沉淪。
次日,日上三竿,滿才從榻上醒來,他全身散了架子似的酸軟,枕邊的林戟早已起床,為他準備好了洗漱的熱水,他頸脖以下都是形狀不一的深紅印記,此時他光裸着上半身從榻上坐起身來,薄被只遮住他小腹以下,柔順的發披挂在身後,白皙修長的手指抓着被褥顯得有幾分局促不安。
“滿少爺,讓醜奴伺候你。”
滿低眉順眼地伸出雙臂迎接林戟的擁抱,林戟也果真把他從榻上抱起,替他穿起衣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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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滿這副順從的模樣又讓他幾乎把持不住,他閉着雙眼,嘴角微微勾起,白皙的身軀上全是他一夜留下的印記,平滑瘦削的肩,漂亮有形的鎖骨,胸前兩點淡粉乖巧地站立着,小腹上更是全是印記,他深吸一口氣為滿穿上裏衣。
他站在滿的身後,見他雙臂伸平張開,他抓着白衣遲遲未上前,滿剛要出言詢問,結果身後那炙熱的胸膛就貼了上來,滿臉一紅:
“休再胡鬧,昨晚折騰得……還不夠麽。”最後幾個字細弱蚊蠅,又帶着強烈的嗔怪意味,“快給我穿上衣服,不然又要遲了。”
根本沒有威懾力,在林戟看來,滿這副樣子反倒是在和他撒嬌。
“是,滿少爺。”
穿衣過程異常漫長,等給滿穿上最後一件外衣,林戟只覺自己的手像是離不開這人似的,他伸出手撫在滿的胸前,抓着他衣襟前他剛好系好的扣,險些就要扯開。
一雙白玉般的手握住了他的,滿雙頰微微發燙,握着林戟的手,顫抖着如振翅粉蝶的睫毛,踮起腳吻了吻他的側臉,用了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等我。”
天音寺外,老爺經過一路奔波從軟轎上下來,撣了撣衣擺,便由着二少爺往裏帶,迎面走來天音寺住持,寒暄了幾句便帶他上山掃墓,原本想着把滿一起喊着上山,聽聞滿已經在廟內參與午間誦經,便想着下了山後再來和滿說幾句話。
而此刻二少爺早已将局布好,與留在此處的随從打了個照面,手中變多了個紙條,他與父親和衆位姨娘打了招呼,就躲到一旁看字條去了,正如他預料,那瞎子和醜八怪已然是生米煮成熟飯,這番醜事讓父親知曉,必定是要把他這位好大哥逐出家門。
他收了紙條,随着大部隊一路上山去,今日天氣晴朗,萬裏無雲,看着父親走在最前面的身影,蒼老臃腫,步履蹒跚的模樣像是老了數十歲,家道不濟,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二少爺握緊手心,這一仗,他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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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山上歸來已是傍晚,丞相府聲勢浩大地上了山,随行的人少說也有四五十人,還有一堆女眷,行程速度自然是慢了許多,身懷六甲的六姨娘自然是呆在府中安心待産。
這位歷經官場上爾虞我詐的老爺,此時倒是顯出了幾分疲态,祭拜過了過世的亡妻,內心倒是柔軟了不少,剛要去用齋飯,就被二少爺攔住:
“父親,不如此時給大哥一個驚喜?他現在想必還不知我們來了。”
“若是大哥知曉全家人都來給娘掃墓,他必定會欣喜。”
“浩兒說得有理,也不用所有人都跟我去了,我一人去就行,看看滿兒。”
“爹,我和您同行。”
“好,浩兒和我去,其餘人都随這個小師父去用食的地方吧。”
二少爺其實也在賭,若是此刻他們兩人什麽都沒做,那他設了半天的局也就沒什麽用處,下藥這招已經不管用,次次被滿識破。
這次上山他故意讓帶路的随從繞了兩個時辰的路,返回時才這麽遲,此刻已是戌時,按照随從給予的紙條來說,這兩人必定躲在一處做着不堪入目的事。
聽見那聲響,二少爺便大喜,但他一句話未說,只是看見父親原本歡快的步子一下沉重起來,不敢置信地往前挪動了兩步,屋內傳來的正是兩個人的聲音,一個粗喘低吼,一個細弱呻吟,二少爺佯裝無辜說道:
“大哥莫不是生了什麽病?怎麽哼得如此難耐。”
“閉嘴!”
老爺顯然是動了怒,他立刻就止了步子,冷若冰霜地吩咐跟随而來的侍從:“來人,把這門,給我破開。”
“是,老爺。”
老爺背過身去,氣得渾身發顫,他原本替亡妻掃墓後,心中對滿的愧疚愈發放大,未曾想這逆子竟是在此處做這等龌龊之事。
二少爺悄悄觀察父親的臉色,面上倒是表現出震驚的模樣:“大哥和誰在屋裏啊,莫不是我們聽錯了?”
老爺顯然也不想再做說話,他氣的面色發青,雙手背在身後不停地顫着,只看着從屋內拖出來兩個衣衫不整的人,二少爺看着面前的兩人,眼中的嫌惡毫不隐晦地呈現。
一向自持清傲的大少爺居然如娈童般被男人淩駕,而他身旁的男人光裸着上半身,草草穿上了褲子,卻一心呵護懷中裹着白衣的滿。
“把他們兩個給我分開!”
老爺看着滿的模樣更是瘋了似的怒吼,他手中沒有可以扔的物件,看着滿雙頰泛紅,面上仍是沒有絲毫悔意的模樣,又燃起了一把火,最可恨是,那個醜陋粗鄙的奴隸居然握着滿的手,相依為命似的抱在一處,他沖上去就給了滿一個巴掌——
“啪!”
所有人都震驚了,當然除了二少爺,他此時站在一旁看着這出好戲,就差搬個板凳坐下嗑瓜子了。
他看見醜奴重重地跪在地上,頭“砰”地一下磕在地上,立馬就出了血,他也不甚在意,那血順着他醜陋的臉流了下來,他瘋狂地朝着老爺求饒,所有人都以為他是為了自保,誰知他開口就道:
“老爺,不是滿少爺的錯,有什麽責罰醜奴都認。”
“閉嘴!這裏還沒有你一個奴隸說話的地方!”
二少爺一下沖了上去,一腳把醜奴踹翻在地,他頭上立刻青紫一片,他立刻又跪了回來拼命地磕頭,眼看着就要往老爺那處爬,二少爺一下使喚了兩個随從,抓着醜奴的雙臂将他往後扭,逼迫他跪在地上。
其實林戟可以掙脫開,他現在只能裝作一個普通人,什麽力氣也不能使出來,否則會招來更多禍端。
他一雙眼睛仍舊挂在滿的身上,老爺打的那巴掌極重,滿的左臉立刻腫了起來。
滿側着頭聽見醜奴在地上瘋狂磕頭的重擊聲,心疼得幾乎揪到一處去,他梗着頸脖,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