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章節
腰,那處還有些酸脹,他畢竟初次承歡,哪能承受暴風驟雨的性事。昨晚沐浴過後,他本就疲乏,林戟疼惜他,害怕折騰太過,傷了他,于是強壓自己的欲望,替他擦了身子就送他回了屋。
只是不知昨日那場雨,有沒有把一切不該留下的證據洗刷幹淨。
随從推了門進來便詢問起滿來:“昨日,大少爺休息的如何?”
“好。”
他本來不太習慣去夾菜吃飯,只不過這麽多年無人伺候,只管把菜放到口中就行,随從細細觀察這位大少爺的表情,發現沒有任何端倪,又退出了房。
他随手一擡,便有一只純白信鴿停留在他臂上,他左右望了望,從袖口中拿出一個早已準備好的信箋,放在信鴿的腳邊,雙手一推,那信鴿展翅而飛便消失了蹤跡。
另一頭,忙的焦頭爛額的老爺正在大廳之中,與幾位平日裏交情甚篤的大人商議如何應對左相,二少爺也沒閑着,他這幾日只等派去的眼線傳來消息,這瞎子平日裏做事滴水不漏,居然為了一個醜奴,如此下賤,想到滿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兄弟他就一陣惡心。
他從小就仇視家哥,沒什麽緣由,滿自小得到父親的寵愛最多,念書又強,生的又是豐神俊逸,做什麽事都是完美的,如果不是由于滿天生殘疾,這偌大家府哪還有他說話的地方,父親嘴上說不喜歡滿,其實他最清楚,父親心中最放不下的就是他那好大哥。
還有被他害死的雲兒,說不上有多喜歡,只是這丫頭死了,卻是害的他與父親現在東奔西走地尋辦法,幸好父親還不知那雲兒的死與自己有牽連,否則以父親的性子,斷然是不會容他。
一只信鴿從不遠處飛來,乖順地停留在二少爺的肩頭,二少爺撫了撫信鴿,捉着它拿走腿上的信箋。信箋在二少爺手中慢慢展開,他看見上面傳達來的訊息,眼中的喜悅不斷放大,嘴角揚起一絲嫌惡的笑意。
他随手把紙條捏在手中,手掌心緩緩收緊,看着池中歡快游動的紅鯉,相互追逐争相向前,他仰起頭望着天空,竟是低低地笑出了聲,克制又狂妄。
“爹,您辛苦了。”
二少爺端着茶水送到老爺的面前,這段時間他也出力不少,可父親一句未誇過他。
老爺剛與幾位大人說了好幾個時辰,他心裏依然沒什麽底,二兒子雖聰敏,卻喜歡耍些小手段,不穩重,他心中一直最喜歡的還是滿,自小念書過目不忘,做事向來顧全大局,只可惜那孩子……
他接過茶,緩緩吹動那茶杯上的綠意,再過幾天,就是丞相府第八個孩子臨盆之日。
只是他如今根本無心去管這些閑事,誰知二少爺站在一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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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未見過大哥的娘親,但見大哥的性子,便能知曉母親①一定是位溫良恭儉的女子。”
“嗯,你娘,的确是個優秀的女子。”
“父親,這幾日做的事情也夠多,大哥兩日後才歸家,不如趁着這段時間,我們也去天音寺祭拜娘,好讓娘親在天之靈庇佑府上。”
二少爺說完便站在一旁,他期待地看着父親的反應,可惜靜了半晌,老爺也沒說話,他心跳漏了一拍,生怕在父親這裏掉了鏈子。
老爺放下手中的茶,茶杯碰到桌子,發出沉沉的聲響,他沉吟片刻,點了點頭,從太師椅上站起身,拍了拍二少爺的肩說道:“浩兒去好好準備,明日便啓程去天音寺。”
“是,爹。”
老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廳堂,低頭躬身的二少爺也擡起頭來,望着父親離去的方向,額前的發遮不住他眼中狡黠。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其他随從都未曾再踏入滿的屋子。
他換了件玉白長衫,端坐于蒲墊上,随着詠誦心經的速度慢慢撚着佛珠,束起的發随風微微搖擺,林戟仍舊穿着粗布衣服,站在屋內,一手執扇,為滿驅散漸起的暑氣。他的內功恢複了八成,現下只需勸動滿和他離開這裏,可他知道,滿雖不願呆在府中,也絕不會立刻答應和他走。
他是這樣一個心慈的人。
他一邊為他扇着風,雙眼卻始終不離開他,滿閉着雙眼,鼻尖上出了些細微的汗珠,臉頰也透出一層淡紅來,林戟也見他耳根漸漸紅了,剛要出言詢問要不要把門打開,就聽見滿道:
“你不要,這麽看着我。”
他竟是能察覺到自己的眼神?
“害我亂了心思,如何為娘親誦經。”
他口中還有幾分責怪,林戟只好專心為他扇着風,眼神轉到一邊不再去看。
可他怎麽能控制住。
他頭還未轉離片刻,就又轉回去看滿,他臉上的紅暈散了,只是汗珠還在鼻尖上,他平穩冷靜地誦經,聲線透出一股清澈來,如山澗溪水穿透心脾,窗外的日光愈發強烈,透過樹枝折射進屋,照在蒲墊上映照出相同形狀的光斑。
誦念了三個時辰,到了用午膳的時辰,自然是要從這屋子出去,空氣中卻散發着即将爆發的悶熱清潮。
佛珠掉在了地上,滿被林戟逼退到屋內的角落,一牆之隔皆是來回走動的沙彌,掃地的沙沙聲清晰可辨地傳入耳中,滿僵直地站在角落的牆角,林戟身軀本就比他強壯高大,此時卻是彎下腰來,握着他的手,頭倚靠在他的肩上,聲音是不易察覺的情動:
“阿滿,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輩子。”
“你和我走,好不好。”
他溫熱的氣息噴在頸脖處,一陣搔癢,他聲線低沉磁性,帶着蠱惑人心的力量,又半是撒嬌地在他頸脖處埋深了些,扭動着頭,将一雙唇貼在他的頸脖,柔柔地吻着,不挑逗,卻讓滿的心都軟了。
“好不好,嗯?”
“阿戟,容我想想,好嗎?”
他聽見意料之中的答案也不惱,只是把滿往牆角更推進了些,即便滿看不見,也能感受到這道落下的陰影有很強的威懾力,仿佛在宣誓主權,與他沉默地角力。
他的耳根仍舊紅着,掙開那雙仍舊暗淡的眸子,難堪似的咬了咬下唇,既羞又怯地擡起臉“看”向林戟,一手推着林戟的胸膛:“先讓我……出去。”
“唔。”
林戟很奇怪,他居然從這雙眸子裏看見了情緒,他一雙眼睛生的極漂亮,眼眶深邃,眼角細長柔媚,哭過以後,還會泛着一層淺薄的紅,委屈地望着他。即便眼珠見不到任何光彩,卻仍帶着情意,水光潋滟般的在訴說着什麽。
他品嘗甜蜜,一旦接觸便不舍離開,一陣風吹入小室,他糾纏他的舌,彼此交纏,是致命的毒藥、最纏綿的繞指柔。
屋外的鐘聲再次敲響,僧人們的步伐愈發急切,滿一下使力還是把林戟推離,紅唇被吮吸的微微發紅,上面還覆着一層水光,平添豐潤。
林戟還是不願放手,他撫着滿的唇,拇指在他的下唇來回摩挲,直直又把滿逼得雙頰通紅,他俯下身又緊緊抱住他,兩個人都沒說話,滿要去參加天音寺的午間誦經,這番折騰,他恐怕是要遲了。他貼着這寬厚的胸膛,聲音悶悶地從林戟胸前傳來:
“要遲了。”
“我背着阿滿去便是。”
“胡鬧。”
①:滿母親為主母,所有兒女皆稱她為娘
13
入夜,皎月挂在天邊,暈染出一層朦胧的光。
天音寺後院,克制壓抑的呻吟淺淺從口中溢出,滿埋首于軟枕上,雙手朝後彎曲,與另一雙炙熱緊緊交纏,身上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如豆燭光下,滑膩如脂的肌膚透着一層瑩光,林戟猛烈地頂入臀縫之間,已經習慣容納巨物的穴眼柔順地吞吐,臀尖微微泛起紅來,床榻被兩人動作颠弄得發出響聲。
汗水迷亂了眼前的視角,林戟猛戳狠幹再也無一絲憐惜之意,兩人貼合在一處肌膚緊密相貼,挺腰的幅度加大了抽送的力度,九淺一深地頂入穴內凸起的小點。
滿只能将自己埋首于軟枕之中,以消減放浪形骸的聲息,喉頭漾起甜膩的沖動,穴肉一次次被貫穿的快感,在黑暗中無形放大數十倍,雙手折在身後,兩膝跪在榻上微微發疼。
莖身被溫暖濕潤的穴肉包裹吸附,宛如登臨仙境,數次抽送擦過龜頭鈴口,柔軟濕滑肉壁的吸吮一陣陣地沖擊着他的理智,壓下腰來開始猛烈壓榨身下這副讓他欲罷不能的軀體。
“不能再進了,好脹。”
滿只覺胯下那物愈發緊脹,後穴又被狠狠地貫穿抽插,抽出時只有半晌的空虛又被一次次填滿,前後不同的沖鋒陷陣幾乎讓他繳械投降,洶湧滿脹的信號就在腦內炸開,他雙手抽不出,無法纾解這滅頂的刺激,直求饒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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