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的肌膚相親,漸漸出了汗黏膩得全身發燙,墨樓抱着懷中的墨樓,看着他迷蒙着雙眼,微張着殷紅唇舌,在他面前嘤嘤啊啊地嬌喘浪叫着,他一下動了情地又擡首吻上他的唇角:
“如果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富家子弟,你會和我走嗎?”
“會,一輩子,都和你在一起。”
墨樓仰頭不停喘息,他快要承受不了這如同狂風驟雨的情事,被生生肏出淚花,淚水濺在他最愛的長衫上,兩人的發絲糾纏在一處,青絲包裹着白發,缱绻旖旎地在榻上散漫開來,墨樓還是趴在柳的身上,微張的唇輕輕地喘着,柳那堅硬如鐵的陽物還在他的體內,絲毫沒有疲軟的樣子,簡直生生要把他榨幹,才噴湧着的乳白濁液盛滿了整個後穴,而從穴口滴滴答答地落下來,把榻上弄作一塌糊塗得髒亂,兩人也顧不上許多,柳将墨樓前額的碎發挽到耳後,看他疲憊地在自己身上喘着氣,舍不得再繼續狠操猛幹,而是讓他休息會兒。
他側臉貼在柳泛着古銅光澤的胸膛上,看起來與他雪白的脊背形成鮮明的膚色差,他又愛憐地低頭吻了吻這強壯的胸膛:
“孟郎,我,這輩子,下輩子,都要和你在一起。”
“好,樓兒,我們永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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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樓第二天醒來,仿佛又做了一場他不願醒的夢,孟郎來了,孟郎來找他了。
“樓兒,再過半月,等巡防大營穩定下來,我就接你走。”
“好,我等你。”
“如若有什麽需要,盡管去派人來找我。”
“現在我回來了,不會讓你再受委屈了。”
還有半個月,半個月,他的孟郎真的來接他了。
“老爺,藥來了。”
“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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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檀若管事吩咐……”
“倒掉。”
“老爺!”
墨樓口中漾出一陣猛烈的甜腥,還是瞞不過小侍從的眼睛,他唇角滲出了一些血跡,小侍從急的跪了下來:“求求老爺喝藥吧,若是出了事,檀若管事定是不會輕饒了我們。”
“藥給我。”
“謝老爺!”
墨樓接過藥,這苦的讓人犯惡心的藥還是要喝,還未入口,聞着這味道,一口血就從喉中噴湧而出,墨樓手裏的藥一下打碎,濺出的藥汁弄髒了地上的毯子,墨樓幾乎站不穩,天旋地轉間也聽不見任何聲音,眼前一片昏黑。
“不好了!不好了!老爺昏倒了!!”
“快去找大夫來!”
檀若不在,月一個人頂起了所有的事情,忙得分身乏術,墨樓口角滲出了血跡,他立馬拿來毛巾給墨樓擦拭,将他扶到榻上,灰白的臉幾乎看不出任何生氣,看見墨樓腰間的玉佩,月像是想起了什麽,一下急急忙忙地又沖了出去。
“現在是非常時刻!放我出去!”
月一下沖到大街上,他知道這位柳将軍,也顧不上什麽禮節,直接往将軍府沖,被守衛一攔,他大喊道:“柳将軍!我家老爺身體病危!還請柳将軍替我家老爺找尋禦醫!”
“你家老爺什麽人?”
“浮夢閣墨樓。”
“呵,不就一介卑賤的娼妓,竟敢找上将軍府,讓将軍給你們找禦醫?”
幾個守衛哈哈大笑成一團,月氣得直接就把這兩人往裏推,甚至想要憑借一股子蠻力沖進去。
“你以為這裏是什麽人都能進的地方?再動手我不客氣了。”
“快放我進去!人命關天!我家老爺病得很重!”
“滾滾滾,別給臉不要臉!”
“實話也告訴你吧,我們将軍呢前兩天就……”
“是誰在将軍府門前大聲喧嘩。”
“夫人!”
月站在将軍府前一句話都說不出,美貌婦人抱着一個約莫三歲的孩子,上下打量着月,一臉不屑地說道:“這是何人?”
“回夫人的話,是浮夢閣來的,說是将軍熟人來……”
“柳将軍不曾踏入浮夢閣,這位公子請回吧。”
月握緊雙拳,緊咬牙關,看着這金碧輝煌的将軍府,竟是暗暗替墨樓不值,為了一個這樣的男人,竟是賠付了自己的一生做賭注。
“草民這就告退。”
夢中,墨樓被柳牽着手走在燈火明媚的橋上,猜着燈謎,他手上提着兔子燈,兩個人猜着燈謎,墨樓內心的喜悅像是快要從胸口滿溢出來,他看着柳愁眉苦思謎底,自己輕輕巧巧地走到老板身側,捂着嘴俯身在老板耳邊說出了一個答案,老板願賭服輸遞上獎品,得意的墨樓朝着柳揚了揚臉,巧笑嫣然地躲避着柳的“攻擊”,兩個人一邊追一邊跑。
“快!樓兒快告訴我是如何猜到的!謎底到底是什麽?”
“你追到我我就告訴你!”
“莫再捉弄我!”
兩個人竟是嘻嘻哈哈地穿過了一個又一個小巷子,周圍人聲鼎沸,可世界再大,兩人眼中只有彼此。
墨樓剛要沖出巷口,沒想到一輛馬車沖了過來,身後的柳一把将墨樓拽回巷子——
兩個人臉貼着臉,身後都是牆,周圍緊窄的很,跑了許久,兩個人都在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着,柳緊緊地抓着墨樓的手,低下頭,兩人以額相抵,身上的熱氣互相交替地沾染,柳終是出了聲看着墨樓:
“我已經追到你,還不告訴我謎底?”
墨樓趁柳不注意,一下仰起頭襲擊了他的唇,蜻蜓點水般地滑過,又擡起明亮的雙眸對他說道:
“木目跨于心,古人做反文,小和尚光頭,凄慘無淚水。”
“木目跨于心是想字,古人反做文是做,小和尚光頭……”
“謎底就是——”
柳看着墨樓突然漲紅的耳根,他一下倚靠在他的肩上,探着身子在他的耳邊說了四個字,柳一下臉也紅了,他緊摟住還墊着腳的身子,吻住了那張紅潤的櫻桃小口,來回挑逗品嘗甜蜜,兩個人抱在一起,柳将墨樓抵在牆上,不放過口腔任何一處掃了過去,直直要把墨樓生吞活剝。
夢太真實,墨樓也不願醒來。
疼痛刺穿了他整個意識,他揪緊雙手,試圖想要抓住什麽,可是什麽都沒有,他顫抖着在意海中沉浮,猶如溺水困頓的人,逃不出也醒不來,不過他的嘴角卻牽起了一個弧度,我終于可以帶着這個秘密永遠地睡去,孟郎永遠也不會知道我受的傷,這樣他就能安穩地活下去,忘了我。
他還有妻子,還有孩子,我,孑然一身,只是可憐了檀若。
我唯一對不起的人,就是檀若。
大夫搖了搖頭,從房裏退了出來,月卻是一下癱倒在了椅子上,墨樓身上插滿了針,可是他還沒醒,已經昏睡了足足五日,去将軍府找人沒有,去營裏找,也沒有看見柳将軍,聽聞是去了巡防大營,在墨樓昏迷的當天就走了。
檀若又不在,月坐在椅子上失聲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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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呢!老爺呢!”
一路快馬加鞭連水都沒來及喝一口的檀若直接沖了回來,他雙眼布滿血絲,飛速沖上樓,看見站在門口的月一臉落寞。
“老爺怎麽樣!你說話啊!”
月低着頭搖了搖頭,檀若憤怒地敲了一下身旁的欄杆,立馬沖進房間,月還未來及阻擋,檀若便沖了進去。
“老爺……是檀若來遲了。”
檀若一下跪在了地上,墨樓緊抿着雙唇,蒼白的臉沒有一絲血色,可是此刻他倒是像睡着了,柔和的暮光從窗外投射出來灑在床上,墨樓雙手交叉擺放在小腹上,穿着他最愛的那件黑袍,檀若抱着頭跪在地上,抽噎着不敢再去看床上的墨樓一眼。
若是他不走,墨樓就不會出事,明明在他出發之前,墨樓還是好好的。
“老爺,老爺,你怎麽這麽狠心,連最後一程,都不讓檀若送!”
“老爺!我……怎麽能沒有你!”
“你走了,我,該去哪裏。”
床上的人不為所動地“睡”着,安詳又柔和的模樣讓人不由得心疼,檀若跪在地上用力地捶打着地面,臉上的淚水不停地流下來,他還想着等老爺的位置有人接任,他就陪着老爺離開浮夢閣,去鄉下辟一塊地方種田,他陪着墨樓度過餘生。
這輩子不娶妻也無妨,他只想待在老爺的身邊。
三日後,浮夢閣裏擡入了靈柩,墨樓躺在整個院落的中央,還是如睡着一般,墨樓周身圍着一圈花,各色花兒簇擁着他,他雙眸緊閉,永遠不會再睜開。
門外突然響起馬蹄聲,一個男人帶着一群兵将沖了進來。
“墨樓呢!墨樓!”
“滾!”
檀若紅了眼,看見這負心漢還敢來浮夢閣,一拳就打上了柳的臉,身後的兵将拔劍蓄勢待發地對準檀若,柳卻是愣住了,他被檀若打了一拳,站在原地不知是夢是真。
“若不是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