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不由地要推開男人,那男人不怒反笑:“這才是我要的效果。”
“唔啊……”
墨樓被粗暴地侵略口舌,男人直接脫下褲子,也把墨樓身上的衣服一一剝盡扔到床外,挺着那劍拔弩張的陽物就這麽進入了墨樓,墨樓疼的雙腿發顫,雙眉蹙得極緊,他現在又發不出任何聲音,任由男人裹挾着唇舌進出,身下開始催動起來,他痛苦地呻吟着,巨大的痛感在腦後放大,那鐵杵一般的巨大肉棒滾過肉壁的每一處狠幹,直直把他的淚水逼出來,男人也不讓他反抗,抽出巨棒把他翻了個身就按在床上,一下猛地又進入。
“啊!”
墨樓痛的直接揚起了頭,可是男人的手按着他的頸脖,雙手只能勉強撐在床上,他們作為娼妓,不能忤逆客人,更不能反抗客人,墨樓從來都沒有這麽痛苦過,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肉體的疼痛,他的淚水從來沒有這麽洶湧地奔流出來過。
沒有快感,只有無形放大的痛楚一下下鞭笞他最深處,如同野獸交合的動作讓墨樓屈辱萬分,他不能不順從,下唇已經被他咬出了血絲,一次次抽插到最敏感那點的男人得了興趣:
“不愧是墨樓,不愧是墨樓。”
男人拿來一塊布裹着墨樓的口舌,讓他張着嘴含着布,緊緊地系于頸後,墨樓如同一個任人擺布的玩偶,雙目失神地倒在床上任男人亵玩。
一股股的濃精從穴口處冒出來,被肏成一個肉洞形狀的穴口像是收縮不上了似的,就這麽暴露在空氣中。
墨樓趴在床上,淚痕還未幹,雙腿不自主地抽搐了兩下,男人穿好了衣服就出了房,墨樓兩只手緊緊攥着床單,生生勒出血痕,他一閉上眼睛,淚水又從眼角滑落,他沒有想到他以前從不在意,甚至說是習以為常的事情,現在做來居然是如此的屈辱不堪。
而在這個時候他居然又不争氣地想起了柳——
“孟郎,孟郎……”
你在何處,為什麽還不來見我,你為什麽就這麽離開我。
情根一旦深種,便嵌入骨髓,植入靈魂,無法從身體裏拿出。
足足過了一個月,墨樓以為自己已經能忘記柳,沒想到等他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還是無法冷靜,即使表面上仍能維持基本的鎮定。
“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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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柳憔悴的臉,他知道他近來也不好過,可他心裏會燃起一股怨氣,甚至現在都不想再去看柳一眼,柳緊緊拉着他的手,想要再觸碰他,卻又是不敢再往前一步,看着墨樓一副冷淡的模樣,柳淡淡地笑了,笑容裏摻雜着墨樓讀不懂的深沉。
只是一個月而已,他好像完全變了個人,墨樓沒有去看他的臉,只是死死盯着頭頂的銀發。
柳也不再去乞求墨樓的原諒,反而開始自顧自地說起話來:
“我哥哥去世了……他是那樣一個強大的人,他是我們家的驕傲,爹娘一下都失了主心骨,我也很慌亂,像是頂梁柱塌了,于是所有的壓力就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你和我走好不好?”
“私奔,你和我離開這裏。”
墨樓瞪大了雙眼看着面前的柳,柳竟然又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他每次都說這樣的話來攪亂他原本已經收拾好的心。
“我們永遠都不要回來,我也不要做什麽将軍,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柳一下将他抵在牆上,極為疲累似的将頭搭在他的肩上,柳的鼻間飄來一股若有似無的香氣,他如瘾君子般狠狠地嗅了嗅,又用手箍緊墨樓的腰,痛苦又難耐地乞求:
“墨樓……墨樓……你和我走好不好,我也不想呆在這裏。”
“砰——”
“爹!”
“把這個逆子給我帶回去!”
“不!不要!”
墨樓的手還和柳十指緊扣着,卻生生被門外闖來的兵拉開,兩只緊緊糾纏的手,就在拉扯間慢慢分開,分開一個再也無法觸碰的距離。
柳的手被兩個兵反剪在身後,他拼命地逃脫卻毫無掙脫開的意思,墨樓跪在了地上,他終于看見了那位柳大将軍——柳的父親,他眸光中帶着一絲輕蔑與不屑,甚至都不想多看一眼。
“不!爹!我和墨樓是真心相愛的!你不能拆散我們!”
“啪!”
“逆子!薪的(柳大公子的字)屍骨未寒,你居然還在這裏狹玩娼妓!我柳家竟是出了你這麽個窩囊廢!簡直是讓我顏面掃地!”
一巴掌把柳的臉打出了淡紅的印記,畢竟是武人的掌力,墨樓一下也看呆了,他根本不敢上去勸阻,柳啐了一口血後又對着大将軍吼道:“你以為大哥願意做這個将軍麽!你以為我願意做這個将軍麽!你為何要阻擋我和我愛的人在一起!”
“你才多大就懂什麽是愛了?”
“給我帶走!”
“不!不!”
“墨樓!”
墨樓只能癱坐在地上,他眼睜睜看着柳被帶走,他什麽也做不了,畢竟柳家是那樣一個他高不可攀的權貴,他突然發覺自己的渺小,一下失了魂魄的開始痛哭流涕。
柳沒有騙他,他還是愛他的,他說的話就一定能做到,他一定能和他在一起。
“……”
一下被涼水潑了個全身,墨樓這才緩緩地睜開眼睛,他手腳俱被捆綁在一張木椅上,他任憑怎樣動彈也掙不開,只見面前黑布被人抽開。
只見面前的華貴婦人一身紅粉牡丹的衣袍,舉手投足說不上的精致,眉眼間更是頗為熟悉。
“你就是墨樓?”
“……是。”
“啪——”
“一介娼妓也敢和夫人這麽說話?”
那巴掌掌掴的力度頗為富有技巧,話音還未落,墨樓感到左臉開始慢慢發熱,像是火灼燒般的焦熱,華貴夫人的身份自是尊貴萬分,墨樓也猜到了四五分,他沒說話,只是這麽默默地盯着面前的華貴夫人,那華貴夫人也不再賣關子。
“我從孟郎那裏聽過你的名字,如今我們柳家正是存亡危急之際,絕不能讓孟郎毀在你的手上,也不知你使了什麽狐媚手段……”
墨樓聽見柳的名字狠狠一抖,緊咬牙關,邊聽着華貴夫人的诋毀和嘲弄,反骨不知怎麽的就沖上了勁頭,又怒又悲地對着華貴夫人吼道:“我和柳公子的确是真心相愛!他還說要贖我!娶我!攜手與我共度一生!”
“給這賤妓松綁,好好讓他知道将軍府的手段。”
華貴夫人拍了拍掌掴墨樓的女子,像是怕沾染到什麽不幹淨的物事似的,轉身就走了。
“墨樓?怎麽這會兒不說話了。”
女子應該是柳夫人的貼身女婢,年歲也算不上年輕了,手段倒是多得很,墨樓現在被壓在陰冷潮濕的地面,全身的汗水浸透衣衫,青絲粘連在臉側也無人拂開,女婢吩咐站在一旁的守衛站在墨樓身邊,壓着他的雙臂向後扭,後腿更是被狠狠地壓緊不能動彈一分。
“果然是張我見猶憐的臉,怪不得小公子被你迷得茶飯不思,和老爺夫人抵抗。”
“要是挂花這張臉——”
“不!不要!”
他顫抖得如同篩糠,身上被沾了水的鐵鞭鞭笞得無一塊完整的肉皮,微弱的力量也被身邊的守衛壓了下去,他覺得雙臂要被攆斷,又被那女婢從地上擡起臉來,他雙眼的淚水被刺激得不斷流出,那雙骨節分明的手被女婢執着,一根如發細的銀針,就在墨樓的眼前,探入指甲與指尖連接之處,墨樓顫抖着崩潰大哭,凄厲的聲音刺入耳中,銀針又緩又慢地碾過皮肉,墨樓搖頭尖叫着,始終也不說求饒的話,淚水被甩到地上,壓着他的守衛都能感受墨樓莫大反抗的力量。
好狠毒的手法,竟是要生生将他這雙手毀去,他這雙彈琴的手,沒想到折磨還未結束,女婢手執銀針在皮肉中細細地旋轉挑起,墨樓的尖叫聲陡然變得更加尖銳,他哭着吼道:“不!不要!啊!”
“小公子試圖逃出将軍府去找你,都被老爺攔下來了,一向乖順的小公子居然被你這狐媚挑撥地要和夫人唱反調。”
“你說老爺和夫人會不會饒了你。”
女婢讓守衛壓着墨樓,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一手塞了一個黝黑藥丸伸入墨樓口中,小球比拳頭略小一觸及口舌,一股酸苦的味道刺激口腔,直逼得墨樓流出了淚水,女婢還不放過他,更是捏着他的嘴,直直用手指将那藥丸戳入喉間咽下。
“這是好東西,以後你一輩子也離不開了。”
“……”
墨樓知道這是什麽,這是京府達官貴人最為風靡的煙丸,一旦沾上一輩子都不能戒掉,可是煙丸價格極為昂貴,有的甚至傾盡萬貫家財也不能滿足欲望,墨樓順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