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熱泉
嵩王才是先帝寄了最大期望的皇子。
總是有人這麽評論。
因為他的名與字取自先帝最愛的詞:“東風席卷,一夜凋殘遍。
萬裏江山春色黯,可嘆無人照看。
年年歲歲追歡,朝朝暮暮誰閑?夢裏煙花過客,醒來誰理殘篇?何必做此悲聲?以我心燈一盞,照他長夜寒天。”
只可惜,嵩王終是只願享樂不愛争權,真是可嘆可氣,暴殄天物啊!那些人這麽說。
星辰不會熄滅,四季不會消失,時間不會縮減,有些事情是亘古不變的。
但水會幹涸,流星會隕落,冰會化,在那些不變裏包含了無數改變。
人也如此,人是最容易變化,一個眼神,一個锲機,一句話,舉手投足,改變發生在微妙的地方,發生在特定的地點和注定的人身上。
赫連于夏寒天就是這樣一個存在。
星辰來了。
星辰哭了。
夏寒天一腳踏破銀河,來到他的星辰身邊:“對不起,我來晚了……”赫連眼裏飄着霧,身上泛着紅,夏寒天的氣息那麽明顯,粗喘的熱氣像吃人的怪物爬到赫連身上,欲火中燒的他不由顫抖起來,修長細白的手覆上精壯的胸膛,軟軟地推搡。
走開,不要碰我。
他是靠在石壁上的,衣衫緊緊貼在身上,它仿佛是世上最粗糙的布料,随着水流撥弄着,摩擦着。
一股陌生的燥熱自身體深處,難以察覺地升起,他五指收起,攥緊了布料,嘴裏難耐地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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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夏寒天抓住他的手,青筋暴起,赫連神色迷離,沒聽進去多少。
他忍得很難受,又怕弄疼了赫連,将他打橫抱起,往岸邊走,赫連勾住他的肩膀,嘴裏嗚咽着,指節用力,留下幾個印子。
這段路很長,赫連開始不滿足,水流隔開了肉體,赫連更緊地貼上去,颠頗帶來的摩擦很好地緩解了體內的燥熱。
夏寒天什麽都沒說,胸腔起伏更快,臂膀肌肉鼓起。
踏上臺階,懷裏的赫連突然掙紮起來,嘴裏喊着:“滾……”夏寒天低頭,一滴水珠從頭發上落下:“皇嫂,是長照。”
“長照?”赫連說,“你、你不是。”
但很快,他又忘記了剛剛進行的講話。
夏寒天抱着他站了一會,像根柱子一動不動,突然,腦中的琴弦斷了,他低頭含住了赫連的唇,兇狠的,像狼終于得到了獵物。
他一手擒住赫連雙手,脆弱的羔羊被束縛住了,不能在地盤上點火了。
嘴巴被堵住了,舌頭被挑逗着,連呼吸也要被吞噬,赫連失了力氣,一瞬間被夏寒天抵在石壁壓着。
要命。
耳朵也遭殃了,夏寒天舔舐着,聲音不堪入耳,赫連的耳朵更敏感,他一個勁地躲,夏寒天死死扣着腰,另一只手放開了,沿着赫連的肩膀往下移,手指一挑,衣衫就滑落下來,堪堪露出雪白的上身。
細瘦的手臂一只搭在他的肩膀,另一只自然垂下,夏寒天的指腹從赫連的手指滑到肩膀、鎖骨、再到胸膛,在昏暗的光線裏,貼上了豔紅色的兩點,搓撚着。
赫連被迫仰着臉承受他的侵犯,舌頭無處可逃,夏寒天靈活的,近乎玩弄地掃蕩,手下動作變換,自上而下,堪堪在細窄的腰停下,愛不釋手的,游離着。
突然,他摸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掏出來一看,眉頭皺起,這是什麽?單手打開,一股異香散開,唇角勾起:“皇嫂,這是什麽?”赫連窩在他懷裏,顫着,夏寒天惡劣地捏了一下紅點,赫連低低喘出來。
夏寒天抵住他的額頭,幾乎是鼻尖對鼻尖的:“皇嫂不說,長照便不憐惜皇嫂了。”
趁人之危,夏寒天一點也不羞愧。
薄薄的衣衫漂浮在水面,雪白圓潤的屁股和勻稱白皙的腿在水中隐隐可見。
一雙寬大厚實的手揉捏起來,赫連張大嘴急促喘息。
赫連不着寸縷,手下的觸感柔軟順滑,夏寒天低頭舔着豔紅的乳尖,已經硬了。
赫連抓着他的發,不知道是想推開還是享受。
夏寒天的手從屁股滑到穴口,赫連突然呻吟起來,眼睛濕潤,面色潮紅。
夏寒天褪去衣衫,露出精瘦的肉體,後背不知是水還是汗。
他早就硬了,青紫猙獰,抵住赫連的穴的軟肉,把玩玉莖,偏還要在他耳邊吹起:“這便不行了?皇嫂?”好熱……好難受……赫連委屈地哭起來,眼淚順着下巴往下掉,消失在水中。
夏寒天不耐地頂了兩下,赫連細細抽氣,夏寒天去吻他,吻了一會,咬起紅點,紅點顫顫巍巍的,随着呼吸貼近又移開,像在欲擒故縱。
赫連受不住,抱住夏寒天,讓他的嘴唇更好地與他接觸。
沒有潤滑是不行的,夏寒天停下來開了瓶子撚起一大團紅色香膏,只是這麽一會,赫連便難耐地張開腿勾住他的腰。
夏寒天的肉棒被屁股一磨,越發激動起來,香膏被擠進股縫,夏寒天擡起赫連的腰,用肉棒磨着嫩穴,卻許久沒有動作。
“嗯……長照、長照……”赫連斷斷續續地說。
“皇嫂認出來了?”赫連抱緊他的脖子,低低嗯了一聲。
手指撐開穴,一根、兩根,模仿着進出抽動起來。
夏寒天低聲道:“好難過,原來皇嫂眼中,長照竟是如此惡劣的人。”
但他語氣中沒有一絲委屈。
赫連低喘,主動吻上去,不願再聽到揶揄的話。
四根手指進去了,赫連撐得難受,忽然害怕起來,手一軟,差點掉進水裏,夏寒天趕緊抱住他,卻沒抽出手,這一下進入得更深,也更難受了。
“我、我不要了。”
赫連說。
沒想到夏寒天真的抽出了手,但是随之而來的是酥麻與渴望,一縮一縮的,像是得不到滿足便要一直這麽淫蕩下去。
赫連皺起眉頭,像是要哭了:“不、不,進去。”
夏寒天喉嚨一緊,卻啞着嗓音問:“進哪?”“原來那裏,”赫連拍他的肩膀,“進去……”“皇嫂不說清楚,長照怎麽知道?”“你、你明明知道的……我不想理你了”夏寒天一邊去吸他的乳尖,一邊說:“皇嫂說了,長照才會做。”
赫連仰起頭,急促呼吸,很氣憤、羞恥地說:“嗯……求你了……後|穴……”說完他就哭起來了,他覺得說這話太不知廉恥了,哭得快斷氣。
夏寒天吃掉他的眼淚,低聲哄着,不再逗他。
見開拓得差不多了,夏寒天便一點一點進去,溫水也被擠進去了,這下更加飽脹起來。
可能是香料的作用,赫連沒感覺痛,只覺得難受,又很舒服。
夏寒天慢慢抽動,一手攬住赫連,一手替赫連疏解。
赫連很快出來,不等他反應,夏寒天便緩慢地,深入地,用力地撞進去,動作間,水被帶進去,又被腸肉擠出來。
赫連緊張收縮,讓夏寒天不由悶哼一聲,不禁加快了速度,赫連被頂得往下滑,雙腿酸軟。
夏寒天力氣很大,托着他的腰,死死掐住,在白色肌膚上留下紅痕。
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映照着膚色對比鮮明的兩個人,互相糾纏,兩件衣衫漂浮着,随着兩個人激烈的動作起起伏伏。
平時滿腦子黃色肥料,該不正經的時候,寫文正直得要死。
ps:寫肉實在沒辦法古色古香,乳尖叫什麽查百度都查不出來【捂臉】,第一次開車,瞎看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