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霍總醉醺醺
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富豪也是不可能的,原來霍延年公司的公關部旅游福利,正好霍延年也有時間,準備帶着謝硯一起去玩玩。
謝硯很少出遠門,一聽可以出去玩,也顧不上自己錯過成為富豪,樂呵呵地去收拾了行李。
第二天一大早謝硯被霍延年從床上拽了起來出門玩。
公關部姑娘為主,平時應酬又多,去多了繁華的地方,便把旅游的地點定在了臨市的一個小鎮上。
小鎮四面臨山傍水,四處都可見到青灰色的石橋,沿街的湖邊停着幾葉扁舟。大巴車開不進來,霍延年幹脆跟着停了車,跟着員工一起走走。
霍延年一手一個行李箱,他的和謝硯的。謝硯從霍超有錢那搞來了一部單反相機,走兩步就要拍張照片。
“霍年年,那邊有竹筏唉,我們一會去試試呗。”謝硯眼裏放光,他從沒坐過,躍躍欲試。
“好,但是你能不能別坐在行李箱上。”小鎮在山窩裏推着兩個行李箱上山的霍延年體力綽綽有餘,結果謝硯這小懶蟲時不時往箱子一坐,他還要推着人,再好的體力霍延年也要被小懶蟲折騰光。更何況石橋還要霍延年自己搬行李上下。
“好嘞。”謝硯從行李箱跳下來,上前幫公關部一個看着很累的女員工提行李去了。
“……”霍有點累。
姑娘們誰不喜歡看帥氣的小哥哥呢,雖然他們走在前面,但也不忘關注他們霍總和霍夫人,一個高大一個纖細,配得很,霍總還特別寵霍夫人。十幾個姑娘克制地腦補霍總和霍夫人。
走了快一個小時,終于進了小鎮。
住宿是公關部的頭頭負責安排的,選的小鎮裏唯一的一家客棧,不過小鎮偏僻,住宿條件不是很好,但姑娘們都是能吃苦的,能住就行。
霍延年和謝硯被安排在了條件最好的一間,都是姑娘他們倆大男人怎麽能住最好的,于是霍延年和謝硯一合計把房間讓給了身體最弱的一位女員工讓她能好好休息。
進了房間謝硯是明白為什麽說條件不好了,房間收拾的還算幹淨整潔,但是兩張高低床讓房間更像是大學的宿舍。
霍延年掃了一眼房間,沒說話,直接把行李箱搬上了床,底下的那層沒鋪床墊,上面的都鋪了床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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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哪邊。”
“都行。”謝硯坐在床邊,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霍延年放完行李一轉身就瞧見謝硯自己按摩。
“怎麽了?進鎮累了?”小嬌氣霍延年心裏想着不敢說。
“不至于,我體力很好的!就是你單反太重了,我挂得頸子疼。”謝硯活動活動頸子,後悔不聽霍延年的話,非要選鏡頭長的這個。
霍延年箍着謝硯腦袋一看,謝硯後頸被單反帶子勒出了紅痕,在白皙的皮膚上顯得觸目驚心。
“我挂着吧。”霍延年力氣大幫謝硯捏了捏後頸,倆人折騰了一會才出房門。
姑娘們早就跟着頭頭在外面拍照逛着了。
“完了完了,高低床也不知道咱們霍總和霍夫人怎麽睡。”
“你這就不懂了,又不是非要在床上,嘿嘿嘿。”
“噓,霍總霍夫人來了。”
聽力很好的夫夫倆聽得很清楚,謝硯咳嗽兩聲掩飾自己尴尬。反而是霍延年若有所思。
“我們雖然沒睡在一起,但是一間房,你能睡着嗎?”霍延年一直不忘某人說自己一個人睡不着的事。
“我會睡得非常好!”謝硯咬牙切齒地回答。
“別逞強,實在不行我們擠擠。”
聽力也很好的姑娘們心裏瘋狂尖叫。
看完倆人秀完恩愛,姑娘們要去逛小鎮,霍延年帶着謝硯去劃船。
“霍總我們懂的,絕不打擾您!”姑娘們跑得飛快,一瞬間就不知道拐進哪條巷子裏了。
小鎮附近的湖邊停了很多,謝硯想試試竹筏。
“要不坐小船?竹筏不安全。”竹筏不僅窄,上面放着的兩張小凳子也不是固定在竹筏上的那種。
“兩位放心,我老曹的竹筏從來沒出過事,這裏人都是曉得的。”站在竹筏上的中年人皮膚黝黑,臉上刻着一條條溝壑般的皺紋,操着一口不怎麽正宗的普通話。
謝硯聲音綿軟,神色親近又信賴,他拉拉霍延年的袖子撒嬌。
“試試嘛。”
“好。”話不過腦的霍延年。
在霍延年的攙扶下,謝硯雙腳踩在了竹筏上,沒固定的小凳子沒有安全感,謝硯寧願站着。
竹筏不動的時候很明顯可以感受到風吹過湖面泛起的漣漪,竹筏随着漣漪不明顯的起伏,謝硯抓着霍延年的胳膊,感受到着竹筏的晃動。
“很有意思!”謝硯舒展着眼眉,臉上帶着淺淺的笑容。
霍延年目光沉沉凝視着謝硯,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船夫說了一聲,開始撐動竹筏,長杆一上一下,竹筏動了起來。倆人并肩站在竹筏上,周圍沒有一點防護措施,謝硯腳往再往旁邊移動半分就懸空在了竹筏外。竹筏一動,謝硯身形一晃,有種站在玻璃棧道上的驚險感覺,不上不下,既不能退又不敢往前。
“現在知道怕了?”霍延年把渾身僵硬的謝硯往自己懷裏帶,瞧着他的淺笑凝固在臉上,自己忍不住笑了出聲,“膽小鬼。”
“……你膽子大了不起。”謝硯尾音發顫,感覺到竹筏又晃動了一下,急忙轉過身把腦袋埋在霍延年懷裏,像溺水的人手臂緊緊抱着霍延年不放手,“我們……真的不會掉下去吧。”
謝硯發現這遠比自己想象中的可怕,不見邊際的湖水倒映着青山泛起碧綠,小小的竹筏如一片樹葉微不足道的飄在湖面,随時被下一波漣漪打翻沉底。
“這個湖水深嗎,我怕我游不回去。”謝硯是真的怕了,頭都不敢擡,拼命地嗅着霍延年身上的氣味,這樣能讓他放松一點,知道起碼自己不會一個人掉下去。
“我保你不會掉下去。”霍延年輕撫謝硯的後背,連船夫聽到謝硯的話都忍不住回頭朝着霍延年笑笑。
“你們感情真好,是新婚夫夫來旅游嗎?”船夫主動說話,試圖緩解謝硯的緊張。
“不是,不過我們确實是新婚夫夫。”霍延年趁着謝硯沒法反抗,盡興地揉了揉謝硯的頭發,手感真不錯。
“不,我沒有這樣的老攻。”謝硯想拍開霍延年在他頭頂作亂的手,可竹筏晃得很,他不敢松開抱着霍延年的手,只能嘴硬。
“那你快松開我,我是有家室的人,你這樣男男授受不親。”霍延年雙手舉了起來避嫌。
“別別別!你是我老攻,你別松手,我怕!”謝硯哭腔都出來了,霍延年見狀無奈地抱住他,繼續給謝膽小鬼拍背。
船夫見狀也不好撐太遠,沒一會就送兩人回去了。
謝硯迅速跳下竹筏,踩在大地上的真實感真好,謝硯不去看霍延年,覺得自己有些丢人。
“我們硯硯怎麽了?”霍延年瞧着謝硯發紅的耳根,故意逗他。
“我們絕交五分鐘別和我說話。”謝硯哼了一聲,快步往前走,拉開和霍延年的距離。
五分鐘後,謝硯删除了自己丢臉的記憶,裝作沒事人兒的和霍延年說話。
“我們中午吃啥。”嶼汐團隊整理,敬請關注。
“回客棧吃,老板提供。”霍延年見謝硯恢複了,三步并兩步趕上他和謝硯并肩走着。
“那回去,我有點餓了。”
倆人回去吃飯,出去逛的姑娘們還沒回來,這裏的飯菜比不上城裏的精致,但都是自家種的所以很新鮮,味道很不錯。謝硯吃完拉着霍延年出門四處逛了逛,拍了不少照片,等回去的時候天都黑了。
姑娘們坐在那正在喝老板自己釀的酒,分享分享各自的八卦。
提到八卦謝硯來勁了,抛下霍延年就湊了上去,姑娘們也很大方的把公司裏的八卦全都說了出來。
那桌沒位置了,霍延年被擠到單獨的小桌上,他喝着酒不爽地望着被姑娘們包圍的謝硯,一杯接着一杯的酒灌下肚。
小沒良心,虧自己在竹筏上那麽護着他,現在倒好為了點八卦就跑去一堆女人中間,知不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夫,也不怕別人傳他倆婚變。
不過這酒味道真不錯,回頭走的時候和老板買幾壇,讓謝沒良心替他搬上車。
謝硯收獲了霍氏十大八卦,酒足飯飽後大家都散了,謝硯這才發現霍總裁喝高了。
喝醉的霍總裁眼神比平時更加銳利,一舉一動都透露着王者之風,看着那架勢可以随時上談判桌,但是那左一口小沒良心,右一口謝硯膽小鬼,告訴謝硯這貨已經口不擇言了。
“霍總裁該回房睡覺了。”謝硯扶着霍延年胳膊要帶他回房間。
“帶路。”霍延年瞥了一眼謝硯,甩開扶着他的手,自己穩穩當當地跟着謝硯走回了房間,然後爬上了謝硯睡的床。
“……”算了算了,他睡霍延年的那張。
霍醉鬼倒在床鋪上一秒入睡。
謝硯從行李箱裏找出自己的睡衣,準備去洗澡。
“謝硯。”謝硯去浴室的腳步一頓,回頭看去,霍延年神采奕奕地望着自己朝他招手。
“幹嘛?”謝硯警覺。
“幫朕脫衣。”
“???”謝硯忍不住抱着衣服笑得直不起腰,霍延年太搞笑了,喝醉酒了就以為自己是皇帝了?
“霍皇帝?你這麽能幹自己脫呗。”謝硯拿着手機開啓攝像頭,太好笑了他要錄下來給明天清醒的霍延年看看。
謝硯走到床邊,他的個子不高,要墊腳才能和躺着的霍延年平視。
“大膽,謝愛妃你怎麽和朕說話的?”
謝硯嘴角上揚還沒笑出聲,下巴突然被霍延年捏住了。緊接着一股酒氣撲面而來,謝硯的唇上一熱,濕軟的舌尖頂了進來,謝硯瞪大了眼睛,某人捏着謝硯的下巴往自己面前送了送,謝硯下意識扶住欄杆,腳被迫踮着,仰着頭承受某人的舌頭在他唇齒間放肆。
【作者有話說:運動時。
霍延年:你不是說你體力很好嗎?
謝累得半死爽得不行拒絕和霍延年說話。
霍延年:再來一次?
終于親了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