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直男霍總純情硯硯
霍延年抓着謝硯的兩只胳膊,把他桎梏在身邊不能亂摸,謝硯不樂意哼哼唧唧在那嘀咕着什麽,霍延年好奇湊上去聽。
“霍年年就只有腹肌好摸,還不讓人摸,小氣,太小氣了。”
“……”
“謝硯你就算這麽說,我也不會滿足你的!”
“你不行。”謝硯就算醉了,也很會怼霍延年。
一個男人被人說不行,霍延年現在恨不得開門把謝硯扔出去。
人是他請去吃飯的,酒也是他點的,他忍。
折騰了一會,謝硯累了,靠着霍延年肩膀睡着了。霍延年松開謝硯的胳膊,大舒了口氣。
擋板升上去後,司機一直注意着後面的動靜,夫人喝醉了霍總還主動升擋板,目測還有十幾分鐘就到了,他要不要繞幾圈再回去,拖延下時間?
車子十字路口拐彎,進入最後的五百米,擋板降下去了,司機瞄了一眼額頭出了一層汗的霍總,和睡得正香的夫人。霍總還是知道場合的,作為一個專業又貼心的司機,他的任務是以最快的速度送霍總和霍夫人回家,讓他們繼續。
油門一踩,車速加快,謝硯醒了。
霍延年心裏苦,他不說,他還是那個沉穩的霍總裁。
司機看不見的地方,霍延年又抓住了某人亂摸的手。
終于到家了,霍延年快速開門抱着謝硯步子邁得又快又急,司機一副我懂的表情目送倆人進去。
一到家霍延年立刻讓廚娘準備醒酒湯,謝硯被他抱進卧室往床上一放,鞋子一脫,被子往上一蓋,完事。
霍延年逃命似地關門進書房喘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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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來他住的卧室洗漱完,傭人端着醒酒湯上來了。霍延年頭剛吹幹,眼神複雜地看着醒酒湯,嘆了口氣,去卧室哄某個小流氓喝下。
離開時霍延年忘記關燈,推開門,霍延年腳步一頓,片刻後立刻走了進去,反手關上房門順便鎖上,生怕傭人進來看到什麽。
此時謝硯躺在床中央,蓋着的被子被他扯到一邊,褲子被他自己脫了扔在一旁,又細又白的兩條腿就這麽暴露在了霍延年的面前。
謝硯的外套在車上就被霍延年脫了,此時白色的襯衫被謝硯弄壞了兩顆扣子,要敞不敞,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圓潤的肩膀露出一半。
謝硯平躺着,被子被他蒙在臉上用來遮光,誘人的身體就這麽露在外面,無聲的邀請霍延年把最後一件礙事的襯衫也脫了。
霍延年的視線掃過謝硯精致的鎖骨,半響後不舍得地又落在他的長腿上。
反應過來的時候,醒酒湯都差不多涼了,霍延年驚覺自己居然看了謝硯十幾分鐘。
“謝硯,起來喝湯。”霍延年上前拉開蒙着謝硯臉的被子,謝硯那張過于漂亮的臉蛋,讓霍延年手一抖差點把醒酒湯整個灑在床上。
碗擱在床頭,霍延年把襯衫給謝硯拉拉好,輕輕推了推胳膊。
睡得不安穩的謝硯,被打擾後,長得有點過分的睫毛微微顫動,嘴唇抿着,不耐煩地扭過頭。
謝硯的臉很紅,酒精讓這抹紅色幾乎妖異的性感。吐息間的淡淡酒精,讓霍延年有種自己也醉了的感覺,他有股沖動,指腹不經過大腦已經放在的謝硯的下巴上,他摩挲着謝硯細膩的皮膚,盯着他的眼底深不見底。
謝硯渾身沒力氣,夢裏他在孤兒院的院子裏跑步,後面幾個男孩在追他,要搶他身上的新衣服,謝硯跑啊跑,那個最壞的高個男孩拿石子砸到了他的腦袋,謝硯步伐不穩,摔倒了,下巴蹭到水泥地,破皮了,好疼好疼。
“霍延年把你的豬爪子拿走。”謝硯猛得張開眼睛,抓到霍延年現行,不悅地開口,聲音沙啞無力,聽着沒什麽威脅,反而有那麽點勾人。
謝硯眼裏水汪汪地一片,但多了幾份清明,看來是醒了,霍延年收回手,把醒酒湯端到謝硯面前。
“醒酒湯,快喝了。”
謝硯撐着床自己坐了起來,他肩膀一涼,低頭看了看自己。
這是什麽犯罪現場???謝硯控訴地望向霍延年。
“我說不是我幹的,是你自己脫的,你信嗎?”霍延年無辜又委屈。
“放屁!我酒品一直很好,你剛才對我下巴幹嘛了?肯定是你報複我脫的,想讓我感冒!”謝硯裹着被子只露出自己巴掌大的臉在外面,豔紅的雙唇一張一合,看得霍延年想堵住這張嘴。
謝硯不知道自己酒品好不好,每次喝醉了家裏就他一個人,但他第二天清醒身上一點撞傷都沒有,他篤定自己一定酒品超好。
“你好個屁,你他媽在車上摸了我半天腹肌!”霍延年被謝硯鬧得爆了粗口。
“摸就摸了,你一直男被我摸兩下怎麽了?我一純情小零被你又捏屁股又摸臉,我說什麽了我!”謝硯不甘示弱,後悔不記得霍延年腹肌是啥觸感。
“就你話多,給你摸給你摸,就當我還你了。”霍延年話剛吼出去,發現謝硯真的不要臉地湊上來雙手齊上摸上去了。
“……”這他媽是純情小零???
隔天。
純情小零在直男懷裏醒來,揉了揉昏沉沉的腦袋,謝硯換了個姿勢繼續睡了過去。霍延年被謝硯的動靜弄醒,他迷迷糊糊看了眼背對着他的謝硯,伸手把人往懷裏摟了摟,繼續睡。
上班點,鬧鈴響了,霍延年緩緩醒來,他和謝硯貼得太近,有點熱,還有點硬。
霍延年馬上清醒,一大早有點沖動,什麽地方戳在謝硯又軟又彈的屁股上。
心虛的霍延年從純情小零身邊慢慢離開,躲進廁所自我解決。
司機準時開車在大門口等着霍總,今天的霍總還是那麽的霸道總裁範,就算是臉上多的那顆痘,都無法掩蓋霍總凜冽的氣勢!
打開車門司機微微彎腰。
霍總氣勢更盛了!
霍延年盯着後座上他那件超貴的高定西裝和謝硯那件便宜外套,皺巴巴地窩在座位的一角。昨天被謝硯纏得他給忘了把外套放在前座上了。
“……”
“換輛車開。”
“好的,霍總!”司機依舊好心情地去換車,開新車誰不高興呢。
失去衣服的霍總心情不好,名義上的媳婦兒穿得太破,心情更不好了。剛下樓的霍總又回了房子,過幾分鐘才出來坐車去上班。
謝硯上午是被自己電話鈴聲吵醒的,原主母親打來的。
“硯硯呀,過兩天是你阿姨的生日,你帶着延年一起去阿姨家吃飯?”謝母親切的聲音讓剛醒的謝硯下意識答應了。
“哪個阿姨??”回神的謝硯一臉疑惑。
“硯硯都十點了你怎麽還在睡,我和你爸上次不是提醒過你要節制一點嗎。”
被長輩教育這個,謝硯吃不消。
“我喝多了所以……”謝硯嘗試解釋。
“你那三杯倒的酒量怎麽可能自己去喝酒,別騙媽,媽都是過來人,當初我和你爸……”謝母意識到什麽急忙剎車,“咳咳,不說這個了,你韓阿姨說要請延年吃飯,你可一定要帶來。哦對了,茉茉去延年那上班了吧,到時候你們一起過來。”
謝母又叮囑了謝硯幾句,這才挂了電話,謝硯嘆了口氣,準備起床,他想吃螃蟹了。
手機往床頭一放,謝硯摸到一張紙條。
【随便花。霍超有錢超大方霸總留。】
“霍年年有特殊的炫富方式。”謝硯把附屬卡随手丢進抽屜,在角落翻出了戒指盒,一打開一顆鴿子蛋大的鑽石差點沒閃瞎謝硯眼睛,他算是明白原主和霍延年為什麽不戴戒指了。
當時報道他們是世紀婚禮,戒指肯定浮誇又燒錢,不過霍延年居然沒有沒收戒指,确實有錢。打算戒指和附屬卡一起還給霍延年的謝硯起床去買螃蟹。
霍氏,霍延年等了一上午,附屬卡都沒有消費提醒。
霍總裁不高興了,發消息給某人。
【霍幼稚:中午過來吃飯?】
【謝硯:可,要吃螃蟹。】
【霍幼稚:滿足你。】
【謝硯:nmb】
霍延年自動翻譯成你忙吧,于是終于可以沉下心開始工作。
謝硯嫌麻煩不想去霍氏,但他想起來自己還有個八卦要找霍延年分享分享,就答應了。
中午謝硯到了霍氏,大門口遇到了精心打扮的韓茉茉。
“謝硯哥哥!”韓茉茉心情不錯的和謝硯打招呼。
“去約會?”反正他和霍延年說開了,女主啥性格和他都沒關系了,謝硯不介意裝一下鄰家哥哥,而且這樣看清不說開也挺好玩。
“沒有沒有,阿行還在出差,是個剛認識的朋友約我一起吃飯。”韓茉茉解釋道,提到姜行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惆悵。
“他到了,我走了,謝硯哥哥再見~”韓茉茉瞧見不遠處開來的敞篷車,朝着謝硯揮手迎了上去。
謝硯好奇是哪個男配,朝那看了看,穿着皮衣的步厲晴一個類似漂移的車技停在了他面前。
“霍夫人今天看着精神不大好?”
步厲晴戴着一副墨鏡擋住了大半張臉,眼看着對方要拿下墨鏡,謝硯立刻回道:“都怪霍延年,我這不是要去找他算賬嘛。”
說完謝硯就躲進了霍氏很快沒了身影。
步厲晴琢磨着謝硯的話,不怎麽高興地冷哼一聲。
“便宜霍延年了。”
【作者有話說:步厲晴:“便宜霍延年了。”
明明被謝醉鬼折騰得一樣精神萎靡的霍總裁嘴硬:那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