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教授番外奉上小嬰兒西弗
“您不能被提前削弱。”阿德裏安看着鄧布利多說,
艾瑪咬咬牙,便見阿德裏安身上有白光一閃而逝,他拿着魔杖在手掌心劃了一道,鮮血湧出,他把血液塗抹在牆壁上,那裏慢慢浮現出一道銀白色的拱門來。
而他原本受傷的手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痊愈了。
“快吃藥!”艾瑪惡狠狠地喊,阿德裏安忍不住一笑。
鄧布利多也笑看了他一眼,率先走進了拱門。
作者有話要說: 咚咚隆锵!鄧布利多隆重登場!!!
校長:文章末尾,我終于有一點存在感啦!不容易啊!
作者:(谄笑ing)這不是需要您老壓軸嘛!
斯拉格霍恩教授:我都頂着衆人的目光把禁藥(吐真劑)拿出來了,難道不該給我個特寫?
作者:這也就是魔王在本文中不夠血腥,要不您老可不得“明哲保身”?
亞倫:扣分的事。。。?
作者:這個時候不是應該關心盧修斯?
西弗:扣了再補,大家都知道!
亞倫:(扭頭)要是不給補呢?
西弗:(鄙視)我們不是還有阿德裏安?
作者:。。。。。。分數真的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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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 (三)
鄧布利多和阿德裏安沿着拱門內的通道走了沒多久,眼前就出現一片漆黑的大湖。
湖面上空,兩個巫師憑空漂浮,一人發色如墨,一人發色淺金,正是這一代馬爾福家主和他的天才哥哥。
兩人如今正死死盯着湖心,那裏靜靜漂浮着一座小島。島上一片銀綠色光芒閃爍,赫然是一個複雜的魔法陣。陣法中間,從霍格沃茲消失的學生——盧修斯*馬爾福正悄無聲息地躺在哪裏,他的胸膛依然有輕微得起伏,臉色卻蒼白得像一具屍體。
湖心島的上空也憑空漂浮着一個人,他高大的身形被裹在漆黑的鬥篷裏,臉上帶着一片銀白色的面具。鄧布利多和阿德裏安才走到湖邊,那人一雙猩紅色的眼眸便透過面具直射向鄧布利多和阿德裏安。
“真沒想到,我們還有兩位新客人!不,也不能整麽說,其中一位算得上是我們的老朋友了。”
沙啞的聲音響起來,竟如蛇類的嘶吼,讓人忍不住骨寒。
鄧布利多眼裏眸光一閃,阿德裏安也心下凝重。
“我倒從不知道自己有你這樣一位老朋友。”鄧布利多說道,
湖心島上那人聽了他的話,就像是聽了最好笑的笑話一樣笑得前仰後合,
“鄧布利多,鄧布利多,”他喃喃私語,聲音帶着一點兒柔滑,“我像是認識了你一輩子,可你如今才見到我。命運是多麽的離奇,又有趣。”
此言一出,阿德裏安和艾瑪都是心中一緊。
什麽叫“像是”?什麽叫“一輩子”?
“他難道也有原著的記憶?”艾瑪忍不住對阿德裏安說,
阿德裏安沉聲說道,“應該不會,除了我們,這世界上的人都該是沒有那些記憶的。”
艾瑪眉頭一皺,“你忘了西弗?”
阿德裏安也忍不住眉頭緊鎖,“不該這樣的。難道。。。。。。?”
就在這時候,鄧布利多微微笑着,他向前邁一步,整個人騰空而起,轉瞬之間就和馬爾福家兩個巫師一起并立在湖面上方。
阿德裏安手持魔杖,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站在原地沒有動。
此時就聽鄧布利多說,“命運确實神奇,如果換一個場所,我一定願聞其詳,可是閣下竟然派人從霍格沃茲劫走了我的學生,作為一個校長,我不得不将他安全帶回學校去。”
島上的人低笑起來,“馬爾福,叛徒而已,他們一生只追逐利益,他們的忠誠比紙還要薄,可他們卻總能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而你,鄧布利多,你總是這樣,保護、原諒,多麽有趣。”
島上的人發出毛骨悚然地低笑,阿布拉克薩斯卻忍不住憤怒道,“你不過是一片殘魂,居然敢侮辱我們馬爾福家!”
此話剛落,島上人便是一聲低笑,“阿布啊小阿布,你親愛的哥哥難道沒有告訴你,我雖然是殘魂,可也是他靈魂的一部分?”
阿布拉克薩斯深吸一口氣,他氣息不穩,眼眶微紅,他準備說什麽,Voldemort卻打斷了他,
“你既然有自知之明,就不該再做這些事情,來加速你的回歸。”
他說回歸,而非滅亡,這個詞卻讓島上的人憤怒極了。他惡狠狠地看着氣定神閑的Voldemort和他身邊的阿布拉克薩斯,忽然一笑,
“你是主魂,卻什麽也不知道,如果你知道馬爾福對我們做了什麽,你怕是第一個要對他們動手吧。”
Voldemort卻不動聲色,
“如果你說的是那個人臨死前的記憶,我在上一次擺脫你的時候,已經看到了。”
此言一出,艾瑪和阿德裏安均是氣息一滞。
阿德裏安皺着眉頭想了一會兒,他實在想不出除了西弗以外還有誰可能知道原著裏那些事。緊接着,他忽然靈光一閃,“難道是我那個前任?”
艾瑪也想到了症結。“難道他臨死前做了什麽?”
霍格沃茲大陣,認主失敗,Voldemort靈魂分裂,阿德裏安的前任身死魂消。這一串的線索終于串到了一起。
阿德裏安深吸一口氣,“難道他臨死前,居然把記憶給了Voldemort?對,這的确有可能,他為了純血巫師的複興,都能做出讓霍格沃茲認Voldemort為主這樣的事情,他看到計劃失敗,恐怕确實會做點兒什麽。”
艾瑪連道,“對!沒錯!”她接着眼睛一轉,看了一眼島上的殘魂,說道,“那樣瘋狂的人,即使他想盡辦法保住Voldemort被分裂的靈魂,好給他一個融合靈魂的機會,我也是為相信的。”
阿德裏安又是一震,“為什麽我覺得你的猜測就像真的一樣?”
艾瑪也被自己的猜測吓了一跳,她艱難地咽咽口水,細想Voldemort說過的話,比如“上次擺脫”,可見他們不是第一次交手,而且Voldemort主魂顯然是後于殘魂知道這一切的,然後前任臨終前想把記憶給主魂,可是又偏巧出了錯?
細思恐極,艾瑪居然不敢在放任自己的想象了。他們兩個在腦海裏交流時,那邊的對話也在繼續。
島上魂片眸色一深,“既然你都知道了,你為什麽還要來這裏?”
Voldemort笑了,“我要的一直沒有變,既然某些方法是錯的,我為什麽不改正?”
“改正?”島上人像是受了驚吓,他愣愣地看着Voldemort,忽然他目光如電,看向了一直保持沉默的鄧布利多。
“你不會告訴我,你是相信了他所說的吧?愛的魔法?”島上人粗粝地笑了幾聲,可Voldemort卻神色不變,直直看着他。
島上人忽然止住了笑,“既然如此,你要怎麽救他呢?我們可愛的小阿布唯一的兒子,盧修斯?你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麽,如果你用自己來換他,我自然不介意留他一條小命。”
紅眸嘲諷地看着漂浮在湖面上的三人,鄧布利多面色深沉,Voldemort面無表情,阿布拉克薩斯卻掩飾不住地焦慮,他急的雙目充血,一雙眼竟然與島上那人無異。
“滋滋滋,你看,這就是愛的代價,因為你在乎這個小東西的生命,你被我抓住了弱點。你,還有鄧布利多,巫師界簡直找不出比你們更強大的巫師了,可是為了愛,為了仁慈,你們居然不能對我出手!因為我只要稍微動一下手指,這小家夥就會化為我血脈的一部分。
主魂啊主魂,你為什麽還執迷不悟?有了愛這個弱點,哪怕你毀掉了我以防萬一制作的魂器金杯,你也不得不選擇。現在,你是要選擇被我融合,還是眼睜睜看着這孩子化作我的血脈肉身?”
島上人指間微動,嘲諷地說,他沙啞的語調裏滿滿都是毫不掩飾惡意的愉悅。
情況确實膠着,空氣如死一般沉寂。
一瞬間,艾瑪有一種荒謬的感覺,島上這個殘魂想要對Voldemort取而代之,他好像很不認同Voldemort對馬爾福一家的重視,可他說了這麽久,難道就不怕Voldemort真的不保盧修斯了,反而積蓄力量對他出手?
“反派總是話多。”艾瑪心裏不合時宜地吐了一句槽。如果他們能利用這個時間做點兒什麽。。。艾瑪從阿德裏安的口袋裏露出頭來,遙遙看向昏睡不醒的盧修斯,心裏急忙和系統聯系,
“系統,那是什麽陣法?”
“化魔陣法,融化血脈,增加布陣者的魔力。”
“我的防護盾對這個管用嗎?”
“傳奇級防護盾可以防禦三秒,之後破裂。”
艾瑪心中一松,她連忙對阿德裏安說,“我的盾可以防護三秒。”
阿德裏安說,“如果鄧布利多和那一位一起出手,大概沒問題。你的盾可以連續使用嗎?”
艾瑪一愣,她好像從來沒想過技能連發的問題,
“系統,技能能連續使用嗎?”
“傳奇級防護盾冷卻時間,5秒鐘。”
“不行,至少要隔五秒。”艾瑪有些遺憾地說,
兩個人都是一默,
“不管怎麽說,我先試着和他建立聯系吧。”艾瑪這時候咬牙說道,加魔王好友,這種事情一般人可不敢做!艾瑪她就是一個一般人,而最主要的是,這好友一加,艾瑪的很多能力就可能暴露在魔王的眼裏了。
阿德裏安一陣猶豫,說道,“這事一完,我們就試着和他訂立契約,如果有變,就立刻逃走。反正咱倆還有三次死而複活的機會,大不了死遁。”
艾瑪聽了他的話,心中也是一安,她笑道,“好!”
就在這時,阿布拉克薩斯忽然說話了,他一雙眼裏遍布血絲,艱難地說道,“你休想威脅我哥哥。”
島上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所以你樂意犧牲你的兒子?”
Voldemort忽然笑了,“是什麽讓你這麽自信,我一定會為了盧修斯犧牲。”
他把最後一個詞說的很輕。阿布拉克薩斯渾身一震,島上人卻笑着說,“我也只是試一試,左右,這個山洞裏只有我一個人能夠幻影移形,就算你不肯,多一個馬爾福構築我的肉身,也是一件好事。”
“你!”阿布拉克薩斯氣得想要沖上去。
他這是純粹把拿馬爾福家的繼承人當做挑釁的工具!
島上殘魂似笑非笑,他伸出一只手來,那只蒼白的、骨節修長的手握着一根黑色的魔杖,杖尖直指陣法的核心。
只要一點兒光芒,那銀綠色的魔法陣就會變成最邪惡的吞噬血肉的怪物。
就在這時候,Voldemort和阿布拉克薩斯同時感到腦海中一震,有個女聲響起,“我是艾瑪*包瑞吉*麥克米蘭,我可以給盧修斯加一個盾,抵制那魔法陣三秒鐘。”
同一時間,不止鄧布利多心中一動,Voldemort和阿布拉克薩斯都瞳孔一縮。
“好!”
Voldemort的聲音在世界頻道中炸響,艾瑪忍不住渾身一抖,她的聲音不住地顫抖,
“那我數一、二、三,然後就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 主魂和魂片的對峙,艾瑪怒刷存在感!
其實艾瑪真的沒啥戰鬥機會,所以她從來沒有探索過連擊技能神馬的,也不能全怪她是吧?
反派都是話唠,所以魂片得多說幾句。
關于主魂,他肯定是在乎馬爾福家的,可是有多在乎,其實也說不定。。。
但是,他肯定不想讓自己的魂片得逞才是真的!千萬別以為他變成了一只聖父!
☆、大約一兩個小時候更吧
電腦進水了,很惆悵,在拿ipad一個字一個字打,大約一兩個小時候更吧
作者有話要說:
☆、魔王(完)
艾瑪緊緊盯着遠處的盧修斯,準備施展防護盾,而湖心島上的魂片君還在做着春秋大夢,
“不管怎麽說,我也該感謝他,如果沒有他的記憶,我也不會知道魂器的缺點。可是主魂,你不覺得你有些矯枉過正了嗎?如果七不是一個合适的數字,那麽一呢?”
“一、二、三,開始!”
軟綿的女聲響起,盧修斯的身體上忽然流動起一片乳白色的波光,鄧布利多、Voldemort和阿布拉克薩斯三人同時欺身而上,一道道魔咒光芒擊打在湖心島上空,魂片被逼的退後兩步。
“是你們逼我的。”他猙獰地說道,杖尖直指着魔法陣,紅光一閃,整個魔法陣剎那間躍動起來,血絲一樣閃亮的細光糾纏在盧修斯身上,卻被他身上一道珍珠白色的護盾擋住了。
這時候Voldemort已經絆住了魂片,阿布拉克薩斯飛沖到陣法旁邊,親自把盧修斯抱起來。
“快!”Voldemort一聲大喊。
阿布急急後退,可是左腳還是不幸地被紅線纏繞住了。只是轉眼間,阿布的一只腳便被這詭異紅線吸成了白骨,阿布眼中驚駭,猝不及防痛得大喊一聲,可他手裏還是死死抱着盧修斯,一點兒沒有松開。
此時鄧布利多發射出一道淺黃色的魔咒打斷了那紅線,阿布這才歪歪斜斜地功成身退。他臉色煞白,額頭上全是稀罕,被鄧布利多扶了一下才站穩在水面上。
憤怒的魂片揚聲大叫,他的魔杖裏迅速甩出幾道鮮紅色的血光,Voldemort靈活地躲閃,卻還是不慎被劃傷了手臂。鮮血滴入湖中,可他握魔杖的手卻依然很穩。他不停歇地發射幾道咒語,咒咒直擊魂片的胸口,很快就在魂片身上刻下了見骨的傷痕。乘你病要你命!Voldemort口中不停地吟唱,幾秒鐘之內,他的魔杖尖上飛出了一股鮮紅色火焰一樣的光芒,直向魂片打去。
本是殘魂,受此一擊,魂片鮮紅的嘴角立刻淌出了一道血痕,整個人重重撞在了小島上的石臺上。
鄧布利多反手給他一統統石化,居然制住了這個和Voldemort激戰許久的殘魂。
幾人警惕地看着魂片君兩秒。但見他的手垂在島上一只小石臺上,
“小心門鑰匙!”阿布一道咒語擦着魂片君的耳側打在石臺上,深深将石臺削去了一半。魂片君這才徹底昏了過去。
Voldemort粗粗查看了阿布的傷勢,他給阿布施了一個愈合咒,發現效果不大,他不再猶豫,立刻告訴大家準備撤退。
就在這個時候,衆人下方漆黑黑的湖水竟然冒起水泡來。
“小心!”鄧布利多打出一道白光擊落一個骨手。
Voldemort皺皺眉頭,他右手在空中指指點點,忽然做了一個握拳的動作,一具陰森森的腐朽的屍體立刻躍水而出。
“陰屍?”
這下所有人都緊皺着眉頭,阿布拉克薩斯和Voldemort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那陰屍的衣服分明和魂片找的仆人相似!
可是衆人來不及多想了。剎霎間,湖水如煮沸般激烈地翻滾起來,一只又一只慘白的骨手從水下探出。
Voldemort當即放出一條橙紅色的火龍,将前往湖對岸的水面燒出一條路來。
“走!”他一手拽着阿布拉克薩斯,一手支撐着火龍,同時還漂浮着被牢固捆綁起來的魂片君,迅速飛到了湖對岸。
兩邊和後邊糾纏而來的陰屍都被鄧布利多放出的圓環型金紅色火焰擊退了。
三人帶着盧修斯和魂片君迅速飛到對岸,卻見阿德裏安手裏也有一道火焰,正好急退了企圖爬上湖岸的陰屍。
幾人快速交換了眼神,飛一般地沖出了山洞。阿德裏安再次貢獻了鮮血,拱門在他們幾人都出來以後,才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峭壁上。
直到此時,衆人才松了一口氣。阿布拉克薩斯的左腳已經只身白骨了,盧修斯倒是完好無損,Voldemort和鄧布利多輪流為他檢查一番,發現他只是昏了過去,同時生命力被魂片掠奪,這才大松了一口氣。
衆人才離開岩洞,就發現比爾和威廉已經等候在礁石灘上了。
看到幾人出來,威廉急忙迎接上來,他又檢查了盧修斯的身體和阿布的腳,分別給他們灌下兩管藥水,盧修斯的臉上馬上有了血色,阿布的腳迎風而長,幾秒鐘之後就恢複了原樣,他疼得臉色發白,大汗淋漓,卻沒有發出一聲慘叫。
“先回去吧。”威廉看了看Voldemort和鄧布利多,這才說道,這兩個人表面上看起來無礙,那就不需要在這裏禁急治療了。
Voldemort點點頭,他的手裏握緊了一枚金色的挂墜盒,道一聲“多謝”,就帶着阿布和盧修斯回馬爾福家了。他和阿布臨走前特意謝過了鄧布利多教授,教授倒是特別好脾氣,他看上去一點兒都不好奇魂片君說的老朋友什麽的。而Voldemort也沒有當場詢問艾瑪*包瑞吉*麥克米蘭的特殊技能。
幾人相互告別以後,鄧布利多和阿德裏安、艾瑪回了學校,趕來支援的包瑞吉父子也回到了包瑞吉宅。
是夜月朗星疏,大地一片靜逸。
“阿德裏安,你說這事情就這麽消弭了嗎?”艾瑪迷惑地問,
阿德裏安笑着揉一揉她又黑又滑的長發,說道,
“至少魂器的事情大概就這樣完成了吧。比爾他們透漏的消息,那個魂片本來是Voldemort被霍格沃茲陣法傷害時分離出去的一片,他機緣巧合被我的前任保了一命,後來附身在了斯萊特林的挂墜盒上,再後來又喝了獨角獸的血,所以才能長時間支持人形。
他得到了我前任的記憶,所以迅速組建了食死徒,還很快找到了金杯,為了強大,他居然又一次分裂了自己的靈魂,好在Voldemort已經把金杯裏的那一部分融合了,等挂墜盒裏這一部分也被融合,至少我們就不必擔心他是個弑殺的瘋子了。”
艾瑪聽了連連點頭,她忽然覺得阿德裏安守護霍格沃茲大陣的任務也不是那麽難以完成了,整個人高興了起來。
可是她轉念一想,又有點兒擔憂,“你說,Voldemort是真的知道了原著劇情嗎?”
阿德裏安微笑不語。
艾瑪道,“我覺得,這樣一來,他和馬爾福家的深厚感情恐怕要受到影響了。”
阿德裏安輕嘆一口氣,“這也算是種什麽因,得什麽果了。只希望他的心眼兒能比我們想象的大一點兒。”
艾瑪聽了,也只有點點頭。
夜色轉濃,有人吹滅了燭光,城堡終于安心地睡着了。
後續的事情也算是不出所料了。
關于艾瑪那一天的特殊表現,阿德裏安和艾瑪把這事全全委托給了比爾和威廉,果然,他們後來只收到了馬爾福家族豐厚的謝禮,關于能力的事情反而沒有人問起過。久而久之,艾瑪也就放心了。
亞倫和西弗勒斯因為夜游而被各扣了二十分,但他們及時發現同學被襲擊,亞倫還親手放倒了一個據說是黑巫師的家夥,因此鄧布利多特意給他們兩個各加了三十分。正負抵消,居然還有進項,亞倫大舒一口氣。
倒是盧修斯,經此一事,他整個人一下子沉穩了不少。
出于安全考慮,盧修斯不得不接受了父親和伯父的雙重加練,除了魔法,還有體術,密集的訓練直把盧修斯累得夠嗆,好在危機感總能給人動力,盧修斯到沒有怎麽抱怨。
只是美麗的孔雀到底沒時間四處開屏了,這讓霍格沃茲少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懂得欣賞美的女生們多多少少都有點兒失落和遺憾。
而沉穩起來的盧修斯也慢慢開發了另一種炫耀的技能,衆星拱月時,他總是不經意地說,
“伯父盯我盯得緊,他指導我聯系魔法,每天至少要兩個小時,還有我爸爸,他們輪流教導我。”
好吧,孩子,你說這話時要是能把下巴稍微壓一壓,估計能顯得真誠一點兒吧。不過看看周圍小巫師們羨慕嫉妒恨的小眼神,盧修斯下巴的弧度還是可以理解的。
再然後,巫師界陷入了難得的平靜時期。當然那些發生在翻倒巷的黑巫師火并并不作數。傳聞中,某個曾經四處制造恐怖事件,并留下吓人标志的黑社會團體似乎退隐江湖了。
有小道消息稱,他們的領袖和Voldemort一戰後就長病不起,之後又死在了黑社會內部的争權奪利中,以至于他們整個勢力都被馬爾福家一舉打散了。
咳,說打散客氣了點兒。總之,巫師界陷入了難得的和平時期,就連魔法部也消停了下來,不再揪着巫師飼養寵物蛇的合法性不放。政治褪色後,《預言家周報》又一次被巫師們創意使用魔咒和魔藥造成的奇葩效(笑)果占領了。
越明年,馬爾福家開辦了巫師界第一家面向公衆的博物館。
這是巫師界歷史上的第一任博物館,該館對霍格沃茲在校學生免費開放。成人和更小的孩子則要收取少量的維護費用。
館藏充分展示了馬爾福家族的深厚底蘊,他們的藏品中自然也有一些難以界定屬性的争議物品,但鑒于黑魔法物品管理司的司長似乎是Voldemort的崇拜者,而魔法部現任法律執行司和威森加摩成員都和馬爾福有着良好的合作關系,所以這部分藏品并沒有被禁止展出甚至是沒收。
某小報記者還在贊揚這些藏品歷史和威力的同時,隐晦地諷刺了當今有些巫師對黑魔法盲目恐懼,避之唯恐不及,以至于了解甚少,反而更容易中招的窘境。
借此東風,傳聞中馬爾福家的博物館專門開啓了一個黑魔法物品展區,只是這個展區只面向小衆,并不廣為人知。
繼第一家博物館後,巫師界很快又有了第一家公立圖書館。
該圖書館是馬爾福家、包瑞吉家、麥克米蘭家族等純血家族以及霍格沃茲魔法學校共同捐贈成立的,面向公衆免費借閱。當然,禁/書區的借閱權要受到讀者的年齡、犯罪記錄、聖芒戈診療記錄以及霍格沃茲教授推薦信等等條件的制約。
如此,在巫師界一片大好局勢下。西弗勒斯和亞倫終于從霍格沃茲順利畢業了。兩人都拿到了10個O的好成績。畢業以後,亞倫開始打理祖業,順便還利用家族資源開辦了一個蛇類養殖園。
為了能獲得蛇怪養殖的權限,他玩兒命地提升自己的魔藥制作水平,其宅其癡居然可以和一向愛好魔藥的西弗勒斯相比。畢業後三年,亞倫拿到了世界魔藥大師資格證,并獲得了長老會提名,他最近正野心勃勃地向上申請蛇怪毒液研究、蛇怪養殖等項目,不過目前看來阻力還比較大一點兒。
西弗勒斯的研究項目——狼毒/藥劑的改良,也于1977年獲得了梅林騎士二級勳章。他意氣奮發地把勳章保存起來,又被比爾領導了包瑞吉家的獎品成列室裏參觀了一下,才發現他是包瑞吉家歷史上第二年輕獲得梅林騎士勳章的家族成員。
第一位是包瑞吉家的老祖宗,和西弗勒斯的蠢哥哥亞倫同名的那一位。
1979年,包瑞吉家繼承人迎娶了未婚妻普賽小姐。西弗勒斯的感情問題再次被隐晦地提上了家族議程。
這些年英國也不是沒有好姑娘,奈何西弗勒斯一顆佛心不染塵,愣是和誰也沒有擦出火花。好不容易有一位麻瓜出身的格蘭芬多走得比較近,家族都暗示西弗不嫌棄她的出身和學院了,可西弗還是堅持說他們只是朋友。
結果這位姑娘轉眼間嫁給了苦追她多年的波特,讓包瑞吉家心裏憋了一口氣。西弗被大家催得緊,他幹脆閉關研究魔藥,很快就成功加入了世界魔藥大師協會,然後他迅速收拾行李,去了美國參加協會的交流項目,這一招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艾琳心中煩惱,畢竟西弗已經是普林斯的繼承人了,他最好還是快點兒有個穩定的對象,才能讓家人們放心哪。
誰知就這麽不溫不火的一年後,西弗居然帶了一個美國姑娘回來。
這個姑娘是混血,母親是巫師,父親有一點兒超能力,比如弄彎勺子什麽的。她本人長得漂亮,還是世界魔藥大師協會的成員,唯一一點兒特殊的小愛好,就是喜歡假扮成長滿臉皺紋的老太太,來吓唬鄰居家的小孩子。
不過這到底無傷大雅,不是嗎?總之,就在莉莉*波特和詹姆斯*波特的長子,哈利*波特出生的那年,西弗勒斯終于訂婚了。
同年,特勞裏妮夫人的獨女特勞裏妮小姐中了十萬金加隆的巨額彩票,她決定帶着媽媽和她的追求者一起去澳洲展開新生活。于是霍格沃茲的預言術教授便理所當然地變成了別人。
而艾瑪也在這一年懷孕了。
當魔法檢測出她肚子裏是個蛋的時候,艾瑪表示她真的早有心理準備了。當這個蛋在六個月時順利早産時,大家也不過虛驚一場。等到小蛋在保溫箱裏呆了四個月,終于破殼以後,麥克米蘭家族得到了一個可愛的黑發黑眼的小男孩。
小男孩貝克*麥克米蘭脾氣好極了,但他一旦魔力暴動,背上就會出現一個金光燦燦的烏龜殼來。艾瑪對着那個殼表示羨慕嫉妒恨,她來這邊這麽多年,都已經是傳奇級詛咒師了,可是龜形的時候那殼還是灰撲撲的褐色。
咳,不過不管怎麽說,艾瑪應該感謝作者!十月懷胎只懷了六個月,蛋生又比胎生對母體的損害小多了,這樣的福利,可不是一般穿HP的女主能有的!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博物館,原著裏德拉科嘲笑哈利他們的飛天掃帚可以進博物館了,後來再讀的時候覺得有點兒奇怪,德拉科他居然知道有博物館!可見巫師也不是那麽閉塞,咳!
總之,所以這裏就寫了博物館,那啥,弘揚巫師文化嘛!
以及,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最後一個番外啦!
作者接下來決定休息兩天,正好計劃要出去旅游。
如果大家還有啥特別想看的番外,也可以提,作者有空的話會寫的
(表打,我佩妮那個有兩個番剛開了個頭,沒寫完,但是真的會寫的!!!)
至于新文,有一個梗,決定先存點兒稿什麽的。
歡迎大家收藏作者,在章節标題下一點就可以進去了。這樣有新文就能随時知道,哈哈!
最後,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麽麽噠,親好幾口!
☆、關于前任的短番三則
一
黑夜給了我一雙黑色的眼睛,我卻不知道光明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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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地府三十二年後,有一天一位大人找到我。
“那位大人決定新創造一個世界,給所有的巫師和魔法生命一個機會。”
這個開頭标新立異,可我無動于衷,這事早傳地風風揚揚,我數十年如一日安靜地聽着。
“新世界還不穩定,冥界需要出一個人到那邊完善陣法,好從原世界汲取力量,使新世界盡快穩定下來。”
我依舊安靜地聽,大人的眼神在我身上凝視了一會兒,然後他說,
“我們選中了你。”
饒是我心如古井,如今也起了一絲波瀾,我擡頭看着大人,大人朝我無奈地笑一笑。
“如今地府的死神裏,上輩子是純血巫師的,數你的靈魂最強大。你知道,唯有靈魂強大的人,才能經受的住命運的考驗。”
我一聽,有幾分明白,也有幾分糊塗。
自從東西方地府的交流越來越多,我們這些死神也開始相信,靈魂的強大不僅取決于天資,也取決于所謂的功德。在那場巫師界的大戰中,功德高的純血巫師并不是沒有,但他們大多選擇了轉世,像我這樣選擇停留下來,出任地府死神的,畢竟是少數。
“哎!”大人嘆了一口氣,“巫師一族的氣運将近,大人這也是無奈之舉,你生為純血巫師,希望這一次能為我們純血尋找到一條生路吧。”
我一陣心悸,擡頭望去,大人已經轉身離去。
生路啊,我舉目望進漆黑的死神之地,那些消弭了很久的往事終于又閃現在心頭。
我也不是一開始就這麽安靜的。
當年的我,是純血,是斯萊特林,是黑巫師,卻沒有殺過人,也沒有加入過食死徒。可那一場戰敗之後,後兩點卻沒有人相信。
作為一個斯萊特林,還是一個癡迷黑魔法的斯萊特林,戰後瘋狂的巫師們有足夠的理由把我送進阿茲卡班。
我向無數人解釋,我的野心只在探索魔法的玄妙之中,可是沒有人相信我,他們認為魔法與心相連,只要使用了黑魔法,那麽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