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教授番外奉上小嬰兒西弗
斯*布萊克便被一道紅光擊打在胸口上,整個人飛倒在牆邊。
“西裏斯!”波特一聲怒吼,他和壓抑了很久的盧平一起向西弗勒斯沖了上來,一時間空教室裏魔咒與板凳齊飛,慘叫與怒吼一色。彼得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找準了機會準備偷襲。
四人組心中郁憤,下手豪不留情,西弗勒斯早因為亞倫的事情憋了一肚子氣,再加上上輩子的憋屈,這時候正想好好發洩一下。
他這輩子身在包瑞吉家,從小身體健康,早不是當初那個營養不良又玩兒命學習努力變強的陰沉少年了。戰争歷練了他的身手,過人的知識積累讓他從一開始就處于上方。
他發洩一樣把四個人壓着打。波特四人哪怕精神可嘉,身手靈活,又有人數優勢,可是到底比不上重生回來的西弗勒斯。
咒語不解氣,西弗勒斯幹脆用上了拳頭。
沒過多久,四人組統統被西弗勒斯放到在地上,西弗勒斯魔杖一揮,波特一聲慘叫被倒挂在天花板上,他兩腿亂蹬,漏出一條格子小內褲來。
西弗勒斯想起了什麽,面色越發猙獰,他恨不得就這麽飄着波特在霍格沃茲繞一圈,可是想想這輩子的家族,想想艾琳和比爾,再想想鄧布利多和那個人,他到底咽下一口氣來。
“放開他!”布萊克大吼一聲,企圖沖上去,然後被西弗勒斯輕飄飄一腳踹到了牆邊,彼得偷偷去撿自己的魔杖,也被西弗勒斯一腳踢開,盧平早就捂着肚子蜷縮在角落裏啦。
西弗勒斯看他們的慘樣,又欣賞了一會兒布萊克扭曲的神态,心頭一口郁氣盡消。
可惜還是太簡單了。他遺憾地想,這四個曾經他視為對手的混蛋都太弱了,這麽一場勝利,他也只是覺得稍稍消了一點兒氣,要說成就感,還真是一點兒都沒有。
西弗勒斯這時才把波特粗暴地扔在地上。
布萊克和盧平撲過來,他們和波特一起用不服輸的仇視的眼光看着西弗勒斯。
可是西弗勒斯卻只覺得索然無趣。
“你怎麽選?”他正了正衣領,整個人又恢複成了風度翩翩的包瑞吉公子,他神态從容,只又帶着一點兒厭倦。
布萊克心裏驚呆了,他一直知道西弗勒斯很強,他們多次挑釁,也只是敗多勝少,而因為西弗勒斯總要使用魔藥、偷襲和陰招,所以布萊克一直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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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到他居然強到了這個地步!服輸不是布萊克的本性,可他這時候卻真正感到了棘手。
“我喜歡她!”波特惡狠狠地說,眼裏帶了淚水,臉上青一片紅一片,還沾染着不少灰塵。西弗勒斯看了他一眼,又覺得有點兒傷眼,于是移開了目光。
“包瑞吉,這是莉莉和詹姆士的事情。”布萊克咳嗽了兩聲,努力冷靜下來,“你到底想要什麽,說出來,只要不是這個!”
西弗勒斯這才看了布萊克一眼,他覺得多年以來對這四個人的郁氣終于在今天抒發了個幹淨。
他看看鼻青臉腫的四人,忽然發現,自己已經領先他們太多了,這樣的小蟲子,确實不該再被他放在眼裏了。可是要是從此放過他們,又覺得有些不甘。
他的目光掃過盧平,既然不甘,那就物盡其用吧。
“我在改良狼毒/藥劑,需要狼人的毛發、血液和體/液。”
他看着盧平,如同看真正的魔藥材料一般。
四人組傻眼了,
“狼毒/藥劑,那是什麽?”波特問道,
布萊克的神情變換莫測,他看着自己從小認定的“對手”,心裏百感交集,他壓下煩躁,給其他三人解釋,
“一種能使狼人在變身時沉睡的藥劑。”
盧平的眼睛忽然亮了,
“你?”
西弗勒斯一個眼神制止了他的話,“配合我取材,如果我需要你試藥,你也不能拒絕。”
“好!”
“不能答應他!”
盧平和波特同時說道,然後他們對視一眼,
“他萬一下毒呢?”波特敵視着西弗勒斯,
布萊克心不甘情不願地說,“他大概不會對魔藥做手腳。”
波特立刻轉頭看了他一眼,布萊克這時候看着西弗勒斯大聲說,
“雖然你本人很讨厭,但我想包瑞吉還是講信用的。”
西弗勒斯冷笑兩聲,并不回答。
盧平這時候說,“不管怎麽樣,這是一件好事!”
波特忍了忍,想了又想,對西弗勒斯說,“你得答應為盧平的事情保密!”
西弗勒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他們空教室。
一場發洩以後,西弗勒斯不再把四人組放在心上了。至于波特要不要再追求莉莉,其實西弗勒斯并沒有多在乎,這輩子,答案于他并沒有意義了。他只是心頭憋悶,不問出來,不威脅蠢波特一番,就不甘心而已。
如今該問的也問了,西弗勒斯反而不那麽在乎波特了。反正,真正有意義的,其實一直只是莉莉的選擇而已。
從往事中走出來的西弗開始認真準備自己的狼毒/藥劑實驗,而忍不住心虛的亞倫也努力讨好弟弟,成為了他的助手。西弗勒斯自然不會對亞倫客氣,這家夥莽撞起來像個格蘭芬多,可他偏偏是自己這輩子唯一的兄弟,西弗勒斯也只好把他看得更緊一點兒。
亞倫與蛇怪的二三事已經被包瑞吉家的衆人所知。艾琳和比爾都吓了一跳,恨不得給立刻沖到霍格沃茲去給這個混小子一點兒教訓,可惜這事情不适合廣為人知,那麽吼叫信和親自前去就不妥當了,他們只好等到亞倫假期回來以後再收拾他。
威廉倒是很開心,他還幫忙勸說了比爾,“我們包瑞吉都愛蛇,可沒想到亞倫居然能勾搭上蛇怪。可惜這一只蛇怪是有主的,不然。。。嘿嘿嘿!”
威廉長久以來的形象就這麽被毀了,好吧,其實他的本質大家早就清楚,當初為了如尼紋蛇就沒少作怪,比爾少年時代的勞心勞力,多半也是因為父親偶爾要抽風一回。
只有艾瑪,她這才想起來霍格沃茲還有蛇怪這麽一個恐怖的大家夥。她之前完全沒有想到,沒有筆記本,蛇怪居然也開始活躍在霍格沃茲了。
尤其是喚醒它的居然還是那枚紅漿果,哪怕那果子的來源是烏鴉們,艾瑪到底經了手,她心裏有點兒小愧疚,幹脆借着來看望阿德裏安的名義來到了霍格沃茲。
一方面替比爾和艾琳親自看看亞倫和西弗勒斯,好叫這對父母放心;另一方面也是好奇亞倫,以前只覺得他是個熊孩子來着,如今一看,原來是個能惹事的熊孩子啊!
愧疚心發作的艾瑪還是特意查了系統,她驚喜地發現自己的“傳奇級防護盾”其實可以抵擋三次蛇怪的死亡視線。她連忙制作了幾個附魔胸針,上面附加了“傳奇級防護盾”,還有一個“精神威壓”。後者是阿德裏安的建議,他覺得不管艾瑪的實戰能力怎麽樣,等級上的壓制總是靠譜的。
艾瑪心想,艾瑪,原來怎麽不知道我已經這麽厲害了!
總而言之,這一回艾瑪親自前往霍格沃茲,去見兩個小堂弟,她把附魔的胸針交給了兩個小巫師,責備的話倒沒有多說,只讓他們自己小心一點兒。
“雖然你會蛇語,可是還是盡量別讓他就那麽出來,萬一不小心看見別人呢?”
亞倫兩眼發光的點點頭,從來沒發現自家堂姐這麽深藏不漏。
“你也一樣,西弗,多看着點兒亞倫,有事就找阿德裏安。”
西弗勒斯用詭異地視線打量了一會兒艾瑪,這才點了點頭。
艾瑪被他看得一陣緊張,好像有哪裏不對啊!
西弗這個孩子,以前好像對什麽都不在意一樣,只是一門心思學習魔法和魔藥,努力變強,現在看起來好像有活力多了。只是,為什麽他的視線這麽詭異呢?
艾瑪本能地看了阿德裏安一眼,被她安撫地拍了拍手背,然後兩個小巫師留在阿德裏安的辦公室吃了一頓中餐,這才各自回到寝室。
路上,亞倫道,
“咳,西弗,艾瑪她好歹是我們堂姐,你就算是好奇也有個限制啊。”
西弗勒斯橫了亞倫一樣,袍腳帶風地離開了。
亞倫摸摸鼻子,心道,
‘好吧,其實不只是西弗好奇啊,不知道艾瑪她會不會答應自己取她的頭發和指甲研究一下呢?’
作者有話要說: 暴揍一頓以後,西弗勒斯決定不在小怪上浪費時間和精力了。
艾瑪:我忽然覺得‘有個堂弟是教授’是件很危險的事,尤其我還不是人。。。
作者:放心,包瑞吉是有底線的家族哪。
四人組:我們看不出底線在哪裏。
作者:那啥,這也算是因果循壞,報應不爽了,只怪你們在原著裏太嚣張啊
四人組:。。。。。。
☆、魔王 (一)
1976年的夏天,一座巫師和普通人混居的沿海城鎮被一群黑巫師奇襲了。這群窮兇極惡的黑巫師,在整個城鎮布下了邪惡的陣法,企圖奪取鎮裏所有居民的生命來提升他們的魔力。
奧羅雖然發現了動靜,可他們趕到的時候為時已晚,不僅不能阻止這些黑巫師,反而自己也差點兒變成陣法的養料。
好在關鍵時刻,馬爾福家現任家主阿布拉克薩斯的哥哥,巫師界久負盛名的天才Voldemort趕到了城鎮,他及時毀掉了陣法的一角,和黑巫師的頭領打得昏天黑地,最後終于拯救了一幹奧羅和居民。
可是由于Voldemort到得晚,還是有一些巫師和普通人死在了黑巫師的不可饒恕咒下。而黑巫師的領袖,那個魔力高強的家夥,他在打傷了Voldemort以後,自己也負傷逃脫了。
此事受害者甚廣,魔法部無法壓下風風火火的傳言,只得再次授予Voldemort一枚梅林騎士一級勳章。英國巫師界因為此次恐怖事件掀起了軒然大波。Voldemort和馬爾福家的聲望一漲再漲。
而暗地裏,只有少數旁觀了那場戰鬥的奧羅知道,Voldemort本人和那個黑巫師領袖身形極為相似,這讓人忍不住懷疑。
Voldemort對魔法部的防備不以為意,他受傷之後很快通知了自己最隐秘的盟友,以擅長魔藥著稱的包瑞吉家。在包瑞吉和普林斯兩大家族的慷慨幫助下,Voldemort很快痊愈了。
“非常感激,我欠你們一次。”Voldemort說道,
威廉笑得矜持有禮,
“沒關系,我們彼此早有默契,不是嗎?可是你這次還是太冒險了,你還在接受治療,一下子使用這麽多的魔力,讓情況有點兒惡化。”
Voldemort輕嘆一口氣,“可是如果他成功了,那一城鎮的人不說,他的力量會暫時強過我現在能使用的魔力。”
威廉也嘆一口氣,他默默看了Voldemort書桌上那只古樸的金杯一眼,
“無論如何,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
Voldemort回頭一笑,舉杯道,“敬友誼!”
“敬友誼!”
這時候西弗勒斯正對着報紙皺眉頭,預言家周報上,受害者帕金斯女士正滔滔不絕地表達着對Voldemort的感激和仰慕,她的丈夫站在他身後,手裏牽着他們的小兒子,對着鏡頭笑得很僵硬。
西弗勒斯又翻了另一頁,正看到一則新聞,大标題是,《艾琳*普林斯*包瑞吉夫人改良緩和藥劑,新藥劑對鑽心咒有特效》,記者采訪了聖芒戈的資深醫生,贊揚了包瑞吉夫人的新藥,并在文末表示,
“有消息稱,梅林騎士團計劃授予包瑞吉夫人梅林二級騎士勳章。”
這時候亞倫在西弗勒斯身邊喝着茶,
“哦,你也看到了,媽媽有了二級騎士勳章,就不知道爸爸會不會把他的速效補血劑拿出來發表。”
西弗勒斯不置一詞,将報紙放下,起身準備走出休息室。
亞倫看看時間,說道,“還早,你這麽快就回去?”居然不再做一會兒魔藥實驗?
“昨天月圓,這會兒正好給那頭狼人做個檢查。”西弗勒斯道。
(作者:你連他的名字都不願意叫了嗎?西弗:對我來說只是狼人)
亞倫笑道,“哦,那你小心點兒,別忘了胸針。”
西弗勒斯快速點點頭,離開了休息室,亞倫起身,看着外面刺目的夕陽,山色黝黑,湖光閃爍,他忍不住捆個懶腰,又朝禁林地邊緣看去。
“不知道海格現在在幹嘛,要是能去騎一騎夜骐就好了。”
亞倫充分繼承了比爾的優點,他現在和海格的關系很不錯,偶爾也能讓他破例,允許自己騎一騎那些黑暗中的疾行者。亞倫此刻心随意動,便打算離開城堡去找海格。
這時候,西弗勒斯正大踏步穿過草坪,他熟練地給自己施加了一個幻身咒,向打人柳走去。
他路過正在和一位郝奇帕奇的蒂姆斯交談的盧修斯,
盧修斯努力掩飾自己的不耐煩,
“抱歉,阿加莎,你對我很好,我也很感激,但我已經有未婚妻了。人生總是這樣,不能什麽都完美無缺。”
西弗勒斯聽着盧修斯悠揚的語調,忍不住嗤笑一聲,‘真是無時無刻不開屏的孔雀’。
可他沒有停下來打招呼,五十步開外,雷古勒斯*布萊克正站在湖邊,西弗感到這少年疑惑地往這邊看了一眼,他當然不會發現什麽,而這時候馬爾福正好沖小布萊克使了個眼色。
布萊克看看表,向馬爾福走去,
“盧修斯,原來你在這裏,原諒我打擾一下,威德辛學長說他有急事找你。”
西弗勒斯幾步離開了草坪,将後面幾人裝模作樣的情态抛之腦後。
他靈巧地控制了石頭讓打人柳安靜下來,彎身走進了密道,不一會兒到達了傳說中鬧鬼的屋子,
這裏四人組已經在焦急地等待了,今天可是盧平“出院”的日子,有了西弗勒斯的“新藥”,盧平至少能安安穩穩睡一覺,而不像從前,每次都鬧得傷痕累累。
四人組看到了西弗勒斯,神情難免複雜,這其中尤以布萊克為最,他不願意承認,其實盧平确實在西弗勒斯的實驗裏受益良多,當然,這中間不是沒有風險的。
西弗勒斯在四人組的緊張中對盧平施了幾個正常的檢測咒,發現他虛弱的程度已經有所下降了,他又取了盧平的唾液和鮮血,這才大踏步離開了鬼屋。
四人組就跟在後面,氣氛有些尴尬,他們彼此之間并沒有交談,等到了城堡,盧平特意向前兩步,對西弗勒斯說,
“無論如何,謝謝你。”
西弗勒斯只是冷哼一聲,而波特和布萊克也沒有怒起,盧平寬和地笑了,幾人就這麽分開了。
西弗勒斯很快回到他特意布置好的實驗室裏,他完成了又一批記錄,吃了小精靈送過來的晚餐,照例施好了幻身咒,這才安靜地穿過走廊,打算回到寝室去。
夜色裏的霍格沃茲寂靜清冷,只有走廊兩邊的铠甲在月色中閃着幽光。西弗勒斯快步疾行,他拐了個彎,正準備下樓梯,忽然發現走廊的最裏面有些動靜,多年巡視霍格沃茲的經驗使他猜想,這一定是兩個施加了幻身咒的高年級學生。
他冷笑一聲,正準備離開,可是面前銀亮的铠甲上忽然反射出一個人的身影,那是走廊盡頭的兩個人中的一個,他身上的幻身咒失效了,他渾身被黑色的鬥篷包裹着,整個人被他的同伴攙扶着,拐彎的時候,他腦袋低垂,居然從鬥篷裏露出亮絲淺金色的頭發來。
西弗心中一凜,這是太明顯的标志了!是盧修斯!看他的動作恐怕還出了什麽意外!說時遲那時快,眨眼間兩個人已經消失在走廊的盡頭,西弗快步跑過去,發現前面有一扇開着的門,那裏正是管理員奧格先生的辦公室。
辦公室裏,奧格先生正躺倒在地上,看上去是中了昏迷咒,西弗的視線繞過散落在地上的文件,精準地落在了檔案櫃旁邊有個碗櫃上。
“消失櫃!糟糕!”
西弗勒斯立即放出了自己的守護神,讓它到阿德裏安的辦公室通知他情況,他猶豫了一下,還沒有決定要不要悄悄跟過去,這時急促的腳步聲響了起來。
西弗的魔杖對準地走廊外面,他給自己施了個銳視咒,正看到那個急促跑來的人,居然是亞倫,而他身後還跌跌撞撞地漂浮着一個成年男巫。
“亞倫*包瑞吉!”西弗勒斯咬牙切齒地喊道,
亞倫聽到了西弗勒斯的聲音也是一驚,他放棄了往樓上沖,直接拐到了這裏,被亞倫漂浮地男子撞在了牆壁上,正好吵醒了一副少女的畫像。
亞倫說了聲抱歉,跑到西弗身邊,
“西弗?”
“這是怎麽回事?”西弗惡狠狠地問,
亞倫打一個哆嗦,想他天不怕地不怕,怎麽就偏偏總是害怕自己的同胞兄弟?
“我在外面騎一會兒夜骐,忽然看到盧修斯*馬爾福在草坪那邊被人放倒了,我還沒反應過來,這個家夥就開始攻擊我。當然,我帶着胸針,他的攻擊被阻攔了,反而被我找準機會弄昏了,咱們趕緊通知一下阿德裏安吧。”
西弗勒斯聽了亞倫的解釋,雖知他這次也不是故意的,可就是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我已經通知了阿德裏安盧修斯的事。”他說得飛快,亞倫這才松了一口氣,
“話說起來,你怎麽在這兒?”
西弗生氣歸生氣,倒也沒有隐瞞亞倫,他把意外發現了盧修斯被帶走的事情一說,順便還解釋了一下消失櫃,果然看到亞倫兩眼放光地看着那櫃子。
“我以為你還有點兒理智,就知道和馬爾福作對的人不是我們能抗衡的。”西弗氣沖沖地說道,
亞倫聽了,也只能作罷,他滿臉失望,看看地上的奧格先生,猶豫一下說,
“那我們就在這裏等着嗎?被扣分怎麽辦?”
西弗勒斯嗤笑,“你以為出了這樣的事能瞞過鄧布利多?”
亞倫聳肩。這時候,被亞倫放倒的巫師發出了幾聲呻/吟,似乎要醒來的樣子,西弗勒斯毫不留情地甩了一個昏迷咒,那人再次暈了過去。
亞倫摸摸鼻子,想給奧格先生施加一個“快快複蘇”,可這位先生平時對待夜游學生的狠勁兒還是讓他猶豫了。
這時候一道銀白色的光芒飛快地向兩個人沖了過來,亞倫和西弗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只大烏龜。
烏龜慢悠悠開口說,“已經告訴鄧布利多和那一邊,你自己小心,避開危險,別管別的。”
居然是阿德裏安的聲音。
西弗勒斯點點頭,烏龜說完就飛走了。
亞倫看着西弗還在生氣不理人,自顧自說,“原來艾瑪就張這個樣子啊。”
西弗勒斯橫掃他一眼。
很快,鄧布利多出現了。
作者有話要說: 伏地魔的故事,然後就差不多就真的完結了。
以及,艾瑪你的光輝形象被教授知道了,開不開心激不激動?
表感謝我,某作就是這麽善良的人!
^3^
☆、魔王 (二)
和鄧布利多一起來到奧格先生辦公室門口的,還有四大院長和阿德裏安。雖然校長剛剛把大家從夢鄉中喚醒,可所有人臉上都沒有一絲倦意,反而一片肅穆緊張。而這其中,尤以斯萊特林的院長斯拉格霍恩教授為最。
“西弗勒斯,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斯拉格霍恩教授難得不笑,他嚴肅起來的時候也有一股駭人的氣勢。如今出事的人身份特殊,見證的人也不普通,斯拉格霍恩教授的眉頭已經打結了,他顧不上鄧布利多在場,便直接向更加沉穩可靠一點兒的西弗勒斯發問了。
“有人強行帶走了盧修斯,從消失櫃離開了霍格沃茲。”
西弗勒斯言簡意赅,一時間,大家的視線都彙集在那具看似平凡的碗櫃上。
斯拉格霍恩教授皺着眉頭不再說話,他快速看了一眼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這時也神情嚴肅。他一汪深邃的藍眼忽然看向了亞倫以及被亞倫制住的黑鬥篷。亞倫一呆,他反射性地沖鄧布利多一笑,與此同時,西弗已經側身半步,正好将鄧布利多對着亞倫的視線擋住了一半。
這時候阿德裏安問,“亞倫,你沒事吧?”
鄧布利多眸光一閃,眼裏染上一抹笑意。西弗勒斯撇一眼他那充滿了理解和包容的藍眸,輕輕垂下眼眸。
亞倫對阿德裏安讨好地笑笑,這才直視着鄧布利多,快速解釋道,“我看到了盧修斯忽然昏倒,想去看個究竟,然後被這人偷襲,我有護身符,就乘他不備把他弄昏了。”
亞倫一番話說得坦坦蕩蕩,可他既沒有提他在哪裏看到的盧修斯,也沒有提護身符和放倒對手的細節,他一雙黑眼誠懇地看向鄧布利多,讓鄧布利多不禁失笑,
“做的好!”老人和藹的說,他動動嘴,似乎還想說什麽,卻沒有繼續。
亞倫一陣緊張,他刻意回避了自己夜游的事情,可這到底瞞不住,他和西弗兩個人夜游,這要給斯萊特林扣多少分呀!亞倫心裏哀嚎,他雖然也關心可憐的盧修斯的安危,可是還是忍不住為了分數憂心!
他擡眼悄悄看了看斯拉格霍恩教授,斯萊特林的院長卻沒空回應他。
西弗勒斯心裏冷哼一聲,不用猜也知道這小子心裏又有什麽古怪的念頭了。
衆人的視線已經集中到昏倒的黑鬥篷身上,這是一張普通的臉,四大院長沒有誰見過他。
鄧布利多魔杖輕輕一點,那人便轉醒過來。
“你是誰,你們對小馬爾福做了什麽?”鄧布利多沉聲問,
那人一瞬間恍惚,在看到鄧布利多時臉上迅速閃過畏懼,然後他哈哈大笑起來,“晚了,只要主人吸收了馬爾福,即使你是鄧布利多,也不能阻止我們!”
這笑聲在沉寂的黑夜裏格外刺耳。衆人均是呼吸一重,神色大變。
“說,到底是怎麽回事?”鄧布利多皺着眉頭問,
可是地上的人卻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樣,只顧着大笑,“主人是最強的,我們會擁有一切,權利,榮耀,絕對的力量!”
他沙啞地大聲喊叫,西弗勒斯瞳孔一縮。戰争裏養成的習慣是他迅速摸了鬥篷裏的口袋,那裏習慣性地放着吐真劑。可他的手剛碰到冰涼的瓶蓋,又停了下來。
西弗勒斯複雜地看了一眼面色蒼白又帶着猶豫的斯拉格霍恩教授。
對啊,他現在已經不是霍格沃茲的魔藥教授了。
斯拉格霍恩教授眉頭蹙緊,他頭頂都是虛汗,似乎正在經歷某種煎熬的心理鬥争。幾息之間,他忽然吐出一口濁氣,他神色疲憊地看了看周圍的人,然後從鬥篷裏拿出一瓶無色的藥劑來。
“小馬爾福,他是學生。我們必須保護他。這個時候,恐怕得用一點兒特殊的手段。”
鄧布利多聞言,驚喜又贊賞地看了他一眼,斯拉格霍恩發現周圍的人都沒有露出不贊同的眼神,這才松了一口氣,他一咬牙,上前将那藥劑沖着地上人的嘴巴灌了一口。
吐真劑,無色無味,吐盡真言。
“說,你們對小馬爾福做了什麽?”
地上的黑衣人神色有一瞬間瘋狂,可他卻不自覺開了口,“主人需要他,引來馬爾福家的家主和,和那個人。”他打了個哆嗦,繼續說,“我們到霍格沃茲來,把他打昏,帶走。”
“他被帶到哪裏?消失櫃的另一頭又是哪裏?”鄧布利多沉聲問道,
四大院長都對傳聞中的消失櫃有所了解,他們這時候也都緊張地凝神聆聽。
“消失櫃的另一頭。。。”黑鬥篷神色忽然變得猙獰,他的嘴巴開開合合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無法說出的秘密,看來有人對那個地方用了保密咒。衆人都不安又疑惑,他們忍不住看向鄧布利多。鄧布利多神色凝重,他大概可以憑借魔力解開這個保密咒,只是這樣耗費的時間必然很長,而小馬爾福那邊,卻未必等得了那麽久。
“消失櫃那一頭在哪兒?”鄧布利多沉聲問,
黑鬥篷依舊無法說出口,他的臉已慘白,面上遍布了大滴大滴的汗水,可這時候卻沒有人同情他。
“盧修斯在消失櫃的那一頭?”鄧布利多又問。
黑鬥篷試圖掐住自己的脖子,似乎想阻止自己說出什麽,斯拉格霍恩一揮魔杖,他的手被綁住了。
“是!”他說,
鄧布利多呼出一口氣,對周圍的人說道,“我這就過去。”
阿德裏安忽然開口,對着黑鬥篷發問,“那頭有陷阱嗎?”
黑鬥篷神色一變,說道,“沒有!”
衆人一驚,都疑惑不定,到底是對方太自信,還是這個人本來就被誤導了,誰也說不準。
阿德裏安嘆一口氣,他對着鄧布利多說道,“阿布思,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吧。”
麥格教授和斯普勞特教授都忍不住神色一動,弗立維教授也張嘴想說什麽,可是阿德裏安卻溫和又堅定地說
“我能自保。”
藍眸對上藍眸,一觸即分,默契已經達成。
西弗勒斯複雜地凝視了阿德裏安一眼。是呀,艾瑪既然能給他和亞倫高級的防護飾品,想來阿德裏安的也不差,可他心頭卻還是隐隐有些不安。
這時候鄧布利多已經看向四大院長,“那麽,我和阿德裏安過去,你們好好檢查一下學校,防止還有別的情況。”
校長主意已定,衆人縱有不放心,但出于對鄧布利多的信任,到底沒有多問。
“好!沒問題!”拉文克勞的院長弗立維教授答道,身為決鬥俱樂部冠軍,他此時已經握緊了魔杖。
其他院長也個個神色嚴肅地點頭。
有人從霍格沃茲帶走了一名學生,這簡直是對霍格沃茲防禦體系的挑釁!別的不說,四大院長都知道一些可以通向校外的密道,可是這麽些年來,霍格沃茲卻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事情,光這一點就足夠人們緊張的了。
鄧布利多滿意又信任地點點頭,“那麽就拜托大家了!”
他轉身又看了一眼阿德裏安,阿德裏安一笑,鄧布利多也對他一點頭,便轉身打開了消失櫃。
阿德裏安出發前,特意看了亞倫和西弗一眼,又沖斯萊特林的院長點點頭,這才轉身進了消失櫃。
消失櫃那一邊,是一處潮濕的岩洞。
“鄧布利多在外面,其他人隔得很遠!”阿德裏安腦海裏想起艾瑪的聲音,他的手指輕觸了一下口袋裏的小烏龜,感到身上被艾瑪套了一個“傳奇級防護盾”,這才小心翼翼地離開了消失櫃。
鄧布利多警惕地回過頭來,他對阿德裏安快速一點頭,這時候艾瑪說,
“沿着水道走!”
這句話直接響起在鄧布利多的腦海裏,自從艾瑪和阿德裏安結婚以後,鄧布利多也加入了艾瑪的好友列表,所以這時候艾瑪以烏龜形态在世界頻道裏說話,鄧布利多也聽的清清楚楚。
鄧布利多愣了一下,他和阿德裏安對視一眼,便打頭沿着黝黑的水道向岩洞深處走去。
鄧布利多的眉頭越皺越深,這裏混亂的魔法痕跡讓他心驚。
而躺在阿德裏安口袋裏盯着地圖的艾瑪也皺起了眉頭,
“阿布拉克薩斯和Voldemort也到了,他們就在裏面。不對,裏面有陣法,你們小心點兒。”
艾瑪看着地圖上象征陣法的五芒星,這血色五角星芒讓她心裏有點兒不安。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給鄧布利多也加了一個傳奇級防護盾。
鄧布利多感到有魔力從阿德裏安身上襲來,本能地一避,卻沒有躲開,但他很快感受到了防護盾的性質,這才松了一口氣。
“抱歉,我該提前說一聲。”艾瑪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阿德裏安也歉意地看着鄧布利多。鄧布利多寬和地一笑,在腦海裏說道,
“不,沒什麽,這棒極了!”
艾瑪心想,如果不是使用世界頻道,他說不定還要對自己眨眨那雙藍眼睛!
這時候兩人一龜終于走到了岩洞地盡頭。
看過原著的阿德裏安聞着海水的腥鹹,早就猜測過了這是什麽地方,他猶豫一下,對鄧布利多說,“難道是血?”
本來正拿着魔杖對岩洞的牆壁指指點點的鄧布利多忽然驚喜地說道,“沒錯!果然如此。”
他贊賞地看了一眼阿德裏安,用魔杖朝着手掌心一揮,紅光劃過,那本該出現傷口的地方卻漾起一陣珍珠色的薄膜一樣的光芒。
鄧布利多眼裏一陣驚訝,他看看阿德裏安,阿德裏安也無奈地聳聳肩。
“必須是人血嗎?”艾瑪這時候猶豫地問。
“想必是如此!”鄧布利多說道,
“我有補血劑。”阿德裏安馬上開口,
艾瑪低嘆一聲,比起鄧布利多,她更不希望阿德裏安受傷,可是鄧布利多畢竟是面對伏地魔的主要戰鬥力,情況緊急,她也只好先委屈一下自己的丈夫,而這也是阿德裏安的用意。